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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的司徒笑虽未置身险境但也吓得心胆皆丧转头就跑方自跑出数步却又折了回来。
孙小娇娇呼道:“好人快来抱我走呀!”
司徒笑却连瞧也不瞧她一眼竟俯身抱起了易明。
易挺怒吼道:“恶贼放下她……放下她……”
孙小娇悲呼道:“黑心鬼狠心贼……万万不得好死的!”
司徒笑头也不回早已奔出数大耳畔但听“哗啦啦轰隆隆”一片巨响他忍不住回头一望——
整个山岩竟都已倒崩下来。
飞扬四激的沙石尘土瞬即弥漫了半边天空几条人影自尘土中箭一般窜了出来。
尘土如浓雾司徒笑也瞧不清逃出的这几条人影是谁——他恨本也无心仔细瞧了掉首便奔入长草中。
就在他掉首的一瞬间他眼角似乎瞥见逃出的人影中有两个人被落石击中倒了下去他也毫不关心。
易挺、孙小娇的怒骂早已被震声掩盖易明又急、又惊、又羞、又气更早已晕了过去。
司徒笑紧抱着她亡命般奔入长草身后震声不绝山崩似是还未歇止落石仿佛随时都会打在他身上。
他哪里敢停步。
长草中举步艰难他踉跄而奔既瞧不见方向也不知奔了多少到后来实已气喘如牛只有放缓脚步。
侧耳听去四山虽仍有隆隆不绝的回声传来但山崩却似已停止回声实已渐渐低落。
司徒笑这才喘了口气就在那里盘膝坐下。
这一场山崩之后活着的还有些什么人?死了的又是些什么人?他想不出也不敢走出去瞧。
他喃喃道:“若是花双霜、沈杏白、盛大娘、黑星天这些人都死在这场山崩中大旗门人都活着那怎生是好?”
想到这里他心底便不禁冒出一阵寒意。
但心念一转又道:“若是连大旗门人也一起死了只留下沈杏白、温黛黛、水灵光这几人活着此后的日子岂非就只有瞧着我一个人唱戏了五福连盟的数千万家财岂非也都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囊中物了?”
想到这里他心房怦怦跳动又不觉为之狂喜。
但他无论如何还是不敢走出瞧个究竟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冥想忽而双眉紧皱忽而喜笑颜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明呻吟一声似将醒来。
司徒笑瞧了她一眼瞧见她已半裸的、起伏着的丰满胸膛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得意的狞笑。
他狞笑着喃喃道:“无论如何我总是活着的还有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子陪在我身边无论何时我想要拿她怎样便可拿她怎样……
想到面前这少女已是他掌中之物俎上之肉已只有任凭他随意宰割他委实不禁笑出声来。
他心底的寒意早已消失却似有一团火自丹田处升起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几乎连衣服都穿不住了。
他四下瞧了一眼舐了舐嘴唇喃喃自语道:“无论以后怎样此刻我好歹也要享受了这小妮子再说。”
自从大旗门重现江湖之日起他便将那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紧压在心底既没有时间去想也不敢去想。
然而此时此刻在如此惊险的环境中他那久被抑制的欲火不知怎地竟奇异的爆发出来。
这一发之势竟是不可收拾!
此刻一种因惊震所引起的余奋加速了他血液的循环——他突然伸出手来将易明整件衣衫部撕裂。
“嘶”的一声轻响过后易明那丰满而娇嫩倔强而柔软雪白而微带粉红的少女胴体便呈现在司徒笑眼前。
他面色已赤红目中已射出野兽般的光芒。
他喉结不住上下移动终于向易明扑了过去。
突然长草“哗啦啦”一响两条人影踉跄撞来。
司徒笑大惊长身喝道:“谁?”
其实他“谁”字方喝出便已见来的是谁了。
云翼毒势渐解体力刚复。
但铁青树仍扶着他两人在草中狂奔。
云翼面容惨变不住道:“妹子呢?……妹子呢?为何不与她守在一起如今却教我两人到哪里寻找?”
铁青树垂头不敢答话——其实那时山崩而下人人俱是亡命奔逃还有谁顾得了谁?这怎能怪他?
云翼转目四望放声道:“哼……”
他方自喝出一个字来便不禁嘎然住口。
只出他忽然想到长草中随处都可能埋伏着有他的敌人他若放声呼唤反将强仇引来那又怎生是好。
大旗门人坚忍无双当真是什么事都能忍得下去只因他们的生命委实太过宝贵又怎能轻言牺牲?”
