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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少奶奶您就放心吧!”

  “哦。”脉脉这才作罢,忧愁的看着宋西瘦不拉几的小身板,“背的动吗?不然,让言哥哥背好了。”

  还让公子背?这不是找死么!

  宋西急忙挺起胸脯表现孔武有力:“小菜一碟!背着它跑都没问题!”说完,他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把扛起滚滚撒腿就跑。

  “少奶奶您瞧——小人力气大着呢!”

  目送宋西一溜烟儿跑远,脉脉挠头不解,回头问司瑜言:“他跑那么快、作甚么?”

  司瑜言勾勾唇,心想宋西还算会来事儿,帮他解决了小怪兽这个麻烦,只是……他忧愁地看了看小腹下方,本来已经下去的那-话,因为脉脉坐在身前,臀部刚好磨蹭着那地儿,又隐约有了抬头之势。

  “他在前面等我们。”他憋着欲-望,叹口气暂且作罢,抓紧时间驭马赶路。

  裴景吾和辛复懂得借道进入王都山脉,司瑜言自然也懂。不过他们走山路,他走的却是海路,一路顺风顺水,自然比他们提前到了王都,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王城。这会儿,司瑜言带着脉脉出了山林,又快马加鞭走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了海边港口,这里停着司家的宝船。

  这种船与一般的沙船不同,乃是司家依据南方海域风大浪急多礁石的特点制造,船体高大首尖尾宽,两头上翘,吃水能达一丈多,还有双舵可以操作,船舷两侧往外拱出,而且有结实的护板,所以不仅能出海商贸,还适宜作战。

  宝船有五艘,看起来大同小异,司瑜言带着脉脉上了其中一艘,上了甲板她才发现这艘船比看起来的还要大,船分为四层,容纳能力非常可观,难怪能够装下那么多兵马。

  看见脉脉兴冲冲趴在栏杆往下看,司瑜言把她拉回来:“这里是海,不是药王谷的小池塘,掉下去当心被大鱼吞掉,骨头渣都不剩。跟我来。”

  他带着脉脉去了第二层的寝房,里面布置得跟陆地上相差无几,都是高床软枕富贵奢华,很符合司家一贯的作派。脉脉刚进屋,就察觉脚下大船似乎动了,她往窗户外看去,岸边景色正一点点往后移动。

  “咦?”

  她好奇,不知道船怎么动起来的,想出去看个究竟,刚转身就被一个炙热怀抱拥住了。

  司瑜言反脚带上门,笑意森然:“往哪儿跑。”

  她很认真地跟他解释:“去外面,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欠我的还没还!”

  他气恼她压根儿就把夫妻间的要紧事抛诸脑后了,埋头箍住她一阵啃咬,直到她都快晕厥过去才放开。她张着嘴娇喘吁吁,察觉肚子被什么顶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言哥哥,不要、尾巴……”

  “由不得!”

  他粗鲁地撕烂她的裙子,把她抵在舱板上,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里,强迫她做出一个大张迎合的动作,然后把忍了两天的欲-望埋进她身体。

  俩人不约而同叫了出声。他是舒坦,她是吃痛。

  脉脉恼他不让自己看外面,卯足了力气想把他挤出去,气鼓鼓道:“坏尾巴!不准戳!”

  她这点儿小力气哪儿是他的对手,他眯着眸子得意地笑:“就戳了怎么着,唔嗯——对,再用力夹,舒服!”

  她瞧他这样说,赶紧松懈下来,谁知正好如了他的愿,他抓紧时机奋力一顶,剩在外面的半截也部没入。

  “疼疼疼——”她捏起拳头使劲儿打他,蹙眉喊痛不堪忍受。其实男女之事讲究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上一回他没有猴急,等她情动了才入,她自然是欢喜的,可是这一次他突兀地闯入,便撑得她难受。

  被打了他也不退缩,她手都打疼了,咬着唇泪汪汪埋怨他是坏蛋,又欺负自己。他虽不忍见她一副委屈样儿,但更忍不住硬憋了几日的火气,于是只好抵住她不动,不进不退,徐徐研磨。

  “乖脉脉,我想亲近,它也想……”

  他只要一扮可怜她就心软了,她不再挣扎,攒着秀眉软糯糯嘱咐:“那……轻一点,尾巴轻轻的。”

  香径幽密狭窄,四壁的软-肉虽然挤得他神魂欲失,但丽水不足她便辛苦。他索性捞起她两条腿盘在腰间,然后埋头下去舔-舐-乳-峰,她看起来玲珑娇小,实则圆润得好,该有料的地方绝对不小,所以他张大口也只衔进了半只嫩-乳,继而吮砸起来,弄得她浅浅哼吟,身子软得快化成了水儿。

  他赶紧一臂捞住她,托着雪臀,另一只手掌握住晃动的娇-乳,在掌心搓揉得火热,那颗粉珠儿也挺立了。他伸舌拨弄粉珠,抬眉觑她,见她美眸半阖半张,唇边溢出细碎呻-吟。她不觉抱住了他的头,嫩葱般的手指插-入他发间,环在腰上的大腿来回磨蹭。

  他会心一笑,拿手去探蕊瓣儿,蜜-津沿着粗壮滴出来,指腹一黏滑腻腻的。他慢慢从两瓣儿嫩蕊里抽-出来,只见那-话沾满晶莹剔透的蜜-津,看得人面红耳赤。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探舌深吻够了才离开,诱惑她:“我们来数数好不好?”

