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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反杀嗜妖色(四)

  三个男人围着我,皆利用本身的特质,以深浅不一的方式,想掏出烙七对我说的话。

  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是呲牙一笑,完不打算招供。

  尤其是白狐,更是遭遇我的瞪眼一枚,谁让他误导烙七对我叫大婶,害我刚升起对帅哥的好感就这么被砸了冰雹!这厮,果然可恶!

  白狐好像明白我的愤怒由来,当即笑得风情,如同摇曳的半裸胴体般靠近,魅惑地弯着唇角,诱惑道:“米,需要美男侍寝吗?”

  鸿塘一脚踹道床上:“白湖!单挑!”

  白湖挑眉一笑:“我这不是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打算以献身的方式自责吗?”

  鸿塘扑到我的另一边,将我抱入怀里:“老子是害蠢货的罪魁祸首,若是说负荆请罪,老子排第一个,得路边看着去。”

  白狐双手折到后脑,往枕头上一躺:“所以说,罪大恶极,还是自裁谢罪吧。”

  鸿塘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样子,是打算撕裂了爱玩心机的白狐。

  我抬眼望向段翼,他转身向外走去。

  我忙叫住他:“翼!”

  段翼回过头:“我去拿新型毒品。”

  白狐从床上站起,优雅地伸了伸胳膊腿,说:“一起。”

  鸿塘目光一凛:“老子不玩了,让他死!”

  白狐回头,笑得不染眸子:“得回宫去,不要让娜汐磊轩怀疑到的头上,至于接下来的好戏,这才刚刚上演。”

  娜汐磊轩老奸巨猾,完可以想象那新型药剂会放在何种难以触及的地方,怕此刻正从某个监控里偷窥着一步步走向陷阱的人。

  怎么能让他们去?

  这显示是……螃蟹入钳口。

  一声叫停,人堵在电梯口,坚决地摇头道:“都别想去,我决定了,咬牙挺住!坚决再用药物!谁要是诱惑我,就是破坏和平,有背叛祖国的嫌疑!”

  白狐拍拍我的脑袋:“我去搞无间,一颗红心向着组织。”

  段翼用大拇指摩擦一下我的脸颊:“去睡觉,我们三个小时内回来。”

  鸿塘将我扯开:“别多事,肚子饿不?老子给叫点吃的。”

  我瞪眼,转身扑到床上,将屁股高高崛起,一头扎进枕头中间,埋首其中,嘟囔道:“都去吧,都去吧,别后悔就成。”

  三个男人被我刹到,鸿塘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清脆有力:“操!撅个屁股做什么?欠操啊?”

  白狐靠近枕边,诱惑到:“米,说说看,如果后悔的尺度太高,我们就不去了。”

  段翼是个好听者,坐下,等着。

  我的思想在斗争,开始考虑说出自己怀孕后的结果。若非是三败俱伤,就是我灭被忘。孩子他爸,是个疑团。但三人眼中却是容不得沙子的霸道之人,若知道我习惯行爬墙劈腿,不晓得会被愤怒的三人撕裂成几片残余剩肉?

  哎……前景堪忧啊。

  如果……如果……青菊泪痣也在这里,他,又会是何种表情?

  想到他,心又是一阵抽痛。

  摇头,将一切甩开。

  从被段翼从被窝里抱出,性感的声音微哑到:“相信我吗?”

  我点头,一直非常相信。

  段翼的丰厚唇畔弯起幸福的弧度,眼波鉴定道:“那就等我回来。”

  我败落,却无力改变他们的决定,也……不想说出孩子的存在,让他们分心。只是,内心的惶恐不安,被逐渐扩大,只能抱住被子,缩在床的中间,眼巴巴望着门被关合,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呼吸着自己的热气。

  等待中的过程,是漫长而备受煎熬。

  鸿塘在走之前,为我点来了以桌子的美食,我却一点向吃的欲望都没有,脑中不断盘旋着好的,不好的画面。

  这,也许就是孕妇的躁动情绪?

  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肚子,在患得患失中去感应那里微弱的呼吸,想象着他正慢慢生长的样子。

  终是,轻叹一口,我发现自己没有做妈妈的心里不说,更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难道说,我对亲情冷漠?

  不得解中,还是靠近了饭桌,选了些感觉不错的菜填进了嘴巴,争取让肚子的小东西有足够的营养,可以顽强地与我一同抵抗毒品袭击!

  吃饱喝足后,困意袭来,脑袋虽然及其不想睡,但细胞却渐渐归于平静,在等待中悄然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淡淡的血腥味儿入鼻,令我敏感的鼻子皱起,眼睛缓缓睁开,便看见白狐正在为赤膊的段翼包扎伤口。

  我慌张的起来,扑到段翼身边,紧张地望向拿渗出血痕的白色包裹,颤声问:“受伤了?”

  段翼额头上有汗水,却对我苍白着嘴唇笑了笑,伸出没有受伤的

  手臂,摸了摸我的脸蛋:“无碍,只是胳膊中了一枪,子弹被白湖取出来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托盘里果真有两颗子弹头和一把镊子。

  张了张嘴巴,有些木讷的问:“就……这么挖出来的?”

  白狐的眼扫向我:“难道用受抠?”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关心白狐,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当即黏糊过去,围着他看了看,赫然发现他的里腰侧已经被缠好的绷带。难道说,两颗子弹中的一个,有由白狐的身体里取出来的?

  我的疑惑马上得到了证实。

  心疼的滋味被咣咣两下打翻,抽搭着鼻子,环绕住白狐和段翼的颈项,用自己的脸蛋摩擦着不同的异性触感,鼻音甚重道:“很疼,是不是?”

  白狐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腰侧摩擦道:“没有以为失去时心痛。”

  段翼不语,却在我的颈项处落下一吻,显然,白狐不知。

  这偷情的技巧,太高端了。

  我抱着两个受伤的男人,心思被刺激得有些澎湃,喃喃道:“怎么不叫我起来搭个手呢?”

  段翼说:“睡得很香。”

  白狐将用生命拼回来的五根针剂小心地放到柜子里,说:“没有想到,娜汐磊轩竟然会雇佣杀手保护这些针剂,看样子等得就是我们。”

  段翼道:“虽然组织里的杀手各自为政,互不干预,但有几个人还是认识的。这次娜汐磊轩雇佣的人,应该就是‘煞’里的人。”

  我眼睛一亮,一把捉住段翼的手:“翼,原来的组织叫‘煞’,那认识‘刃’不?”老局长让我调查江山时,就时直指‘煞’这个杀手组织。

  段翼望向我的眼,没有任何回避,点点头:“认识。”

  我的新在刹那间雀跃,冒着火星亢奋道:“江山就是刃,刃就是江山,她时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段翼嘴角弯起,宠溺的望着我:“‘刃’的刀子使得出神入化,时‘煞’里最好的刀手。”

  我听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自己最好的朋友,笑得眉眼都完成月牙儿了。

  白狐从背后揉了揉我的脑袋,问:“拿江山现在在哪儿?”

  一个问题,将我问蒙了,是啊,江山现在在哪儿?我的好朋友呢?好久不见了吧?他……怎么了?

  我充满回忆的眼神变成迷雾,望向段翼希望得到提示,却撞见了他充满担忧的眸子,在转头去看白狐,白狐竟然捏了捏我的鼻息,笑道:“不是说过,的朋友被某位熊男以屁股坐死,然后穿越了吗?”

  我点点头,憨笑:“是哦。”

  白狐将我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亲昵道:“睡吧,很晚了。”

  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细细追究白狐眼中的隐匿担忧,心中却下了个决定,我要买个摄像机,留住今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