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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这座高高悬浮在天上的宫殿,就如同大清流传的天宫一样的地方,如今就是个大市集,九爷就是在这里买到了一处固定的住所。住所看起来很小,只有黛檬所住的正房那么大,还不包括两个耳房的空间。要价却不低。

  九爷如今也习惯了位面旅行,每次的落脚点就是他的居所,这里除了他和黛檬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得来,九爷也尤为满意这一点。

  九爷打开了腕式光脑,这腕式光脑也是个稀罕玩意儿,跟伪装成祖母绿扳指的位面交易器一样,不过位面交易器是永久摘不下来的,而这个腕式光脑只是他觉得有趣不乐意总摘下来戴上去,每次都需要用血液解锁和开启的,血液多珍贵,他没有浪费的习惯。这也使得他不得不在银楼里推出了这样两款男女镯子,很奇特的贴着手腕的造型,销路很差,但好歹他和黛檬带着这腕式光脑出门被看到了也没人疑惑,只当是他们夫妻俩不同常人的品味。

  “艾思奇,说的进化药剂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打算买几副回去试试。”

  艾思奇很快通过腕式光脑回话,“好说,价格给最优惠的,打算买多少我给送过去。也真是奇怪,买了商住两用的铺子也不开张,只当临时的旅店歇脚用。妻子都不管管?真是乱花钱。”

  九爷对于艾思奇异常的言语不为所动,“送到我门口就好,先给我十副药剂。”

  两人的交接很顺利,九爷再次给了艾思奇几万件衣服,如今大清出产的手工刺绣在奇盟星完流行了起来,九爷不知道的是,艾思奇有把这些衣服建立品牌、推销到部人类居住星球的打算。

  九爷将药剂放入储物戒指中,跟艾思奇道别之后回到屋子里,转眼间就返回了大清朝、黛檬的卧室里。

  黛檬和弘晸依然保持着刚刚九爷离开的姿势,这里的时间仿佛不曾流转一般,当然,事实也是,这里的时间对于九爷做位面旅行的那一会儿来说确实是静止的。九爷拿出了一瓶只有拇指粗细的透明玻璃瓶子,里面九分满的液体也是透明的。

  “这药剂我问清楚了,就是专门给孩子用的,对身体和脑子特别好,每个人在成年之前最好服用三次,间隔一天以上就行。先给弘晸喝了吧。”

  黛檬不放心地给拦住了,她用脑中契约的功能招来了斑斑和点点,两只豹子轻巧地推开房门迈着骄傲的步子走了进来,黛檬给两个豹子各喂了一瓶,观察了两天发现没事儿,就又给两豹子各喂了一瓶,观察了几日后发现豹子越来越通人性了,很多时候弘晸随意发个音,指着什么东西,豹子就会用嘴叼了那东西过来放到弘晸的脚边上。黛檬给它们喂了第三瓶,真正确定不会有事,才喂给了弘晸,弘晸小屁孩半点反应没有,依旧没心没肺地跟豹子玩耍。此时距九爷买药剂回来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这天正是十三娶侧福晋的日子。

  九爷和黛檬进了宫,十三娶侧福晋是在阿哥所举行的,而两天后十四娶侧福晋却要在他新建的府邸举办,由此可见此时的十三有多得康熙的喜爱。自打康熙几个成人的儿子第一次封爵分府之后,小阿哥们在婚礼之前都会先由内务府修建好府邸,而婚礼也自然都是在各自的府邸举行的。而十三却明晃晃成为了特例,由康熙和德妃亲自为他主婚,众位阿哥此刻也确定了皇阿玛对十三非同一般的疼爱与恩宠,各自有了思量。

  九爷在宴席上的空隙,偷偷给了四爷递了药剂,背着人详细给四哥解释了这药剂的神奇作用之后,看旁边没有人注意,接着小声说道:“看着挺奇怪是吧,这琉璃究竟怎么做成瓶子的我也没问明白,不过那个奇人说了这药珍奇,只有小儿能用,最好喝上三瓶,隔天一瓶。我也给弘晸喝了一瓶,看不出有什么效果,但是肯定没问题。”

  四爷将药瓶珍重地放在腰间荷包里,对九爷一拱手,“我今晚回去就试试,我也不多说,日后让福晋多来我府里跟她四嫂说说话就是。”

  84、弘晖吐血

  十三的婚礼结束之后,四爷面露恰到好处的喜色,内心却焦急不已,行动上就有些急切了,他不顾众人的目光兀自携着福晋的手坐上马车,等到终于回到了府里,再次拉着福晋的手径直去了她的院子。

  四福晋有些许疑惑,自家爷们从来不曾当众这么抬举她,且按日子来算,今日该是宋格格侍寝,四爷今儿个怎么跟她回了房里呢。

  四爷坐下后,连一口水都没喝就遣散了福晋屋里的丫鬟仆婢,不再掩饰语气中的急切,吩咐苏培盛道:“把大阿哥抱来。”

