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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项飞

  于政说:“什么时候改行保媒拉纤了,头上怎么没戴朵红花呀,要是没钱买我这有,那,两毛尽管拿去不用找了。”

  “去的,于政,我是很认真的对说,幸福是需要自己挣取的,不去挣,机会就会悄悄溜走,到时候别后悔。”

  于政跳起来推推她:“饶了我吧,爱情专家,让我安静的想想案子,的资料还没理好呢,快去工作吧。”

  唐唐瞪了他一眼,嘀咕着对牛弹琴,整理资料去了。

  于政坐下来,想着唐唐刚才的话,忍不住走神,又回到了在h大校园里的那个早上,阳光斜照进亭子里,落在两个认真研究案情的人身上,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脸上那层细细的绒毛,然后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朵。

  于政禁不住抬起头来按住嘴唇,仿佛那种凉凉柔柔的感觉还没有散去。

  这时,手机铃声很刹风景的响了,于政拿起手机打开,里面传来刘刚的声音:“于政,rai找到了。”

  半个小时后,刘刚他们就带着rain回到了警局,把人送进审询室,回到办公室去说了说情况。

  刘刚:“项飞,英文名字rain这小子还和韩国一歌星同名,新丰物流员工,淄博人,我们今天在网吧找到的他。”

  于政:“网吧?”

  齐洪:“是呀,看不来像是要逃跑的样子,不过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脸色大变。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找他。”

  于政说:“那就会会他吧。”

  天色已晚,太阳早就下山了,审询室里还没有开灯。于政和刘刚走了进去,把灯打开,转向黑暗中坐着地人。突然暴露在灯光下的人猛得一颤,脸色青白,眯起眼睛,努力分辨着黑暗中的人影。

  于政把资料夹向桌上一扔,发出碰地一声,对面的人也跟着抖了一下。

  “项飞?”

  “……是……是我……我是项飞。”回答的声音吞吞吐吐地,一双闪着惊恐的眼睛不时瞄一下于政他们。

  “今天为什么不回公司。”

  “因……因为……”没说两个字。就已经失声了。

  “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找过来吗?”

  “知道。”

  “为什么?”

  “为了rozy的事,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项飞的声音大了起来,直起身子,很激动的样子。好像这样可以证明什么。

  “好,不是做的,那为什么要躲?”

  “我……没有想躲,只是不敢回公司,我这两天总是被rozy当着办公室地同事骂,我也很生气,现在她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当luy打电话找我的时候。我就猜到有警察在公司等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敢回去,只好关了手机,心里很乱。不知道要做什么。不由自主的进了网吧,一玩游戏就忘了时间。直到们找到我。”

  “如果不是做的为什么要躲?不觉得这样做很幼稚吗?还是真实情况与说地相反?项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趁早坦白,好争取个宽大处理,不然被我们抓住了证据就有好看的了。”刘刚的声音很低沉,说到后面几句越发严厉起来。

  项飞紧张的双手乱摆:“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们要相信我,我是个游戏迷,那天只是害怕不敢马上回去,就想先去网吧呆一会儿,谁知一玩就忘了时间。”

  于政直直的看着他,足有一分钟才开口说话,但话题一转,问起了案发当天的事:“rozy出事地那天下午四点五十到五点十分的时间里在哪ib.?”

  “我在办公室。”

  “没离开过吗?”

  “哦,还去了次厕所。”

  “是怎么发现rozy的。”

  “我去楼梯间抽支烟,办公室是不允许抽烟的,我烟瘾犯的时候都是去那里解决。”

  “当时是什么情况?”

  “我刚进去地时候并没有发现,里面光线比较暗,声控灯又一会儿亮一会儿灭地,当我抽到一半时听到楼梯下面有细细索索的声音,一开始我还想怎么写字楼会有老鼠,再一听有人呻吟,我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跺跺脚让下面地灯也亮起来,才看到rozy躺在下面,身下有血,我急忙下去扶着她,喊人帮忙。”

  “她当时意识清..醒吗?”

  “应该是在昏迷中,那声呻吟是她无意识中发出的。”

  “她当时是怎么的情景?”

  “她是仰卧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只脚还搭在楼梯上,头发都撒了,手机摔出去两米多,那血很多,沾了我一手。”

  “在新丰物流也已经一年了,据的感觉,rozy除了外,还与谁有矛盾?”

  项飞的眼珠转了转:“我是我们那组去的最晚的,其他人最短的做了有四年了,她们之间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她们也不会讲给我听,只是感觉她们之间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和谐,有时说话像赌气,话里有话,具体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哦,对了,前几天rozy因为工作的事和tg组的ann吵了几句,当时我也在办公室,不过那不是我能插的上嘴的。”

  “她为什么骂?”

  “还不是因为她挑剔,还健忘,没教我的东西硬说是教给我了,问个问题就不耐烦,出个错就更了不得了,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一样张口就训,像训孩子一样,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项飞一付我很冤枉的表情:“我毕竟只是她的同事而已,她怎么能这样,她是资格老,但别人也不这样呀,luy是领导,都没这样训过我,老是易暴易怒、反复无常的,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他还苦着脸想说什么,于政挥挥手打断了:“有没有想过报复她呢?”

  项飞吃了一惊,急忙说:“我没有想报复她,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他反复的重复着,直到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太过已经晚了,只能生硬的把下面的话咽下去,就像打了个嗝一样用手捂住嘴巴,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于政。

  于政在暗影处看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