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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心事及阴谋

  是娶不是嫁,众人听到关翊这话顿时下巴都要掉下来,包括阿寿也吃惊地张大口,等回过神来,却是神情冷淡地道:“关副将此话是何意?”

  关翊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刚才那句话是脱口而出,看了看阿寿那颇为冷淡的表情,她这时候也不好反口,故道:“就是字面的意思。”然后看向冉溥与谢芙,单膝跪地,“将军不是常说阿翊也到了年纪要成家了吗?现在还请将军与夫人应了阿翊所求之事。”

  冉佳一听这关翊要与杏姑姑抢亲,而阿杏那微惊的样子在她的眼里却成了失落的表情,因此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很是不满,顿时从父亲的怀里一跃而起,小飞毛腿就朝关翊攻去。

  关翊原本只在意冉溥与谢芙的神情,但没想到却有一物体朝她飞来,顿时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挡,正好架住了冉佳的小腿,冉佳一踢不中,在半空中又转了身子,小手小脚并用再次攻向关翊。

  “我不许抢了杏姑姑的亲事。”冉佳稚嫩的声音响起,声音颇为霸道。

  关翊这才看清攻上来的是小女郎,微吃了一惊,抬手一架,但仍是小心地不打伤她,“小女郎,可别误会了,这亲事是情我愿的……”

  “我不管,不许欺负了杏姑姑。”冉佳一脸不讲道理地道。

  这话听得阿杏顿时热泪盈眶了,最近谢芙回来了,小女郎也不像以前那样缠着她,心里难免有几分失落,但现在听到这几句维护她的话,心中不免十分受用。

  关翊一听脸都黑了,一边小心地避开,一边却又道:“小女郎,关姨也很疼的,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若不是我要随将军征战,有关姨的指导,肯定比今天厉害得多,小女郎,就此打住好不好?回头关姨再教一套拳法?”她试图贿贻小女娃。

  冉佳一听有利可图,那动作就停了下来,歪着头想了想,小鼻子又皱了皱,然后才有些可惜的摇摇头,“关姨,不行,杏姑姑比较重要。”说完,又再度攻向了关翊。

  关翊这时候真的是急了,若不小心打伤了小女郎,那可如何是好?“将军,夫人,们快点阻止啊?”

  谁知那对无良的父母只是淡定地坐着,冉溥甚至道:“阿翊,女女自幼是阿杏带大的,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阻止她为她的杏姑姑出头。”

  “溥郎,我也是这个意思。”谢芙转头笑看了一眼丈夫,然后朝目瞪口呆的平叟道:“叟,没想到阿寿倒成了香饽饽了?”

  阿寿听到谢芙那打趣的话,脸上顿时红透了,颇为不满地看了一眼平叟和关翊,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关翊没想到冉溥与谢芙都不管,而冉佳是小娃儿,她的那点攻击在她的眼里不算什么,但她的耐性总有告磐的一刻,大手一捞就把冉佳的双手镇住了,“小女郎,好了,关姨还有正事要办……”

  阿杏看到冉佳受制于关翊,顿时就不满了,握拳上前就攻向关翊的左肋,“关副将,抓住小女郎算什么英雄好汉?”

  冉佳得到阿杏的帮助,身子一躬,小脚弯上前踢向了关翊的手腕,“关姨,欺负小孩子。”

  “我又不是男的,哪需要人家认是英雄好汉……”关翊的虎口一震,那捉住冉佳两只小手的手掌一松,冉佳顿时就挣脱了开来,翻了一个筋斗,稳稳地落在阿杏的怀里,她的大眼睛甚为不满地看着关翊。

  谢芙看到小女儿那瘪着嘴不认输的样子,摇摇头笑了笑,赶紧上前去一把抱她回到怀里,“好了,与关姨玩了这么久,够了。”

  “娘,她欺负杏姑姑。”冉佳有些委屈地道。

  “女女,还小,这事儿不懂,别瞎搀和。”谢芙抱着她回到首位坐下,接过汤妪递上来的酪浆喂给她喝,看到小女儿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这才道:“阿寿才是此事件的主角,我们大家是不是要过问一下他的意见?……”

  “郡主说得对,阿寿,究竟属意何人?是关副将还是阿杏?”汤妪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复杂,遂开口问道。

  阿杏看了眼关翊,然后搅和道:“阿寿,关副将那可是要娶,不是嫁,可不要弄混才好?”

  关翊的脸微红,但很快就又恢复常态,但那双特别有神的眼睛却是紧盯着阿寿看。

  阿寿被众人盯着,颇有几分不自在,思付了一会儿,却是杨着头道:“将军,夫人,我一个也不选。”

  众人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阿杏更是皱了皱眉头,她玩过头了?

