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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同事质问叔叔狠插她内射早上又被叔叔肏醒(h)

  季怀瑾知道沈瑜疼,立刻后撤狰狞的性器。

  但令他困惑的是,听她痛叫,她应该疼哭了。可他才拔出小半截阴茎,就被密密吸咬的软肉挽留。

  方珩正逼问,他不可能掀开薄毯让方珩看见沈瑜娇穴被他操得红肿的春情。

  于是,他停止动作。

  任由少女扭腰摆臀,玩得他深陷情欲。

  方珩只看到坐在书桌前,面色潮红的季怀瑾。

  季怀瑾皮肤太白,情绪上脸。

  方珩断定,季怀瑾在做爱。

  在哪呢?

  他视线下移,看到男人腹部紧贴书桌边沿,忽然顿悟。

  “老季,你不会吧?”方珩错愕,“刚才我们在忙,你一心二用,还跟闻岚做爱?”

  顿了顿,方珩脸色冷沉,“不对。你瞒着我,她不是闻岚。你不准我关心小瑜,又说有喜欢的女孩子。老季,难道你婚内出轨小瑜的同学?”

  季怀瑾:“……”

  沈瑜:“……”

  见季怀瑾欲言又止,方珩找到压在资料下的手机,沉重劝说:“老季,你一直光明磊落,怎么感情上犯糊涂?以你的脸,老牛吃嫩草完全没问题,为什么非要婚内出轨,还选小瑜的同学。你这是让小瑜喊同学小婶婶呀。你这次太冲动了!你不是最疼小瑜了吗?”

  “我会保密,但你注意分寸。记得锁门。”

  方珩说完,转身离开。

  脚步声远去。

  季怀瑾垂落右手,挤进温暖毛毯,拍拍她屁股,“我去锁门。”

  悄悄折回门口偷听的方珩:“……”

  这他妈是季怀瑾?

  老子说了这么多,他只听得进锁门?

  沈瑜低低呜咽两声,似是默许,只是紧缩的穴肉,仍是要他缴械投降的阵势。

  季怀瑾再次尝试拔出性器,缓缓地、慢慢地。

  等他满头薄汗锁门,方珩已经遁走。

  他折回书桌,拉开椅子,单膝跪在毛茸茸一团前,拽走毛毯,捞出她粉粉颤颤的娇躯,捧住她脸蛋,终于看清她噙着眼泪的乌眸,心疼,“我弄疼你了?”

  沈瑜眨眨眼,豆大的珍珠砸落。

  季怀瑾心口一滞,倾身吻走她的眼泪,“对不起。方珩突然来拿手机,情况紧急,我没控制好力度。”

  其实,沈瑜仅短暂地痛了一秒。

  所以,他要拔出性器,她反而挽留。

  她沉默,是怕方珩判断出她做自己小婶婶,拼命忍住呻吟。

  蓄积眼眶的碎泪,亦是过了时效。

  可季怀瑾的心疼让她贪恋,故意眨眼,挤落泪水。

  果不其然,他更为诚挚道歉,仿佛她是他的珍宝。

  她又一次警告自己:沈瑜,你不要再贪心!季怀瑾很疼你了!

  于是,她回吻他唇角,眼眸清澄,“叔叔,我爽哭的。刚才,好刺激。”

  季怀瑾心存怀疑。

  沈瑜言辞大胆,“叔叔,我刚才咬得那么紧,你觉得我疼吗?”

  季怀瑾:“……”

  沈瑜提上裤子,“叔叔,我跪在地上蹭脏了,我去洗个澡,你先收尾好不好?”

  宛若被顺毛的小孩,季怀瑾低声:“好。”

  半个小时后。

  叔侄俩依偎躺在一床被子里。

  季怀瑾指尖描摹她漂亮的细眉,“沈瑜,我不想做了。我想抱着你睡觉。”

  不等沈瑜开口,他抓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火热昂扬,“我硬了,我能做。但我今晚就想抱着你睡觉。”

  “好呀叔叔。”

  薄唇取代手指,他听到自己说:“沈瑜,晚安。”

  沈瑜双手抱紧他的腰,右腿架着他的腰,阴户隔着布料,与他挺翘的棒身紧密相贴。

  很神奇。

  她似乎也没了邪念。

  单纯想抱着他睡觉。

  ——

  沈瑜是被肏醒的。

  昨晚季怀瑾没做尽兴,清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她的睡裤和内裤,掰开她白嫩嫩的腿根,观察她粉嫩穴口。

  红肿消退。

  指尖顶进去,紧致如初。

  季怀瑾扶着晨勃的阴茎,缓慢地捅进去。

  他动作很轻很轻,整根埋入时,沈瑜还是醒了。

  少女初醒氤氲雾气的清眸,从茫然懵懂变为款款柔情。

  季怀瑾动容,俯首吻她,“早安。”

  沈瑜:“……叔叔早。”

  白日宣淫会让她有点羞涩。

  黑夜,她对季怀瑾骚浪主动,几乎成了本能。

  但一丝丝羞赧,不影响她盘起她纤白细腿,勾住他耸动的腰。

  他九浅一深地抽插。

  等他终于深顶,娇媚穴肉细密裹吸粗长棒身,“啊!叔叔……再重一点!好舒服……唔!”

