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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已换)

  薛妙妙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竟然一把拽过郭晓芙,疾言厉色道:“哭什么,不就是个臭男人,值得这样要死要活吗?而且,就算死了,他指不定心里高兴着呢!转身就勾搭下一个女人去了。”

  不只是郭晓芙呆呆地看着薛妙妙,就连高天琪都愣愣地看着薛妙妙。

  “.可是我是真的爱她.........呜呜呜......”郭晓芙打了一个酒嗝,呜咽出声。

  薛妙妙眼刀子一下子戳在郭晓芙的脸上,厉声道:“难道在这里哭就有用吗?他就会娶了吗?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惹人讨厌,还不如想办法让他娶。”

  “可是,他不爱我。”

  “爱他吗?”

  郭晓芙认真地点点头。

  “只要爱他就行了,他不爱却脱裤子上了,这不是玩弄的感情和身体吗?得让他知道,上了,提裤子就想走,没门!”

  “得让他明白,玩弄了的感情就想拍拍手离开,想都不要想。”

  “如果,他就是不愿意娶我呢?”

  “那就阉割了他,让他知道玩弄女人的下场!”

  郭晓芙傻呆呆地听着薛妙妙说着越来越狠毒的话,有些接收不过来。

  高天琪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动手拍了拍薛妙妙的肩膀,赞扬地吐出两字“御姐!”

  “郭小姐,我想现在需要回家.....”说完,高天琪强行挽扶着呆呆的,烂醉如泥的郭晓芙走出了酒吧。

  不一会儿,高天琪就回来了。

  “没去送她?”薛妙妙挑眉问道。

  高天琪勾嘴一笑,道:“我又不是她的谁,能给她招一辆的士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薛妙妙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喝着龙舌兰。

  高天琪将手按在小酒杯上,道:“这酒烈得很!”

  薛妙妙笑着说道:“醉了不更好!清醒的活着,真累人!”

  高天琪也要了一杯龙舌兰,将两只脚往旁边的高脚凳上一放,身子靠着后面的吧台,道:“刘志刚是个心狠手辣的,幸亏和他解除了婚约。”

  “男人都狠!”薛妙妙也猛灌了一口酒,低声说道,低垂下的眼帘,浓密的睫毛扑扇着,看上去有些忧伤。

  豁然间,那美丽的睫毛一掀开,两汪醉人的秋波又变得神采奕奕,里面似乎永远都流淌着不屈的活力。

  高天琪勾嘴一笑,灌下手中的龙舌兰酒,来到了酒吧的舞台上,打开了麦克风,拿起话筒,道:“为了讨好我美丽的未婚妻,鄙人在此献歌一首.”

  看着像模像样拿着话筒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高天琪,薛妙妙咯咯咯笑着,走到了舞台上,拿起另外一只话筒,跟着他一起唱了起来,颇有几分情侣对唱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酒,再加上薛妙妙对高天琪也不是那么畏惧和反感了,两人最后竟然勾肩搭背越长越h。

  当心急火燎找来的薛爵进入这间酒吧时正好看到了两人亲密搂着彼此肩膀,拿着话筒对唱的情形,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一对寒目射向了舞台上发疯的两个人,大步上前,在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天琪被一拳打倒在地,而没有反应过来的薛妙妙则是被薛爵拉着出了酒吧。

  “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音,等到车子发动了起来,薛妙妙才回过神来,她偷偷地瞧向薛爵,只见他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此刻正密布着阴云,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

  薛妙妙很不客气地打了一个酒嗝。

  霍然,哧啦一声,车子停在了停车带上。

  薛妙妙赶紧捂住了嘴,惊慌地看着薛爵。

  薛爵转过身,冷飕飕地看着薛妙妙,笑着轻声问道:“玩得开心吗?”

  她不知道当保镖说她被高天琪带走的时候,他有担心,有多紧张,生怕她再次受到伤害。

  当他听到她说她爱他时,他有多高兴,高兴得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挂了电话。

  他有多担心她误会,担心她伤心难过?

  她呢?和高天琪亲亲热热地又唱又跳。

  他有时候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心?

  薛妙妙怎么看怎么觉得薛爵的笑容都是狞笑,浑身一个害怕的战栗。

  但是,酒壮怂人胆,薛妙妙手一勾凑上了嘴就吻住了薛爵,带着烈酒味道的舌头灵敏地纠缠着薛爵,那吻来势汹汹,吻得热情如火,吻得缠绵悱恻,述说着无限情意,又传递出一种痛苦骨髓的不安和绝望。

  薛爵清楚的看见,紧闭着双眼亲吻他的薛妙妙眼角汹涌地留着眼泪,所有的质问和怒火都被浇灭了。

  他眉头一皱,分开了与她的亲吻,目光灼然地盯着她,缓慢地说道:“再说一次。”

  薛妙妙明白薛爵让她说什么,她抿了抿嘴角,低垂着脑袋,低声说道:“那么大哥呢?”