  关翊的脸色却是一沉,头一次向人提亲却是这种结果?冷哼了一声,遂朝冉溥与谢芙道:“将军,夫人,阿翊的年纪也不小了,我关家只利下我一个人,现在阿翊想要阿寿入赘我关家,还望将军与夫人成阿翊。”转头又看向阿寿,“阿寿,我有什么配不上的?要这样拒绝我的提亲?”那张中性的脸庞上隐隐有几分受伤的表情。

  阿寿顿时怔愣了一下。

  “杏姑姑怎么办?”冉佳还是忘不了阿杏,在一旁插口道,虽然不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但是杏姑姑被人欺负那可不行。

  谢芙又拿吃的给她吃,让她闭嘴,冉佳不甚高兴地吃起手中的食物,但那双眼睛仍是紧盯着关翊看。

  冉溥这时终于开口道:“阿寿,阿翊虽说要娶的话过于鲁莽了,但她的心不坏,至于阿杏,那也是跟了夫人数年的旧人,又对女女有大恩,所以我还是希望可以慎重选择。”

  阿杏看了眼阿寿,这回真的是玩大了,于是赶紧跪下道:“将军,夫人,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我对阿寿没有任何意思,其实我并不想嫁人,只想好好地侍候小女郎,其他的真的没有多想。”转头看向那吃惊的关翊,歉然地一笑,“关副将,此事是我故意要和做对的,可别放在心上,其实我与阿寿只是一般的同乡情谊,没有其他的。”她赶紧退出,还是别挡了一对有情人的路。

  冉佳从食物中抬头看了一眼阿杏,只见阿杏的眼睛仍是笑得弯弯的,这才相信她的杏姑姑没有被人欺负,这回终于乖乖地低头吃东西。

  “既然这样,那阿寿与阿翊的婚事就此定了……”冉溥正准备拍板。

  “等一下。”阿寿喊了一声,看到冉溥的眉头轻皱,赶紧道:“将军,我不愿意。”

  平叟闻言,也松了一口气,关翊与阿寿相差太多,无论是年纪或者地位,两人并不相等,勉强成亲也不是好事,更何况还是让阿寿入赘到关家,这万万不可。

  关翊皱紧眉头有几分凶狠地看向阿寿,从牙齿里蹦出一句话,“阿寿,这是何意?虽说我要入赘,但这也不会辱没了的身份。”

  “关副将,阿寿只是区区一介奴仆,齐大非偶的道理,关副将可明白?”阿寿平静地道,虽然他对关翊有好感,甚至在这几年的相处中感情加深了不少,但不代表他配得上她。

  谢芙没想到阿寿居然会固执起来,看到丈夫那轻皱眉头的样子,他是乐见关翊成亲的,毕竟这个女副将已经二十五岁了,“阿寿,可要想清楚才好?虽说是从洛阳跟我来北地郡的老人了,婚事毕竟是两人的大事,关副将能说得出要让入赘的话,难道还不能说明她对的在意?”

  阿寿闻言愣了愣,郡主是说关翊是因为喜欢他,才会说出与他成婚的话,他以为她只是出于不服输的心态,顿时两眼看向那一脸羞恼的关翊,“关……”

  关翊的心事被谢芙当场点明,顿生尴尬,听到阿寿还想说话,马上打断道:“今天就当阿翊什么也没说过,将军,夫人,告辞。”一说完,马上起身转身就离去。

  冉溥轻叹了一声,然后朝阿寿道:“阿寿,虽然是男人,阿翊是女人,但是若两情相悦,又何来如此之多的计较?阿翊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惨事,所以个性有几分执拗,何不休谅她一二?”

  “阿寿,我也是与将军一样的意思,关副将开这个口不容易,若不是对是真心的,她又如何会放下身段?”谢芙也劝道。

  阿杏也道:“阿寿,以前我试探过几次关副将,所以她才会一直针对我,这难道还不表明她对的在意?是大男人,难道就不能降下身段去哄回关副将?”连她都能感觉到的爱意,为什么这两人愣是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我……”阿寿望着关翊消失的方向,他真是蠢,现在才看明白关翊的感情,原来他一直在自车着自己那低微的出身,想通了之后,他连礼也没行,就起身快速地冲出去准备追回关翊。

  “阿寿……”平叟忙喊。

  “叟,这是阿寿的终身大事,就由得他自己去决定吧。”谢芙笑着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水喂女儿喝。

  “唉,郡主,这两人明显不相衬,们怎么一个劲儿的撮和?”平叟叹息道,勉强成亲也不会幸福。

  谢芙却是突然伸手握住丈夫的大掌,笑着道:“叟,昔日在洛阳的时候也有不少人不看好我与溥郎的婚事,但我们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叟,不可以用如此守旧的目光来看待事情。”

