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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譬如说,男厕所的窗台外,还譬如说,“地藏”游戏中。

  直到十一长假后,金针菇同学辗转通过韩语系的学生会主席再通过日语系的学生会主席最后找到在学生会任职的熊鑫(知识战斗机),问到了纪源的电话。

  首条信息,让金针菇同学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她颤抖着发了一句:“纪源好,我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开口说四个字。”

  原本这信息没什么问题,偏偏金针菇同学很激动很紧张,手一抖就把信息打成了“纪源好,我绞尽奶汁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开口说四个字。”

  于是,看到这条信息的纪源同学顿时风中凌乱了。

  想想纪源是个多么纯情的孩子啊,当他看见“绞尽奶汁”四个字后,他基本已经差点脑溢血身亡了。

  纪源顿了好几分钟,颤颤巍巍拍了拍身边的‘知识战斗机’问:“这号码是谁的?”

  ‘知识战斗机’有些心虚,瞄了一眼信息也是一个激灵,“哎呀妈啊,是日语系学生会长吧?”

  纪源头疼了,那厮是个男的啊!

  于是,在纪源不甘心做受的心理状况下,他辗转打听到,实际这条信息出自韩语系一名销魂的女同学。

  为什么销魂?

  因为在纪源见到她本人的时候,他终于明白“绞尽奶汁”四个字的含义。

  金针菇这人,一生有两个座右铭。

  一个是“得不到纪源,我就去妓院。”

  另一个是“誓死要打破胸大无脑的伪科学!”

  她成绩优秀,她胸也大!当这个大胸知识分子站在纪源跟前跟他说:“我喜欢”的时候,纪源红着脸看了她半响,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厢金针菇等得不耐烦了,拍拍纪源的肩膀说:“我不急,慢慢考虑。”随即潇洒转身,留下纪源在寒风中,已经染黑的头发随风摇曳。

  由此,纪源再也无法忽视这个金针菇了。

  再后来,纪源频频分神,他在常小满和金针菇之间做了许多对比,心情越来越抑郁。某日他上了游戏,狂乱地杀怪的时候,一名叫做源汁源味的紫衣少女静静站在他身边望着他。

  望得久了,纪源便以为她是挂机在这里,也就没在意,谁知对方语出惊人。

  密语源汁源味:源,心情不好?

  纪源愣了愣,站定。

  密语源汁源味:我是为了才玩这个游戏,才取了这个名字。

  纪源又愣了愣。

  密语源汁源味:我是陈淑贤啊。

  纪源困惑了。

  密语源汁源味:妈的,我是金针菇!

  作者有话要说:盼望着盼望着,更新来了。

  开学的脚步又近了...

  小傅这厢有礼了....蹲坑的亲们,来个熊抱。

  39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路边的一盏昏黄的灯把飘动的雪花染成了金色。

  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正沉默低着头,他的围巾遮住了他那略显厚实的下巴,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神秘气质给逼的远远的。

  尽管人们无法透过他脸上的墨镜看清他那双闪着贼光的眼,但是有着雪亮雪亮眼睛的群众们还是为他这神秘灵异的装扮做了一个评价。

  “妈妈妈妈,”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瞅了那名男子几眼,渐渐握紧了妈妈的手,“那个叔叔会不会就是报纸上常说的,雪夜杀人狂魔?”

  “嘘!”妈妈小声提醒,“咱们快走,别给他听见了。”

  看着这对母女从自己的身边经过,这名男子握紧了拳,顿时泪流满面。

  他不是叔叔啊,他才二十来岁。

  他不是雪夜杀人狂魔啊,他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是积极向上的好青年。(以上皆为嘉宾意见,与作者无关)

  诸葛湃伸出手抹了抹墨镜下面的眼泪,眼角看见崔雪从一栋楼里出来往街对面走去,于是他下意识俯下了身子,不动声色跟在了后面。

  夜色昏暗,墨镜下面的那对小眼的视力有限,诸葛湃站在咖啡店门口看了半天,只看见崔雪站在一名男子面前好一会儿,最后才在对方身边坐了下来。

  两人都背对着诸葛湃,但是诸葛湃总觉得那人的背影,很熟很熟,彷佛在哪里见过。

  ————————我是帮战的分割线————————

  这一夜,对于“天狼星”来说,是不顺利的一夜。

  作为战地记者的里外不是人很不负责任地没有出现,官网上开始出现一些抵触“天狼星”的帖子,大致看得出是某些帮派的造势者所为。

  而常小满也被急召进入几个场地,顶替里外不是人,整个人忙得毛焦火辣。

  另一方面,“天狼星”在第一场的比赛中,带队人满月化身为狼也没有出现,情急之下余渊只能自己上阵,暴露了部分实力。

  说,这群人为了什么要把这小两口折磨成这样?

