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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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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继续追问顾美,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接完电话,转身就走。

  “去哪儿?”我问她。

  “我要回去执行公务?”

  “刚才问我的是什么意思,马师,不,这个王瑶,与我当年当人口普查员有什么关系?”

  “关系,我现在还不清楚,但也只能是猜测,别放在心上。”顾美边说边走下楼梯。

  “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了?”

  “暂时还不能告诉,我现在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见谁?”

  “花豹!”

  “我也想去!”

  “那就免了吧,花豹是我们的重要犯罪嫌疑人,是监狱警察,不能见的。不过,我现在发现这个花豹有问题,他似乎根本就没有传说中花豹的气质。”

  “为什么,这个花豹是什么样的?”

  “他是一个四十岁的秃顶男人,他对我们的问题一无所知,他只说自己是花豹,这点我有点怀疑。”

  “怀疑什么?”

  “他已经失忆,或者,他根本就不是花豹。”

  顾美走了,我独自下楼,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头了。

  马师,王瑶?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坐在医院门口,久久不愿离开。

  可是,直到晚上,她还是没有醒来。

  她是老王的女儿?

  这会是真的吗?如果她是老王的女儿,那她就应该知道我潜入戚军的团伙之中,她为什么没有告密呢?

  老王已死去多日,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她与我在双旗镇当普查员,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决定回双旗镇一趟。

  第二天,我就乘车回到了双旗镇,镇政府已经搬走,领导也换了很多,物是人非。

  我找到了原来相熟的镇政府领导,并说明来意。

  他帮我找来了档案员,我要找出2000年,我当人口普查员时的登记表。

  可是,根本就没有找到,据说,当时的表格太多,录入电脑后都销毁了。

  离开镇政府时,我感觉一片茫然。

  但是,我并不甘心,我又多方打听,找到了当年的社区主任。

  那个主任,如今已是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国家实施小城镇综合改革试点镇后,她住进了楼房。

  我敲门时,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说:“刘主任,我是小齐,您还记得我吗?”

  “小齐?有点记不起来了?”

  “十年前,我刚到镇政府工作,当时,人口普查,我被分配到您家工作?”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才20岁,穿着一件蓝色的袖子上带商标的西服,那还是我帮用剪子剪去的呢!”

  她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小齐,当时,真是难为了,一个人去普查人口,差点没被狗咬到。”

  十年前,我刚到她家时,她凶巴巴,与老公分居十多年,有个已离婚、类似泼妇的女儿,还有一个找不到媳妇,游手好闲的儿子;他们一家对我都不是很友善。

  “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王瑶,知道吗?当时,就在您的社区!”我问她,“王瑶!一个女孩,当时,应该也是二十岁左右。还有,2000年的人口普查底表,您还有吗?我想看一下。”

  老太太不说话了。

  我想,她可能又忘记了,十年前的表格,她怎么可能还留着呢?

  这时,老太太突然走进了里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无所适从。

  他的儿子走出来了,四十多岁,吸着烟,满脸疲惫,他瞪了我一眼。

  我正视着他,“还记得我吗?我是齐枫?”

  他点了点头,然后,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为什么要打听一个死人。”

  “死人?”

  “那个丫头,都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老太太出来了,她嘴里念念叨叨,手里还拿着一柱点好的香,对着西方,拜了三拜。

  “刘主任,您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想起那个女孩,我就心里难受,她真惨。”

  “她怎么了?”

  “她死得很惨,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听她,当时,我记得是去过她家的。”

  “我去过她家?”

  “当然,当时,人口普查,只有负责那个社区,可能没有留意吧!”

  “她是怎么死的?”

  “据说是被人害死的,她是外来人员,我对她还是比较了解的。当时,她和她妈妈来到我们社区时,她妈妈天天捡垃圾为生,她没有上学,只是陪她妈妈捡垃圾。她长得那么漂亮,真是太可惜了。后来,她家突然富裕起来了,她们母女有了漂亮的衣服,我不知道她们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我开始注意她们两个母女。”

  “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她们两个总是半夜出去,第二天白天再回来。我问过她妈妈,她妈说她被一个老板看上了。”

  “这么说,她结婚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们母女很怪,自从有了钱,她们从来都不出门,就连窗帘都挂得严严实实。猜,后来怎么了?”

  “怎么了?”