  冉溥反手握紧她的小手,“夫人说的是,平叟,莫把此事看得如此悲观?阿翊与阿寿两人会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平叟惟有再度叹息一声,他还有什么好说的?阿寿于他就像是孙子一样,除了谢芙这郡主与小女郎之外,没有人比阿寿更重要的了。

  阿杏却是笑弯眼道:“这可是好事呢?平叟,老就放宽心吧。”

  “阿杏,怎么可以说出不嫁的话来?最近郡主正让我为与阿静等人挑选对象,女大当嫁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汤妪皱着眉头训了一句。

  阿杏却道:“我只想一心一意侍候小女郎。”府里喜欢她的人也不少,但她愣是没有成亲的欲望,而且自从冉佳出生后,就占去了她所有的时间与精力,于这上面更是无心。

  “我要杏姑姑。”冉佳也赶紧起身冲上去抱住阿杏的身子道。

  阿杏也笑眯眯地看着冉佳,“杏姑姑往后可是赖上了小女郎。”

  谢芙没想到阿杏居然打了独身一辈子的念头,目光不禁在汤妪的身上留连了一下,妪也是独身一辈子,先是侍候她母亲再到她,心中对于她们的一生微微叹息一声。

  “阿芙,人各有志,这不能勉强。”冉溥把那酪浆碗递到她的手上。

  谢芙顿时笑了笑,确实是如此,她从来不会拦着她们的婚事,也不会强行配对,一切只凭她们的意愿。

  外头的寒风在吹,关翊的脸上却是一阵的难堪,生平第一次兴起求亲的念头却遭到这种对待。

  “关副将,关副将……”后头的阿寿赶紧去追她。

  关翊听到阿寿的声音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步伐朝前而去,他还想说什么?当众拒绝跟她成亲的人是他,现在来追她的人也是他,他阿寿把她关翊当成了什么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寿看到她的步伐加快,顿时跃起来,在红柱子上轻点,然后很快就追上了关翊,一脸着急地拉着关翊的手,“关副将,我有话要和说?”

  关翊却是一把甩开阿寿的手,回头冷笑一声,“我无话要和说,阿寿,放手,我军营里还有大把事要处理,没空理。”

  阿寿的手被她甩开,那张温和的脸孔顿时带了几分寒霜,“关翊,到底在生什么气?我今天也只问一句话,对我是不是有情?若没有,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打扰。”

  关翊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句话,顿时脸上一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截了当地问这种话,“没有。”这二字又一次脱口而出。

  阿寿也怔愣了一下,关翊居然会说没有?他这回也觉得自己出格了,就在他准备行礼退下之际。

  关翊却一把推着他在红柱子上,两眼紧紧地盯着他,“没有二字是骗的,阿寿,我知道很多人背后都说我关翊男不男女不女的,这样的我又可喜欢?”饶她一生在战场上多威风凛凛,面对感情时也会有几分胆怯。

  阿寿吞了口口水,刚刚涌上的勇气这时候又不知去了哪里?

  关翊的脸上有几分失望,阿寿果然不喜欢她,也对,男人要不就会喜欢像将军夫人谢芙那样的大美女,要不就是阿杏那种小家碧玉,反正不会是她这种不懂女红不懂烹饪只懂耍大刀的精鲁女子,那压着阿寿的手顿时一松,她转身就离去。

  阿寿看到她就这样走了,心中涌上了难过等等的情绪,似乎错过了这一次就会错过一生。他突然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关副将,关翊,我阿寿也是喜欢的。”

  关翊听到身后的喊声,那抬起的步伐不知怎的就是迈不下去,有几分不确定地怔仲地回头看向阿寿,“……说真的?”

  阿寿这回却主动上前去看着关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关翊,我是认真的。”

  关翊定睛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他也只是跟她平齐而已,而她的身高在女子当中是特例,她突然一把将阿寿推倒在地,压上他的身子,眯了眯眼,“说真的?”

  “当然。”

  “不后悔?”

  “会后悔吗?”

  “我不温柔也不会为妻之道?”

  “那有关系吗?”

  两人的对话一直持续着,直到两唇渐渐贴近,才以一个青涩的吻结束了这段对话。

  而不远处躲在树上的冉佳看得惊呆了,原本趁着大人不注意的她是要出来准备找关翊晦气的,没想到却看到限制级画面。

  而那被她带到村上的冉仪却用双手掩着脸,“女女,这不能看,会长针眼的,我爹和我娘在私下里就会这样。”

  冉佳听到冉仪那脆生生的话,顿时好奇地道:“二叔父也这样对二婶母?”

  冉仪赶紧拉着她蹬蹬地从村上爬下来,她虽然不如冉佳那般功夫绝佳,但这两人自幼就在一块,倒也染上不少冉佳的性子,趁着那大人正吻得出神没留意之际,两个小家伙顿时就跑远了。

  冉佳道:“阿仪,还没跟我说呢?”

