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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老总是个傻子?

  娇小的宠物兔疼的无法再和盛寂飞斗嘴了,他的肩膀战栗着,双腿被强制性分开,一条勾在盛寂飞的腰上,一条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被盛寂飞压在身下,伸出火热的舌头,肆意的□□他的左脸。

  他就像块冰棍一样,被盛寂飞压着舌头狠狠的□□,那股熟悉而陌生的,藏匿在记忆深处里的恐怖一霎闪现了出来。

  他像是一只没有感情的交.配机器,被拽着兔耳拖进了阴暗的密室……

  “滚。”秀长的黑卷假发凌乱不堪,散落一床,像盛开的红牡丹,遮住了陈渐隅冰凉的眸子,但却抵挡不住他寒意森然的嗓音,足以杀人的气息。

  盛寂飞那傻大哼,还以为陈渐隅在抵死反抗,他收了舌头,垂眸看着陈渐隅被他舔的湿乎乎的脸蛋儿,心满意足的放下了肩膀上细白的嫩腿,缠在腰间,松开时还重重的捏了一把。

  把陈渐隅捏的,杀意更浓了。

  今天必须死一个,不是他死,就是盛寂飞死!

  “别以为赔了我的脸脸,你就能够逃离我的掌心,兔兔吃了我种的萝卜,就得留下来和我一起种萝卜。”盛寂飞一脸理所当然,伸手抬起了沉默不语的下巴,“管家说了,你今后就是我的兔兔了,要是不听话,就饿你肚子,不准你吃饭,哼哼。”

  那些凌乱的挡住陈渐隅眼睛的头发被盛寂飞拨开,陈渐隅一双被痛的挤出眼泪的双眼,湿润润的,眼眶红彤彤的盯着他,像是被欺负狠了,但他却没有娇嗔,反倒是一脸仇视着盛寂飞。

  “兔兔……怎么哭了?”盛寂飞一秒收回了盛气凌人的表情,心疼的松开了陈渐隅的下巴,看着他下巴上红色的指印,有些心虚。

  他粗大的双臂穿过陈渐隅的腋下,轻轻一抱,就把陈渐隅抱坐在了他的怀里,像个小朋友一样,哭了需要大人哄。

  “嘶……”被盛寂飞这么一折腾,那被打折的手腕在空中剧烈的晃动,像是拿棒子捅他的心一样痛。

  盛寂飞是故意的,一定是!

  陈渐隅左右环顾着他的刀,被盛寂飞宽大的臂膀挡住视线,他根本找不到刀的身影。

  好在他的裙子里,还有一根早上刚嵌完青菜的牙签,陈渐隅一边摸索着,一边盯着盛寂飞肤黄性感的脖颈,一签扎进盛寂飞的大动脉里,他就不信盛寂飞还不死。

  “兔兔哪里痛?我给你呼呼。”盛寂飞像是心疼宠物一样,抱着陈渐隅一顿关心,低下头在他的额头脸颊落下数个吻,好像只要亲亲,就不会痛了一样。

  陈渐隅被盛寂飞亲的心烦气躁,他腾不出手捂住盛寂飞的嘴,就只能继续翻找着牙签。

  玛德,到底卡哪去了?

  陈渐隅左右翻不到,更是没有察觉,逮着他一顿狂亲的盛寂飞已经没在亲他了,而是垂着脑袋,像傻狗一样注视着陈渐隅翻找裙子的小动作。

  “兔兔,你在找神马?我帮你!”盛寂飞把擦鼻血的手揩在床单上,不容陈渐隅拒绝,大手已是覆盖在陈渐隅的裙子上,上下两层翻找着好东西。

  “……”

  陈渐隅被这大块头抓住了裙子,就像扼住了清白一样,活生生像个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男,他和盛寂飞抢夺着裙子,嗔怒道:“滚尼玛的,放手啊,别碰老子!”

  “兔兔不可以说脏话!”被陈渐隅训斥了,盛寂飞肉眼可见的不高兴,没见过哪家的宠物兔,敢这么和主人说话的,简直是活腻了。

  必须要惩罚!

  “老子就说,你管我!”陈渐隅破罐子破摔,和盛寂飞比谁的声音大,“放手!你个没有礼貌的坏小孩,乱摸别人大腿,还掀别人裙子,坏透了,你这种坏小孩,出门都会被警察叔叔抓进小黑屋!”

