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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那……还是让它在外面飞着吧,”

  赵雁北:“……”

  “不收回来给它喂点食,它可就飞到别人家去了,”

  “敢!”知秋怒了,转过身子一把攥住高昂着头想要远走高飞的小鸟,这货的行径简直其心可恶,罪不容诛!

  在她没轻没重的一攥下,赵雁北险些泄出来,他咬牙道,“攥坏了以后吃亏的可是,”说罢不在跟她客气,俯身深深的吻过去,咽下她所有的牢骚和怒骂,手不甘示弱的解开彼此的衣服,撑伏在她的上面,小心的隔开她并不明显的肚子.

  “已经三个月了,可以了,”他像是在说服自己,贪婪的看着身下那具洁白如玉散发着莹莹光泽的躯体,多长时间了只在梦中出现,他都忘了真实的感受了。

  “知秋,看着我,”他拨弄开她溪谷的花瓣,感觉到春潮漫漫,才扶着挺身而入,瞬间的肿胀填满空虚,知秋腿不自觉的弯起,

  “宝贝,我来了,”

  赵雁北克制住想要肆意奔腾的欲念,浅浅的几个进出之后是一个大的极深的挺进,知秋恩啊出声,难以抑制的抬高屁股与相连处紧密相贴,缓慢的九浅一深实在是折磨着彼此,在知秋不自觉喊出快点后,赵雁北的理智被压抑到了极点,

  “受的住吗,”

  在得到知秋点头后,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跟开了马达似的,啪啪啪股沟间润滑一片,潺潺水声淫靡泛滥,知秋腿盘上了他的腰,死死的绞着她体内那个颤动的小鸟,赵雁北双眼红瞪,满头大汗,咬着牙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面,看着在他重重撞击下上下弹跳的双乳,他大手一罩,捏出各种形状。

  知秋敏感的一哆嗦,大叫出声,赵雁北得了趣味,干脆俯□子又舔又啃,百般揉捏,身下也没有忘记进出,把知秋操弄的死去活来,大叫饶了她,

  赵雁北顾忌到孩子,这还没敢使出七分作为,加上在北京公子兵里混了一遭,还有很多花样没使出来呢,“媳妇,在坚持一会,就一会,”

  赵雁北拼命往里挤,有种挤进她身体里不出来的架势,几十下后知秋眼前一黑体内如同上劲的螺帽一般让赵雁北拔不出来,他闷哼一声缴械了,而知秋在滚烫的液体下也泄洪了,**春潮流水倾泻的赵雁北的鸟头上,引发他第二次的颤动,等他恢复过来后发现知秋疲惫的睡着了,他缓缓的抽出来,看见汩汩乳白的浊液沁了出来,暗道浪费了。

  “妈,有时间吗,”赵雁北叫住了赵母,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书房出来,知秋正在教毛毛认字,拿着一个写着各种亲属关系称谓的卡片,很认真的纠正毛毛的发音,

  “妈妈的妈妈叫外婆,”

  “外外,”毛毛在地上玩他的小汽车张口说,

  “是外婆,外……婆,”知秋拿过他的汽车,“要是学不会这个没收,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毛毛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手里的小汽车,“外……奶……”见到赵母过来了立马迈着小短腿朝赵母走去,半路上被赵雁北截胡了,手伸到他的咯吱窝把他提起来,“别想找奶奶,说,妈妈的妈妈叫什么,”见到毛毛似乎要哭得样子,赵雁北立马严肃的说“不许哭,”

  赵母想要替孙子说话,张着嘴半响没有发出声来,她还记得刚才赵雁北拿雁西家的浩浩跟她大孙子比,说浩浩一岁多的时候说话就很顺畅了,反之毛毛因为不用说话就有人替他说所以造成了两周岁都三岁多了还发叠音,所以赵母有些没脸。

  毛毛见给他撑腰的人都不说话了,权衡之下很痛快干脆的说,“外婆,”

  赵雁北脸有些黑,眉毛一扬,“妈,孙子聪明着呢,这么小就懂得识时务,”

  赵母没好气的说,“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行了,我知道的意思了,”

  有了赵母的保证,接下来毛毛只要不说话在依依呀呀的指让别人给他拿东西,谁都不理他除非他说话,得不到后毛毛便开始施展他独有的武器,打雷睁眼哭,知秋最烦这个,哭就哭,睁眼哭不是要挟人吗,有赵雁北镇场子任他哭哑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几次之后毛毛才学乖,开始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赵父回来的时候,

  “爷爷,他们欺负我。”

  赵父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孙子沙哑着喉咙告状,得知大孙子受了委屈很是严肃的批评了赵雁北和知秋这对“无良”父母,表示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哪能因为不说话就让孩子哭哑了喉咙呢,

  “毛毛感冒了,扁桃体发炎,”赵母的一句话让赵父有些下不了台,他暗暗的瞪了一眼赵母,咳嗽了一声,“雁北,跟我进书房,”