  他让她数,她低头看着凶狞的“尾巴”进攻,平坦小腹似乎都鼓起了它的形状,可是“尾巴”这次很温柔,轻轻地进柔柔地出。

  “七……八……九……啊!”

  她数到第九下,本以为他会一直这么温柔下去,猝不及防他猛地一顶,害她惊叫。

  他又笑:“九下轻的,一下重的,准备好了。”他又温柔下来,她点点头,重新记下次数。

  “四……五……啊!”

  可是不等到第九下,他又用力贯穿了她,她受惊绞尽了小腹,嫩-瓣儿收缩牢牢钳住那-话,惹得他连续猛力大干一番。

  “说话、不算……话,还、还没到……九……呢……”

  她话不成句,在颠簸中还不忘指责他言而无信,他沉沉发笑,狠狠吻她要她,抱着她到了窗边。本以为她会害羞抗拒,没想到她一脸新奇,看着外边湛蓝的海面天空,还有远处翱翔的海鸟,以及大船破浪激起的层层浪花,高兴地叫喊:“好宽好大,看不见山!”

  她拧过身子想看得更多,他索性捞着她转过背去按住,她双手扶住窗棱,站着沉腰翘臀,他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硬-挺的那话深入了芙蓉细缝。

  眼前是从未见过的壮阔美景,身后又是那样强烈的刺激,她不禁忘情高吟:“要——还要——言哥哥,还要还要……”

  司瑜言似乎不着急回到颍川郡,宝船慢慢航行,偶尔才靠岸补给,一个月漫长的归家路途,他都用来和脉脉厮缠。

  脉脉也觉得这一个月她除了吃、睡、看海,剩下的时光都用来玩儿“尾巴”了。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玩儿法,站着躺着趴着立着……有时候他让她躺上摇椅,腿儿分开就搭在扶手上,他埋头下去亲吻吮-吸娇艳的嫩-瓣儿,温暖的舌头钻得她痒到了骨头缝儿里,只能哭喊着要他的“尾巴”。

  只是再快活的时光也有结束的一天,他们的宝船已经过了长水的入海口,即将到达颍川郡。这日傍晚,脉脉觉得胸口闷堵堵的不大舒服,正准备告诉司瑜言,可是一出船舱就发现宝船正在靠岸,他负手在背沉沉望着岸上一大群人,眼神是说不出的阴郁。

  “言哥哥。”

  她走过去,被他接在手中。他垂眸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把她揽进怀里,抚摸她的后脑。

  “别怕,一切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够不够甜!够不够肉!小妖精们满足了的话酒叔就要开始那啥了!

  心理坚强点么么哒╭(╯3╰)╮?

  ☆、第第60章

  ?60、鬼刺

  出人意料的是,岸上人看见下船的脉脉,忽然整齐划一地跪在了地上,磕头直呼“公主千岁”。就连司瑜言的父亲,也纡尊降贵屈下了他的膝盖,领着南方十三郡的官员,向她行最尊贵的大礼。

  脉脉惊诧地望着这一幕,抬头问司瑜言:“言哥哥,他们为什么?”

  为什么要下跪?

  为什么都是诚惶诚恐的样子?

  为什么要喊公主?公主是谁?

  她不懂,他又何尝明白!

  私带兵马攻入王都,他做过最坏的打算是救不了脉脉,但往好了打算,即便成功了,他此举也搅乱了天下局势,对此刻的司家是不利。可那又怎样!他不惧怕惩处,也不害怕失去权力。他要的是她,仅仅就是她。

  只是他想不到,她竟有那样的身份。

  司书章作为一方之主,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已然起身,含笑埋怨这个不久前还狠狠笞挞的儿子,俨然父慈子孝的模样,道:“阿言,怎么不早些告诉为父是公主,喜宴办得仓促,委屈公主下嫁了……瞒得我们好苦,如果不是王都送来了消息,我与几位兄长还不知道。”

  公主……公主……

  耳畔回荡着这个讽刺的称呼,回想起裴景吾似有似无的笑意,还有辛复阴沉的脸庞,司瑜言恨得几乎磨碎了牙齿。他视若珍宝的脉脉,小心翼翼呵护的脉脉,就这样被他们推上了风口浪尖,推入万丈深渊。

  可笑!大周朝分崩离析,即将成为历史尘埃,新的势力已经在王都登上宝座,而此刻却出现一位前朝的公主?

  那些人,是要借此逼他抉择。如果护住了前朝的公主,就是与北岸的裴景吾对立,只可战,不可和。但如果想要避开战祸,便要展现诚意,而表达诚意最好的方式,只有除掉前朝留下的余孽,包括这位所谓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