  “大概过了一个月,她们母女的房间一直锁着&a;a;lt;sa&a;a;gt;&a;a;lt;/sa&a;a;gt;,没有人知道她们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房东也没了主意,就请人把门打开了……”

  “之后呢?”

  “她妈妈在屋子里上吊死了!”

  “那她呢?”

  “她也死了,和她妈妈吊在一起。”

  “亲眼所见,她已经死了?”

  “当然,那还有假?”

  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那公安机关抓到的又是谁呢?

  我正在疑惑,老太太又说话了:“有一件事,已经埋藏在我心底近十年了。我一直没有和说起过,我想现在该说出来了。”

  “什么事?”

  “那个女孩喜欢!”

  “哦?怎么知道?”

  “去她家普查后,她就喜欢上了,她妈妈还向我提起过,想让我帮着过问一下。当时,我一想,她们一个家都是捡垃圾的,怎么会看上她呢?我也没有征求的意见,我就告诉她,不同意,至于原因,我说没有看上她。”

  “那她们母女是什么反应?”

  “她妈妈很生气,她也很伤心,她哭了,后来,去镇政府工作以后,她就被一个老板看上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老板呢?”

  “这我还真不清楚,我知道那人很有钱。”

  老太太说完,依然继续烧香,念叨着,“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做噩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会经常梦见她们母女。我撒谎了,可是,这个谎,却折磨了我这么多年。”

  “她们的死与无关!”

  “话是这么说,我总是心里有愧。”老太太说完,自言自语念叨着,“王瑶啊!安息吧!我已经向齐枫说出真相了,也该放过我了吧?”

  她&a;a;lt;rk&a;a;gt;..&a;a;lt;/rk&a;a;gt;儿子站起来了,扶着老太太进屋了,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口,不知可否,我准备离开,他却出来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妈说的话,别放在心上。她年纪大了,对以前的事总是耿耿于怀,特别是对于和王瑶的事,关于她做梦的事,就不要相信了,连我都不信呢!”

  我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他又突然拉住了我,小声说:“也许王瑶没死!”

  我一愣,“怎么知道?”

  他摇了摇头,“她的尸体送走时,突然失踪了。”

  “亲眼所见?”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不能确信,她现在是否真的活着。”

  他拉住我,“这么多年了,怎么又想起这那个女人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下楼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顾美,“的马师醒了!”

  花豹是谁?

  马师?王瑶?我不知道用哪个名字来称呼她。

  此时此刻,我站在她的面前。

  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双眼看着棚顶,一言不发,一如当初被抓住的蛇牙。

  这时,顾美走了进来,她很神秘,把我叫了出去。

  “怎么了?”我问她。

  “事情有点棘手,关于花豹的事,我想听听的意见。”

  “花豹怎么了?”

  “那个男人招供了,他根本就不是花豹,他说他的老大的是花豹,是花豹让他冒充自己的,花豹还承诺,事成之后,会给他家里一笔钱。”

  “据我所知,所有的人都没见过花豹。”

  “与戚军相处那么长时间,对于花豹,怎么想?”

  “根据玉香、戚军等人的介绍,花豹是个男人,南方口音,他是个神秘人物,从来不与人见面,他却操控着一切。他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操控着这一切呢?谁也不清楚。”我说。

  “据我们掌握的线索,花豹在从事贩..毒至少有二十年之久,如果说这个人从三十岁开始贩毒,那么,到现在花豹的年龄至少也在五十岁以上。”

  “如果说五十岁以上的人,只有老王和戚军,如果老王是花豹,他不会受林风和戚军的控制,如果戚军是花豹,那他服刑期间,那些毒品交易又是如何完成的呢?这样说来,两个人都没有这种可能。”我相信花豹另有其人。

  “当然,我还有关于王瑶最新的情况,不过很离奇。”

  “说说看。”

  “王瑶是老王的女儿,这也证实了玉静所说的。老王和王瑶住在一起的事实。这样说来,老王的一些事情,王瑶是知道的,特别是花豹曾经支持过老王,给老王提供资金,支持老王,所以,王瑶是一条重要线索。只要王瑶交待问题,事情就明晰了,花豹也就现身了。”

  “可是,王瑶会说吗?”

