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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那种事了,妻主说等再养一段时间才可以。

  有时自己下面也会痒得厉害,心里很想去要,这时妻主总会适当地送来安抚,帮着自己很好的熄火,却并没有真正地要过,很小心地安抚着自己的敏感处,怕会弄疼了自己……妻主……待自己可真是好啊……

  泽吾正想着,忽然觉得一股暖流扑到了脸上,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想到妻主的好,感动得忍不住哭的呢,后来觉得味道不太对……

  “泽吾……”

  听到妻主的惊叫,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用手去抹脸,果然……

  泽吾扁起嘴,向白霄告着状,“霄,他欺负我……”

  白霄看着一脸委屈的夫郎,又看了一眼还在撒欢尿着的儿子,左右为难地苦笑着说:“没,没有,儿子和开玩笑呢,呵呵,没关系的,童子尿败火……”

  那边两位保父强忍着不笑得很大声,躺在摇篮车里的白天仍然维持着熟睡的状态,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漫长的月子就在奶香与尿香交杂四溢的味道中飘过……

  牛奶与面包

  金钱和权利这两种东西,就像牛奶和面包一样,总是有些密不可分且相互联系的。

  可以吃面包不喝牛奶,却难以抑制噎感,可以喝牛奶不吃面包,却很难有裹腹的作用,两者兼顾、两者兼得,只要别贪心、懂知足,倒是可以有两其美的妙处。

  当自己的那对龙凤胎顺利地过了一周岁生日后,白霄又开始重新捡回了被搁置很久的考公计划,目标直指启昌港市政府。

  这时的国内形势可以说是一片大好,战争刚刚结束,谈不上胜利,却也没有失败,与远烈国平分秋色地各霸着歧国一半,就那么相峙着,也就那么各自发展着。

  “丫头,以某些方面来说,从政谈不上是好事,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真的想好要打破它了吗?”

  风轻月淡的夜晚,白霄和乐老还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摆了一张小桌在别墅顶楼的小花院里,布了两道小菜,品着庄园自酿的米酒,闲聊着。

  “已经想过很久了,我不是个贪心的人,对钱财的想法就是够用即可,所以一直没有另立门户,这边帮着四姐打理着庄园,那边和冯伸合伙做着生意,之所以考公……就是想趁着年轻有点建术,等到儿女长大了,我这个当母亲的能送她们一程。”

  这两年来,白霄一直没有变,周旋在李枫和冯伸两个人之间,对钱财利益计较得不多,当然两边哪边也没有亏了她。

  庄园的规模也非昔日可比,从黄二狗那里得来的另一半也很好的利用起来,成了启昌港数得上的产业,和冯伸一起的事务所也发展得不错,就按此下去,积攒下的钱财也是够用一辈子的了。

  白霄考虑得不是这些,她要的是更长远的,为了这个家庭,她要的是有些头脸的、可以拔得一筹的社会地位,而不只是单单的合伙人、总经理,站在别人背后的人。

  白霄是个有传统观念的人,她所想的是能为儿女做点什么,又应该做点什么。

  儿女成年之前,只有父母亏欠儿女的,没有儿女亏欠父母的,她要给儿女将来的路铺好,——不是宠溺娇惯,而是真真正正的助力。

  儿女一天天的长大,自己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还能放松着、止步不前呢。

  ——这些自己不想靠别人。

  “丫头,啊,谁家想生女儿,倒应该生这样的,谁家孩子投胎找父母,也应该找这样的,是她们的福气,操三辈子的心,也不嫌累!”

  乐老是个自由惯了的人,一生未婚,无儿无女也无父无母,没有半分的牵绊,她虽说不赞同白霄的生活观念,却羡慕着白霄的父母儿女,——与自己受累、与他人有福。

  自己一生不羁,年轻的时候倒是轻松了,到了这个年岁,却也不能不说……晚年孤独,好在还有白霄这里可住,否则,就算有那么一堆钱财,倒也无趣,这么一想,也就觉得白霄做得没什么不对的了。

  “逃不掉的事,呵呵,若有归去兮,我也愿意像乐老一般落得逍遥自在!”

  白霄说着给乐老满了一杯酒,乐老也不客气,一饮而尽,唇边就有了溢出的一抹慈爱的笑了,她说:“丫头,想爬到什么职位为止啊?”

  “乐老开玩笑了,这哪能由我说得算啊!”

  “哈哈,别人说这话我当真,说……我可就不信了,要是没有把握,是绝不会做的。”

  这几年接触下来,乐老也算是了解白霄的性情了,要不也不能从这庄园里一住就不走了。

  “不瞒乐老,白某是个慵懒之人,不求地处高位,一市之长即可!”

