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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番外两篇

  柯湛的生日

  某天晚上,柯湛路过客厅边习惯性地停下来,对着日历认真数了数日子,忽然“靠”了一声,找来一支笔在“6月22日”上画了个圈。

  何凡音正好走过来,闻声从背后搂住了他:“我给过生日。”

  柯湛诧异回头:“我都还没说呢,怎么知道我要生日?”

  何凡音慢条斯理:“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个人档案简历都在我这儿,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自己的所有老家底都被他扒光了,柯湛大汗,不觉有一种在他面前赤丨裸裸被扒光的感觉,悄悄盘算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跟老板商量一下关于“隐私”这个严肃的问题。

  何凡音温言问他:“想怎么过生日?”

  听见这话,柯湛面有愠色,摆了摆手:“老子不过生日。”

  “怎么?”

  柯湛“哼”了一声:“明明又是老了一岁,有什么好庆祝的。”

  何凡音十分无奈:“哪有这样的说法?”

  “那要怎么说。”

  “男人只有越来越成熟,女人才会担心自己青春不再……”

  柯湛立刻恍然接茬:“这个生日嘛,既然想让我过,那我就过一过吧。”

  何凡音失笑,正想说话,柯湛忽然回身反搂住他,笑嘻嘻地说:“别替我忙活了,上次生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做,这次换我自己来准备,”说着侧头想了想,“烧饭我不会,放家里弄也很罗嗦,干脆咱们直接去酒店订个位置。”

  何凡音正感意外,又听见他接着说:“改天我再列个名单,看看叫几个人一起去比较好。”

  何凡音脸色一沉:“还要叫别人?”

  柯湛目光闪闪:“生日不都是要大家一起过才开心?”

  何凡音不说话了。

  柯湛走到桌旁拿起手机翻通讯录:“说叫谁好呢?部门里的几个同事,加上小梁张小兰他们,还有在这儿的几个老同学?”柯湛没有看见何凡音越来越青的脸色,挠挠头,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哎,不知道宋晓会不会在这几天联系我,以前的生日总是和他一起过,现在没了他,还真不习惯。”

  何凡音嘴唇一抿,忽然低身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柯湛生生被这状况吓了一跳,连忙架住他的脖子,斜眼看了看地面:“……要干什么?!”

  何凡音一言不发,抱着他转身往卧室里走。

  柯湛挥舞手臂,“嗷嗷”乱叫:“快放我下来!”

  何凡音大步进了屋里,顺带“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久后,客厅里传出柯湛一阵阵悲惨的哀叫:“疼死了,轻点!”

  “别……”

  “老板真黑!”

  “天理何在!”

  ……

  **

  说要过生日,没几天柯湛还真就张罗起来,不仅四处搜寻酒店饭馆的信息,还安排了各项饭后的预备活动,比如唱歌、泡吧、打球一类,最后又仔细地罗列了一连串参加生日派对的名单,最后把名单从头到尾数了数,发现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十几来个。

  柯湛于是去找何凡音,笑嘻嘻地对他说:“老板,也有朋友的吧,不如到时候一起叫过来?”

  何凡音反问他:“真想叫那么多人?”

  柯湛笑弯了一双眼睛,酒窝俏然:“那当然了,人多热闹嘛,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也不参加过什么活动,再这样下去真成老头子了,难得有机会散散心多好啊?”说着凑近过来,那表情里怎么看都透出一丝狡黠,“我这都是为了。”

  何凡音微扬嘴角,点点头:“决定就好。”

  柯湛大悦,急忙将名单往他身前一搁:“来来,把的朋友一起写下来。”

  何凡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朋友有点多,如果真要把他们都叫来,订的那家酒店可能地方太小。”

  柯湛豪迈挥手:“没事没事,的朋友肯定跟我的不一样,尽管把他们都叫来,我再换个好一点的地方。”

  何凡音沉思一番,接过他手中的名单:“这样吧,地方由我来帮选,这些人的请帖我也帮一起发了,其它的到时候自己看着办。”

  “这样也好……”柯湛摸摸兜里的钱包,偷偷瞥了他一眼,“不过可不能找太贵的地方。”

  何凡音点头:“好,我自有分寸。”

  结果,等到了生日那天,何凡音照着预定的时间将他带到开派对的地方时,柯湛整个人都傻了。

  傍晚刚过,天色将近昏暗,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轮自从远处江面缓缓行来,悠悠在岸边停驻,船头明亮的灯光与远处的都市夜景相映成趣。

  游轮上衣香鬓影,身穿精丽的衣着的男女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欢声笑谈,不少人无意瞧见站在船下的柯湛与何凡音,纷纷探头同他们打招呼。

  柯湛抖着下巴连话都说不完整:“这也真是太有分寸了。”

  何凡音微微笑了笑:“他们今天只不过是来参加派对,并不是专门来给过生日的。”

  “说什么?!”

  柯湛诧异转头,却见他一双黝黑的眼眸认真瞧着自己:“的生日,只我们两个人过。”

  从江面徐来的晚风带来一股淡淡的咸湿味道。

  璀璨锦簇的高楼霓彩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衬托了一整个城市的繁华。

  游轮小小的包间里,柯湛盘腿坐在床头,十分气愤地拿手拍被子:“我花了好多心思安排的计划,结果都被打乱了,说,到底安的都是什么心?!”

  把整个公司的同事都请来不说,还安排在这么豪华的游轮上开派对。这得要多少钱?估计让他还一辈子都还不起吧?!

  何凡音正倚在窗边看着江面夜景,闻言淡笑着转过头来,夜风将他的短发微微拂起:“我不需要跟那么多人在一起散心。”

  柯湛继续愤然拍被子:“那的意思是在怪我多此一举?!”