  不等她继续发出淫言浪语,男人指骨

  分明的食指插进她红唇,略带薄茧的指腹压着她软软小舌,“别叫,隔音不好。”

  “唔唔唔!”

  那昨晚呢?

  季怀瑾读懂她心声般,“你现在更热情。”

  沈瑜好冤枉。

  但她睫毛簌簌扑闪,乖乖投降。

  他并未第一时间抽出手指,与分身操弄同频,搅弄春水,玩得她两张小嘴都合不上。

  原本,她默默数“深”的次数。

  渐渐的,她记不清了,伴随本能,享受欢爱。

  伴随季怀瑾闷哼,灼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她阴道,击打得她肉壁颤抖。

  她亦是高潮喷水。

  他们混合的淫液汹涌溢出交合的性器,大部分流到床单,小部分糊在她腿根。

  还有更小的一部分,留在她身体里。

  季怀瑾没戴套,也没提醒她吃避孕药。

  她不敢乱猜季怀瑾的心思,但她不会提及,更不会去吃药。

  如果她有运气怀上亲叔叔的孩子,她要生。

  季怀瑾速战速决,在方珩起来前,送沈瑜到研究院门口。

  沈瑜说到做到,打车去学校。

  沈瑜一开始就是住校的。

  但她喜欢回家,季怀瑾以为她不习惯住宿条件,默许她常跑回家,只提醒她注意安排学习和休息的时间。

  现在么……

  和闻岚闹成这样,在他们彻底离婚前,她先住寝室。

  “沈瑜!”

  偏偏她一下车,就看到眼圈青黑的秦之淮。

  不可置否,他依然很帅,光站在校门口,就有不少女孩子侧眸。

  可他真的肉眼可见地受挫。

  沈瑜并不同情他,冷着小脸绕开他。

  手腕却被他宽厚燥热的大掌握住。

  她不悦,挣扎,“秦之淮,你放手!”

  秦之淮握得很紧,偏执地说:“你必须和我谈谈。”

  秦之淮是z大风云人物,是众多学妹仰慕的男神。

  他当众拉拽她,十分引人注目。

  沈瑜一时挣不开他的手,被迫和他一起被议论。

  这种情况,秦之淮一发疯说要曝光她和季怀瑾的事。

  那季怀瑾真的被她害惨了。

  她强忍怒气,平静妥协,“你放手。我跟你谈。”

  “行。”

  秦之淮提前让蒋唯一帮她请假,等她收拾完行李,把她领到他在学校附近的一套小别墅。

  他闹这一出,绝对会让她成为他的绯闻对象。

  沈瑜觉得他现在有点疯,根本听不进任何话,索性随他。

  反正等他毕业,她就能清净。

  “你到底要说什么?”

  沈瑜背抵着门,姿态防御。

  秦之淮端详沈瑜初为女人难掩的妩媚。她眉眼温柔,明显被爱意灌溉。

  毋庸置疑,她依然青涩,扔在各大系花里不起眼。

  但她成功让他嫉妒。

  也另眼相待。

  他说:“沈瑜,你得到了季怀瑾。”

  沈瑜拧眉:“与你有关?”

  秦之淮语气阴鸷:“闻岚不见我!他们今天中午会去民政局领离婚证,两天前闻岚和季煜安开了半天的会。等他们走出民政局,就再无关系。即使这样,闻岚也不见我!”

  沈瑜忍不住问,“我叔叔需要赔钱吗?”

  “不用。季煜安生怕季怀瑾回季氏,和闻岚扯皮,把损失降到最低,并且承担。”

  沈瑜松口气,突然听到秦之淮说:“沈瑜,我们假戏真做吧。”

  双眸睁圆,她震惊,“你疯了?”

  英俊面庞半匿阴影,他咬字清晰,“沈瑜,我很理智。我知道你和季怀瑾相爱。可你们要在一起,阻碍重重。季怀瑾仅仅和闻岚离婚,你就提心吊胆。等你们乱伦曝光,他就从人人瞻仰变成人人唾骂。沈瑜,你忍心吗?是,他令季煜安恐惧,也许他放弃科研重回季氏,经过厮杀能成为掌舵人。沈瑜,你愿意他为你这么辛苦吗?”

  秦之淮一席话成功令沈瑜白了小脸。

  良久,她轻声:“我和你假戏真做,又能改变什么?”

  “你嫁给我,我会尽我所能,为季怀瑾的事业保驾护航。等季书礼过世,我会让季怀瑾分得大部分遗产。届时,他就算强上宁晚情,季煜安也不敢放屁。”

  沈瑜承认。

  她想变成秦之淮:可以支持季怀瑾的事业;乱伦曝光,也能让他的生活照常。

  这不影响她觉得秦之淮病入膏肓。

  她困惑不已:“秦之淮,你图什么?闻岚和季怀瑾马上离婚,你既然那么爱闻岚,去缠闻岚,去折磨她的新老公不行吗?你管我和季怀瑾顺不顺利?”

