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楠知道他生气是因为自己忍受着伤口没告诉他,这也是关心则气。“行了,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拿安危来开玩笑了,夏溪遥眼睛看不见,如果我不替她挡一下,这玻璃就要割到她脸上去了,人家小姑娘,脸蛋白白嫩嫩的,要是被割花了,那这一辈子就完了。”凌司楠只好继续解释道。
“没什么感觉,你别胡思乱想了。”凌司楠白了他一眼,认真的回答。
“当然是真的,我是来这边渡劫的,可不是来这里谈情说爱的,这一点,我很明白,也绝对不会牵扯到任何一个无辜的人进来。”凌司楠一脸认真的说道。
“嗯,可能是国内没有希望,所以就想出国试试运气。”
“亲人之间的关怀,是最难得的,她有这样一个姐姐,是她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凌司楠也露出感慨的表情。
凌司楠随意的拿了一件衬衣穿上,走了出去。
“派人送了,放心,不会饿着她们的。”肖寒回答道。
男人手里捏着一杯红酒,酒水跟着玻璃杯轻轻摇晃,夜里的风,微凉,这已经是快要入秋的节奏了,凌司楠刚洗过澡,穿着一套灰质的睡袍,气息清冷高贵,目光在夜色中,更显锐利。
她的姐姐闻声赶了过来,替她收拾好这一切,夏溪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两只手紧紧的绞着衣裙,整个人显的很无措。
花一样的年纪,却无法感受这五彩斑斓的世界,真的很可怜。
如果说刚才凌司机的眸底是一片同情,那这会儿,他却更觉的自己像在欣赏一副画,一副不论动态或是静态都极为好看的画卷。
他阳台上没有开灯,他又是坐在椅子上的,对面女孩子眼睛看不见,所以,他想怎么放肆的打量她,她都不会知道的。
“他竟然在看我,凌司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夏溪遥的笑,是在眸底,但隔的远,凌司楠根本就发现不了。
凌司楠还在看着,夏溪遥突然将外套直接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一件米白色的小吊带裙,玉润白晰,骨格均称,绝对称得上是绝美的身材。“咳……”凌司楠正盯着她,突然看到她把外套脱下,里面竟然是如此性格模样,凌司楠差点没被一口酒给咳住,他赶紧狼狈的捂住了薄唇,很小声很隐忍的咳了一声,还紧张的躲在了一盆花的后面。
“呵,喜欢吗?”夏溪遥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可刚才……为什么夏溪遥把衣服脱下的时候,他却觉的紧张,心慌,仿佛做贼一般。
于是,凌司楠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继续看。
“该死。”凌司楠暗自低咒了一声,只好起身,有些无趣的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