  风花雪月。

  如果说,崔雪和侯齐是去“风花”了,那么可怜守候在咖啡店门外的诸葛湃那就是名副其实的“雪月”了。

  八点过后,常小满极度疲惫地从游戏里退了出来,踱步至余渊的房门,犹豫了一下。

  他大概也累了吧,刚刚的战役虽然没有耗费他太多的精神,但是后来的分析会,他肯定发现了战术上的一些不足,该修补的还是要修补。

  常小满正在门外徘徊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内的那个人同样也挣扎着要不要去看看她。

  几乎同时,余渊打开了房门,而常小满正仰着脸,两眼诧异。

  “累吗?”

  “累吗?”

  常小满扑哧笑了,回望余渊含笑的眼,低了低头。

  “诸葛哥哥怎么没有带队?”

  “不清楚。”余渊一把拉过她,常小满一惊,愕然发觉自己已经跌入了他的怀里。清新好闻的气味从余渊的身上穿了过来。人们都说,闻香识人,能有这样好闻气味的男人,常小满不禁窃喜是自己赚到了。

  他抱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常小满的耳边,“我明天又要出差,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这四个字饱含了不舍,常小满顿时有些害羞,扭捏挣脱出余渊的怀抱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半个月后。”

  难怪他会提前跟她说一句等他回来,半个月的时间对于热中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好比一个饥渴的人活在了炎炎夏日中,西北风都喝不上。

  (当然,请大家纯洁地相信,此刻两人的饥渴并非那种饥渴。)

  虽然很久很久之后,诸葛湃面目狰狞地说了一句名言:水哥就是饥渴了,不然怎么会看上这个拖油瓶?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眼下常小满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对于余渊朝九晚五还不时加班的工作表示理解,于是,一个慢镜头,余渊低下了头,刘海在微风中摇晃了两下,渐渐靠近了常小满通红的脸。

  贱贱的贱贱的贱贱的,妈呀!他要亲过去了!

  气氛恰到好处,奸情持续发展。

  在往后的很多天里,常小满都常常回忆起那晚河蟹的场景,那个她一生钟爱的男子,眼如星光,眉似剑虹。

  但是!

  人们都不愿意看见“但是”两个字,因为这代表着事情出现了转折点,出现了没有预计到的反方向发展趋势。

  一段熟悉的电话音响起,似是一道惊雷,炸醒了粉红色梦境中的两个人。余渊的眉霎时间皱了起来,他不耐烦回头看了看桌子上不停晃动的手机,快步走过去接听。

  “水…水哥哥………”诸葛湃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刚刚破坏了什么,当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余渊会对他越来越无情,越来越冷漠。

  说都把人家好好的一场春梦给搅醒了,谁还愿意搭理?

  “说!”

  诸葛湃打了个冷颤,“刚刚我看见阿雪见的那个网友了,猜他是谁?”

  “跑去跟踪了?”

  “是。”

  “这就是没有带队帮战的原因?”

  诸葛湃疯狂飙汗,水哥说了这么多话,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很不祥很不祥的预感!

  “是。”

  余渊不再多说,强忍着怒火挂了电话,剩下在雪地里举着手机的诸葛湃,宽面条一样的泪从他眼里流了出来。

  这个世界难道就没有人关心下他的感受么?一个被天雷般的秘密炸过之后,急切寻找能够分担这个秘密的人的感受。

  他眨眨眼,看了看对街咖啡店里谈笑中的两个人,莫名地落寞起来。

  原来,这个世界的jq有很多,只是人们缺少善于发现的眼睛。

  ——————————我是许以安的分割线————————————

  一座城,每一天都上演着悲欢离合,每一夜都有很多人琢磨着生活,领悟着生活,反抗着生活。

  诸葛湃琢磨着生活,崔雪和侯齐领悟着生活,而许以安则是反抗着生活。

  听完了源汁源味对于每场战役的讲解,无双问起“落花无双”和“蛊惑帮”的战役,答曰:那场是哪有不湿鞋去报道的,我没参与。

  这么说来,就是康斯年和常小满已经在战场上接触过了。

  不要疑惑为什么无双会知道哪有不湿鞋就是常小满,这纪源都能猜到,无双怎么会不知道?

  康斯年那一战打得并不在状态,他看着站在场边灰扑扑的那个身影,思绪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