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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章 修炼场,金刚杵

  “团圆的生父是谁?”

  大都皇宫华丽而清冷的大殿之内,平滑的大理石地面洁净得宛若静水,倒映出柳逸的儒雅身姿以及辛晴划过忐忑的面庞,还有御座上凤目饱含威仪的南楚女皇。

  柳逸略微躬身表示敬意,回道:“咻咻不肯说。”

  女皇五指紧抓龙椅扶手,青白的指节表露出她正压抑着怒气,沉声喝道:“就算她不说,二人抚养她长大,对她的脾性举动了若指掌,岂会不知那人是谁?说!”

  柳逸还是摇头:“那日萧氏炸山闯谷,动乱之下我们与咻咻失散了,以至她孤身流落在外半载。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确实不清楚。”

  “若非念在是长远同门的份上,凭今日这等欺君的说辞,朕就可以治一个抄家灭族之罪!”

  女皇怒然,一拍桌案转而问辛晴:“阿晴说!”

  辛晴左右为难,先看了眼稳住气不吭声的柳逸,接着再抬眸偷觑了生气的女皇一回,吞吞吐吐道:“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什么不知!”女皇怒道:“是不知朕与数十年的姐妹情谊,还是不知当年谁为辛家洗雪沉冤?或者不知朕与咻咻的母女之情?她遭遇此等恶事,与柳逸非但知情不报,竟然还帮着一个外人欺瞒朕,们太令朕失望了!”

  “我……”辛晴闻言心生愧疚,低低垂头,轻声道:“我不是有意瞒着陛下您的,只是咻咻不要我告诉您。”

  女皇微喘一口气,略略压下怒意,尽力平缓说道:“她年纪小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们怎么也跟她一起胡闹?即便是让朕知晓又如何,团圆是朕的亲孙女,朕断不会为难她。朕只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跟咻咻一起回来?他是不是……左世子?”

  ……

  晨曦清浅,暖煦绵绵。

  情岫这一觉睡得安稳踏实,在左虓臂弯里醒来后,又覆过去抱住他蹭了蹭。

  左虓也醒了,笑着刮她鼻尖一下,道:“小糖人儿,爱黏人。”

  “那是因为跟睡暖和。”情岫笑嘻嘻枕着他手臂,道:“反正婶婶说了,就是个暖床的,以后每天都要把被窝捂得热乎乎,等着我来睡。”

  “哈!”左虓笑弯了眼,装出唯唯诺诺的样子,“小人但凭公主殿下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情岫满意晃晃脑袋:“这还差不多!”

  “那——公主殿下是不是要多给点打赏?”左虓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转身压住情岫,俯首在她唇上吮着,喃喃道:“小的不要工钱,只要每日双修一回即可……”

  “色胚九虎相公!”情岫羞怯推开他,护住胸口,嗔道:“以前是我不知道才会被骗,什么双修成仙……根本就是胡诌!”

  左虓一本正经否认:“宝贝儿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我没胡诌,双修确是道家和密宗修炼的一种,意在阴阳调和,延年益寿的。”

  说着他轻轻啃上情岫修长莹润的的脖颈,手指沿着她的胸口一路下沿,滑过小腹,指着她脐下密地道:“这里称为莲华,乃是修炼场。”

  情岫好奇问:“那的呢?叫什么?”

  “呵呵。”左虓含笑,伏在她身上微微动了动腰,情岫立马感到一根粗硬抵着自己。他笑道:“我的叫金刚杵。这个比喻怎么样,像不像?”

  情岫脸颊一红,羞赧道:“嘁!什么金刚杵石杵的,以为舂米呐?”

  “不叫舂米,这是入定。”

  说话间左虓脱了情岫的玉色纱衣扔去一旁,握住她脚踝抬起她双腿,置于自己肩头,扯掉底裤扶住自己的金刚杵缓缓入了莲华。

  “唔!轻一点嘛!”情岫拿脚踢了踢他脸颊,撒娇道:“我不喜欢粗粗鲁鲁的。”

  左虓转头顺势在她玉足上亲了一口,垂眸笑言:“那我就温温柔柔的好不好?”

  他便一直在莲华入口研研擦擦,进三分退两分,来来回回一会儿,莲瓣大张清露满溢,情岫媚眸微眯,唇边溢出点点零星的吟声。

  她觉得有些舒服又有些痒,不自觉拱了拱身子迎上去,娇滴滴唤:“九虎相公……”

  左虓只顾埋首摆弄她,头也不抬:“嗯?”

  “进来一点嘛……不够……”

  左虓笑了,故意逗她:“不是不喜欢粗粗鲁鲁么?我温柔些还不好?”

  情岫咬咬唇,虽然很是害羞,却忠于了身体的感觉,嘟嘴道:“有时候还是不要那么温柔,可以稍微粗鲁一点,但就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左虓问着,缓缓往内送了几分停下。又问:“这么多?”

