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都市小说 > 乐可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笔趣 > 群魔四起孽障重(四)

群魔四起孽障重(四)

  花青在烙七的照顾下等待苏醒,我在楼下的客厅里,将自己窝在沙发上,抱着没被打烂的酸奶瓶狠狠吸着。

  段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眼含复杂情绪的望着我,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沙哑开口道:“花青、、我,三人是从小一起玩耍的伙伴。

  小时候,和不能视的花青因为没有妈妈,由玉叔叔一手带大,所以总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受一些打孩子欺负。

  我见不得哭,所以总会帮们出头,从刚开始的被揍,到渐渐的揍人,很快便成为那一带的打架王。

  我们三个人很要好,在一起度过了欢快的童年时光。

  不过,我渐渐发现,花青对我的敌意越来越明显,他很依赖,只要我和一起玩闹,他一定会将唤走,如同被夺走心爱玩具的样子。

  那时候不晓得是什么感情,只是懵懂的觉得,每次离开我去陪花青,胸口就闷闷的难受。

  这样青涩的时光没有持续很久,玉叔叔去商店给花青买玩具枪,却遇见抢劫份子,被失手的警察误杀。这件事,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的记忆里,只存留着不停哭泣的花脸,和一直喊着爸爸饿、爸爸饿的小嘴。

  后来,家来了一个亲属,应该是将玉叔叔去世的事情告诉了花青,接着便要带和花青一起走。

  我耍凶,不肯放离开,被那人踹了一脚,爬起来,玩命般跟他拼杀。

  小小的身体,尽管凶猛,却也是不堪一击的。

  抱着被打的我哭着,也开始闹着不肯走。花青自始至终没有言语,始终冷着一张与年纪不符合、没有表情的脸。

  家的亲属见不肯走,动了粗,强行将拉走,花青疯了般扑过来,与那人扭打一起,最后还是我的父母赶来,才将那人赶走。

  花青在那人的拳打脚踢中折了两根肋骨,躺在床上休养。很小,无法自理,我也不懂的照顾人,只能从家里偷来点吃食,看着和花青小心翼翼的吞下。

  那时每家的日子过得都很清苦,还好,我父母也算个善心人,也会接济们一些,不过对于正在发育的孩子,那点东西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当时,对于未来,我们都很懵懂,没有太多的理想,只要有口吃食,就可以继续傻笑玩耍。

  我用泥巴给捏各种可以想象的吃食玩具,哄着饥饿的入睡。

  虽然一直哭着喊爸爸,但我却以为日子会一直过下去,似乎也不错。

  直到……

  我藏了自己的晚饭,半夜偷偷摸到家送地瓜,家里突然起了大火,父母被活活烧死后,三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才知道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父母被烧死后,一个自称为远亲的人出现,以让我变得强大、没人可以欺负我们为诱惑,将我带走。

  我至今仍旧清晰的记得,当时拉着我的手,一声声唤着:翼哥哥,不要走,不要丢下小米。

  我承诺,我会回来,一定会回来保护小米,不受任何人伤害!”

  段翼站起身,在我的脚下边跪下一条腿,将我的身体揽入宽厚的胸怀,沙哑道:“我一直想对说,小米,翼哥哥回来了,来履行我一生的承诺。”

  我将头窝在他的胸口,颤抖着肩膀,眼泪在无声中劈哩叭啦掉落,砸出一个个水迹。

  段翼任我哭着,大手轻轻抚慰着我的背脊,传递给我温热的坚定信念。

  我的手紧紧揪住他衣衫的一角,颤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段翼抚摸着我的短发,沙哑道:“我在找到前遇见了花青,他告诉我失去了童年记忆,而有些记忆,是会成为一辈子的魔障,若想可以肆意妄为的幸福下去,就不要试图翻出伤疤、掀开血肉,让活在清醒的痛苦中。

  可想而知,我游走在刀口的生活希望,只想守住自己最初的承诺,怎么肯轻易放弃的一切记忆?

  然,花青却问我,是一个当哥哥的渴望认回唯一血亲来到的刻骨执着?还是一个童年玩伴的希翼愿望来的足够深刻?

  小米,一直接受杀手训练的我,即使在无数个厮杀夜里,把当成必须存活下去的信念,但……我却没有考虑过爱情,甚至,只是懵懂地想要在身边。

  于是,我答应了一个哥哥的请求,将童年的一切守口如瓶,除非他先道破,否则我此生不提。

  在看似毫不在意的接近中,却是我猛烈跳动的心。

  当我发觉自己开始嫉妒时,便明白了什么是爱情。我想要,小米,却不知道自己能给什么。一个杀手的爱情,不会感天动地,也不会细水长流,确实如履薄冰。小米,我想让幸福,所以,我不敢靠近。

  只是……爱情,不是人可控制的产物,即使理智不应该靠近,可是脚步仍旧会有意识的跟随

  。

  小米,懂吗?一个给予承诺,却不得宣言的痛楚?

  看着花青接近,看着他诱惑,我的心思变的复杂,开始后悔曾经的许诺,渐渐意识到他要的不是一个妹妹,而是……爱人。”

  我乖乖地窝在他的颈项,感受着他血液跳动的有力气息,将柔软的唇畔轻轻压了上去,细细抚摸着血液的奔流,轻声唤着:“翼,吃了很多苦吧?”

  段翼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我的温情爱抚,哑声低唤道:“小米……”

  我吻着他的颈项,幽幽道:“翼,将带走的亲属,是假的吧?”

  段翼微点头颅:“他就是我师傅,也是杀了我父母的人,我一直等着可以报仇的机会,在确定我的枪可以快过他时,便开始筹划如何能让他将过往的一切说出,却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我深呼吸,几经思索,还是问出:“想没想过,是‘煞’让师傅杀了家,然后带走去训练?”如果说,娜汐磊轩认识花青的脸,那么,他应该是熟悉花青童年的人。

  在段翼身体僵硬的数秒后,他轻轻呼吸着,寒声道:“今天看见娜汐磊轩时觉得有些眼熟,很像……曾经要带走们的亲属。细想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便有了所讲出的推断。”

  我咬紧下唇,紧紧抱着他,心中升起一缕缕无法确定的不安。

  段翼意识到我的不安,大手在我的背脊上安抚着,声调也软了下来:“小米,这是我与娜汐磊轩之间的恩怨。”

  我闷在他的颈项,有种想要捂死自己的冲动,也许这样,就不用背负这么多的……债。这些债,无法压弯我的腰,却是我承受不起的感情,没有可以偿还的资产。

  紧紧扯住段翼的衣衫,扭曲出挣扎的痕迹,尖声嘶吼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在为我做了这么多后,只能让我越发惶恐不安,要我如何偿还?让我如何给予?到底要什么?我还能为做些什……呜……”

  段翼的吻突然落下,将我的嘶吼部堵塞在发源地,用柔软而强劲的舌,搅碎了我身体里的不安。

  在唇畔银丝萦绕出暧昧晶莹时,他用温厚的肉唇细细摩擦着我的柔软,哑声道:“我不要为我做什么,只需要坦然接受,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