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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囚禁、捆绑小姨子日日夜夜奸淫(h)船上一边操穴一边赏景

  指尖轻捻梵音吻过的耳垂,乐君信捞起她小脸,指腹碾磨她嘴角,“我信你。”

  梵音怔住,乌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他英俊的面容。

  他对她……是真心?

  随即,她摇头。

  他不仅和梵心结婚,而且有固定的情人。

  面对任何一个床伴,他都必须入戏。

  否则,哄不住。

  当然,梵心用独有的“宽容大度”换来一张结婚证。

  梵音一扫迷茫,红唇微撅,笑眼弯弯,捧住他的脸胡乱亲吻,甚至不放过他冒出的短短胡茬。

  乐君信:“……”

  终于,他拎开忽然粘人的少女,“你刷牙,我订早饭。”

  梵音眨眼,语气可怜,“姐夫,你嫌弃我?”

  单手支起她软嫩下巴,乐君信咬她嫣色唇瓣,趁她痛吟,湿热大舌挤入樱桃小嘴,长驱直入,搅乱她呼吸,狂肆汲取蜜液。

  “唔唔!”

  梵音脸红心跳。

  呼吸不畅,带给她心动的错觉。

  乐君信浅尝辄止,及时放过她红肿的唇,“刷牙。”

  “……哦。”

  周光明清早起床,来回在走廊踱步。

  终于等到乐君信出门,他立刻冲过去,“乐总!”

  献完殷勤,他不掩淫欲的目光落在梵音娇艳动人的脸蛋。

  像是被操干整夜。

  挺耐操。

  乐君信挡住梵音,温和嗓音隐含警告:“周总。”

  周光明总算收敛,“乐总,上午我安排了游船项目,太太年轻漂亮,应该会喜欢?”

  梵音:“……”

  不喜欢。

  乐君信侧眸看她,眼神宠溺,“喜欢吗?”

  梵音:“……喜欢。”

  待周光明领路,梵音对话框输入:【姐夫,你和他的生意能不能快点谈完,我讨厌他。】

  她举到他眼前,他捉开她手腕。

  梵音气得掐他腰,再次飞快打字:【他安排游船,说不定设计我落船,想看我湿身。趁你找不到我,躲角落强奸我内射我。事后他死不认账,我就被白嫖啦。】

  一目十行的乐君信:“……”

  瞥见她翻飞的纤纤玉指,他太阳穴隐隐跳动,终于抓握她柔白小手,“今晚回家。”

  梵音心满意足,踮起脚尖,朝他耳蜗吹气,“老公,待会游船,你要保护我~”

  “嗯。”

  肥硕拇指擦走额头汗珠,周光明突然不敢使手段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世间美人千万万,总能找到姿容胜过梵音的。

  趁乐君信扶梵音上船,周光明偷摸发条短信,取消既定计划。

  周光明决定全程陪玩,可惜右脚刚踩上台阶,梵音初次对他绽放笑容,“周总,我们想要过二人世界,你会成全我,对吗?”

  周光明:“……是乐总的意思?”

  她眨眼放电,声线甜美,“当然!”

  周光明被迷得神魂颠倒:“……好。”

  梵音达成目标,果断转身。

  典型用完就跑。

  周光明:“……”

  花钱就愿意被他睡的美人,能有她灵动吗?

  开船。

  乐君信不见周光明,屈指勾划她脸颊,“周光明呢?”

  “那个秃顶,”她主动蹭他手指,“我骗他你想和我二人世界,他就信了。”

  乐君信评价:“挺机灵。”

  她抬起小脸,乌眸潋滟,“你不怪我?”

  “不怪。”手指缠绕她垂落发丝,他命令,“看风景。”

  梵音倾身,柔软酥胸挤压他手臂,“姐夫,想试试船上做爱吗?”

  乐君信:“这么想上头条?”

