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而过。
晏云迹惊醒了。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约是哭累了,糊里糊涂就困了。
他懵懂地看着窗外吹落的树枝,原来是夜里刮了狂风。他又以为自己回到了五年前的楼顶,他亲手推开陆老师的那天夜里,耳边听到的剧烈风声。
是因为他的alpha又离开了,自己才会有这样的错觉吗?
晏云迹眼睑肿胀,他缓缓坐起身,薄被从裸露的脊背上滑落。
一条脊骨埋在优美的肌肤中嶙峋分明,微拱着纤细的弧,omega的身体像惹人遐想的纯白雕塑,将淫靡的肉感和美感表现到了极致。
被单堆在两瓣莹白的臀根处,露出一截柔嫩臀缝,隐约能窥见其上嫣红的掌痕。
那些被扇打出的羞辱印记在深夜中发胀发烫,直直灼烧得他无法安眠。
他想起以前自己哪怕哭得再惨,再怎么哀求服软,萧铭昼都从不手软。蹂躏他、撕裂他,那些刑罚凌辱,一样没有少过。
这次是例外。
晏云迹茫然地睁着黑曜石似的眼眸,凝视着纱帘外的夜景,忽然,不远处似乎闪过一个漆黑的人影,看不清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谁?
眼里惶然失色,晏云迹战战兢兢地爬下床跑到床边,伸手撩开缝隙向窗外看去——
然而,没有人在那里。四处空空如也,只有寂静如死的夜景。
晏云迹垂下眼帘,自嘲地苦笑一声,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
他回到床边,轻轻将手覆在后颈处,腺体……在微微发热。
自己又要发情期了。
他痛恨自己这样一副身子,只要到了发情期,就变得离不开alpha,身体都会热情地讨好着他的那根jb。
假如他不是omega,或许能活得更无拘无束一些吧。
情潮已经越涌越近,晏云迹披上浴袍,颤颤巍巍摸到浴室。
他狠心调到了最低的水温,将喷头对准自己。
好像冲着冷水才能让他更加清醒,不至于沉溺在欲望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水柱如刀割似的冲刷在他的脊背上,晏云迹强忍着闭上双眼,坐在花洒下,任凭水珠在他的脸上、身上肆意流淌。
然而,他一闭上眼睛,萧铭昼最后的苦笑就会在他的脑中一遍遍重现,怎么都挥之不去。
【你说得对,我已经不是你的陆老师了】
晏云迹紧闭的双眸微微颤抖,有几颗温热的水珠从眼睑里钻出。
陆老师早就不在了,那男人践踏自己、抛弃自己,如今他连恨意都麻木了,自己早就该放下了。
可萧铭昼总是一次又一次做多余的事,搅乱他的心境。
在他被席衡绑架、受尽凌辱的那天夜里,也是萧铭昼救出了他,教他摆脱噩梦的方法。
为什么要再次接近自己?为什么要为他消灭噩梦?为什么要对他一反往常的温柔?他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吗?
晏云迹双眼轻轻睁开一条缝隙,温热的泪滚出更多。
这种无解的疑问让他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受他恩惠。
也不想让他继续搅进自己这摊混水里。
更无法忘记从前深入骨髓的伤害……向萧铭昼敞开心扉。
【你以为……我把你带回来,就是为了继续摧残你的尊严吗?】
【不然呢】
【我只想保护你】
晏云迹无助地垂下头,抽噎着,冷水渐渐漫过了他的脚踝,足趾冻得通红。
他不愿承认,自己在萧铭昼身上居然找到了救赎的感觉。
如果没有隔着那些伤害和仇恨,他甚至以为陆老师又回到了他身边。
他现在已经弄不清自己对萧铭昼的感情,无法放下仇恨,也无法割舍过去的爱意,总是在他身上看到陆湛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颤抖的手指抚摸上腺体的咬痕,很多天过去了,标记依旧存在,仿佛是联系着他们的一条斩也斩不断的纽带。
晏云迹咬着牙一把抓过花洒,拼命对准后颈灼热的腺体冲洗。
一些水溅到鼻腔里,他难受地张口喘息着,感到心正随着胸腔的收缩,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
晏云迹走出浴室的时候,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嘴唇冻得青紫,四肢已经毫无血色。
发情期的情潮消失了一点,却并未完全消散,可是他今天已经承受不住更多冷水了。
晏云迹艰难地遏制住身体的颤抖,穿上衣服,用咖啡机煮了些水,总算喝了点暖身的东西。
而发情期才刚开始而已。
发情期内,omega体内生殖腔会自然张开,做好alpha进入的准备,膣腔也比平时更松软敏感,媚肉一碰便会欣喜地发抖高潮。
然而没有alpha的侵犯,就只能苦闷地张着小嘴,omega就必须日夜忍受着生殖腔深处的酥痒灼热,小穴夹都夹不拢,连排泄时都会异常敏感,一星半点的刺激都会让人双腿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冲冷水之外,他试过用手自慰,效果却如杯水车薪。
一天清晨,晏云迹忍住欲望,昏昏沉沉地路过玄关,偶然看见门前挂着一件衣服。
那大概是萧铭昼落在这里的外套,现在他的感官变得十分灵敏,能够敏锐地察觉到上面alpha留下的信息素。
他倔强地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它,而是回到房间里,开始一天的工作。
……
如此反复,到了第三天,晏云迹终于还是撑不住了。
他自小娇生惯养,生活起居全是由仆人照料,几乎没有一点生活常识。
持续几天的冷水冲洗,让他如愿以偿地发起了高烧,晏云迹这一天只能缩在被子里,浑身忽冷忽热,痛苦地发着抖。
他爬都爬不起来了,然而更可怕的是,身体的饥渴竟然也到达了巅峰。
晏云迹颤颤巍巍地张开腿根,握住阴茎开始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撸动方式毫无技巧,对欲望的缓解聊胜于无,反而搓得性器红肿不堪。
下体愈发酸胀,就卡在在高潮前一秒,泄不出来。
晏云迹在床上痛苦地打滚,夹着腿到处磨蹭,他想可能是后面,于是用手指插进痒得发疯的后穴,搔刮起软嫩滚烫的穴肉。
手指的抽插根本不够。
晏云迹迷乱的眼底闪过一丝厌倦和狠厉,想要一了百了似的,他撑开穴口捅进两根手指,用指甲狠狠抓过嫩肉黏膜!