  “我就要管!你是我的兔兔!我才没有乱摸,管家说了,兔兔是花钱买来的,我想摸就摸,想打就打,警察叔叔才不会管呢!”盛寂飞说着,狠狠的掀开陈渐隅的裙子,把他吓得尖叫了一声,盛寂飞愤愤道:“我才不是坏小孩!”

  “混蛋!放开我!”

  陈渐隅屈出一条腿,抵在了盛寂飞雄壮的胸膛上,那磅礴的力量有着势不可挡的威压,陈渐隅此刻像是受人□□的小娃娃,干了五六年的杀手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简直可以钉在人生的耻辱柱上!

  “管家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脖子以下,要拉灯吗?!”陈渐隅气冲云霄,护着他的小裙子,可怜兮兮的陷在榻里和恶势力做斗争。

  “……”盛寂飞果真松开了陈渐隅的小裙子,他泄气的趴在陈渐隅的身上,小声认错道:“说了,管家说,脖子以下,要和谐,不可以打架,会被警察叔叔抓小黑屋。”

  尼玛……终于活过来了。

  陈渐隅无力的瘫软着,累,太累了,盛寂飞的力气大的简直逆天,这踏马是一个傻子能够练出来的程度吗?

  等等……傻子?

  盛泽集团ceo居然是个傻子?!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

  想他陈渐隅一世英名,杀人从不失手,遇到个sss级的超强boss,居然还是个傻的。

  呵呵,盛寂飞,明着我杀不了你,一个傻子,老子干不死你!

  “兔兔,你在傻笑神马?”盛寂飞单蠢的注视着陈渐隅,好奇ing。

  笑你活不活午时三刻啊宝。

  陈渐隅收敛了冷笑,怜悯的看着这具即将变成无头尸的大块头,他朝他勾了勾手指,像唤小狗一样:“凑过来,我悄悄讲给你听。”

  盛寂飞被陈渐隅这诱人的表情给勾住了,像只听话的大金毛,凑了过去:“是神马?”

  傻子,去死吧。

  陈渐隅眼底一片阴冷,举起牙签就要扎进盛寂飞的脖子里。

  “叩叩”

  “少爷,在忙吗?我给你送套来了。”管家暗戳戳的,搓了搓紧张的小手。

  这间主卧,自从盛寂飞傻了以后,就把所有成年用品一扫而空,天花板挂的都是粉红色的满天星,墙壁上是鲜嫩的蔷薇花装饰,挂着可可爱爱的卡通动物相框,稍微冷色调的,都被涂成了彩色的涂鸦,被管家称之为梵高之后的“旷世之作”。

  这可是少爷傻了之后,第一次带宠物兔进屋,忘了准备套子了,是他职责上的失误,希望傻了的少爷能够谅解他这身老骨头。

  忙,忙着呢,你家少爷大忙人。

  陈渐隅被管家这一插足,连忙藏好了牙签,他看着身上的这大块头,起码得有三十好几了,还踏马少爷少爷的喊,脑子有病吧?

  不对,他的重点怎么会在这种鸡毛小事上?

  重点是管家是来干什么的?

  送套子?

  尼玛,给一个三岁的小屁孩送套子?传输这种不健康的东西,管家你良心不会不安吗?

  “在忙哦,兔兔在给我说悄悄话,管家你一会儿再来吧。”盛寂飞尖着他的萝莉音,朝着门口大喊道。

  “兔兔快说吧,不然一会儿管家就进来惹。”盛寂飞亮着他的大眼睛,把脑袋放在了陈渐隅的胸口。

  胸口一重,陈渐隅呼吸都困难了。

  还说个屁,你打手在外面守着呢,你看我还敢“说”吗?

  “不说了,爱咋咋地吧。”陈渐隅摆烂的呈“大”字瘫在了床上,来日方长,盛寂飞,你这条狗命,我晚些再取,“我留下来,给你种萝卜。”

  陈渐隅这才想起来,这傻逼,是那个被他一拳打在地上狗叫的蠢货。

  “悄悄话,什么悄悄话?”管家臆想症发作,这不安分的宠物兔,不会趁他家少爷傻,趁机诱骗他签署百亿合同吧?!