  “我试试看。”我转身离开。

  “去哪儿?”顾美叫我。

  “我回家一次,找一样东西。”

  ……

  一个小时后,我又来到了医院,来到了王瑶的床上,她依然不理我。

  她斜睨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王瑶,看这是什么?”我把木头手机递给了她。

  她睁开眼睛,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柔和的光芒。

  “我去找过刘主任,她向我说出了一切……”

  王瑶的眼睛凝视着我,眼泪掉了下来。

  我是花豹,我是垃圾。

  我妈妈也是垃圾,只有我爸爸不是,他是高尚的,但他比垃圾还垃圾。

  我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回家和我妈一起捡垃圾。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自从我记事起,就只有我和我妈在一起生活。

  我爸生活在黑雾村,那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他不希望我们卷入他的生活,他要做属于他的事。

  他说他是在保护我和妈妈,既使抛弃我们几十年。

  他一年半载来看我和妈妈一些,留下钱就走了。

  他对外宣称他没有结婚,他是单身,我曾经一度想去黑雾村找他。

  我妈妈不让,她说,我们去了,迎接我们的就是死亡。

  我和妈妈以捡垃圾为生,我们被人欺负,被人鄙视,被视为垃圾。

  我们就这样忍气吞生地活着,活在肮脏的垃圾中。

  但是,有一个事实无法掩盖——我很漂亮。

  我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在高中时,追求我的人不计其数。

  可是,没有一个是我能看上眼的。

  直到有一天,我遇上了。

  那天,我和妈妈捡垃圾回来,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孩,胸前有一个红色的证件。

  在我的眼里,是阳光照亮了我的生活。

  是那么一尘不染,我从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善良、纯朴和智慧。

  我和妈妈进屋,之后,我以换衣服为名,又关上了门。

  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还洗了一把脸。

  我再次打开门时,依然十分有礼貌的站在那里。

  知道吗?是第一个对我这么有礼貌的人。

  问我和妈妈的名字。我答了。

  又问爸爸的名字,我说他死了。

  我随便编了个名字。

  后来,又查看了户口。

  如果说,这样仅仅一面,我就喜欢上了,那有点不实际。

  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是在镇政府门口。

  当时,镇政府门前聚集了很多人,穿着西服坐在工作台前,们当时是在搞“四五”普法。

  在发放传单。我就站在街边,手里拿着袋子。

  我呆住了。我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我要离开。

  可是,已经走了过来。似乎没有认出我,交给我一张传单。

  微笑着。我低下头。我走开,继续发传单。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后来,我和妈妈在回家的路上,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妈妈。

  之后,妈妈又把这事告诉了社区刘主任。

  可是,刘主任却一口回绝了。

  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说,我们是垃圾。

  那天,我很生气,我哭了。第二天,我决定不陪妈妈去捡垃圾了。

  我迷上了上网,我整天泡在网吧。

  我还参加了网友聚会,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我是个捡垃圾的。

  一次聚会中,一个温文尔雅,身高不到一米七,矮胖,南方口音的男人向我走了过来,他说,他很喜欢我。

  那年,我19岁。

  后来,我没有告诉妈妈,我就和他走了。

  我们去了南方,去了边境,我还去过金三角……我这才知道,他是干大生意的人。

  他喜欢我,但我并不喜欢他,我欺骗他,我说我喜欢.他。

  我们同居了,他说要和我结婚。

  我拒绝了。

  可是,我却发现,我染上了毒瘾。

  那些被毒瘾折磨的日子,因为有,我才能够坚持下来。

  我离不开他了。

  我们形影不离,天天厢守,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不久,他就病倒了。

  他得了肾癌。

  医生说,他死定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有一天夜里,他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他打开一个箱子。