  没有听到薛爵的回答,薛妙妙露出了一个难看地笑容,道:“大哥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纠缠不休的女人。”

  忽然,薛妙妙低垂着的脑袋被薛爵狠狠地扣在了胸膛上,他的声音里有些怒气,有些无奈:“说爱我,可是从未身心信任过我,难道我就那么让不能信任吗?”

  薛妙妙安静地靠在薛爵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没有说话。

  身心信任,她如何能做到?

  薛爵捧起薛妙妙的脸,与她对望,犀利的双眼透着坚定,语气同样如此:“薛妙妙这话,我只说一次,我不会娶妻也不会生子,我要。”

  “薛家的产业需要继承人。”薛妙妙淡淡地笑着,平静的说道:“大哥舍得把薛家这么多年的基业留给外人吗?”

  四目对望,薛妙妙很想相信薛爵说的话,可是心底的另外一个她却告诉她,当男人深爱时,就嫦娥,当男人不爱时,就是猪八戒。

  薛爵勾嘴一笑,扭了一把薛妙妙的脸蛋,道:“这就是让不安的原因吗?”

  “傻瓜,我们两个不能有孩子,但是薛可可却可以有,到时候把她的孩子冠上薛家的姓,不就行了。”

  薛爵亲了一下薛妙妙的额头,声音有着动人的温柔:“好了,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做,只要安安心心地跟在我身边,我会用行动证明一切。”

  薛爵发动车子,薛妙妙一眨不眨地看着薛爵轮廓鲜明的侧面。

  看得最后薛爵都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薛妙妙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眼神有些颇为茫然地望着前方,小声说:“没什么,大概是因为美好的东西总是一眨眼就会消失吧。”

  就算薛爵说的只是一个谎言,这一刻,她也是感动的

  薛爵拿眼看了她一眼,把车子通过一个转弯待,调转了了方向。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薛爵道:“下车。”

  薛妙妙茫然地问道:“来医院干什么?”

  “让安心!”

  “啊?”薛妙妙还是不明白。

  薛爵牵着薛妙妙的手走进了医院,进了男科,薛爵嘴里吐出的两个字犹如炸弹投入了薛妙妙的心头。

  “结扎!”

  薛妙妙瞪大了双眼,震惊得完不能回过神来。

  男医生估计是薛爵熟悉的人,好言相劝道:“阿爵,这是在闹什么?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大事儿,想好了。”

  “什么时候,我出尔反尔过?”薛爵淡定地回答,神情和语气都充满了镇定。

  薛妙妙回过神来,拉着薛爵的手就往外拉,边拉边说道:“大哥,疯了.......”

  薛爵掰开了薛妙妙的手,目光淡定,语气从容,“这是一直彷徨不安的原因,我只是让放心。”

  她都可以为他挡子弹,为他而死,他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既然爱她就要让她快乐,而不是佯装的开心。

  他在商场上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一个人欢喜的真伪吗?

  她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开心。

  曾经,薛妙妙只在书里,在电视剧,见过听过爱情可以使高傲的人低头,可以使理智的人疯狂,可以把天使变成魔鬼,曾经她嗤之以鼻,现在看着薛爵坚毅的面容,她相信了。

  但是,特么感动的同时又特么想抽薛爵一记耳光。

  看着薛妙妙眼泪花花的模样,薛爵眼底闪过一丝恶意,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放心,结扎不会影响的性|福。”

  说罢,薛爵就让医生准备手术。

  薛妙妙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伸手就抱着薛爵的腰,声音哽咽:“大哥,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后,我会乖乖的听话。”

  薛爵拍了拍薛妙妙的头,道:“傻丫头,以为我不了解吗?如果,今天我不做,将来这就能成为负心的理由。”

  “大哥,这么可以这样,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薛妙妙知道如果薛爵今天真的做了结扎,她就得对他负责一辈子。

  她不害怕负责一辈子,可是她害怕他有一天反悔。

  “我做事,从不后悔。”仿佛看透了薛妙妙的心思,薛爵回答得斩钉截铁。

  已经准备好手术的医生通知了薛爵,薛妙妙拉着薛爵的衣摆,薛爵淡淡一笑,踏着从容的步伐进入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蓝色长椅上,薛妙妙抱着双腿,下巴搁膝盖上,整个人都蜷成一小团。

  薛爵竟然为了她愿意去结扎............

