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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扬起下颚,抛给她一个古怪的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世界展望会的义工了,居然对世界儿童这么怜悯?哈,陆茉优,好慈悲的心肠啊!”

  陆茉优低叹,“别这样,真,我知道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想想看,那只是个孩子,一个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知道禇真的善良热情都掩藏在他狂傲放荡的外表下。

  “知道?知道什么?”禇县的声音更冷了,“五年前有个没心没肝的人伤了我,让我至今无心,我是个无心人,不需要具备良心,说什么都没有用,走吧!”

  他一副送客的姿态,女人不耐烦的摩搓着他,丰腴的身子净往他胸前靠去,似乎等不及要与他再度同赴云雨。

  陆茉优与他对看了一眼,她深吸了口气,“说吧,要如何才肯救人?”

  “跟我谈条件?”他心里泛起无法解释的怒气,什么无辜的孩子,还不都是借口,她这么低声下气都是为了欧阳炽!

  “任何条件,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可以答应。”在他摆明了要挑剔她与屈辱她的情况之下,她无棋可走。

  禇真扬起微笑,慢条斯理的拍手,“大方!真是大方!”

  他盯着她,见到她的热情又化为一滩水,嫉妒像魔鬼撒下的网,密密的将他拢祝他不变的俊容令她一阵心悸,“如果见过小康,就不会这样残忍,就不会见死不救……”“别说这么多,要我救人,可以!”禇美邪恶的看着她,“跟我上床,并且任我摆布三十天,成为我禇某人的玩物。”

  不可置信的,她退后一步,心揪痛了起来。

  为什么他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真那么恨她吗?必须借由污辱她的身体来报复她……“怎么?不愿意?”他冷笑,好心的提醒她,“是说任何条件的,我可没有强迫哦!”

  她紧咬着肝唇,半晌之后,她点头了。

  禇真死命的握紧了拳头,他尖锐的问:“答应?”

  为了欧阳炽,她竟甘愿对他献身?得到心爱女人的身体竟是用这种方法,讽刺!大讽刺!

  陆茉优的面容一片沉静,简单的说:“我答应,也希望信守承诺,尽快为小康开刀。”

  他忽而狂肆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那家伙知道为了救他的小侄子,而让他戴上绿帽子,不知会做何感想?”一想到他不是她唯一献身的对象,他就怒火难当。

  “这不关的事。”陆茉优面不改色。

  他阴沉一笑,“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只要好好想想该怎么享受的身体就行了,价值一千万美金的身体,五年前我没尝到,现在,我会加倍要还我。”

  禇真的话令她一阵寒颤,可以预期的,她将不会获得任何温柔的对待。

  他利眸直视着她,倏地转过身背对她。

  “我还要和我的女人温存两天,两天后,自己来接替她温床的位置,有空的话,我奉劝去多观摩些色情录影带,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禇真搂着女人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那冰冷的语调似乎还残留在空气里,今人胆战心凉!

  回到饭店,陆茉优立即接到欧阳炽打来的电话,他又急切又忧心的声音在彼端响起。

  “茉优,见到禇医师了吗?”

  “嗯。”陆茉优点头,刻意露出笑意,“他同意为小康开刀了。”要是欧阳炽知道她竟是这样说服禇真的,他一定会内疚死的。

  “真的?太好了!”顿了顿,他遂又担心的追问,“可是,他没有为难吧?”

  ‘没有。”她维持如常的声看,疲惫的拿下耳环,“快回马来西亚去准备吧,我想,我们这几天就会飞过去,确定了日期,我会再与联络,帮我跟小康说声加油,我爱他。”

  挂掉电话,她的大哥大却又响了起来。

  “茉优,那小子没把拒于门外吧?”方雅浦笑嘻嘻的声音传来,“我打赌见到他了,而他也给难堪了,是不是?”

  她笑了笑,“雅浦,什么都瞒不过的眼睛。”

  “原谅他。”方雅浦由衷的说,“他从小就是这么别扭,越喜欢的东西,就越是粗鲁的对待,口是心非,对更是如此。”

  她温柔的说:“我知道了,我不会怪他。”她确实没有怪过他,即使是在他早上说了那么伤人的话之后,她对他还是没有一丝恨意。

  “那么,给他机会。”方雅浦建议。

  “但愿他也同样给我机会。”陆茉优这是肺腑之言,这段感情纠结至此,已分不清楚谁对谁错了。

  “祝们幸运!”方雅浦笑着切断了电话。

  于是,两天过去,这两天来,陆茉忧没出饭店一步,她把自认识禇真以来的点点滴滴回想一遍,都详细的写了下来。

  跟随着笔记,她突然发现自

  己多么的傻,白白浪费了这许多时间,五年来,若她心中没有他,她何苦将自己困在工作中,何苦每一听见他的名字,她都会在心里悄声叹息……夜晚,她沐浴过,换上一身丝绸洋装,独自来到禇真的住所。