  白霄想说做这个位子,自己轻车熟路,可这话又说不得,自己两世轮转,说给谁谁也不信,却当真是怎么转也转不出这个怪圈,或许真有这个当官的命格的,只是这一世里,说什么也不会像上一世那般了。

  “啊……就知道心里有想法,现在战争刚结束,百废待兴,启昌港虽说没有受到战火影响,却也是个要塞之地,倒是个施展拳脚的好地方,想用多少年来完成这个计划啊?”

  “十年!”

  用十年时间,从小小的公务员位置爬到一市之长,不算长,白霄并不想缩短这个时间段,有些东西还是要打稳才好,有了沉淀有了积累,才能坐得长久顺当。

  “嗯,够了,我这个老东西要是还能活到那个时候,能帮还是要帮丫头一把的。”

  乐老对于白霄纯粹是出于个人喜爱,与其他无关,白霄自然是懂得,笑着领了这份好意,也盼着这份忘年交,可以拥有得更久。

  ……

  这一年多来,庄园除了规模变大了,人增多了,气息倒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和,没有多少改变。

  有了条件,也确定是想从这里稳定下来后,白霄把父母彻底地接了过来,几次劝嫂子甜杏过来,都被甜杏推脱了,只说是在平城呆惯了,不愿意动了,白霄也就没有再劝,人各有志,强求不得的。

  龙凤胎百天那日,宴会散过后,白霄把自己和泽吾去民法局登记的事告诉给了母亲和父亲。

  母亲听后许久没有说话,父亲也只是轻叹一声,两位老人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并没有露出多少惊讶,如今听了,也知道表态是没有用的了,看得白霄心里稍有些不舒服,自己做这件事毕竟是欺瞒着两位老人的,但是却一点儿也不后悔。

  在庄园住的这段时日,白之琳也看出来女儿对泽吾的特殊宠爱了,还能说什么呢,好在泽吾也是温和顺从的,还给白家留了后,不看泽吾,也得看自己的孙女啊,泽吾是正夫也好,孙女也能算是嫡出,将来能享受到的好处也多,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不甘的心吧……

  这件泽吾担心了许久的事,就这么被白霄轻轻掀过了,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连接下来发生的,都是泽吾所没想到的。

  父母虽说看着还像以前一样,很少在自己面前露出笑脸,但总归是没有再像以前那般难为自己,偶尔还会叫自己过去说说话,这都是自己从来不敢想的,如今就那么真实地发生在眼前,好像做梦一样。

  “霄,休息一会儿,喝杯咖啡吧,我加了牛奶,不会很苦。”

  泽吾把一杯煮好的咖啡放到白霄的书岸前,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到了旁边,安静地看着妻主。

  “不是告诉早些睡吗?怎么还等我?”

  白霄放下了手里的书,揉了揉太阳穴,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又是接近午夜的时候了。

  每天都告诉泽吾,让泽吾不用陪自己熬夜看书,早些休息,可这个笨男人就是执拗,不管自己怎么说,也要守着自己,给自己煮咖啡,给自己披衣服,明明不认识几个字,还拿着一张报纸假装看,问他看什么呢,他却羞红了脸,只说是看图,可那密密麻麻都是字的报纸上,哪有一张图片啊。

  白霄不心疼自己,却是真的心疼泽吾的,怕他才恢复好的身体会受不了,所以只要泽吾一陪着自己,自己总是会早睡一些的。

  白霄猜着泽吾也是这种想法的,心里想着劝自己早睡,又不知道怎么说,就用他自己拖着,知道自己心疼他,舍不得他不睡,自己也就会早睡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霄,没有……泽吾真得睡不着!”

  像是耍懒一样地说完,泽吾眯起的眼眸就有了可人疼的娇憨之态,白霄还哪有心思看书,只想着今晚要来几次夫妻的琴瑟和鸣,才能满足这个越发滋润的男人了。

  最近这一年来,这小笨蛋的勾引总是恰到好处,竟也学会了某些小情趣,偶尔会和自己用一用了,每次自己都装作不懂,让他的小技谋得逞,就会把他兴奋得几天都是眉开眼笑的。

  “睡不着去哄孩子!”

  “哪有可哄的!”

  说到这里,泽吾就愁。

  自从母亲和父亲来了后,女儿白天几乎都是抱在父亲怀里的,自己这个当女婿的也不好过去和父亲抢着抱。

  原想着女儿被抢走了,还有小儿子,可乐老时不时的还要过来逗弄一下,今晚,就是被乐老抱走了。

  “郁儿呢?”

  小的没有,总还有大的吧。

  自从有了这对龙凤胎后,倒是吸引了家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不免会忽略自己的长子白郁,白霄很怕这事会给白郁敏感的心造成阴影,每个星期总会挑出一、两天把大儿子搂在自己和泽吾中间边讲故事边哄他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