忽然草丛中有女子的呻吟声传了过来。
云翼、铁青树对望一眼忍不住抢步奔去只见草丛中一个人霍然站起轻轻叱道:“谁?”
这人自然正是司徒笑。
屡世强仇骤然在此对面云翼、铁青树、司徒笑三个人都不免吃了一惊呆了半晌。
云翼目光血红大喝道:“原来是。”
司徒笑道:“…………”突然转身飞奔而去。
云翼怒骂道:“无用的畜牲逃……逃……”抢步追出但体力终是未复一个踉跄便已跌倒。
铁青树赶紧扑去失色道:“老人家怎样了?”
云翼道:“好……好……”
他剧烈的不住喘息竟是说不出活来。
铁青树轻轻拍着他的背拍了半晌突然觉得自己身旁像是有个软绵绵滑腻腻的东西。
他一惊转首便赫然发现了易明的裸露的胴体。
这从来未经人事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少男眼前骤然出现了这丰满、诱人、驯羊般裸露着的少女胴体……
铁青树一颗心都几乎要整个跳了出来圆睁着眼睛竟呆呆的怔住再也不会动了。
易明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方自张开眼睛便瞧见这少年吃惊的面容瞧见这少年一双充满迷惑、好奇、兴奋的目光。
这竟非司徒笑她也不禁愣住。
然后一阵羞恼染红了她的双颊。
她怒叱道:“这小贼……瞧什么?”
铁青树道:“我……我……”
易明道:“还瞧?”说出那人的名字?这其中莫非有诈?”
铁青树呐呐道:“只怕是二哥……云三哥……”
云翼怒道:“放屁若是这二人她有何说不得?”
易明倒抽一口凉气暗道:“好厉害的老人!”
只听云翼一字字道:“易姑娘与我等本来素无冤仇我本也不会难为于但若不将此事说清楚便莫怪老夫无礼了。”
他神情之间自有一种威厉之气叫人不得不怕。
易明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几乎忍不住就要脱口说出。
但她终是咬牙忍住暗道:“我不能说不能说……这事我若说出岂非害了铁中棠他是水姐姐的人我怎能害他?”
但心念一转突又忖道:“呀!对了铁中棠反正已死了我将这事说出或许反而可令他们生出惭愧之心。”
一念至此当下大声道:“他就是云铿。”
云翼怔了一怔失声道:“云铿?”
铁青树亦自怔了一怔失声道:“大哥?”
易明道:“不错。”
云翼怒道:“好大胆的女子竟敢来骗老夫?云铿那不孝的小畜牲早已死去多时又怎会认得他的?”
易明道:“们虽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并未死。”
云翼道:“胡说!胡说!老夫亲眼所见怎会有错?”
易明道:“真的亲眼见他死了么?”
云翼怔了怔道:“这……”
易明叹了口气道:“我告诉那日令铁中棠掌刑铁中棠并未真的将他处死反将他送到别处养伤而将另一人的尸身五马分尸了”
这番话说将出来云翼、铁青树更不禁怔住。
铁青树又惊又喜喃喃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大哥竟还未死……”
云翼却是满布怒容怒道:“那……那小畜牲他在哪里?”
铁青树只觉“轰”的一声热血冲上头顶脸也血也似的飞红了起来赶忙闭起了眼睛。
易明瞧着他那坚强中带着稚气成熟中带着老实的面容瞧着他那紧紧闭起的眼睛。她目中似是闪过一丝笑意柔声道:“是什么人?”
铁青树道:“我……我……请姑娘穿起衣服再说话好么?”
易明叱道:“我若是自己能穿衣服还用说么?”
铁青树怔了一怔道:“我……那怎么办呢?”
易明道:“我被人点了穴道。”
铁青树道:“可是要我解开的穴道?”
易明还未答话云翼已厉叱道:“先问清她是谁莫胡乱出手。”这老人虽然一直未曾回头但两人对话他早已听得清清楚楚。
铁青树干“咳”一声道:“请问姑娘姓名?”
易明眼珠子转了两转失声道:“们……们莫非大旗门下?”
云翼沉声道:“正是!是谁?”
易明暗中松了口气道:“晚辈易明乃是彩虹……”
易明截口道:“彩虹七剑……”
易明道:“不错。”
她眨了眨眼睛又接道:“彩虹七剑中虽也有人与大旗门作对但我兄妹却不是我兄妹还有个极好的朋友也是大旗……”
她突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但住口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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