  “爸训了,挨揍了吗?乐,看热闹一般问他,

  “就不能盼我一点好,”赵雁北道,

  知秋摸摸鼻子,中不是都这么写吗,军人出身教育儿

  子动不动就是挥鞭子,当然赵雁北要是敢对儿子挥鞭子那可不行,把屁股可以。

  “我明天就走了……不能送去学校报道了,在学校多注意,我已经跟们班主任打好招呼了,每天让老刘接送,别逞强,身子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大不了多上一年,还有”跟那个什么韩山的保持距离,他对没安好心,后一句话他没说,别看他走了但是该安排的都安排妥了,对于这两人他放心得很。

  “行,放心,”知秋坚强的说道,离开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她也不想在做小女儿姿态让他在国外放心不下,“有爸妈呢,放心好了,再说等我快生了,我爹娘也会过来,我不会逞强的,倒是,行走江湖,安第一,”

  “胡说八道,身为军人还能……”见知秋的眼眶发红,后半句憋在了嘴里,“放心,别担心我,我会好好地,等回来后抱咱们的二毛,”

  “雁北,我会好好的,也好好的,”她扑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想告诉他她舍不得他,她想他,还没走就开始想,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给他添加心理负担,他虽没明说,但是这几日忙忙碌碌还有公公婆婆严肃的面孔,她敏感的觉得事情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知道赵雁北不会告诉她就算不是军事秘密他也不会告诉她,她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他走得放心。

  临行前晚,小夫妻俩用身体诉说着对彼此的情谊,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满足,第二天送赵雁北出门知秋没有流一滴眼泪,就跟每天赵雁北去团里一样自然,唯一不同的就是赵父赵母赵家姐妹都在身侧。

  赵雁北跟赵父赵母话别后,抱着毛毛使劲的亲了亲他,惹得毛毛大叫,放下他后对知秋笑了笑说了句保重身体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来接他的车,当车远去再也看不到的时候,知秋掩埋在眼底的泪水滑落。

  赵母安慰般拍拍她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屋了。

  “知秋,别那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嫁给雁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是聚少离多,军人家属不是那么好当的,不久八个月吗,比起那些两地分居的家属就知足吧,”赵雁南见知秋情绪很低,开解道,

  这话虽不中听,但是也不能说它没有道理,不过也就是赵雁南这个傻大姐才会这么说,

  知秋听后脸色发白,有些惭愧,她不是故意给人脸子看,只是实在提不起精神,赵母拍了赵雁南一下,赵雁南这才闭嘴了,

  赵雁西心里却是特别理解知秋,拍拍她的手,“知秋,没事,大姐不知道,以前二姐夫出任务,就给我留张纸条,写着出任务三个字,去哪,干什么,多长时间,跟什么人一概没有,一走就俩仨月,姐夫干的有是**这种危险的工作,我能不担心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天天盼着他赶紧回来,后来啊就慢慢习惯了,这是第一次,比当年我可要好多了,当年我可是哭了,”

  “可不是嘛,都哭到家里来了,一个劲的让咱爸给打听于文明去哪了,”赵雁南嘲笑道,

  赵雁西有些不自在,被赵雁南这缺心眼的货一打岔,知秋没了刚才郁闷伤心的情绪,想笑又不好笑,只好清清嗓子,说“谢谢大姐二姐,我没事,不就是八个月吗,很快就过来了,再说还有爸妈呢,”

  赵母道,“这么想就对了,家里还有毛毛,还怀着孕,等生下肚里这个,做好月子雁北就回来了,”

  赵雁南一听肚子里这个眼神发暗,手不由自主的朝知秋肚子上伸,赵雁西推了推她,“大姐……”

  “啊,我就是看看,怎么这么平,”赵雁南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月,才这么大点,”比划了比划拳头,知秋笑着说,说起孩子脸上带着温暖的光芒,

  “他动吗,”赵雁南十分好奇,贴着知秋厚重的衣服游移,没有感触到孩子的跳动,她满脸都是失望,

  这种失望深深的刺痛了赵母和赵雁西的心,赵母和赵雁南去医院检查过了,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她的血清中存在有抗精子抗体,这简直荒唐,老天造人怎么会如此刻薄,让雁西带着她又去了上海,也是如此,赵母才死了心,更加对不起女儿,是她把女儿生成这样,悔恨之余也觉得有点对不起邱志强,好在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算是给女儿积德了。

  花厅里只剩下母女二人,知秋被雁西带去看她和赵雁南庆祝她上大学给买的礼物“雁南,妈领再去北京看看,”赵母怜惜的对女儿说,

  赵雁南不在意的笑笑,“不用了,我都多大了,再说没男人跟谁生啊,就算是有男人我还怕给他生孩子有危险呢,我可是“高龄”,”

  她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赵母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她离婚后给她介绍了多少人她不是不看就是嫌这个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