  两颗丰盈乳球碾磨他绷直的胳膊,她娇滴滴的,“姐夫,我们可以去房间里。我想跪在窗前,一边挨操一边赏景。姐夫,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她潦草勾勒的性爱场景,他却听硬了。

  骚浪的神女。

  足以要他的命。

  乐君信庆幸坐姿稍稍遮掩勃起的性器,维持平稳声线,“晚上再骚。”

  梵音摇晃他手臂,“那我想坐姐夫怀里游船。”

  乐君信:“……”

  小君信:“……”

  最终,梵音如愿以偿。

  硬烫巨根硌着腰臀,在略微颠簸的船上,并不舒服。

  但她眉眼含笑,故意轻扭腰肢摩挲粗长棒身,势要他欲火焚身。

  他碰她,她会滋生折辱、征服他的快感;他不碰,她则为他日后不举做贡献。

  梵音越想越畅快,双手扒着栏杆,伴随船只摇晃的节奏,上上下下撞他胯下之物。

  隔壁船周光明眼中,这对光天化日,在船上做爱。

  一程结束。

  乐君信抵达湖心小岛,黑着脸提起偷乐的少女,大步走进苍郁树林,单手将她钉在粗糙树干,“逼痒?”

  梵音:“……”

  迎上他深邃黑眸,梵音硬着头皮,“痒。”

  乐君信解开她裤子,用力一拽,薄荷绿的内裤露出大半,浅浅勒在腰胯,包裹白里透粉的阴户。

  失去理智的男人,视线触及近乎圣洁的粉白,提上她裤子。

  ——紧随而来的周光明可能偷窥,藏身暗处给她下药的人也可能正监视他们。

  将她嫣红脸蛋按在胸口,手指挤进两人相贴的缝隙,尽可能让裤腰挂在少女细腰,手指刺入闭合的两片阴唇。

  软肉瞬间吸附指节。

  湿。

  热。

  紧。

  他压下一丝怜悯,屈起手指,近乎粗暴地挤压嫩肉生存空间,四处标记。

  “姐、姐夫……”

  野外。

  阳光刺眼。

  梵音尚青涩,被激得敏感多汁、身娇体软。

  原想教训梵音的乐君信,渐渐沉溺情欲。

  他遵从本能,指尖戳弄软软肉核。

  伴随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她喷溅汹涌潮水。

  “嗯……”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浑身酥麻,沉浮欲海。

  乐君信相对清醒,“吧唧”一声抽离中指,大腿顶住她痉挛的私处,上身半退,黏湿长指横着碾她淡粉唇瓣,“尝尝?”

  “呜呜……”

  梵音抬起湿漉漉的眼,炉火纯青地装可怜。

  指尖抵进她翕动的小嘴儿,描摹她整齐贝齿。

  将她情动的味道,一点点渡进她嘴里。

  梵音:“……”

  睡过太多,厌了呗。

  待她吞咽十次,乐君信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勾划她精致漂亮的锁骨,“逼还痒吗?”

  梵音服帖:“不痒了,姐夫。”

  乐君信放下她,弯腰替她扣好裤子。

  男人小小的发旋儿闯入视线,梵音怔忪,几乎脱口而出:“乐君信,我爽了,你怎么办?”

  俨然忘记,她本不需要他的“服务”。

  乐君信掐她柔软腰窝,“你在乎?”

  梵音抱住他头颅。

  他猝不及防,脸埋她平坦小腹。

  往下是胸,往下是逼。

  乐君信好奇她动作,可她乖乖抱紧,意味不明:“在乎。”

  鬼使神差,他说:“那你帮我舔。”

  “好。”

  梵音松开双臂,单膝跪地,右脸轻轻蹭他左脸,“姐夫,别害羞。”

  闻言,他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西装盖上她后仰的小脸。

  命令:“挡着点。别咬。”

  “哦。”

  头顶着昂贵布料,梵音摸黑覆上西裤拉链,拉开后,胡乱扯弄内裤,成功剥出挺翘棒身。

  为表诚意,她连亲几口。

  被发烫的巨根击打面颊,她才捉握棒身底部,尾指缠绕几根阴毛,张嘴就咬一口。

  乐君信:“……”

  湿软小舌反复舔舐浅浅齿痕,判断他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声细气地问:“姐夫,我第一次紧张,你别生气好不好?”

  隔着西装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他说:“继续。”

  梵音乖巧,“嗯。”

  构造有别,乐君信让她欲仙欲死的口活,她学不来。

  可她一张嘴,除了舔、吸、咬,还能做什么?