  她完可以让薛爵不那么做,可是她却默认了薛爵的行为。

  可是,这就是她的爱情观。

  薛妙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都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了,而脆弱的源泉就是薛爵。

  薛爵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罩在其中,无论她的翅膀在结实,她也无法逃出他的网。

  手术结束后,薛妙妙几乎是冲进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薛爵,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伏在薛爵的身旁,哇哇大哭起来。

  薛爵看着哭得像个孩子样的薛妙妙,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小傻瓜,别哭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男人来说,这怎么就不是大事了。薛爵越是这样,薛妙妙就越是伤心。

  因为做了手术要卧床休息几个小时以待观察有无不适症状,薛爵本来不想留院观察,但是在薛妙妙坚持下,他只能躺在床上。。

  薛妙妙一会儿为他倒水,一会儿给他削水果,看着团团转的薛妙妙,薛爵忍不住出声:“别忙了。”

  他又拍了拍病床,道:“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薛妙妙这会儿听话得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温顺地躺到了薛爵的身旁,生怕碰到他腹部的伤口,整个人小心翼翼地缩成一团。

  薛爵好笑地看着薛妙妙,低头吻了她一下的额头,手臂搂着她的腰,低声说道:“睡觉。”

  薛爵一个指示,薛妙妙一个动作,她闭上了瞪得大大的眼睛,安心地依靠在薛爵的咯吱窝下,本来只是假寐,结果到最后却真的睡着了。

  因为要七天后才能拆线,薛爵在医院住了七天,薛妙妙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围着他转了七天。

  对于薛妙妙来说这七天一点都不辛苦,她亲手给他做饭,给他擦身体,给他洗头,给他穿衣服.......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薛爵,对此,她乐在其中。

  当然,这期间,薛妙妙还悄悄地让医生把她的环给取掉了。只要一想着身体里嵌着个冰冷的东西,心底就不舒服。

  其实,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怕带了那玩意儿后影响她的性|福。

  所以这样的小事,薛妙妙一个字都没有对薛爵提起。

  下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有些热,但是房间里的空调解决了这份燥热,伴随着阳光的清凉房间里,薛妙妙正在给薛爵他削水果,薛爵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挑了挑眉,二话没说,直接摘了下来。

  薛妙妙抿嘴一笑,道:“大哥替我还给他好了。”

  薛妙妙的回答取悦了薛爵,薛爵对她投去了一个满意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薛妙妙将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了薛爵。

  看着一脸幸福的薛妙妙,他一点都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没有孩子能换来她每天真心的笑容,他觉得值得。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认为值得,丢了命也无所谓.

  出院后,薛爵就忙了起来,因为住院的时候,薛妙妙严禁他办公,所以堆积了很多文件等待他的审核。

  医生叮嘱了,多吃些富含维生素、高蛋白的食物,如新鲜的蔬菜、瓜果、鱼、肉、蛋及豆制品等。不要吃辛辣等刺激性食物,戒烟洒,亦要避免吃生冷及冰冻的食品或饮料。所以,薛妙妙一边跟着薛爵上班监督他不能让他吸烟,一边看着点,到了十点半后就急匆匆回家给他做营养午餐。

  薛妙妙从未像现在一样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做饭,没有刻意的讨好,只有一颗真诚而快乐的心。

  提着充满了爱意的午餐,薛妙妙刚刚走到办公大楼就遇到了靠在门口,抽着香烟的高天琪,高档的西服套装让他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浪荡贵公子的味道。

  “薛爵现在不在办公室。”高天琪的话让薛妙妙停下了脚步,他挑眉笑着说道:“走吧!我带去找他。”

  薛妙妙可不认为高天琪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专门在这里等着她,她问道:“告诉我的地方,我让保镖送我去。”

  高天琪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道:“on!on!on!薛爵一定不希望有人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忽而,他凑近薛妙妙的耳际,低声说道:“他趁着回家做饭,自个儿去干坏事,看来他很在乎的看法哟!”

  高天琪按了两次啊车钥匙,停在公司前面的车子滴滴叫了两声,高天琪笑着说道:“走吧!我亲爱的未婚妻。”

  薛妙妙吩咐了跟着的保镖不许跟着,上了高天琪的车子。

  高天琪带着薛妙妙来到了一处废旧的冷冻仓库里,一股子东西发霉腐烂的恶臭味传来,高天琪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一会儿看见什么可不许出声。”

  薛妙妙只是用手掩着鼻子,点了点头。

  高天琪带着薛妙妙通过转角处的铁梯子攀爬到了仓库二楼,高天琪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带着她一起站在门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一层仓库的情景而不被发现。

  深蓝色西服套装搭配着浅蓝色条纹衬衣的薛爵站在脏乱差的仓库里,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本人却浑然不在意,他淡淡地望着被困在椅子上的戴眼镜的男人。

  男人同样一身昂贵的西装,只是整个人因为被捆绑,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仓库里还站着另外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绑着的侯保国是纪检委派下来调查卫褚峰的人。”高天琪整个人都贴着薛妙妙,声音小如蚊吟。

  薛妙妙偏头避开了和高天琪如此亲密的接触。

  “薛爵,我告诉,今天如果把我弄死了,我可以向保证,明天就会被拘捕,然后挨枪子。”侯保国瞪着薛爵,扬着下巴,一脸的傲慢。

  薛爵冷笑了一声,道:“侯主任,杀人时犯法的,我只是个小小的商人,怎么敢干那样的事情。”

  侯保国也跟着冷哼了一声。

  “其实,今天我请侯主任来,就是想要侯主任把不是自己的东西交出来,仅此而已。”薛爵迎着破玻璃窗投下来的阳光,一脸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