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情很美。
庭院飘雪，她仅穿素色旗袍，身段婀娜、眉眼含情。
沈瑜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么美的人，心肠这么硬？
她会继承宁晚情的冷血吗？
“怀瑾，”宁晚情热情，“爸等你好久，你可算回来了。”
季怀瑾口吻淡淡，“嗯。”
宁晚情转过脸，正要审问沈瑜，就见到抖落一身雪的秦之淮，难得温柔，“小瑜，你这孩子，怎么不等等之淮？”
沈瑜心中厌烦。
可她才跟季怀瑾索要信任，耐着性子，“好。”
——
季家当家是季书礼，他退居幕后多年，放权给大儿子季煜安，也就是沈瑜的父亲。
沈瑜听说，若非季怀瑾一心科研，季煜安没机会上位。
季家旁系很多，沾亲带故在季氏集团谋职的更不少。他们没资格在老宅跟季书礼过除夕，但可以用实力赚股份。
因此，这些年季煜安的总裁之位，坐得并不稳。
宁晚情这个枕边人，自然想到她这个便宜女儿。
她冷眼看季煜安虚伪的笑容，心口窒闷。
幸好他们着重恭维秦之淮，否则她会失控。
和她一样格格不入的，只有季怀瑾。
众目睽睽，沈瑜不敢靠近他。
佣人备好饭菜，季书礼一声令下，几人纷纷入座。
沈瑜等季怀瑾坐好，走向他。
却被秦之淮扣住手腕，按坐在跟他隔了两个位置的椅子。
秦之淮自然而然坐下，挡住她看他的视线。
“婶婶，坐。”
秦之淮随沈瑜喊闻岚婶婶，目光扫过他和季怀瑾间的空位。
闻岚：“……”
长辈面前，她硬着头皮坐下。
她和季怀瑾是联姻，并且是她求来的。
结婚三年，她没强求季怀瑾把这段婚姻当真，也没乱来。
和秦之淮，是她……没把持住。
她跟秦之淮玩过几次。
刺激归刺激，不值得她和季怀瑾离婚。
察觉他的认真，她用完就扔。
没想到，小奶狗直接跳过小狼狗，进化成小疯狗，追到季家老宅！
左边宁晚情，右边秦之淮，沈瑜心情烦闷，低头吃菜。
“操！”
闻岚一句粗口，惊得沈瑜抬眸。
餐桌其他人也齐齐看向闻岚。
季书礼板起脸教育，“小岚，你侄女和侄女婿在，你怎么口无遮拦？”
闻岚道歉：“爸，对不起。我刚才想工作的事，脱口而出。”
“爷爷，我突然记起来，我爸要我确认，跟小瑜的订婚日期。”
秦之淮解围。
季书礼眼神凌厉，暗暗警告闻岚，才回答秦之淮。
沈瑜极为敏锐。
那晚秦之淮能把她关衣柜，当着她的面跟闻岚做爱，就说明他性爱方面没什么节操。
为验证猜测。
沈瑜假装弯腰捡东西，有意看向闻岚腿间。
秦之淮冷白的手腕，挤在闻岚腿根，或快或慢耸动。
那他的手指，肯定插进了闻岚的阴道。
一根、两根、三根，还是四根？
让闻岚爽到当众呻吟？
手肘轻轻顶了下秦之淮，沈瑜暗示他适可而止。
狗男人反而更激烈地抽插。
沈瑜：“……”
她不再看他晃动的手腕、闻岚颤抖的腿，起身，直勾勾看抿紧红唇的闻岚。
秦之淮玩得野。
闻岚顾及颜面，任他肆无忌惮。
他太懂她的敏感点，轻易插到她第二次阴道高潮。
她腿心泥泞不堪，脚趾蜷缩，正努力绷紧面容维持端庄，却对上沈瑜的目光。
她一阵心虚，“小瑜？”
沈瑜佩服闻岚的镇静，为她夹鸡翅，“婶婶，新年快乐。”
“乖……乖孩子，新年快乐。”闻岚极力克制喘息，递给沈瑜红包。
沈瑜拒接，“谢谢婶婶，可我都有未婚夫了。”
闻岚：“……”
是了。
她被侄女的未婚夫插到高潮连连。
沈瑜提醒完秦之淮和闻岚，恢复安静。
季怀瑾没有等来沈瑜的新年快乐，略有失落，转念记起小姑娘两个新年愿望，勾了勾唇。
年夜饭结束。
沈瑜、秦之淮，随季怀瑾夫妇去毗邻住宅的单独小楼。
趁秦之淮和闻岚先后上楼，沈瑜攥紧季怀瑾衣角，“叔叔。”
“嗯？”
“你今晚要抱紧婶婶睡。”
季怀瑾沉默，半晌开口，“那个学长还联系你吗？”
沈瑜：“……”
他觉得她被学长教坏，满脑子黄色废料
？
“没有。”沈瑜没舍得跟季怀瑾发脾气，“叔叔，我会好好跟秦学长相处。”
“不处也没事。”季怀瑾塞给她厚厚一沓红包，轻拍她肩膀，“上楼吧。”