  四福晋想要阻止,这个时辰大阿哥怕是睡熟了,但是看了看自家爷沉默寂寥的眼眸和略带期待的神色,琢磨着可能是重要的事情涉及到弘晖,四福晋到底没有开口。

  五岁的大阿哥刚刚被叫醒,到了额娘的房里还眯瞪着眼睛,却能够一丝不差地给阿玛额娘行礼问安。

  四爷挥了挥手,苏培盛自觉地退下关好门守在门外。四爷这才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琉璃瓶子出来,伸手招了招弘晖,弘晖快步地走到阿玛膝前,孺慕地仰起头。

  “弘晖,这是阿玛得来的好东西,九叔说了,喝过之后可能会有些难受,也不用怕,九叔家的弘晸弟弟已经喝过了。”

  弘晖接过阿玛手里的瓶子,起开盖子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水,连弘晸弟弟都喝过了,他是做哥哥自然要喝,真不明白有什么需要害怕的地方。

  四福晋抬了抬手妄图制止,可是弘晖动作太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把那份不靠谱的东西吞了进去。

  四爷看到了福晋的动作,也没太在意,这药剂有效没效暂且不说,只说福晋身为弘晖的额娘竟然不晓得她着了道中了毒,连自己的孩子自打一下生就带着胎毒都不知晓,这事让四爷心里不大好受。他一向以为福晋是细致稳妥的,可是保不了嫡子,把后院打理得再周又能如何?

  弘晖喝过药之后开始把玩琉璃瓶子,真是有趣,竟然能透过瓶子看到对面去,“阿玛,这个瓶子弘晖留下可以吗?”

  “自然可以,”四爷自打知道儿子可能命不长久之后,缓和了他一贯的严厉作风,对弘晖难得的多了份慈父心怀,此刻虽说没有笑容,但是语气里的温和关爱却做不了假,“这是九叔好容易淘弄来的,把瓶子留下来吧。”

  弘晖对着阿玛露出喜悦的笑容,可是这朵笑容还没能完展开,弘晖就感到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他咽了咽口水想要压下去,万一在阿玛面前打嗝就不好了,可是胸口往上涌的感觉太急迫了,到底没能压得住,弘晖不自觉地咳嗽了一下,这下可好,吐出一大口咸腥的口水出来。弘晖觉得丢脸坏了,转头向额娘求助,竟然看到了额娘惨白了脸。

  “弘晖!”四福晋跑前一步,跪到弘晖的跟前,右手颤抖着拿出边缘绣着兰花的雪白贡缎做成的帕子去擦儿子口中溢出来的黑血。

  四爷却定了定神,他注意到弘晖吐出的这口血是漆黑的,隐约还带着绿芒。

  “爷,”四福晋回头望向了四爷,声音透着哭腔,“快请太医吧。”

  “不可,”四爷严厉、干脆地拒绝,“想来是把毒素排了一些出去了,明日带弘晖去九弟府上,他府上有神医。”四爷又看向了儿子,语气和缓了很多,“弘晖,来告诉阿玛,现在觉得胸闷吗?”

  弘晖看阿玛不曾责怪他,再次露出了笑颜,“不闷,倒是比以往舒畅了一些。阿玛,儿子刚刚失仪了。”

  “只此一次,”四爷淡淡地点头,将弘晖沾血的外袍褪了下来打算一会儿让苏培盛亲手烧毁,他再看了看自家儿子不再青白的小脸,说道,“先回去洗漱一番,今日之事不可对旁人说起,身边伺候的奶嬷嬷、小太监和哈哈珠子也不能说,记住了吗?”

  弘晖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再次行礼之后告退。

  “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四福晋握着沾有儿子呕出来黑血的帕子,声音都在颤抖。究竟是怎么了?自家爷的话他听不太懂。怎么好像儿子吐血是件天大的好事一般。

  “福晋,”四爷严肃地抿了抿嘴,“若不是九弟府里的神医诊治出弘晖中了毒,我们的弘晖不出三年就要病死,可知道?”

  四福晋只觉得身子都瘫软了,她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她日防夜防,究竟什么时候、究竟是谁趁着她不堤防伤了她的儿子?

  “爷,查出是谁了吗?爷,那是我们的嫡长子啊,您决不能放了她!”

  四爷的面孔更加刻板、威严、冷肃起来,不放过她?怎么不放过?那是爷的亲额娘!难道他可以不孝顺额娘,然后顶着不孝的名声去替皇阿玛、太子办事?那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福晋,也该谨慎些。在阿哥所的时候就中了毒,这毒对暂且无碍却可以传到我们儿子身上,几乎无药可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弘晖衰弱下去。爷以前就觉得奇怪,我身子骨都算硬朗,弘晖怎么自打出生就药汤子、药丸子不断,原来是这么个缘由。”

  四福晋听出了自家爷的怒气,那是针对她的怒火,可是她不相信,身边的嬷嬷是个中高手,所有入口的饮食嬷嬷都会仔细排查一遍,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可是爷既然这样说了,也不可能是没有根据了,爷一直咬着不肯说那个下毒的人,是谁让爷顾忌着?四福晋转念一想就有了个人选,难道是永和宫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