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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安德烈反身,咄咄逼人的反问。

  安佐捉住他的肩膀,“我爱,安德烈,如果不爱我,为何要为我再生一个小孩?为什么好几次都有机会可以从我身边逃开,又再度的让我到身边来?”

  安德烈冷冷的回答:“同性生殖没办法轻易的打掉小孩,我让在我身边,是因为我要知道以前错失了什么,十年前,我就对没感情了。”

  以前这一番话一定会让安佐怒火攻心,但是现今他将他搂进怀里,只盼他能回到自己的身旁。

  “回到我身边,不是想要报复我吗?那就回到我身边,可以用尽一切方法把我搞到身败名裂,在我身边,才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报复我,不是吗?”

  安德烈撇开目光,安佐抚摸着他的脸颊,安德烈慢慢转向他,“我长得一点也不像莉萨。”

  安佐吻着他的发丝,“我知道,遇见之后,我甚至在想,也许我从来没爱过莉萨,她是我第一个得不到的女人,死亡从我身边夺去了她,我才觉得她是独一无二,因为我向来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才觉得得不到的幻影最美。”

  安德烈的眼眶热胀,十年来累积的委屈和痛苦瞬间溃堤,他用力地捶向安佐的肩部。“别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原谅,这一辈子永远也不可能原谅当初那样对我。”

  “我明白,对不起,我非常抱歉……”

  安佐喃喃念着歉语,安德烈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他搂住他不住抖动的肩膀,不断的道歉,并且加上无数的爱语,安德烈总算原谅他了。

  他们搬回了皇宫,曹允成直接把挂在肩膀上的行李丢给自己的老爸,“安佐,帮我提行李,我肩膀好酸喔。”

  安德烈穿着十分休闲,脸上的笑容暖意袭人,他身上没带任何行李的下了专机,而安佐从专机下来,手上抱一个小孩,背上背了一个大背包,侧面的右左两边,各横背了大型行李袋,再加上曹允成豪不客气把自己的行李,也加在他的颈上让他背负,他比泊车小弟还惨兮兮,他猜测他身上至少背了二十公斤重以上的行李。

  “怎么了?安佐?嫌我们东西太重吗?如果太重,我们可以随时回去。”

  安德烈温暖的声音和善的问着,安佐立刻抬头挺胸,努力装成没什么,其实他的胸口快要被压垮了,他从来没有背过这么多的东西,从来没有──出入向来有保镳、随从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背行李。

  “还好,我撑得起来。”安德烈虽然愿意回来了,但是并不代表他心里原谅他了,看来这是一场长期抗战,他会撑住的。

  皇宫里的仆役、女佣,连毕尔都差点露出蠢相的张大嘴巴,因为一看就知道自己向来高高在上的主人,正被凌虐。

  毕尔立刻过来,紧张道:“主人,要让我抱小孩吗?仆人也可以替您拿行李,您不需要这么辛苦。”

  安德烈的眸光转了过来,安佐立刻深吸一口气,他发觉他的肩膀快要脱臼了,好重,这些行李真的好重,他不知道他们整理了什么东西放在里面,但是重得要人命。

  “不用,我自己背就好。”

  曹允成加上几句漠不在乎的话,“是啊,安左背得动的,对不对,安佐?”

  “对。”

  安佐努力的应答,但是他汗流浃背,挥汗如雨,每走一步,他就觉得自己的骨架快要垮下来了。

  “我们的房间在哪里?”

  一见曹允成,一看就知道是安佐的长子,毕尔立刻道:“我带您去看房间。”

  “好,谢谢。”

  曹允成很开心的说话,但是他转向安佐的时候,表情又变成盛气凌人的道:“安佐,要把行李放到我房间,而且要整理好哦,弟弟我们自己抱。”

  他接过小孩,把他当仆役使唤,安德烈也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参观皇宫,他原本可以唤来仆役立刻接手行李,但是他知道以安德烈的聪明,他若这样做,他马上就会得知消息,立刻离开此地,于是他只好老牛拖车般的把行李送到曹允成的房间。

  而且还遵照曹允成刚才的口头指示,整理行李,一打开行李,他眼睛瞪大,破口大骂:“这个混蛋小孩,竟敢这样整我!”