沈瑜乖乖听话。
她回卧室放好东西，就去秦之淮的客房，站在门口，死死盯住他。
秦之淮刚洗完澡，只下半身围着浴巾。
称得上漂亮的六块腹肌，配得上他的随地发情。
他在她面前操过闻岚，这会儿面朝她拽下浴巾，露出尺寸可观的分身。
沈瑜不躲不闪，“挺丑的。”
“啧。”秦之淮弯腰穿内裤，“季怀瑾的，也一样。”
她冷声：“我叔叔不强上有夫之妇。”
秦之淮穿裤子，“沈瑜，就算你今晚拦得住我，以后呢？你管得了闻岚为我高潮吗？你不如直接告诉你可怜的叔叔，他老婆出轨了。”
“今天是除夕。”她轻声。
秦之淮投降，“我说不过你。”
他走到沙发，开电视看春晚，问她：“一起吗？”
沈瑜摇头。
……
“秦之淮，你轻点！”
闻岚的叫床，惊醒沈瑜。
少女茫然地眨眨眼，适应光线昏暗的过道。
“婶婶，你水好多。”
“秦之淮我操你大爷！别喊我婶婶……”
秦之淮乖软又恶劣，“婶婶、婶婶、婶婶……”
男女叫床、性交激烈的碰撞声入耳，沈瑜大概推测事情始末：秦之淮给她递果汁，趁机打晕他，把她随手扔在过道，就去季怀瑾的卧室把闻岚掳到客房！
沈瑜站起，双腿发软，慢悠悠扶着墙走。
直到，推开季怀瑾的房门。
开门关门的间隙，沈瑜看清季怀瑾安静的睡颜。
背靠门，她屏息倾听。
听不见客房男女交叠的呻吟。
只有季怀瑾浅浅的呼吸声。
却是她的强效催情剂。
逼仄车内，叔叔膝盖顶到她高潮的酥麻瞬间侵袭全身。
她悄然爬上床，掀开被子，双膝抵在他腿侧，跨坐他腿上，柔软臀瓣摩挲他腿肉。
“叔叔？”她轻声试探。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沈瑜弯腰，近乎匍匐在他腿间，隔着布料亲吻他蛰伏的大鸟。
“叔叔……”
她嗓音嘶哑。
为什么秦之淮打晕她也要和闻岚做。
为什么闻岚不拒绝！
零点的钟声即将响起，闻岚不想陪在最爱的人身边吗？
为什么……要逼她疯。
是的。
她疯了。
她近乎膜拜地寸寸亲吻季怀瑾的性器，见它安安静静，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小手挤进他睡裤。
他体温很热，烫得她全身瑟缩。
她抽出手，搓热手心，才重新挤入他睡裤，覆盖他胯骨。
隐约触到蜷曲的一根耻毛，她往深处摸，手背贴贴他炽热的分身。
他没硬。
沈瑜抬眼，就着微弱月光，判断他依然深睡。
于是，她攥紧睡裤边缘，小心翼翼往下拉。
费半天劲，沈瑜终于释放叔叔的性器。
“挺丑的。”
“啧。季怀瑾的，也一样。”
耳畔回荡她和秦之淮的对话，她双手抓握叔叔的，一点点描摹它的形状。
叔叔很大。
好像比秦之淮大。
勃起的话，也会比秦之淮粗长吧？
叔叔常年泡实验室，亲力亲为，体力不会差。他的身心都忠于闻岚，他们的性生活应该很和谐。
闻岚不满足吗？
她……满足。
沈瑜再次匍匐在季怀瑾腿间，轻撩红唇，含住他硕大的头部，本能吮吸。
口腔内的巨兽，终于有苏醒的趋势。
她受到鼓舞，舌尖舔了舔它，同时双手握住变粗变长的棒身，颤抖着撸动。
季怀瑾的动情，令她心口滚烫，她迫切取悦嘴中巨物。
像吸食棒棒糖，牙齿不敢磕碰。
却在不小心咬到它时，发现它往她喉口怼。
“唔！”
沈瑜情不自禁地低吟，随之抬眸，生怕他醒。
他没有。
她继续舔吸，即便他睡梦中把她当成闻岚，她也愿意给他快乐。
这可是除夕夜啊。
闻岚和秦之淮在叔叔家的客房激情做爱，叔叔怎么可以睡过去呢？
她陪他！
是她不知廉耻、偷偷给亲叔叔口交，叔叔是无辜的。
如果有报应，就全都给她。
秦之淮和闻岚交合，不就是阴茎反复捅进阴道。
那她现在，只需反复吞
吐。
叔叔尺寸确实骇人。
她控制好力道，却次次被深喉。
很久很久以后。
她喉咙发疼。
也不见他射精。
她丧气，决定中场休息。
手腕却被滚烫的大掌扣住。
“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