  “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凡音直起身子,缓步走过来,“不管是生日还是往后的任何一个日子,我只想属于我一个人。”

  柯湛眼神一晃,还没回过神来,何凡音已经低身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吟:“小湛,生日快乐。”

  柯湛倚在他怀中怔愣良久,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在这边看景倒还是挺好的……”

  话说到一半,柯湛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等到仔细看了看,这才觉得确实不对,于是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问何凡音:“老板,明明是这么大一个游轮,这房间搞的也太简陋了吧,好歹也弄张桌子什么的,就摆一张床是怎么回事?”

  何凡音皱眉:“要桌子做什么?”

  “切蛋糕啊?”

  “切什么蛋糕?”

  柯湛这下抓狂了:“是火星来的啊,过生日难道不切蛋糕不许愿的吗?”

  “切蛋糕只是一种形式,许愿这种东西更不切实际,”何凡音低头轻吻他的脸,“小湛,我们晚上还是做点别的事情……”

  柯湛顿时恍然大悟,被他压倒在床头之前,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何凡音,这只精虫上脑随地发丨情的禽兽!”

  可惜,柯湛并没有深刻地觉悟到,吼出这句话的后果,也不过就是被压得更惨而已。

  老板与小坐

  最近天气的越来越冷,连降了好几天的雪,室外温度几次突破冰点。

  阳台的挡风窗抵不过无孔不入的冷空气,寒风“嗖嗖”地刮进来,吹得小坐雪白的毛发飘来飘去,每天趴在它小小的狗窝里打喷嚏。

  那天柯湛下班回家,打开阳台的门,准备拉着小坐出去外面溜溜消消食。结果才将它从狗窝里牵出来,却发现它黑溜溜的鼻子上挂满了鼻水,好像是着凉了。

  柯湛十分痛心,立刻回头去找何凡音。

  何凡音正在书房里翻文件,柯湛敲敲门走进去在他身边站定,一脸严肃地说:“老板,我要跟说一件事情。”

  何凡音将手边的资料翻过一页:“说。”

  “咱儿子感冒了。”

  何凡音头也没抬:“感冒就送医院。”

  柯湛脸色一黑:“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柯湛笑眯眯地说:“看看外面现在这么冷,是不是该把它放进屋里来睡了?”

  何凡音皱眉。

  沉默。

  柯湛痛心疾首,一拍大腿站起了来,气势汹汹地转身要走,被何凡音一把拽了回来:“要干什么去?”

  柯湛一脸哀怨:“我要离家出走!”

  何凡音脸色一沉,直接将他往床头扑倒。

  柯湛大惊失声:“干嘛?!”

  何凡音从齿缝里蹦出一句:“皮痒。”

  ……

  经过一整晚的血泪折腾,柯湛终于成功为小坐争取到了“房屋居住”权。

  但是,与家狗共处一屋,这对于何凡音来说,绝对是一项非常艰难的挑战。

  某天深夜,何凡音从外出差归来,满身疲惫地打开家门,忽然觉得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呼哧呼哧”地往脚边凑过来。

  何凡音略微一惊,下意识地抬脚一踹……

  此后,可怜负伤的小坐带着闪闪的眼泪星子在宠物医院里整整躺了三天,而何凡音亦是深深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样的滋味——难得勃然大怒一回的柯湛当天晚上就扛着自己的被铺去客房里睡了。

  三天后,小坐终于痊愈,柯湛将它从医院里接回来。

  何凡音还以为这下终于可以没事,却没想到除了每天上班时间,柯湛开始做什么都把小坐抱在怀里。饭抱着它吃,游戏抱着它玩,连睡觉都把它放进自己的被窝里。

  想到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还有自己的男人居然都被一条狗霸占去了,何凡音大为不爽,一连好几天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连都黑得跟块炭似的。

  领导心情不好,员工自然战战兢兢,那几天里公司上下到处笼罩着一股浓浓的煞气。

  因为闹冷战,柯湛上下班都不肯再与何凡音一块儿,宁愿自己坐班车。

  那天下班之后,何凡音独自一人回到家里。

  经历一脚创伤之后,小坐看见何凡音仿佛有些害怕起来,此刻见他归来,也不敢迎上去,只是躲在桌子底下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它瞧。

  何凡音与它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良久,忽然沉下一口气,折身走到冰箱旁边,从里面取出一根火腿拿进厨房里,开火、切片、下锅。

  不一会儿,闻到香味的小坐忽然晃着尾巴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路小跑奔到厨房门口。

  何凡音将煎好的火腿盛出锅,放在碟子里,低□递到小坐的面前。

  小坐警觉地退后一步。

  何凡音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碟子放在地上,远远地退开。

  小坐见他似乎再没什么其他动作,试探着凑到碟子旁边,耸着鼻子闻了闻,再看他一眼。

  何凡音皱起眉头,仍旧站在那儿没动。

  小坐忽然欢脱地摇了摇尾巴,叼起碟子里的火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于是,等到柯湛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何凡音一脸青白地站在厨房里烧饭,小坐窝在一旁,不停地拿脑袋蹭他的脚。

  其后某天,柯湛耐不住好奇问何凡音:“老板,到底为什么怕狗?”

  何凡音淡淡地说:“小时候被狗咬过。”

  “啊!”柯湛大惊失色,“那狗有没有怎么样?”

  何凡音脸色一青。

  柯湛连忙讨好地笑着改口:“不不,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有怎么样,”何凡音看了他一眼,“那只狗当场就被我踢死了。”

  “……”

  从此以往,柯湛更加与小坐形影不离起来,甚至连洗澡都要带上它一块儿。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暂时木有第八字母,就酱,咳。

  ps.点击专栏收藏作者,下篇新坑,等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