  虽然,这对于盛寂飞来说,不过凤毛麟角,但要是宠物兔有这贼心,久而久之,那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得到了少爷的人,还想得到少爷的钱!

  “叩叩”

  “少爷,少爷?”少爷在忙,没空搭理心急如焚的管家。

  没有盛寂飞的表态,管家根本不敢擅自闯入,只怕被一脚踹出一口老血来。

  “真滴?!”听到陈渐隅终于听话了,盛寂飞开心的追问,在床上疯狂的震床。

  “昂。”陈渐隅生无可恋道。

  手手痛,不想说话。

  “哦耶!兔兔要和我种萝卜喽,种萝卜——”盛寂飞开心的跳下床转圈圈,轰的一下拉开了房门,对着差点扑进房内的管家吩咐道:“钟爷爷,叫保镖叔叔去买萝卜苗,我要和兔兔种萝卜!”

  “好好好,少爷开心就好,我这就让他们买去。”秋末冬至的种萝卜,也就傻子想的出来。

  管家哄着盛寂飞,眼睛却是看向里面宽广的粉色大床,他和盛寂飞悄声说道:“少爷啊,宠物兔送来的时候,还没吃饭呢,要不……我拉他下去吃点儿填饱了肚子,再给你送上来?”

  他家这少爷,骨子里折磨人的手段就是残暴的,就当是宠物兔最后一顿的践行,死,也要饱死的好。

  再给他强调一边规矩,在少爷面前,可不能乱说话啊。

  不知道少爷会不会同意,管家小心翼翼的看向盛寂飞。

  盛寂飞听到兔兔是饿着肚子被送来的,顿时心痛极了,他的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饿兔兔!

  “钟伯伯,你去买萝卜苗吧,我抱兔兔下去吃饭,你长得这么凶,会吓到兔兔的。”盛寂飞一口一个“兔兔”,叫的傲娇死了。

  听的管家的耳朵发麻,要不是拿这点破工资,真想割了这耳朵。

  还“你长得这么凶,会吓到兔兔的”~,真不知道这整个庄园里,壮的跟头牛似的是谁?

  盛寂飞蹦到了床边,手一抄,就把装死的陈渐隅抄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视线猛地升高,天翻地转,陈渐隅的手腕像陀螺一样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只能说两个字:酸爽。

  痛死惹,盛寂飞,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陈渐隅一头撞进了盛寂飞的脖颈,痛的发抖,泄音:玛德,老子撞死你!

  “这……这是……”

  管家看见了粉色床单上的红色梅花印记,心一沉,来不及激动,又看着盛寂飞抱着陈渐隅,大摇大摆的下了楼,陈渐隅那只肿成了猪蹄的手,他是看的一清二楚,但少爷没说要叫私人医生,猜疑是少爷想要,但是宠物兔抵死不从,然后被恼怒的少爷……惩罚了……

  “不愧是少爷啊,这是我第一回见少爷动怒之后,还亲自抱人下去吃饭,这小红,还真是有点东西。”管家欣慰的笑了,连连感叹,关上房门跟了下去。

  便是看见客厅里,刚刚还和好的俩人现在又争执了起来。

  有点东西在身上的小红,抵死不吃:“老子手痛,不想吃。”

  “为神马会手痛?”盛寂飞手拿着煮嫩的猪蹄,啃的嘴巴黏黏哒哒的响,看着怀里生闷气的宠物兔不解道。

  请把“神马”去掉谢谢。

  陈渐隅低垂着头,听到盛寂飞啃得香极了,嘴角疯狂分泌唾液。

  好饿呜呜……

  故意的,盛寂飞绝壁是故意的!

  “你打的,你问我?”陈渐隅怨念极深,慢悠悠的举起那只肿成猪蹄的爪子,像怨鬼一样盯着盛寂飞,“坏小孩。”= =

  自责吧,傻子。

  都是你干的好事。

  盛寂飞这才看着被他打肿的爪子,自责的连猪蹄啃着都不香了,他在衣服上揩净了油手,捧着陈渐隅的爪子呼呼,道:“管家!快喊医生,兔兔的手手肿惹!对不起兔兔,都是我的错,我是坏小孩,我把兔兔欺负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