  “女女,真笨,我听草姑姑说,大人们这样我才会有弟弟或妹妹?”冉仪这回终于有机会说冉佳笨了,不然总被她嘲笑她笨。

  “偷瞧二叔父与二婶母?”

  “我只是有几次不小心地瞄到了。”冉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她那时候与冉佳正在玩捉迷藏,结果有几次躲在那暗处看到父母亲热。

  “那二婶母不也还没给生个弟弟或妹妹嘛?岂不是骗人的?”冉佳不信地道,她这么聪明都不了解,阿仪那笨笨的脑袋瓜子又岂会明了?

  冉仪却不服气地道:“女女,我可不骗人,前两天我才听到娘说,我就快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这时她的表情极其的骄傲。

  冉佳顿时瞪大眼睛了,冉仪要当阿姐了?

  此时的东跨院正厅,谢芙满脸惊喜地上前拉着柳缕的手,“这么说弟妹是怀上孩子了?”

  柳缕这回脸上堆满笑容,“我盼这孩子都盼了好些年,原本不指望了,但没想到前段时日每天心口都闷闷的,原以为是滞食了,谁知后来找大夫来瞧,却说是怀孕了。”

  “这可是喜事。”谢芙笑道,看了一眼正与丈夫攀谈的冉江,“这回与小叔总算是开花结果了。”

  柳缕看了他一眼,有些幽幽地说:“其实我还是怨他的,怨他当年因为佟美害了阿仪的事情而怪罪我,这么多年了总也放不下。”摸了摸那尚未凸出来的肚子,“大嫂会不会笑话我小家子气?”

  谢芙却是笑着靠向垫子,“阿缕,其实当年嫁给小叔本就委屈,以的性情与出身能找得到比小叔更好的人。”这桩婚事其实对于柳缕来说不公平。

  “天意如此,我也不好怨天尤人,当年是情我愿的事情。”柳缕道,当年以为他会是良人,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外头的冉江隐隐感觉到柳缕望向他的目光,最近她怀孕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不禁朝她看去,连大哥跟他说了什么也没留意?

  “阿江,在出什么神?”冉溥不悦地道。

  冉江“啊”了一声,然后脸红地道:“我刚刚走神了,大哥请见谅,最近北地倒是平静了许多,大哥,听闻朝廷已经派大军前往长治等地去驻防了,匈奴最近倒是频频招惹朝廷。”

  冉溥却道:“此事我已知了,但朝廷没有向我们要求联手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去插手,以免说我们有意扩大地盘,况且我们的大战刚歇,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此时不宜折腾。”

  “大嫂没有别的意思吗?”冉江朝后面正在聊天的女人努了努。

  “她为了这件事倒是有点寝食难安,但是洛阳的格局也不是身在北地的她能随意插手的。”冉溥想到谢芙自从知道安阳已丢了之后,夜里都睡得不太好,给王恺与司马钰去了几封信也没有回音,自此她倒更为忧心,“我那小舅子倒是来信了,王家与太子正暗斗的厉害,现在他们完以北方的战场为中心展开一番争斗,洛阳的人心还是太狭窄了。”说完之后,他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冉江点点头,对于这些事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行军打仗他不太得心应手,倒是处理政事还有一套。

  冉佳拉着冉仪走进来,看都没看父亲与二叔父,直接往后面去找母亲,冉佳上前去趴在柳缕的肚子上,一脸好奇地道:“二婶母,要给阿仪生个弟弟妹妹吗?”

  柳缕一把楼住冉佳的小身子,“是啊,阿仪跟说的?”

  谢芙也笑着拿食物给冉仪吃,让她坐到她身边来,“阿仪要当阿姐了,高兴吗?”

  冉仪笑容大大地点点头。

  “娘,我也要弟弟或妹妹。”冉佳从柳缕的怀里跳到母亲的怀里,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肚子,“娘这儿没有弟弟或妹妹吗?”

  “以为弟弟或妹妹是想有就有的?”谢芙好笑地刮了刮女儿的俏鼻梁,自从她跑来与他们夫妻同睡,他们欢好的次数更是直线下降,回来这段时间一边手指都能数得清。

  冉佳顿时就失望了,她也想要个弟弟或妹妹的?“娘这儿真的没有吗?”她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谢芙好笑地摇摇头。

  冉佳的大眼睛这回是真的失望透顶了,顿时有些丧气地坐在木榻之上,小嘴噘得老高。

  那进来正要向谢芙汇报府里事务的阿秋见状,掩嘴笑了笑,她早就听说小女郎每晚都挤在将军与夫人的床上的事情,放下手中的帐薄,行了礼后,朝冉佳道:“小女郎想要弟弟或妹妹那还不简单?”