  她不怵,手握巨型“棒棒糖”,时舔时吸,时咬时吮……

  漫长的两分钟过去。

  梵音正想继续舔,他突然顶胯,直接深喉。

  “唔唔!”

  【出去!】

  他选择无视,掌心罩住她后脑勺,狠进狠出,几个来回,巨根碾着她舌根,射在她口腔。

  梵音:“……”

  我操你大爷!

  虽然他不嫌弃她喷溅的淫水,但她不愿意吃他的精液。

  偏偏喷洒口腔的热流滚烫而汹涌。

  且又粗又长的棒身堵死她逃生之路。

  她被迫吞咽许多,小半沿着嘴角淌出。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这一幕何其淫荡。

  他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难受?记着。下次别骚。”

  梵音:“……”

  我操死你大爷!

  乐君信不知大爷的悲惨命运,垂落右手探到西装下,提上内裤扣好裤子。

  确认遮蔽春情,他捞起西装挂在臂弯,取出湿巾,擦拭她滴溅胸口的点点白浊。

  梵音瞪他。

  他泰然自若,无声传递:你自找的。

  等她清理完毕,梵音眼眶红红,“姐夫,要漱口。”

  乐君信半蹲在她身前,“背你去买水。”

  脚尖踢他姿

  势导致挺翘的臀,少女得寸进尺:“求我。”

  “……求你。”

  梵音顿时展露笑颜,怕他看见,很快收敛,勉勉强强爬上他的背,“以后姐夫要温柔。”

  双手握拳扣紧她双腿,他起身,步伐稳健:“你先自律。”

  梵音翻白眼:和小姨子偷情,你自律?

  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他坚定地说:“梵音,我自律。”

  梵音:“……”

  小岛是开放景区。

  他没走两步,就看见小卖部,放下梵音买水。

  梵音平时力大无穷,却不接他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姐夫,帮我拧瓶盖。”

  乐君信强调:“你和人干架,都是我领的你。”

  酝酿情绪,梵音正蓄泪,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宁?

  梵音眨眼,对方一闪而逝。

  却轻易让她白了小脸。

  她立刻低垂眉眼,遮住濒临失控的情绪。

  乐君信拧开瓶盖递给她,“水。”

  她没接。

  噩梦般的过去犹如电影放映,一帧帧掠过脑海。

  衬托之下,男人并无异味的精液,显得微不足道。

  比起贺宁。

  乐君信是人。

  梵音抬眸,乌眸清澈,仿佛无悲无喜,“姐夫,人会死而复生吗?”

  他极为敏锐:“你看见谁了?”

  她从他手心抠出瓶盖,拧好,“贺宁。”

  “在哪。”

  梵音指了个方向,“他不见了。”

  “我去追他,你回酒店等……”说着,乐君信看见满脸淫邪的周光明,捉握她手腕,“你能跟上我吗?”

  梵音轻声:“能。”

  最终,乐君信半蹲,“上来。”

  鬼使神差,她渴求他宽厚的背,带给她微薄的安全感。

  她乖乖爬上,咬他耳后,“谢谢姐夫。”

  他用力掐她小腿,沉声警告:“别骚。”

  双臂缠紧他脖子,梵音用她两颗丰盈乳球蹭他。

  乐君信:“……”

  随你。

  周光明追上小岛,却撞见乐君信背起梵音快步走进密林。

  玩野战?

  他有心想跟,没两步就被甩掉。

  乐君信确认周光明跟丢后,指腹摩挲她娇嫩脚踝,“梵音,错的不是你。”

  梵音明知故问:“你说贺宁的事?你看我像自我惩罚吗?”

  他斩钉截铁,“像。”

  少女紧抿薄唇,沉默不语。

  乐君信稳步往前,“梵音,他活着,我让他再死一次。”

  “不准!”梵音生气,“你想坐牢?”