  “你暗恋我整整半年,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沈瑜:“……”

  半晌,她问:“如果你目睹闻

  岚被其他男人内射三次,你还会爱她吗?”

  “会。”

  沈瑜认输,“我没你强大。我暗恋你,起因是你无意中一个举措很像季怀瑾。所以,你把我约到淮宁酒店,我就放弃了你。”

  秦之淮若有所思,“我明白了。”

  沈瑜认真回答:“秦之淮,我不同意。如果没其他事,我得赶回学校上课。”

  “沈瑜,我等你。”

  沈瑜懒得搭理他,开门离去。

  他没再纠缠。

  沈瑜回到教室,兴许秦之淮和她的“虐恋”传遍校园,班里同学看她的眼神很是精彩。

  她视若无睹,选了后排空位。

  蒋唯一主动挨着她坐,扔给她一摞书,“笔记。”

  她眼眶一热,“谢谢班长。”

  蒋唯一勾紧她肩膀,亲昵道:“这周你没来,给我机会曝光商筠。我爸都说我出息了。我该谢谢你。”

  沈瑜挣开,“班长,对不起。我不习惯。”

  “没事。”指尖轻点书本,蒋唯一说,“你快补笔记。”

  “好。”

  选修课老师请假,课代表放电影。

  纷扰杂音里,沈瑜低头抄笔记。

  她的心,被秦之淮搅乱了。

  整整一周,她逃学、躲在季怀瑾宿舍,是担心季怀瑾会受离婚影响引起的综合负面的情绪。

  如秦之淮所说,她和季怀瑾想要相守,最大的阻碍绝非闻岚。

  然而事实残酷,她年仅19岁,才读大一,银行卡有的存款,全是季怀瑾这些年给的。

  别说保护季怀瑾,她连让季怀瑾维持现状都困难。

  ——

  半个月后。

  蒋唯一拉沈瑜一起深度调研某个涉案的大人物。

  季怀瑾很忙。

  他不擅长说情话。

  对着冷冰冰的手机屏幕,她也骚不起来。

  确认他仍然要忙,沈瑜答应蒋唯一了。

  商筠这事,是蒋唯一帮她。

  这段时间身为秦之淮“绯闻女友”,她处境尴尬,从前端水的蒋唯一,对她格外热情。

  她虽然不需要,但仍然感激蒋唯一。

  同行的还有学委汪琳菲,和体委白鑫诚。

  她和班里每个同学不太熟,无所谓。

  当在高铁看到恢复神采飞扬的秦之淮,沈瑜小脸一沉,立刻想走人。

  蒋唯一低低道歉,“小瑜,学长临时要加入。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觉得学长人不错,你不要对他有偏见……”

  她对秦之淮,并非偏见。

  可三言两语,她和蒋唯一说不清楚。更何况,她不能说她和季怀瑾的秘密情事。

  她最终没翻脸。

  因为她欠了蒋唯一很多。

  高铁临发车,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徐徐走入她的视线。

  “叔叔。”

  她来不及捂嘴,本能喊出这镂刻骨血的称谓。

  季怀瑾淡淡点头,坐到白鑫诚里面,递给他一盒巧克力:“同学,辛苦你和小瑜换一下。”

  沈瑜:“……”

  如果白鑫诚是女生,她就吃醋了!

  白鑫诚想和汪琳菲面对面,“我不……”

  “换”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蒋唯一拍了一巴掌。蒋唯一继续拎白鑫诚耳朵,“带队老师的话你都不听!白三金,你胆子很肥!”

  “班长我错了,轻轻轻点!我换,我换!”

  直到沈瑜紧挨季怀瑾坐,嗅着他清冽的气息,仍觉得不太真实。

  “叔叔,你不是很忙吗?”

  窗外景致变幻,沈瑜终于问。

  季怀瑾拆开那盒巧克力,递给她,“忙着帮朋友。”

  秦之淮在,她三个同学在,他完全端长辈姿态。

  但她明白,他为她才帮那位原本的带队老师。

  沈瑜乖巧拿一颗巧克力,剥开塞进嘴里,丝丝缕缕的甜漾开口腔,蔓及心坎。

  汪琳菲拿出一包薯片,嗲嗲地开口,“老师,我可以和你换吗?”

  季怀瑾:“不可以。”

  汪琳菲噙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泫然欲泣。

  看得白鑫诚心疼,屈于蒋唯一的淫威,不敢跟季怀瑾抢。

  沈瑜扶额,拿出一颗巧克力塞给汪琳菲,“换。”

  汪琳菲翻个白眼,眼眶红红把薯片推给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更要命的是,沈瑜抱回薯片,瞥见季怀瑾低垂眉眼,似乎也委屈了。

  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