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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3

  偏要看看他的本事,我陈广胜从来没有害怕过谁。蝴蝶,我喝多了点儿,别笑话我,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的意思,”我打断他道,“的意思是,偏要留关凯在那儿住,是不是这样?”

  “就是,”小广猛地顿了一下杯子,“我明白关凯是个什么玩意儿,本来我还想让他走……”

  “别说了广哥,这事儿我得劝两句,不值得啊,关凯那种杂碎,根本不值得这样保护他,让他去死。”

  “不行,”小广斩钉截铁地说,“我做不来那样的事情!我等着常青,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人家常青根本不是针对的,操的哪门子闲心?”

  “蝴蝶,还是不了解我,”小广敲了敲桌子,“我不是为了关凯,我是为了我自己。”

  这个混蛋真是上学上“愚”了,怎么就认这个死理呢?我不想跟他唠叨了,按住他的手说:“广哥,别怪我多管闲事,这事儿我来处理。这样,我把常青喊过来,让他当面给赔个不是……”小广急了,手摇得像煽扇子:“别别,这不是帮我,这是害我。要是这么办,一旦让关凯知道,我成什么了?我在背后跟人家讲和?不行,我不能干这样的事儿。”我想了想,抓起了手机:“这样吧,我不让他来,我在电话里跟他说,也不需要跟他通话,看我的,我不想让们这么误会下去。”小广按着我的手,眼珠子又开始往上翻:“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猛一闭眼:“行,告诉他,就说见过陈广胜了,陈广胜让转告他,少他妈来这一套,让他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

  我想笑,这个混蛋又开始装逼了,他明知道我不会那么说,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我抽出被他按着的手,嘿嘿笑了两声,拨通了常青的手机:“常青,在哪里?”

  常青没听出我的声音来:“管我在那里呢,他妈是谁?”

  我笑了笑:“连我都听不出来了?跟谁生气这是?”

  “呦,远哥,”常青扑哧笑了,“怎么换了这么个破号码?我还以为是打错电话的呢……在外面挺好吧?”我说:“好什么好?差点儿被一个‘迷汉’给放了血,这事儿以后再告诉。那边没事儿吧?”常青嘿嘿地笑:“有事儿,点钱把手腕子点抽筋了,哈哈……不是说暂时咱们不要联系了吗?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我说:“既然没事儿了,可以打电话了,要有事儿今天就应该有。我找是另外的事儿。我问,前几天碰见陈广胜了?”常青咦了一声:“好嘛,连这样的小事儿都管?是不是闲出毛病来了?”我闷声说:“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常青不笑了:“见过他,他跟我耍态度,拿胡四吓唬我,当时怎么说的我也忘了,反正我没跟他客气,我告诉他,如果他还藏着关凯,我就拿他不当哥哥待了,就这话。”我问:“找到关凯了没有?”常青陡然提高了声音:“不用找,就在陈广胜家里!我已经给陈广胜留足面子了,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他妈早冲进去抓他出来了。”

  “常青,听哥哥一句,这事儿暂时一放……”

  “我想放,可是关凯不想放,知道他在干什么?召集了不少人,天天侦察我呢。”

  “让他侦察,过了年再找他算帐。”

  “他会让我过了这个年吗?远哥,不了解他,他简直就是一个他妈的饿狼!”

  “那么打算怎么办?”

  常青很激动,一字一顿地说:“这几天我就办他,既然陈广胜不知足,我也就不管了,连他一遭办了。”

  这话被小广听得一清二楚,眼睛瞪得几乎要胀出来了:“杨远,把电话给我。”

  我站起来,走到墙角:“常青,非这么着急不行?”

  常青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砬过:“非这么着急不行,我不着急他着急,谁下手快谁沾光,就这么个道理。”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自己酌量着来,但是我告诉,别动陈广胜,道理我就不跟讲了。”

  “尽量吧,”常青说,“我准备去他家里抓人,如果陈广胜阻拦……”我厉声喝道:“阻拦也不许动他!听明白了没有?”常青顿了顿,嘟囔道:“这叫什么事儿嘛……好了远哥,我有数了,我尽量找个陈广胜不在家的时候去抓他。还有别的事儿吗?”我想了想:“没有了,最后嘱咐一句,钱先别花。”常青的口气又兴奋起来:“明白,明白,大大的明白,哈哈哈,我操他那个娘的啊,直到现在我才回过味来,原来我发大财了!我操,仔细一想真他妈后怕啊,说当时我怎么那么大胆呢……要不古语就说,说什么来着?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太他妈正确啦……”我冷冷地打断了他:“别高兴大了,没好处。还有一句话,最好这几天别出手抓关凯,事情不能都攒到一起。”

  常青好象没听见我说什么,依然兴奋着:“远哥那句

  话叫什么来着?不大胆不赢杏核是不是?”