  因他正视前方,她放肆流露真实情绪。

  乐君信改口:“我让他生不如死。”

  下巴垫在他右肩,梵音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姐夫,你别犯法。你也别让……梵心不喜欢你。”

  我还没用你气死梵心呢。

  梵音藏在心里的实话,乐君信能猜个大概。

  他似是而非地说:“很多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不管她怎么改变,他依然会爱她。”

  闻言,梵音记起梵心格外体现“正房”宽容大度的那通电话。

  以梵心性格,和乐君信结婚,肯定特别喜欢他。

  说不定,乐君信杀人坐牢,梵心会坚持守候陪伴,以换取他的真心。

  “那,”指尖描摹他下颚线,她说,“你可以犯罪,别为贺宁。”

  乐君信咬住她葱白细指,舌头润湿,继而吐出,“只想为他。”

  沾满口水的手指往他胸前勾划,她试探:“姐夫,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当然,“我喜欢你”是她骗人的鬼话。

  乐君信答:“不。”

  梵音放心,娴熟撒娇:“姐夫,我会努力的。”

  “嗯。”

  穿过葱郁树林,视线豁然开朗。

  梵音看清等候上船的队伍,“姐夫,贺宁会不会在里边?”

  乐君信已锁定目标:“他穿黑色外套,戴鸭舌帽?”

  匆匆一瞥的印象浮上脑海。

  她点头,“对!”

  “原地等我。”

  叮嘱完梵音,乐君信跑向流动的队伍。

  梵音踮起脚尖,观察战局。

  乐君信才跑两步,疑似贺宁的男人,就上了船。

  三分钟后,乐君信错过登船机会。

  轮船缓缓出发,荡下粼粼水波。

  逼近一米九的男人,面朝湖光山色,竟十分落寞。

  梵音拧眉,烦躁难安。

  忽然,她走近他,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姐夫,没关系。”

  乐君信试图掰开她交缠的纤纤玉手,最终垂落双臂。

  差几秒钟。

  他能上船。

  只是,周光明仍在小岛,他不放心梵音。

  贺宁死而复生的可能,微乎其微;周光明对梵音的觊觎,却不加掩饰。

  贪恋几秒钟,乐君信开口:“松手,我联系乔知行。”

  梵音知道,乔知行是他助理。

  “好。”

  二十分钟后,一艘豪华游轮出现在梵音视线里。

  梵音:“……”

  乐君信解释:“轮船两小时一班。乔知行临时安排,别无选择。”

  和短途登岛的游船不同,这里是长途轮船。

  梵音皮笑肉不笑,“我心疼姐夫的钱。”

  “这么缺钱?”

  说着,他又转给梵音两万。

  梵音看见支付宝提醒,拽拉他领带,“姐夫,低头。”

  男人配合。

  少女浅浅啄吻他睫毛,嗓音娇甜,“谢谢姐夫!”

  最终,两人登上游轮,在乔知行指引下,进入套间。

  玄关处放着他们的行李箱,梵音默默夸赞乔知行办事能力。

  乐君信习以为常,打开电视,同时放半个小时内小岛上八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见他全神贯注,她的心好像多了个缺口。

  与他无关的破事,他凭什么上心?

  他对每个情人,都这么疼爱?

  梵音上前,用力踹他小腿。

  于乐君信,不过挠痒。

  他岿然不动,视线胶着屏幕。

  眼波流转,气鼓鼓的少女突然坐上茶几。

  她踢掉鞋袜,脱下长裤,仅留纯白内裤,稍稍往后滑,朝向他摆成“m”型,左掌撑着沁凉的玻璃面,右手隔着布料,抚摸敏感的阴户。

  “姐夫……大鸡巴轻点捅人家的小骚逼……”

  少女故作甜腻的呻吟钻入耳膜,乐君信太阳穴隐隐作痛,低眸看见她洇湿的内裤裆部。

  他愠怒:“想被我操死?”

  乐君信性欲强。

  初见梵音,每天颅内操她十几遍。

  他和梵心的性交,一个月两次,草草了事。

  他更多变态的手段,用在脸六分像梵音的舒蕊心身上。

  因为,他这辈子没想染指梵音。

  可现在。

  梵音数不清第几次勾引他。

  且贺宁疑似活着。

  乌眸潋滟春情,梵音热切,“想!”

