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作了个大死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正常男人都会恼羞成怒,况且有缺陷的呢?她看着面带寒霜一步步走过来的喻名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教授,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喻名盛一边戴手套一边问道,“那你是哪个意思?”
温锦被逼到了墙角,可是她这会儿完全不敢抬头看他啊,而且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闻着他身上的那种凌冽的如南极冰川水般的气息,她感觉脸上有些发烧,这是怎么回事?她好想拥抱他。
她的余光瞥到他手上的手套,发现这次带的并不是真丝的那种而且类似于橡胶材质的。薄薄的,透明的一层服帖的贴在他的手上,这还是温锦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手的本来面目。
他的手很白很细腻却并不显得女气,应该与他长年佩戴手套有关系。指骨分明,手背上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喻名盛用左手捏起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插进了她的嘴里,还很变态地搅弄了两下掐住了她的舌根。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个舌头是不想要了的意思吗?”
“唔唔唔……”温锦拼命摇头,理智终于回笼,然后她趁他左手卸力的时候紧紧地闭上嘴巴,含住了他的手指。
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顿时让他头皮有些发麻。
喻名盛说:“松口。”
温锦摇头,“唔唔唔唔唔唔。”
喻名盛:“好,不拔你舌头。”
温锦:“唔唔唔。”
喻名盛:“我保证。”
温锦听到这话这才松开了嘴巴,她觉得喻名盛很神奇啊,居然可以这么准确的领会到她的意思,真是让她佩服佩服。
她这边还没感慨完,喻名盛闪电般的伸出手捏住了她命运的后颈肉,把她往他的实验室方向拖去。
她大惊,“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喻名盛沉沉一笑,“干你啊。”
虽然温锦这两天老是不由自主的去撩他,可是她对于动真格还是很怕的,于是手忙脚乱地挣扎,“教教教教授啊,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快?等一下就让你知道到底快不快。”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培养培养感情?”
“感情?不需要的。”
被扔在手术床上的温锦嘴巴撅得能挂油瓶,她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说:“教授啊,我知道我的话可能伤害了你男人的自尊,你不用这样来急于证明什么,我相信你行了吧!”
“既然你这么不乖,”喻名盛将她的四肢固定起来说,“我听过一句老话,棍棒底下出孝子,我对此非常感兴趣。”他特意加重了棍,棒两个字。
“……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我开黄腔真的好吗?”
他修长的手指从头她脸上划过,来到了她的颈部,将身上白大褂的扣子一一解开。她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温锦终于慌了,她虽然撩他,只是想让他动心,可是还没想过直接上全垒啊,“别别这样。”她像孱弱的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那样无辜。喻名盛本来也是准备吓吓他而已,心弦一松,眼神却越发幽深。
温锦被他这种目光看的渐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
喻名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去解自己衬衣的领扣。
温锦一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一边又觉得这样的他非常让人着迷。好像……能睡到这样的男人,感觉自己也不亏呢。
啊啊啊……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温锦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敞开的衬衫下精瘦的胸膛和六块腹肌,看起来健壮有力,没想到他还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呢。
喻名盛看着她痴迷的目光,略微翘起了嘴角,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说:“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这种满满的霸道总裁里常见用语是怎么回事?被这句话雷到的温锦终于从男色的迷惑中清醒过来。
“那个……虽然你的身材很棒我也很满意,可是我还是得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
“我大姨妈来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吧,你还想闯红灯啊?不怕得病吗?”
喻名盛越发不明白她再说什么,“大姨妈,闯红灯,生病之间有什么联系?”
“……”好吧,是她的错,这喻教授钢铁直男无疑了,也是,对外界的碰触过敏的他恐怕也没有什么机会去了解女人,于是她只好换了个说法,“我例假来了。”
喻名盛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关于例假的信息:例假即月经,月经是生理上的循环周期,发生在一些具有生育能力的女性人类和黑猩猩与其他人科动物之间。刺毛鼠,母牛、母马、母骆驼、母猪、母羊等也会来月经,某些的哺乳类动物则是经历动情周期。育龄妇女和灵长类雌性动物,每隔一个月左右,子宫内膜发生一次自主增厚,血管增生、腺体生长分泌以及子宫内膜崩溃脱落并伴随出血的周期性变化。这种周期性**排血或子宫出血现象,称之为月经。
喻名盛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前几天。”
“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吓忘了。”
“你故意的。”
“绝对不是!”温锦竖起两个指头做指天发誓状。
“那你这几天那副饥渴的模样,是因为月经前期的发情行为?”
“你才发情啊呸!”
“那就是韭菜吃多了。”喻名盛下了结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喻名盛在她胳膊上抽了一管血后才把她放开。
被放开的温锦赶紧把衣服拢好,下了床就往外跑。不行,这个屋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荷尔蒙气息,她再跟他待下去他不碰她,她都想扑上去了。
可是她刚打开房门,就被外面的情形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