  “秋姑姑,有办法?”冉佳凑上前去巴着阿秋笑道。

  阿秋笑着道:“小女郎晚上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包管很快就会有个弟弟或妹妹?”

  “真的吗?我不信。”冉佳道,她现在窝在娘的怀里睡得正香,才不信这种话呢?

  “小女郎觉得秋姑姑会骗人吗?”阿秋道。

  冉佳顿时就糊涂了,放开阿秋,小身子缩在那靠垫里,苦着一张小脸在那儿冥思苦想,是娘的怀抱重要还是弟弟妹妹重要?

  谢芙看得失笑起来,这小女儿一时间静下来还真的让人不惯,遂笑着接过阿秋递上来的帐册,“好了,阿秋,是不是受了将军的贿贻来说这一番话?”

  阿秋脸红了红,“哪是我受贿贻啊?是阿一总说将军整天都板着脸,所以我就趁机这样说。”自从生了儿子之后,她就不再担任谢芙的贴身侍女,改而管起了府里的事务,顺便让汤妪的担子轻一点。

  “对了,听阿静说的儿子夜里有点咳,找大夫瞧过没?若皱什么药就在府里的库房里拿。”谢芙道。

  阿秋感激地道:“奴婢谢过郡主,瞧过了,说是不大碍,只是肺有些热,回头吃上一两副药也就好了。”

  柳缕却道:“小孩子的病可大可小,可不能掉以轻心,像上回阿仪受惊吓的事情,我现在想来心头仍直跳,好在最后化险为夹。”

  女人一里聊起了孩子的事情倒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夜里,冉溥沐浴后回到卧室时,看到女儿坐在床上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上前把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女女在想什么?”

  “老爹,我想要个弟弟妹妹。”冉佳望着父亲道。

  “那好办,回房去自己睡。”冉溥顺势把女儿赶回房自己睡。

  “不要。”冉佳又舍不得地钻出父亲的怀抱,然后躺在床上。

  “哪有这么大的娃儿还跟爹娘睡的?看看阿仪可有巴着二叔父二婶母一道睡?”冉溥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个缺口,遂赶紧又劝道。

  谢芙披着长发随后才进来,身上仍带着水气,脸上颇为红润,笑着上前捏了捏女儿的脸,“好了,爱在哪睡就在哪睡?别嘟着了脸,娘看了心疼。”

  “娘,我是不是自己回房睡去了,就会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冉佳又一次问道。

  “当然,老爹一定保证让娘赶紧给生个弟弟或妹妹。”冉溥赶紧拍胸口保证。

  谢芙的俏脸又嫣红了起来,暗暗捶了捶丈夫,但仍没有说话拆他的台。

  冉佳看到父亲这样说,小嘴儿噘了噘,小身子在母亲那香香的身上蹭了蹭,颇为不舍地起身,朝外面喊道:“杏姑姑,我要回房去睡觉。”

  谢芙看到女儿不舍的样子,心里也突生不舍之情,正要说什么时,却看到那小人儿已经跳下床榻,由阿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还一走三回头,临到门前,仍巴着门道:“老爹,娘,们可要说话算话,一定要像二婶母那般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不然我就回来。”

  冉溥忙笑着又保证了一遍,难得这女儿终于肯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自从回来之后他还没有机会与妻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等门掩上,他一把抱住有些怔愣不舍的妻子,大手扯开她的衣襟,在她的怀里抚摸着。

  谢芙轻哼一声,看到他急切地把她压在床上,粉拳就招呼到他的身上,唤道:“刚刚在浴室里不就做过了,还做?”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难得女女放过了我们。”冉溥看到妻子的身上很快起了反应,他也不迟疑一沉腰。

  “啊……”谢芙轻哼一声,很快就配合着他的动作。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那吟哦声渐响,空气里弥漫着满是情人的味道。

  过后,谢芙身休软软地趴在丈夫的怀里,都怪丈夫一点节制也没有,弄得她现在浑身无力,“我累了。”她撇娇道。

  冉溥自知理亏地一翻身给她按摩身子,看到她虽然在享受着,但那脸上却有着几分担忧,遂道:“小丫头,别想那么多,朝堂之上的形势多有复杂,况且现在是鞭长莫及。”

  谢芙翻了个身子,看着丈夫道:“溥郎,我总怕会出大事,若不是怕我们提出联合之意会让王太后起疑心,我还真想趁这机会荡清那些残余。”王太后这个人太喜欢掌权了,当初她早就看穿了她这一点,但为了当时的局势着想,她也不得不让她重新回到朝堂之上。

  “小丫头,想过没有?”冉溥又顺势把她抱回怀里吻了吻,“这想法注定了没有实施的可能,王家不会信任我,所以他们不会让我们的手插到朝堂之上,我这个所谓的抚远大将军在他们的眼里与胡人差不多。”