  我默默地挂了电话,走回来坐下:“广哥,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没办法。”

  小广摇了摇手:“这叫什么话?瞧这意思,好象我让帮我讲和似的,我没那个意思啊,得弄明白了。”

  我给他倒上酒,讪笑道:“广哥是个有趣的人,呵呵,来,喝酒。”

  小广喝了一口酒,问我:“常青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应该理解我,反正他不会伤害,这就够了。”

  “唉,”小广刚才还挺着的腰板,一下子塌了,“我他妈混得可真不是人了……妈的,还不如进去呆着舒坦呢,在里面起码不用为衣食操心,也不用担心……担心那什么的,而且还有人重视。可是现在呢?看看我这个惨相,这还是我堂堂小广大哥吗?这跟个‘迷汉’有什么两样?就说长法这个混蛋吧,前天我跟关凯去我们楼下烧鸡铺里买烧鸡,他跟几个伙计在那里吃饭。本来我想跟他拿个派头,因为十几年前他在我的眼里是个膘子,我就昂着头进去了,猜他怎么了,他把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嗷地吐了一口痰。他这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跟我叫板,我装做没看见,买了烧鸡就走了。猜他在后面干什么?他们先是轰地一声笑了,妈的,震得我耳朵到现在还疼呢,这还不算,他在后面大声喊,快看啊,刚才出去一个装逼犯……当时我那个难受啊。怎么回的家都记不起来了。后来我跟关凯要他的枪,我说我要下去嘣了这个混蛋,关凯不给我,他怕我真的把长法给办了,快要过年了,出这样的事情不好,我想想也是,就忍了……说我混的还是个人吗?蝴蝶,也许今天我对说了这么多,会瞧不起我,可是我不说出来……难受,真的,操他娘的。长法不是跟过一阵吗?哥哥我从来不求人,这次帮帮我,教训教训这个傻逼。”

  我想都没想,直接给金高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告诉长法我的电话号码,然后给我打电话。金高疑惑道:“这么火气冲冲的找长法干什么?他惹了?”我说,不是,我找他办个事儿。金高说,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他就是了,这个级别还至于直接跟他通话?我笑道:“正因为这个,我才让他给我打电话呢,别罗嗦了,赶紧给他打电话。”

  长法很快就回了电话,他跟我说话总是毕恭毕敬的:“远哥,找我有事儿?”

  我闷声问:“前天见过陈广胜了?”

  长法纳闷道:“见过了,怎么了?”

  我厉声说:“我告诉长法,陈广胜是我的哥们儿,以后见了他给我放尊重点儿!”

  长法不明白:“哥哥哎,小广不是跟……”

  我冷笑一声:“还懂得什么?告诉,我的话要听,道理还需要我好好跟解释吗?”

  长法嘿嘿了两声:“我明白了,远哥,放心,以后我见了小广还喊他广哥。”

  “蝴蝶,行,”小广惬意地把身子仰到了靠背上,“唉,我他妈算是完蛋了……以前,操,还谈什么以前?以前的都过去了……来吧,哥儿俩喝一个,”一仰脖子干了一杯,抹抹嘴唇尴尬地笑了,“没想到我陈广胜连这种小事儿都处理不了,还得麻烦……我给作一首诗听吧,让我打个腹稿……”我拦住他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欣赏不了高雅的东西,还是给我唱首歌听吧。”小广横了一下脖子:“唱歌那是下里巴人玩儿的,作诗才是阳春白雪,我这不是强奸的耳朵,这是让沾染一点文化气息,来吧,就好好给我听吧……”翻一下眼皮,有模有样地清了清嗓子,张口就来,“我比一个妓女幸运,只出卖一部分肉体,譬如脸部的肌肉,貌似勤快的脚步,僵硬的手指,以及麻木的舌头;我比一个乞丐幸运,只向一小部分人乞讨,那些不得不恭维的人,不得不忍住愤怒的小丑……”