  说完,她翻身跪在茶几,主动剥落窄小布料,扭腰摆臀,“姐夫,肏死我……”

  右掌掐住一瓣雪白香臀,乐君信声线低哑:“梵音。我和她们做爱都戴套。”

  梵音娇喘,撅着屁股往他掌心送,“姐夫,我不嫌你脏。”

  个屁。

  等我气死梵心,我一定做全身检查。

  “不怕你嫌。”乐君信单手释放性器,抵上她娇娇颤颤的穴口,“我只是想内射你。”

  粗长棒身烫得少女穴肉收缩。

  红唇溢出连连娇喘,梵音匍匐前进。

  乐君信却捧住宛若两颗倒置水蜜桃的臀,将她固定身前。

  梦里梦外,他进入她,都有了经验。

  阴茎滑过软肉,就要插进粉嫩小穴。

  梵音突然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乐君信!是贺宁!”

  乐君信:“……”

  小君信:“……”

  她先扰乱他干正事;玩得他欲火焚身,又将他拽回正事。

  乐君信随意将挺翘棒身塞进西裤,捞起遥控器,后退三十秒,定格,放大左上方的监控录像截屏,“这个?”

  梵音跪坐,柔软腿肉兜住私处源源不断的淫液。

  她点头。

  他问:“同样是侧脸,你怎么确定的?”

  她目光冷凝,“我咬过贺宁脖子。”

  身材、侧脸像。

  脖子处有同一块疤痕。

  且故弄玄虚。

  不是贺宁死而复生,就是有人特意在他们面前假装贺宁。

  “我会找到他。”

  便纵这位“贺宁”逃到天涯海角,凭乐君信的本事,也能找到。

  梵音顿时心安,仰起小脸,一双秋眸映着他,娇滴滴的求,“姐夫,操我……”

  掰直她双腿,又折在臂弯,黑眸锁定她那片颤颤粉色,他字正腔圆:“梵音,被我内射的人,我这辈子不会放手。有朝一日你不‘爱’我了,我会囚禁你,日日夜夜奸淫你。”

  脑海涌现她双手双脚被铐,只露胸和逼。

  他心情好,舔胸吸奶给她点前戏;心情差,直接鸡巴乱捅,捅坏也不管……

  梵音一个激灵,情欲褪去大半,试探:“姐夫,你和我做爱,能戴套吗?”

  粗糙指腹碾磨她娇嫩脚踝,他斩钉截铁,“不能。”

  梵音:“……”

  目前她不是梵心对手。

  没有乐君信,高考成绩一出,梵心不会惊讶,只会从容应对。

  她会“高考失利”,被迫打工。

  梵心总有本事,让她功败垂成。

  起初她利用姿色勾引乐君信,当然想要抽身。

  气梵心的代价,居然是一辈子做乐君信的性奴?

  她未必会爱上谁,但她有想要的人生。

  ……

  梵音正犹豫,乐君信追问:“梵音,还想我操你内射你吗?”

  她捂住肚子,挤出一滴眼泪,“姐夫,我肚子疼……可能例假来了,过两天再说,好不好?”

  “好。”

  乐君信捉握她嫩白的足,想要替她穿内裤,她躲开,嗲声嗲气,“姐夫,我自己可以~”

  他听出她的害怕,并不戳穿,“行。”

  几分钟前骚浪自慰的少女,这会颤抖着穿内裤,时不时瞟他一眼,生怕他强上。

  乐君信只觉好笑。

  但欲望汹涌而来。

  他拨出跳动的阴茎,熟练撸动:“奶子借我用。”

  梵音飞快套好裤子,释放两颗饱满乳球,乖乖捧着。

  轻掐奶尖嫣粉,见软哒哒的奶头挺立,对照下格外狰狞的巨兽,撕咬两颗青涩的小樱桃。

  酥麻由胸口蔓延全身。

  梵音双手打滑,敢怒不敢言,立刻重新捧起两团雪,乐君信正好自上而下插入深深乳沟。

  亟需纾解的性器狠进狠出,撞得少女雪白乳肉遍布淡淡红痕。

  极致凌辱的快感升起,乐君信激射出一股股浓精。

  白浊大部分糊在她下巴,小部分飞溅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