  在她心中,她并不是为小康而来献身,她爱他!爱了许久,她承认了心底的声音,今夜,她想被他的怀抱环绕,即使是交易也无妨。

  禇宅没有半点灯火,黑幽幽的有股神秘之气,她推门而入就像上次一样容易。

  客厅只余一小盏壁灯,沙发里,吟哦的声音令她浑身一僵,她本能的止住了脚步。

  “谁?”禇真的声音懒洋洋的从沙发里传出来。

  “是我,茉优,”她要自己镇定,这没什么,他有权要任何一个女人。

  “哦?来了,我都忘了要来这回事。”他流露出调笑姿态,“过来这里,让我看看。”

  陆茉优走了过去,这才看清楚沙发里是怎样的活色生香。

  沙发里,那女人趴在禇真的身上,她酥胸半露,胸衣的扣子已经解掉,春光一览无遗,下半身则穿着一副性感的营丝吊带袜,红艳的唇正在亲吻他的胸肌,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下只着一条内裤而已。

  抱着女人,他在女人双峰之间用力一吻,打发似的拍拍女人的丰臀,“可以走了。”

  女人很听话,半句呷唆的废话也没有,她柔顺的起身,柔顺的穿好衣服,再柔顺的离开了屋子。

  “看到没有?这才叫女人。”他手一伸,把站在沙发旁的陆茉优拉进了怀里,双手粗暴的在她身上游走。

  陆茉优轻蹙起秀眉,“喝酒下?”他浑身沾满了酒味,地上的空酒瓶有十来支之多。

  “不喝点酒怎么和圆房?”禇真笑得轻挑,左手固定住她腰际,右手摸索进了她裙里。

  “一定要这样吗?”她的心在淌血,他怎能在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来抱她?

  “不懂吗,这是情趣!”他邪恶的说。

  寻找到她的嘴唇,他毫不客气的覆盖上去,他强吻着她,令自己下体紧绷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像野兽似的汲取她辱中的芳泽,阴骛的吸吮她的舌,十足煽情的热吻,他挑着、逗着,不肯稍加放松。

  “喜欢吗?”禇真促狭低笑,还咬着她的唇不放。

  陆茉优喘着气说不出话来,酥软的意志力像随时会晕厥。

  他满意的轻笑一声,又开始贪婪的吻她了,这次扩大了范围,不再局限于唇,他在她的鼻尖流连徘徊,又亲吻了她的眼皮,最后在她耳畔呵气。

  “茉优…我心爱的茉优……”

  他亲吮着陆茉优的耳垂,勾起她情欲弥漫,他的手,在她白皙优美的颈项来回抚摸,舌尖在适度的时候,又回到了她唇中。

  他吻着,抱起了她,一步一步走向阶梯。

  黑幽的房中亮起了一盏大灯,禇具将陆茉优平放在床中央,灯光可以让她看清楚她每个反应和表情,他要牢牢的记在心中,永远的记在心中!

  他将自己身上仅着的一件衣物脱掉,对她露出一个伪装的邪笑。

  “希望我们可以配合得很好,否则的话,我可没兴致再睡三十天。”说着,他又吻住了她的唇,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久吻,当他的唇由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子时,他已扯开了她的洋装。

  裸露使她浑身一阵战栗,她哀求的看着他,那眼光中包含了太多东西和太多情感。

  在陆茉优那对澄澈的眼光注视下,禇真恼怒了,“和欧阳小子不是早就玩过了,别故作纯洁,我不会有丝毫的罪恶感,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那只会令我更想要!”

  想必她和欧阳炽上床的时候一定表现得热情如火,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死板。

  他拉掉她的胸衣,恶意的说:“对了,别期望我会为做避孕措施,最好自求多福!”

  陆茉优苦涩的垂下眼睫,如果她的身体真能受孕,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但这机会是多么的微小呵!

  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她衣衫尽褪,一副女性成熟的们体展现在他眼前,她发育的与五年前青涩的她然不同,禇真瞪直了眼睛,几乎快要发狂。

  嘴硬的说:“不愧是让男人滋润过的身体,现在的,比当年的有味道多了。”

  她的身体因地的触碰而敏感了起来,陆茉优如蚊般轻哼了一声,他却像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中。

  陆茉优闭上了眼睛,体会他难得的温柔片刻。

  “睁开眼!”禇真忽而对她命令,“不准把我想象成欧阳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