  那里面有一本书,书里写有他部的银行卡帐号和密码以及数不清的人名和电话号码。

  那些人名,大部分都是绰号。

  我问他,他的绰号叫什么,他说,他叫花豹。

  他握住我的手,他说,从今以后,就是花豹。

  ……

  男人死了。

  于是,我成了花豹,每天都会给国各地的人打电话。

  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男人生前每次给别人打电话都用声音转换器。

  我也用声音转换器。

  这样,我和他转换后的声音就一模一样了。

  我控制着一个巨大的贩毒网络。

  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他们只知道花豹。

  有一天,当我拔打一个电话时,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爸爸。

  我从南方回到了家,妈妈见到我特别高兴。

  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出门捡过垃圾。

  但我心里依然记挂着。

  阴差阳错。

  我没有99lib.再和见上一次面。

  我每天在家里打电话。

  妈妈逐渐发现了我打电话的目的。

  她还看到我毒瘾发作的样子。

  她很痛心。

  她哭着说,我们家完了。

  爸爸贩毒,女儿也贩毒,她不想活了。

  她两次自杀被我拦了下来。

  第三次,我早晨醒来时,发现妈妈的身体直直地从棚上垂下来。

  我哭得死去活来。

  哭过以后,我也拿出了绳子——

  后来,我得救了。

  一个太平间的管理员救了我。

  他说我身体还有温度,他知道我能活过来。

  他放我走了。

  后来,为了查清那批失踪的毒品的去向,我又回到了黑雾村,回到了爸爸身边。

  为了保护我,他没有和别人说我是他女儿。

  我也没有告诉他,我就是花豹。

  我依然每天打电话,我在自己的屋子里。

  我用电话指挥离我只有百米之远的林风。

  可是,我一直怀疑毒品是他私藏的。

  不过,后来,我才发现,真正作案人是马干。

  他私吞了东西。

  他让我损失惨重。

  我一直想等他出狱,问出藏货地点。

  可是,他却死了。

  林风要我扮演马师,我同意了。

  可是,林风对我并不信任,他也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我猜到他会杀人灭口。

  爸爸知道后,非常气愤。

  有一件事,我要说明。

  就在们两个警察到黑雾村联系马干家属的那天晚上。

  们知道吗?真正的马干家人就在厨房的地道中。

  前一天晚上,那个女人贩子竟然听到了厨房的声音。

  如果我不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此后,他们两个人一直被关在地道中。

  在我和人贩子坐火车回去之前,我爸就已经偷偷地把马干妈和马师转移了。

  我爸负责每天给马干妈和马师送饭。

  既使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没有人知道。

  就在我们的火车路过土阴县时,我爸已经把马干妈和马师送上了汽车。

  并在取完赔偿款返回时,中途制造了车祸,使她们都化为了灰烬……那天,来到黑雾村,来到马干家。

  我见到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我真不相信我的眼睛,将近十年,的相貌却一点都没有变化。

  当时,我有点魂不守舍,我精神高度紧张,我进退两难。

  我怕记起我,我故意做些怪异的动作来转移的注意力。

  还好,不记得我了。

  我悲喜交加,忐忑不安。

  我断定,经过这么多年,是不会对当初普查过的一户居民有印象的。

  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从小就有狐臭,除了抹药外,我经常会往身喷香水以掩盖那些恶心的味道。

  想必见我时,也闻到了我身上的香水味。

  我希望可以一辈子记着我,喜欢我,爱上我。

  这个想法有些荒诞。

  我想,我是真的要发疯了。

  我找出了那瓶药。

  放到了给的水杯中。

  那药还是我的男人当初留给我的。

  他说,吃了这个药,可以让别人任我摆布。

  于是,我在夜里进入了的房间……

  第二天,我发现很不自然。

  我想,是真的爱上我了?

  这是我希望看到的。

  从监狱领完赔偿款后,我一直对念念不忘。

  按理来说,我几乎已经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仍然令我牵肠挂肚。

  我做了一件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回去找。

  我想确定是否真的爱上我了。

  这个举动十分危险。

  我去找了,见到我时的激动令我大喜过望。

  可是,却接了一个电话,我知道,5九贰可能是出事了。

  走后,我就离开了。

  我依然控制着毒品网络,我依然对着声音转换器发号施令。

  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和在一起。这种想法很不切实际。

  如今,已经是警察,我是毒贩,我们誓不两立。

  不是死就是我活。从此,我们咫尺……

  我喜欢用qq和聊天。尽管只是几句,那也令我心灵温暖,畅快至极。这种聊天像毒品一样令我上瘾。但很快,我又下定决心忘掉。

  为了防止报警,我后来,再也没有登陆。那些没有的日子,我疯狂地发号施令……

  包括对我的爸爸,他对我言听计从。

  他接到我的电话,不敢有半点怠慢。我想起他曾经抛弃我们母女的日子,高兴极了,我是在报复他。

  后来,戚军出狱了。我决定不再与我爸爸联系。

  戚军更适合领导黑雾村。可是,戚军却让我失望了。他不仅丢了爸爸的性命,他还弄丢了毒品,他成了第二个林风。

  我决定让玉香除掉他。可我没想到,戚军居然死里逃生。他打电话告诉我,他找到了林风藏的毒品,其实那是马干藏的。

  我告诉玉香,见戚军的时候,要戴上面具。这样,我可以隐蔽其中,我就是戴面具“姜维”的那个人。

  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也在其中?我想揭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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