  行李里面放的都是路边捡回来的石头,而且每颗一定有经过精密的测量,因为每一颗都重得要命,他刚才背了这些石头,走得快要腿软,部都是曹允成在整他。

  他的肩膀酸痛,不,不只肩膀酸痛,他身的肌肉都过度的使用,都痛了起来,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累得睡着,但是肌肉一碰到床铺,疼得他好难受,但是实在因为太累,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迷糊中,一双巧手轻抚过他的身体,他舒服的发出呻吟,声音沉稳的男音道:“很痛吗?安佐。”

  他张开了眼睛,竟是安德烈坐在他的床边,他已经替他脱下衣服,双手沾满了药油,正为他揉着

  酸疼的肩膀,这也是为什么他刚才在睡梦中觉得舒服的原因。

  “安德烈……”

  他巧妙的双手,滑过他的臂膀,停在他的腰间,拉下他的裤子后,开始在他赤裸的双臀跟强健的大腿游走,让他紧闭着气,害怕机会稍纵即逝。

  安德烈虽然同意跟他回来皇宫,但是这一段期间,他们不断的恶整他,今天这一件事不过是其中一件,而且最重要的,安德烈不准他碰他,他为了带他回来,当然都毫无二话的忍耐。

  但是现今安德烈的巧手在他身体游走,这段日子禁欲的身体难以忍耐的有了反应,尤其是他柔软的双手在他大腿内侧部位轻推按揉的时候。

  “允成虽然是个乖小孩,但是他现在在处罚,等过了这一段时间,他认同之后,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安佐,请多多担待。”

  他发觉自己的气息粗喘起来:“没关系,我会让他认同我是他爸爸这一件事的。”

  “嗯,谢谢,安佐。”

  他终于按摩完了他的大腿,开始往他的小腿滑去,安佐痛苦的道:“安德烈,再继续刚才的好吗?”

  “是这里吗?”他明知故问。

  他的阳刚已经完挺起,安德烈翻过他的身体,柔软的双手环住他此刻最炎热的部位,让他身兴奋的哆嗦,美妙得令他发出粗哑的叫声。

  他的腰部挺起,安德烈爱抚的手法让他身轻颤,他甚至还用拇指的柔软肌触,不断叩抚他的尖端,那种快感无可言喻。

  “好舒服,安德烈,太棒了……”

  他几乎快被热情给冲昏了头,他起身就要拉下安德烈,安德烈松开了手掌,倒退了两三步,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放在床上,微笑致意。

  “剩下的,自己来吧。”

  他错愕的僵直,安德烈在他面前轻解罗衫,他看得口水直流,下身那个冲动的地方,更是热到想要暴走,想不到安德烈对他道:“如果敢碰我,我马上就带着小孩离开,明白了吗?”

  他的眼神绝对是认真的,安佐吞着口水点头,而安德烈身赤裸后,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浴室洗澡,香艳的画面立刻充斥他的脑海。

  他没用的下半身用热又胀,从来不需要忍耐的他,只要随口一句,就有女人前擈后继涌上来的他,现在却比高中生还不如,他拿起安德烈好心丢给他的手帕,开始自己diy起来,热烫的热液数溅洒在手帕上。

  好不容易才低荡下来的热情,再见到安德烈身赤裸,洗完澡后出来,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哼歌的同时,他又身热到不行。

  “安佐,我刚忘了跟说一件事了。”

  他瞪着他的裸体都快失去神智,而安德烈此刻却慢慢的穿上了衣物,他轻声细语的道:“不只是允成在处罚,我也在处罚,我每天都会跟睡在一起,不管我作什么举动,绝对、绝对不能碰我,懂了吗?”

  他的确懂了,但是没想到安德烈穿上睡衣后,他来到床上,躺在他的身边,睡在他的怀里,他的发香、体香的盈来,害他下身又冲动起来。

  偏偏安德烈还大腿抬起,摩擦着他的腿,他快要受不了,他语气发颤,他总该知道这种地狱他要待多久吧。

  “这种处罚会持续多久?”

  “我跟允成在外面待了十年,那算便宜点,十个月吧。”

  安佐差点发出惨呼,他语气绝望,他开始发现他可能连一个月都撑不到。“十个月?”

  “觉得太短吗?那就十年吧。”

  安德烈的话让他立刻改口,再怎么愚笨,他也不会在此刻让安德烈觉得不愉快。“十个月很好,非常好。”

  “嗯,看的表现,也许刑期会变短一点,如我所说的,看表现。”

  他说完后,大腿圈住他的腿,呼吸轻抚着他的脖子,他睡着了,安佐屏住呼吸,试图叫自己冷静,终于有点冷静的时候,安德烈的手刷过他的乳晕,他立刻跳了起来,安德烈也在此刻张开双眼。

  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去一下……厕所。”

  他冲进洗手间,热胀的部分让他粗喘着气,他在厕所里猛念着各国的数字念法,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安德烈噗声笑了出来,安佐一整晚都在厕所哩,等到早上,他才两眼像熊猫一样的摇摇晃晃走出来,无力趴躺下来睡觉,所以当然也不知道,当他睡着时,安德烈轻轻吻过他的脸颊。

  看在他这么认真的想要补偿他们父子的份上,也许刑期该简短吧!安德烈嘴角露出微笑,正在思考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