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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二部分免费章节】第八章

  傍晚。

  他一直在和她说话,而我却在马车内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人正躺在床上,猛然起身,头疼的厉害,摸了摸,已经包扎过了,头发已经被散下来了,不知道这是哪里,他走了么?光是想到他走了,心就疼的不能呼吸,眼泪就像是不受控制,只是流啊流,决堤一般。

  光着脚下床,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件,想去打开那扇紧闭的门,走在地上还是很凉,手放在门上,打开,看到他,傍晚的阳光把他的身后照成一片暖暖的黄,就像此时他身上穿的明黄龙袍,只是明黄和他的眼睛形成对比,太耀眼的是龙袍,太幽暗的是他如墨的眼。

  一步跨了进来,门被关上,霞光被关在一门之外,高大的身影朝我压来,下一刻,感受到他冰凉的唇,心里是泪,汇成河,流出。羽,我真的想。

  试着去回应他,却被他更强势的吻堵了回来,他的手在我的身后,紧紧地,闭上眼,想要回忆曾经我们是不是有过这样的吻,答案是,没有。羽,可知当我在花都醒来时最想的是什么?最想的是我已经死了,因为在我离开前知道了对我的爱,我已没有遗憾。

  呼吸慢慢变得有点混乱。羽...

  “原来男人和女人吻起来一样好啊。”他还抱着我,却挂着戏谑的表情。

  “...”

  “来,告诉朕叫什么名字?”

  什么?他不是都已认出我了么?怎么又这么问?难道云高说他因为解毒选择失忆是真?不,不会的。

  “我是五儿啊,羽。”只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五儿?”

  “我是的太子妃,第五。”看着他的眼在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更黑了一分。

  “凭什么说是我的第五?离开了我多久?”

  身子被猛的推开,撞到身后的桌子上,却因为他的咆哮忘记腰上的疼痛。慢慢逼近我的他,让我感觉他已不是那时的詹沐羽了。

  “说是第五,那证明给我看。”他靠近我,在我耳边说着话。

  “怎么证明?”

  “她是女人!”

  我明白了,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感觉他的手颤动了一下。

  “这样可以证明我是女人了么,皇上?”

  胸前的手猛的抽掉。

  “脱。脱了更能证明不是么?”

  我确定他没有失忆,纵使云组在皇宫内有多少眼线,但他毕竟是詹沐羽啊,只是他再不是以前的詹沐羽了。

  “抱歉,既然皇上觉得我不是她,那我就没必要脱了,脱了也没用。”

  我推开他,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他的嘴唇又抿成了一条线,我知道他这是发怒前的征兆,他转身,坐在椅子上的我被掂着衣服领子掂了起来,因为是男式的衣服,穿的不多,样式又简单,嘶——衣服被他一下撕开,思考的时间都被剥夺,已经被抛到床上,腰再次被撞了一下,疼的想要掉眼泪。他欺身上来,狂乱的吻落在嘴角、眼角、脸上、脖子上,缓过劲来的我,奋力去推身上的他,却像磐石一样,一点都推不动。

  “羽,我答应三个月后嫁给卿回。”我不动了,而身上的他却没有停下,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微微的冷。

  “本来我想去汨都见最后一面的,但却得知来了花都。”我继续说,而他只是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

  “武妃的孩子...”

  “闭嘴。不然我把从这扔出去。”未说完的话被他打断,嘴被他用一只手捂着,终于最后一件衣服从身上滑落。

  第二天早上。

  昨夜的疯狂似乎不止是因为他的威胁,更多的应该是我的纵容吧。他是天快亮的时候离开的,我睁着眼睛,撑着散架的身体穿上衣服,找水清理了一下身体,终于狼狈不堪,是不是当初我就应该和卿回回去,可是,当时却没有人能说服我心底的那一份想念。

  明晨和袖儿看到‘神之子’回去应该会急的团团转吧,云高他们还没有找到斯远的下落,离卿回的三月之期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而我还能离开这么?

  中午的时候,有人来传,说皇上要我随行参观花都美景,并命人送来了一身男式服装。原来我们还在花都,应该是在花都的高级行馆(高级行馆:专供高级官员、钦差等来访居住之馆)里。

  而最后出行的却只有我和詹沐羽。我一身浅蓝的男装,头发绑在了玉冠里,而他身上也不是昨天的明黄龙袍,而是普通贵族的男装,头上是乌金的发冠,里面穿的是一身白袍,白袍的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罩衫,腰间是象征着皇权的明黄腰带,正中镶着一块酒红色宝石。如果此时我们不是这个姿势,可能我们看起来只是结伴而行的游客,由于昨夜的纠缠,在马上的我只能侧坐在他怀里。

  他带我去的地方很美,在花都的这两年我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么一处漂亮的美景。这里到处都是野花,脚下是一条条极细的溪流,不时有小鸟在此停留,留下美妙的乐章。可能唯一不和谐的就是立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小石冢,没有碑,只有冢。走进看,才发现是刚建不久的。

  “这就是朕和武妃的孩子,朕早夭的长皇子。”

  我惊的抬头看他,从他看着石冢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也很爱这个孩子,那种疼惜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伤感。

  “第五”他转身牵起我的手,这么突然的叫我,而我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吾儿必将立!非吾与汝之子,朕宁弃之。”

  我笑,指着石冢,

  “他不是的长子,不过的长子也是亲手杀死的。是那一碗碗‘红厄’最后送掉了和我第一个孩子的命。”

  他愣住了——

  “所以,不配做父亲,也不配再有孩子。”

  我指着他的鼻子,叫着,喊着,哭着,最后,累了,倒在他怀里,呼吸他身上浅浅的香,他僵硬的身子告诉我,他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

  提醒:下一章比较恐怖,看时先做好心理准备哈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