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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月娥流着泪,微微点头,敬安笑着说道:“傻月儿,有这句,我便足够了……”低头便亲过她泪痕遍布的脸,轻声说道:“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天底下有个如此待我之人,我还能想什么?以后便同好好地过日子罢,也不许再离开我分毫,好么?”月娥将脸贴在他胸口,呜呜出声而哭,敬安抚摸着她瘦弱的背,说道:“乖,不许哭了,心里爱我,我已经高兴都来不及……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打紧。”月娥泪流更急。

  片刻洗澡水烧好,便有丫鬟来报,敬安说道:“知道了。”便将月娥抱起。月娥看不到,不知他要如何,便慌张说道:“做什么?”

  敬安说道:“乖乖娘子不肯放我,我便同一起去沐浴罢了。”月娥一怔之下,面红说道:“不要了。”敬安说道:“先前是不肯放手,如今却是我不肯放手了,想不要,都不成。”笑意微微地,月娥虽看不到,却听出他言外之意,越发脸红。

  敬安不由分说,用被子将月娥裹了,便抱入怀中,迈步出门,转了偏房里头,先坐了,抱月娥在自己腿上不放,一手把自己的衣裳褪了,铠甲落地,长刀落其上,发出铿锵声响,月娥看不到,只侧着耳朵听,到底有些紧张,手抖抖地,一边摸索着抱住敬安,却察觉他衣裳一点点单薄,最后竟摸到赤-裸肌肤。

  月娥脸上滚烫,幸亏是看不到,不然的话,还不知怎地……敬安脱了自己的衣裳,便把裹着月娥的被子扯了,将她的衣裳也褪掉,月娥只穿薄薄一件里衣,顿时便寸缕都无,敬安低头,先亲了一回,月娥缩成一团。敬安因怕她冷,便抱着人,便入了浴盆之内。

  热水漫上来,十分舒服,月娥忍不住叹息一声,敬安环抱了她,说道:“月儿,先前不是在问我受伤了无么?怎不摸摸看?”月娥低着头,哪里敢说什么,敬安的手在她身上周遭游走,于水中,感觉更是敏感之极,只好竭力忍着。

  敬安向前一顶,说道:“怎不说话?”月娥说道:“别……”敬安低头便咬住她的耳朵,低声呢喃说道:“真想吃了,便再不可离开我了。”

  月娥身如春水,敬安几番摆弄,借着水润着,便自冲入,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揉着胸前,十分狂浪快意,水花四溅,喘息声夹杂其中,月娥看不到,却也因此更敏感百倍,不一会儿便撑不住,软软倒在敬安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因昨晚上有过的,且又借着水滑,敬安也不怕伤了她,便大力抽动百余,终于贴在月娥背上,发了一回,又低头去吻住她的嘴唇,快意纠缠了一番。

  月娥撑着精神,说道:“快些洗好,别闹了……”

  敬安见她低垂睫毛,楚楚可怜,然而因一番欢好,白皙的脸上绯红翩然,他心头火热,哪里就肯放了,把人一抱,便转过来,硬叫她坐在腿上,到底又百般弄着出了一回,才叫她贴在自己胸上,停了。

  月娥倒在敬安怀中,此刻身贴着身,毫无阻隔,她的手便轻轻摸过敬安身上,在胸口处,四处摸索。

  敬安觉得她的纤手在自己胸上不停碰触,不由笑道:“月儿,是在撩拨我么?我却会忍不住的。”月娥不语,手指掠过那一点硬粒,便摸到旁边的疤痕,摸了摸,才松了口气。

  敬安起初不知她要如何,见她的小手覆盖着自己那先前在紫云县被箭伤的疤痕,才心头了然,便又将她抱了,握了她手,吻着说道:“别怕,我无事。”

  两个耳鬓厮磨,洗了半晌,敬安又替月娥擦了身子,才抱她出来,先替她擦干了,又换了衣裳,自己也穿戴整齐了,才又抱着人,回到房内。

  月娥得了敬安回来,虽则欢喜,但她到底身子弱,又被敬安缠着折腾了一阵,沐浴完了之后,便再支撑不得,便倒在敬安怀中睡了。

  敬安将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好生盖了,正在痴痴贪看月娥,忽地外面有丫鬟来报,见敬安守着人,便低声说道:“侯爷,外面有人求见。”

  敬安问也不问,只说道:“不见。”丫鬟面有难色,却仍说道:“侯爷,那人说侯爷同他是至交好友,多日不见,定然是十分想念他的,一听他的名字,即刻就会急着冲出去相见……”

  敬安听了这话,一怔,问道:“这是何人,如此狂妄,是何名字?且说来听听。”丫鬟说道:“那位公子说自己姓唐……”话未说完,敬安一听,立刻自地上跳起,如风一样向外而去。

  敬安出到外头,却见有个人端然稳坐,笑意浅淡,正端着一杯茶欲喝。敬安叫道:“唐锦似!”那人见敬安出面,便微微一笑,波澜不惊说道:“侯爷死而复生,还如此生龙活虎,可喜可贺,真是我朝奇事一桩啊。”

  敬安到他跟前,说道:“住口!为何会来此?我正也有帐同算。”唐锦似说道:“侯爷有何账同我算”敬安说道:“是否是救了月儿?”唐锦似便点头。敬安说道:“为何不将她送回,却藏了她一年之久?”