  “溥郎,我那也只是几句气话而已,我自是知道我们若提出这意见来,洛阳的人只怕还没把胡人赶走,就先要对我们防上了。”谢芙苦笑道,从前两年安阳等地的太守坐山观虎斗即可明了。“况且我们也禁不起折腾,溥郎,不过我还是想说,若在危机关头,可不可以帮他们一把?我还是得顾上舅舅。”

  “小丫头,放心,我已经让人送命令到了太原等地,若是朝廷的大军抵挡不住,我们就会在背后帮他们一把,况且现在安阳等地的很多百姓都涌入了太原,安抚他们也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精力。”冉溥的手在她的背部游走着。

  “就快开春了,看来我们也要想一些办法让他们耕种,不然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谢芙皱眉道,“太原等地也有适合开荒的地方,不如我们就鼓励他们农耕好了?”不然乱民太多会出事的。

  “倒是与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正想让萧先生颁布几道农耕令,凡是开荒者免赋税十年……”冉溥笑着道。

  夫妻俩讨论起这些事情倒是兴致勃勃,北地的繁荣也在这一刻开始打下基础。

  新年将至,关翊与阿寿倒是在这个时候成婚了,阿寿也同意入赘到关家,很多将领都没想到这两人会扯在一块儿,纷纷上门恭贺。

  谢芙更是不让阿寿再给她赶马车,而是让他到军中效力,这样于阿寿的前程也会好些。

  新年的第一天,谢芙正在梳妆的时候,冉溥却挥手示意侍女下去,在她的身后看着镜中那美丽的容颜,揽着她的细腰,然后从怀里把那只翠玉簪子插到她的云鬓里。

  谢芙看到铜镜上那支簪子,遂惊喜地道:“找人把它镶好了?”自从上回这支簪子断了之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太好,遂把它束之高阁,总怕见到它就会想起那时候的心情来,没想到丈夫却是找人把它重新镶好了?

  冉溥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小丫头,喜欢吗?”

  “嗯。”谢芙回头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去吻他,主动挑逗着他的感官,这个吻越吻越深,而他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老爹、娘,们还不快点?今天不是关姨成亲的日子吗?咦,们的脸怎么这么红?”冉佳小手一推推开门进来道。

  冉溥在女儿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赶紧放开爱妻,颇有些不满地看了眼女儿,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打扰他们夫妻亲热。

  谢芙却是推推他,一把抱起女儿坐在怀里,“今天我们的女女真是漂亮。”遂在她的脸上吻了吻。

  冉佳听到母亲的赞美,顿时眉开颜笑地在母亲的身上蹭了蹭。

  冉溥看着这一幕幸福的时光,嘴角也笑了笑,但愿这一刻能永远留存下去。

  北方的这场仗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期间洛阳为了这战事已经是吵翻了天,太子司马憨在岳父卫太尉一再的失利下,终于在王太后等人的逼迫下代天子披挂上阵准备收复失地。

  而太原等临近战场的地方,倒是相对安宁了许多,在冉溥提倡农赫的建议下,许多涌入太原的百姓倒是过得相对宁静一点,即使在冉溥的治理之下,偌大的太原、平阳等地仍有胡人流窜。

  安阳。

  这两年来的乌兰珠倒是越发沉稳,站在城墙看向北地郡的方向,又摸了摸脸上的长疤,这个仇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报?想到他们夫妻的幸福,她的心里就一再的失衡。

  “公主,巴尔珠王叫您过去。”侍女上前禀报。

  乌兰珠这才捏紧手中的九节棍,那个巴尔珠王自从一只眼睛失明后,倒是越发地讨人嫌,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在他偶尔大发眸气下给踢掉了,自此后族里的巫医说她再也不能怀上孩子。

  从城楼上跑了下来,她推开门进去屋子,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巴尔珠王只刺下一只独眼能看到东西,自此有些惧怕光线明亮的地方。

  “王,您找我?”乌兰珠收起那厌恶之感,上前有些撇娇地道。

  “乌兰珠,看看谁来了?”巴尔珠王一把揽过乌兰珠在怀里,欣喜地道。

  乌兰珠一早就看到来人,遂笑道:“大哥与四哥怎么来了?”她这两个兄长这些年占领了长治等地后,倒是在那儿享受得很,哪还顾得上来她这儿?“倒是稀客呢?”

  莫顿还是那老脾气,一把将手中割肉的小刀插到案上,怒道:“这两年我们占领了那么多地方,给叔叔普贤王去信,希望他能带领一部分族人回来夹击冉溥,趁机夺回太原等地,重建王庭,谁知道他居然拒绝了我们的提议?真是岂有此理。”

  莫卡也有几分懊恼,但仍没有宣之于口,只有那双眼里的恨意更深,重重地切下一块羊肉嚼了起来。

  巴尔珠王却是把美酒端起来濯了乌兰珠一大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听闻洛阳那边准备派太子前来应战,收复失地,们怎么看?”