  第二百二十章 戳

  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我一口酒也喝不进去了,直打嗝。小广在一旁嘟嘟囔囔地“修改”他刚才朗诵过的诗,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拨通了老七的手机:“老七,找过我吗?”老七好象也喝了酒,说话嗡嗡的:“是远哥啊,对,我找过……我彻底打听明白了,恭松明天晚上七点在通达宾馆跟那个新疆人接头,现货交易,不是麻古,是k粉,估计货不能少了……钱也不能少了。”我问:“消息绝对准确吗?”老七压低声音说:“绝对准确,这样的事情,不准确我是不会告诉的,放心吧。”我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说:“好了,休息吧,这事儿坚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老七不挂电话,迟迟疑疑地说:“远哥,消息我已经透露给了,想怎么办那是的事情,出了事儿可千万别牵扯到我呀。”我说声“放心”,刚想挂电话,老七大声哎哎:“远哥,别挂电话,我还有点事儿想请帮忙。”这小子跟我做交易呢,我笑了笑:“别客气,有事儿尽管说就是了。”老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闷声说:“远哥,常青的事儿必须帮我处

  理,我要让他给逼死了。”我皱了皱眉头:“他又找过了?”老七的嗓音像是被踩瘪了的皮球:“刚刚又给我打了电话……他今天上午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说是给我安排了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让我想办法把陈广胜钓出来,他要去陈广胜的家里抓关凯……我答应了他,可是我不敢啊,胜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一旦惹急了他,他会杀人的,再就是那个关凯,也是跟陈广胜一路的人物,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面搀和事儿,我还用活嘛我……刚才常青又来电话催了,让我赶紧去找陈广胜,他今天晚上就要处理关凯……”我打断他道:“稍等一会儿。”挂了电话,我走出门来,拨通了常青的手机,常青似乎知道我为什么找他,嘿嘿地笑:“远哥,又怎么了,今天老是打电话。”我说:“常青,听哥哥一句话,这几天别办关凯这事儿了,什么事情赶到一起办不好。”

  “远哥,就别操心这事儿了,道理我不是已经跟说了吗?这事必须快,不然要出麻烦。”

  “能出什么麻烦?关凯马上就会去杀吗?”

  “以为他不会?他会的,我了解他的脾气,前一阵他晕乎着,这一阵他爬起来了……”

  “那别亲自出面,让弟兄们……”

  “我就是这么安排的啊,”常青笑了,“我已经找好了人,是关凯比较信任的一个伙计,现在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特务’,哈哈。我想让他约关凯出来,然后直接把他绑架到歌厅,当着大家的面,好好折腾折腾他,最后让他放弃跟我争地盘的想法……远哥,不是我小气,这是我跟关凯的矛盾所在,也可以说是我压制他的一个理由吧。说实话,我抓到他以后,只要他服输,我甚至都可以给他个面子,把地盘让给他,但是前提是他必须服输,而且是一辈子都不敢跟我叫板才行,要不我总是担心……总之,这事儿我必须办。远哥,做事儿过于谨慎也不好,说呢?”

  “我不说,反正不能出事儿,要是在这个问题上出了事儿,谁也不会帮。”

  “我不需要们帮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远哥,放心吧,这点小事儿难不倒我。”

  “如果那个伙计没把关凯约出来,打算怎么办?”

  “那就去陈广胜家里抓他……”

  “为什么不在别的地方抓呢?去陈广胜家,那还不是等于砸了陈广胜吗?”

  “远哥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想想,在别的地方怎么可能把这事儿办漂亮了?”

  “我明白了……好,我不说什么了,注意风声,别……”

  “远哥,办这样的事情我很有经验,好好休息吧,别担心。”

  握着手机喘了一阵气,我的心开始乱起来,不知道应该阻止他还是应该鼓励他,感觉尽管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的确很缠人。常青在那头大声嚷嚷:“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我可挂了啊。”我把手机贴紧耳朵,长叹一声:“常青,我不想再说什么了,还是那句话,别动陈广胜。”常青说:“不是已经嘱咐过我了嘛,不用再嘱咐了,只要他不找我的麻烦,我坚决不主动去惹他……好了,哥哥注意休息,我挂了。”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闭了一阵眼,老是感觉这事儿不好,可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心悬空了老半天。小广在里面又开始朗诵:“我比一个妓女幸运,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