  唐锦似望着敬安,说道:“难道不知其故?那样的话,倒叫我大失所望……世人都说谢敬安是能同我一争高下之人,如今看来……”

  敬安望着他淡笑之态,眉头微皱,说道:“停……知道多少?”唐锦似说道:“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说着,便又一笑。

  敬安觉得他的笑十分碍眼,想了想,又问道:“此事何时知晓?”唐锦似说道:“在紫云屡屡遇刺,我便心觉古怪了,叫我说,输就输在一个一叶障目之上……我是外人,倒是容易看破,在局中,反而当局者迷。”

  敬安后退一步,明白他果然早知所有,便说道:“为何要帮我?”唐锦似说道:“别如此说,我并没想帮,也没此闲心,只不过,是香叶寺主持觉得不妥,故而求到我家里,我才插手,至于小月儿,也是凑巧了,举手之劳……说来,是她自己争气,不然的话,我到了之时,她也不过是具尸骸了。”

  敬安想来想去,不由地很是难过,问道:“她的眼睛为何……盲了?”

  唐锦似说道:“中毒。”

  敬安肩头微抖,想问,却又未曾出声。唐锦似说道:“心里知道多少?”

  敬安不语。

  唐锦似打量他面色,说道:“难道都知道了?”

  敬安顿了顿,说道:“昔日他初次见了月儿,神色有变,到日后……我隐约知道月儿的身份为何,……然而我绝没想到,那人、她竟是、如此恨我。——天底下并无不是的父母,然而恨子女到那种地步的,大概绝无仅有……我只消将过往之事再好生想想,便有个大概。”

  唐锦似微微一笑,竟有幸灾乐祸之意。

  敬安正难过,见状怒道:“笑什么?”

  唐锦似说道:“我只是感慨,有其父必有其子,才闹出如此孽缘来,只不过,谢侯运气实在是好啊,竟然有如许佳人,宁肯舍身拼命相救……啧啧,挂那如意结之时,我的心十分犹豫啊,——一想将来会被某个眼尖的看了去,窥破天机,我就心如刀绞。”

  敬安又笑又恼,皱眉望他,半晌一笑,说道:“倘若不是因唐家有那个变态古怪的规矩,我定然……哼……”

  唐锦似转开头去,却问道:“那日后当如何?”敬安说道:“昨日……他以为我真的亡故,哭的昏厥,……换了,会如何?”

  唐锦似摆手,傲然说道:“万别说我,我同却不一样。”敬安“嗤”地一声,说道:“自然同我不一样的,如今我离了京,无人再能跟相争了,想必要回去得意了罢?”

  唐锦似说道:“又有何可得意的?同争,不是我的兴趣,我是同自己争。”敬安不解,说道:“此话何意?”唐锦似说道:“要为相,我自会靠自己一步步夺得,在此之前,先在东海磨练磨练倒好。”

  敬安闻言,笑道:“竟不急,们唐家那规矩,嫡子要谋了相位方可脱童子身,别说……”

  唐锦似又扭过头去,说道:“当谁人都跟谢侯一般,游戏花丛么?”

  敬安越发笑,拍掌说道:“如此说来,尚是童子之身了?”

  难得唐锦似面上微红,却哼道:“这个不消谢侯操心罢了。”

  敬安将前恨消了,一时乐不可支,说道:“我也就这点放心,不然的话,藏月儿一年,我却不会同罢休的。”

  唐锦似咬牙,说道:“这便是对待恩人的态度?”

  敬安说道:“虽然救了月儿,却又不许她来见我,让我熬了一年多,也算是功过相抵。——且还撺掇月儿,说这次我死乃是诈死,实在不可原谅。”

  唐锦似哼道:“我平生最是正义,打抱不平的。先前强迫于她,难道就如此轻易让得了人,再说,谢敬安若是那么容易就死之人,我倒要拍掌称快,赞叹我朝死了一个庸才,不用再总是碍我的眼了。”

  敬安一拳过去,唐锦似伸手一挡,两人靠近,目光相对。

  敬安邪笑说道:“我知道是因自己无法消火,因此心怀嫉妒,只拿我出气。”唐锦似嗤之以鼻说道:“休要把人都想得如般不堪。”

  敬安说道:“月儿的眼睛如何才能好?”唐锦似哼哼两声,说道:“我怎知道,那么能耐,自是能找到名医的。”敬安说道:“那我家之事……”唐锦似说道:“我没那么长舌。”敬安挑眉一笑,说道:“在惹人讨厌之外,倒有几分意思。”唐锦似诚恳说道:“在惹人讨厌之外,仍旧三分讨厌。”

  敬安哈哈一笑,说道:“过奖过奖。”唐锦似谦虚说道:“彼此彼此。”

  两个人嘿嘿一笑,此刻外面有人说道:“听闻阿秀公子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