  “他们汉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当然那个冉溥是例外,什么狗屁太子,我可不会放在眼里。”莫顿粗声粗气地道。

  乌兰珠却是皱了皱眉头,吃了一块妹羊肉,“我派人到洛阳去收集资料的人回来说,这太子倒是有几分本事的人。四哥,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这些年,冉溥的军队一直在我们的隔壁,好在他们也记恨安阳等地在那会儿对他们的见死不救,一直没有出动,不然我们若受两面夹击之势,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卡有些不悦指责妹妹乌兰珠。

  巴尔珠王看到乌兰珠神情一沉,这才道:“莫卡,我倒觉得乌兰珠说得没有错,我们这些年可以说很幸运,所以才会被冉溥赶得如丧家之犬时尚能有一个栖息之地,若这次洛阳的那个太子真的有本事,我们就会很槽糕了。”

  “放心吧,洛阳的人不信任冉溥,不会与他联手的。”莫卡镇定地道。

  夫妻俩讨论起这些事情倒是兴致勃勃,北地的繁荣也在这一刻开始打下基础。

  新年将至,关翊与阿寿倒是在这个时候成婚了,阿寿也同意入赘到关家,很多将领都没想到这两人会扯在一块儿,纷纷上门恭贺。

  谢芙更是不让阿寿再给她赶马车,而是让他到军中效力,这样于阿寿的前程也会好些。

  新年的第一天,谢芙正在梳妆的时候,冉溥却挥手示意侍女下去,在她的身后看着镜中那美丽的容颜,揽着她的细腰,然后从怀里把那只翠玉簪子插到她的云鬓里。

  谢芙看到铜镜上那支簪子,遂惊喜地道:“找人把它镶好了?”自从上回这支簪子断了之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太好,遂把它束之高阁,总怕见到它就会想起那时候的心情来,没想到丈夫却是找人把它重新镶好了?

  冉溥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小丫头,喜欢吗?”

  “嗯。”谢芙回头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去吻他,主动挑逗着他的感官,这个吻越吻越深,而他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老爹、娘,们还不快点?今天不是关姨成亲的日子吗?咦,们的脸怎么这么红?”冉佳小手一推推开门进来道。

  冉溥在女儿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赶紧放开爱妻,颇有些不满地看了眼女儿,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打扰他们夫妻亲热。

  谢芙却是推推他,一把抱起女儿坐在怀里,“今天我们的女女真是漂亮。”遂在她的脸上吻了吻。

  冉佳听到母亲的赞美,顿时眉开颜笑地在母亲的身上蹭了蹭。

  冉溥看着这一幕幸福的时光,嘴角也笑了笑,但愿这一刻能永远留存下去。

  北方的这场仗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期间洛阳为了这战事已经是吵翻了天,太子司马憨在岳父卫太尉一再的失利下,终于在王太后等人的逼迫下代天子披挂上阵准备收复失地。

  而太原等临近战场的地方,倒是相对安宁了许多,在冉溥提倡农赫的建议下,许多涌入太原的百姓倒是过得相对宁静一点,即使在冉溥的治理之下,偌大的太原、平阳等地仍有胡人流窜。

  安阳。

  这两年来的乌兰珠倒是越发沉稳,站在城墙看向北地郡的方向,又摸了摸脸上的长疤,这个仇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报?想到他们夫妻的幸福,她的心里就一再的失衡。

  “公主,巴尔珠王叫您过去。”侍女上前禀报。

  乌兰珠这才捏紧手中的九节棍,那个巴尔珠王自从一只眼睛失明后,倒是越发地讨人嫌,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在他偶尔大发眸气下给踢掉了,自此后族里的巫医说她再也不能怀上孩子。

  从城楼上跑了下来,她推开门进去屋子,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巴尔珠王只刺下一只独眼能看到东西,自此有些惧怕光线明亮的地方。

  “王,您找我?”乌兰珠收起那厌恶之感,上前有些撇娇地道。

  “乌兰珠,看看谁来了?”巴尔珠王一把揽过乌兰珠在怀里,欣喜地道。

  乌兰珠一早就看到来人,遂笑道:“大哥与四哥怎么来了?”她这两个兄长这些年占领了长治等地后,倒是在那儿享受得很,哪还顾得上来她这儿?“倒是稀客呢?”