“呃啊啊啊!”
鲜红的内壁立刻划出了几道惨白的抓痕,晏云迹惨叫一声,捂住疼痛的下体哭着缩成一团。
在这个时候,他的鼻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信息素。
对了,那件衣服……
晏云迹受了蛊惑似的,头昏脑涨地爬下床,一路跌跌撞撞地走着,直到他站在玄关回过神来,手里攥着那件萧铭昼遗落在这里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哈啊……”
omega通红的眼眸震颤不止,无法抗拒的本能驱使着他,他睥睨一眼,那香味令他天旋地转,紧接着,一头栽倒进那件衣服里猛烈地嗅闻起来。
他抓着衣服,头整个埋了进去,像暴风雨中淋透了的小动物,迫不及待地挤进一方避雨的窝里。
衣服里沾染的浅淡的气息简直如饮鸩止渴,晏云迹疯狂地吸着残存的信息素,呼出的湿热气息反射扑向脸上。
脑子里难受又混乱,纤长的睫羽很快被生理性的泪水洇透,一排湿哒哒地黏在脸上。
晏云迹咬住衣领一角,唇瓣上流着唾液,像个变态一样重重地喘息起来。
他满面潮红,发丝凌乱,浑身只裹着那件衣服瑟瑟发抖,整个人狼狈极了。
然而,就在他最狼狈不堪的时刻,玄关的大门被打开了。
>>>
萧铭昼打开灯的一刹那,就看见omega蜷缩在玄关的地上,一双泪汪汪的红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是浓烈香甜的月光花信息素。
他的omega在发情,只披着一件他的衣服。
晏云迹像极了被掀开窝的小动物,战战兢兢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人,他嫣红的眼中情欲倏然凝滞,瞳孔慌乱极了似的缩成针尖。
萧铭昼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身体僵在原地。
他想问晏云迹为什么难受成这样也不愿给自己打电话。
可回答已经一目了然。
“别……别看我……”
晏云迹反应过来,连忙抓着衣服盖住头,慌乱不堪地掩饰自己狼藉的模样。
而他光顾着把头塞进衣服里,剩下两只白嫩的腿露在外面发抖,腿内侧黏腻的淫液依稀可见,正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地上。
这一刻,萧铭昼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缓在他旁边蹲下来,尝试扒开omega盖住头的衣服。
晏云迹通红的双眸露了出来。他紧盯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唇冻僵了似的,颤颤巍巍地翕动着:
“要嘲笑就……随便你吧……现在的我、就像个……母狗……”
说完那句自暴自弃的话,晏云迹闭上双眼,崩溃地呜呜哭了起来。
“我没这么想。”
萧铭昼眸色黯然,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晏云迹颤抖的脑袋,释放信息素安抚精神敏感的人。
omega仍在抽噎。这一次他抱住他的时候,晏云迹没有挣扎。
原来他能接受他的,只有信息素而已。
这一刻,萧铭昼忽然觉得很可悲。
他皱着眉将他拥进怀里,唇埋在他的发丝间。他很快发觉晏云迹的头发是湿的冷的,像浸过凉水。额头却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omega……这个心狠的小家伙,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萧铭昼不想再想下去了,只是听着omega拼命压抑的哭声,简直心如刀绞。
他把晏云迹关在身边,本只是想让他有些依靠,没想到却适得其反。晏云迹反而更痛苦了。
他想当然地以为晏云迹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会需要他。可他错了。
就比如晏云迹那时选择了闻征而拒绝了自己,再比如,他从一开始选择报复晏云迹,就知道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晏云迹渴望被爱、渴望被救赎的人再也不会是他了。
骄傲自大的是他自己,做着强弩之末的无用功的、也是他自己。
萧铭昼垂下眼睛,苦涩地说道:“我……来晚了。”
晏云迹睫毛颤了颤,抬手勾住他的衬衫,嘴唇无力地张开,似乎是有话要对他说。
萧铭昼想,他一定只是没力气拒绝而已。他不再管他的意愿,首先他需要让晏云迹度过发情期。他执意抱着人走回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晏云迹微微睁开眸子,仰面虚弱地瞧了他一眼,脸颊烧得通红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