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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退场了,往日的淫威消失殆尽。
kevin的bangle订单与另外客人的首饰盒均已安出仓。新开的二十款模具也陆续试模、修模正常。我原本以为可&a;a;lt;tt&a;a;gt;&a;a;lt;/tt&a;a;gt;以稍稍缓气一阵子,不料,sid又下bangle的订单了,订单量也可观。刚刚放松的心又被揪上来,重新回到忙碌中去。但是这忙碌是开心的,这忙碌是难得的。我对自己说,大勇,加油干,成功就在前方了。
二〇〇三年,太忙碌了,忙碌得让我不知四季,不知人间与天堂。
由于积攒了丰富的经验,加上自己的小心翼翼,心想这单子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有时,问题偏偏就出在“自我感觉良好”上。问题就像是苍蝇,无处不在,除非真正成为一只无缝的鸡蛋。说到底,还是自身的因素,工作不到位,就像那条耳熟能详的交通禁示语:事故出于麻痹。
sid在e—il中说得清清楚楚,颜色一定要按照pantong(美国潘通公司,当今交流色彩信息的国际统一标准)色卡号来做,大货生产前要先寄确认样方可生产。我想当然,以为对着色卡号上的颜色相差一点点问题不大,就安排加工厂直接生产太忙碌,时间太少太不够用,大多时候想给朋友一个电话都一次次忘记。到办公室后,我掏出手机拨了拨老五的电话,语音提示老五的手机已停机。
我看了看小梅,试了几次才开口问:“小梅,知道老五的手机停机了吗?”
小梅脱口而出,说:“知道呀。”
我问:“什么时候停机的?”
小梅说:“有些日子了。”
我无来由地说小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小梅说:“为什么要告诉一声啊?真好笑。”
我一时语塞,小梅说得也有道理,老五的手机停机没必要刻意告诉我。我又问小梅:“那知道老五的手机为什么停机不?”
小梅说:“不知道。”
我说:“那老五有没有新的手机号?”
小梅说:“不知道有没有,他也没告诉过我。哥,怎么老是问我老五这老五那的,们不是哥们么,干吗问我啊?”
我说:“我不是以为知道么。”
小梅说:“为什么我会知道?真是古怪。”
我说:“和老五不是经常发短信聊天嘛。”
小梅说:“早就不聊了啊,没什么好聊的。”
我在想,老五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按常理来说,老五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才不正常,但作为朋友,我还是希望老五没有出事,安安的为好。
我同小梅说:“小梅,觉得老五会不会是出事了?”
小梅反问我说:“出什么事?”
我说:“是不是被抓了呢?”
小梅想了想说:“有可能吧,干那种事很危险的,不是正当事,很难说。”
听小..梅这么一说,我有几分坚定自己的想法,老五这回是真的出事了,不然上次说得好好的要过来玩也没来。最合情合理的解释就是,要么老五又跑路了,这次事情比较大,手机号都不宜用了;要么就是老五被抓进去了。
这只是个猜测,结果要等我回到老家的小县城才能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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