  “……再多一点。”

  “这样呢?”

  “还要多一点。”

  “够不够?”

  两人玩玩停停,那金刚杵也不知不觉入了大半,情岫舒坦地哼哼两声。

  “嗯……就这样,这样最好。”

  左虓满头大汗,低头看了眼依旧涸渴的**,终于忍不住猛然一挺腰,部没入莲华之中。

  “唔!”情岫被他顶得快要飞了出去,感觉澎湃激烈,不觉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臂,“太深了……”

  左虓喉咙低吼一声,伏□子把她叠成自己喜爱的姿势,按住她的腰就狂要了起来,兴不可遏。

  情岫莺声直颤:“坏九虎相公……说话不算话,嗯呃!”

  左虓额上滴下大粒汗珠,掉在她胸口上,他俯首张嘴含住酥红,含糊不清道:“是说要粗鲁……”

  情岫恼他得寸进尺,纤指拧住他耳朵:“我不双修了!次次都被欺负!”

  左虓耳根吃痛闷哼一声,下意识牙关一合咬住酥红,惹得情岫也因疼“嘶”了一下,赶紧放了手。

  “宝贝儿,教个新的。和尚撞钟。”

  左虓趁机直起身来,掰开情岫一双**,自个儿的蓬勃先退了出来露出圆润头首,忽然又仰身往前一送,径直没首抵在了深处莲蕊。

  此番反复多次,情岫只有喘息娇吟的份儿,凤眸半睁满脸潮红,娇艳更甚。左虓也觉翕然畅美无比,难言其感。

  欢娱之处难言道,晨曦流光逐暮霞。

  清早一场艳事差点误了进宫的时辰,公主府门口情岫慌慌张张,云鬓歪斜倦容依旧,催着宫人们快动身。

  左虓在她身旁不住叮嘱:“慢点慢点,老是冒冒失失的,当心摔着。”

  情岫回眸瞪他一下:“都是不好!害我那么晚才出门!”

  左虓厚颜无耻还嘴道:“宝贝儿不厚道,这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呀。方才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时候,可是抱着我不要我走的。”

  “……”

  情岫一跺脚:“明明是自己贪图舒服老缠着我,颠倒黑白,不要脸!”

  不过骂人归骂人,当下可不是吵嘴的时候,她也无心再和左虓纠缠下去,赶紧上了马车,临走不忘撩起帘子,撅着嘴满不高兴地嘱咐左虓。

  “动作快一点。今儿个比针线,先去买个绣了梅花的荷包揣着,要好看一点的。”

  左虓无奈摸摸鼻子:“还要绣花……我看天下再没比这更荒唐的比试了。行!我知道了,宝贝儿先去,我买了东西就来。”

  “嗯,我等着。”

  车帘一放,飞鸾车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轻尘在后。

  左虓伸了个懒腰,摸摸后颈也翩翩然动身,先到市集的针线铺子去买了个黄锦红缎的荷包,磨磨蹭蹭一番专门和情岫间隔开来,这才悠悠闲闲往大都皇宫走去。

  刚巧,在宫门口他遇见了驿馆过来的柴绍杰,两人寒暄了几句。

  柴绍杰对左虓参选帝婿一事有些不满,直接问道:“左世子,请恕小王冒昧。您当日说公主殿下如何风流不堪,言语间流露出躲避之意,让小王误以为是无意公主的。可那日宫宴上又突然求娶公主,言语前后不一,行为也自相矛盾,敢问这是为何?”

  “这个……”

  左虓一时语噎,搓了搓手正想着找个什么说辞敷衍过去。这时却见到一列银甲铁胄的禁卫军跑了出来,个个手持长枪,气势凛然。

  “快!通知各守城官关闭城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出!”

  带队将领一脸肃然,彰显了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左虓和柴绍杰见状一怔,觉得有些纳闷,于是上前准备问个清楚。

  左虓拱手问:“将军大人,我是东晋定远侯府左虓,敢问贵国宫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忽然戒严?”

  将领闻言点头见礼:“末将见过世子。末将是奉陛下之命封锁城门,谕令从大殿传出,具体发生何事末将也不知晓。”

  “哦,有劳将军相告。”左虓了然,又冲他拱了拱手,“那就不打扰您了,将军请便。”

  左虓忽然有些心慌,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笼罩了头顶上空。来不及再探,他和柴绍杰一起匆匆赶往大殿。

  刚到大殿门口还没进去,左虓便听见杯盏摔在地上的声音,女皇正在怒骂众人。

  “一群废物!竟然在眼皮子底下也让逆贼把公主捉了去!朕要们何用?拉出去砍了!”

  数人纷纷下跪求饶,殿内顿时哀嚎一片。

  左虓一听头皮发寒,背脊都冰冷得僵住了。

  小禽兽媳妇儿被绑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这种狗血必须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