  莫顿还是那老脾气,一把将手中割肉的小刀插到案上,怒道:“这两年我们占领了那么多地方,给叔叔普贤王去信,希望他能带领一部分族人回来夹击冉溥,趁机夺回太原等地,重建王庭,谁知道他居然拒绝了我们的提议?真是岂有此理。”

  莫卡也有几分懊恼,但仍没有宣之于口,只有那双眼里的恨意更深,重重地切下一块羊肉嚼了起来。

  巴尔珠王却是把美酒端起来濯了乌兰珠一大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听闻洛阳那边准备派太子前来应战,收复失地,们怎么看?”

  “他们汉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当然那个冉溥是例外,什么狗屁太子,我可不会放在眼里。”莫顿粗声粗气地道。

  乌兰珠却是皱了皱眉头,吃了一块妹羊肉,“我派人到洛阳去收集资料的人回来说,这太子倒是有几分本事的人。四哥,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这些年,冉溥的军队一直在我们的隔壁,好在他们也记恨安阳等地在那会儿对他们的见死不救,一直没有出动,不然我们若受两面夹击之势,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卡有些不悦指责妹妹乌兰珠。

  巴尔珠王看到乌兰珠神情一沉,这才道:“莫卡,我倒觉得乌兰珠说得没有错,我们这些年可以说很幸运,所以才会被冉溥赶得如丧家之犬时尚能有一个栖息之地,若这次洛阳的那个太子真的有本事,我们就会很槽糕了。”

  “放心吧,洛阳的人不信任冉溥,不会与他联手的。”莫卡镇定地道。

  “嗯。”冉溥道,“洛阳这回看来是要出重兵了,只怕这场战事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对了,听闻王恺已经被王家重新召回洛阳去,我已经派人前往各阳与他接触,看看可不可以与朝廷联手共同抚击胡人?真不想放过乌兰珠等人。”

  谢芙看着他那有些愤怒的样子,“溥郎,谢谢。”她知道他的用意,一切都是为了她,不然他可以袖手旁观,哪用去管洛阳的争斗?才两年多的功夫北地还没有真正的恢复过来。“只怕明明是一番好意,洛阳仍不会接免”

  冉溥却是抓着她的手吻了吻,“小丫头,我是夫妻,何须言谢?再说那毕竟是至亲的舅舅,我也不可能看着他的江山坐不下去。”

  “太子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输。”谢芙道,“他虽然不是惯于打仗的人但想来还会有一点本事的。”

  “对了,过两天阿江府上有宴席,我们也过去吧,他那小子阿偃现在说话也流利了,上回见的时候才那么小,前两天他带到军营里去,我一见他,他就会大伯父大伯父地叫……”冉溥提着冉江与柳缕的儿子倒也是一脸笑意。

  谢芙却清楚地记得每次他看冉偃的眼神中都有着不亚于对女女的疼爱,可见他还是盼着有个儿子的,“好。”她笑道。

  冉溥这回却留意到她眼中的落寞,叹息一声,“小丫头,我只是单纯觉得那小子好逗而已,没别的意思,这辈子就算我们只有女女一个孩子,那也足够了。”

  谢芙伸手抱紧他,闻着他的气息来安定自己的心。

  建元二十年,太子司马憨亲自出征,却碰上河水的汛期,前方的战事几番告急,而太子却急于到达对岸去,却在水中被匈奴与捣族偷袭,二十五万大军顿时损失过半,勉强登岸后,匈奴与羯族却早已在河对岸等待了,双方一交手,太子领的军队却是疲军做战,有几分不适应,战斗初打响就处于劣势当中。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时已经是盛夏了,这才勉强支撑着。

  战争断断续续地打到秋季,就在太子以为这场战争就会以这种状态持续下去的时候,一件所有人都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报,太子殿下,匈奴与羯族人现在都坐船从河水前往洛阳。”

  “什么?”司马憨不可置信地道,顿时跳起来一把抓住那传令兵的衣领蕊

  传令兵吞了口口水,“这是我们今天才收到的消息,殿下,看来他们要偷袭洛阳。”

  司马憨顿时站起来捶到那墙面上,他以为自己在这里慢慢地耗就可以把匈奴与羯族拖垮,却没有想到他们却绕过他直接进取洛阳,只怕洛阳的人现在仍不知晓恶梦将至。

  “殿下,这可怎么办?”有听到消息的将领进来道。

  接着越来越多的将领进来,个个都一脸焦急,谁没有家人在洛阳?人样中甚至有人嚷道:“我早就说要联合冉溥的,这样我们早就能击败匈奴与羯族,哪里还有这种事发生?可朝廷偏偏不同意,总怕他会趁机占便宜,现在好了,那样胡人都打到洛阳去了。”

  司马憨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赶紧集结大军,回援洛阳。”他若能挽救这次洛阳的危机,一定要把王太后这个老牝妇赶下台,若不是她一早贻误了战机现在也不会如此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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