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伤透了身心,终于离开了而已。
我拼命地学习,直到高中的知识对我不再有任何难度。
我无法,只好参加学校的社团来荒废时间。
我学习击剑,心里想着温航击剑时利落的**,觉得自己就是他。
我学习跆拳道,一招一式刻苦努力,从不敷衍,渐渐地,没有**生敢小看我。
我又学习画画,可这是我唯一学不好的东西。我的心太不静了,完全画不出温航笔下的意境。
我拒绝了学校保送的机会,参加高考。
李凯考了警校,他想子承父业做**,他骨子里有一种正直,我相信他会是个很好的**。
江莉莉报了医大。
因为**的缘故导致温航膝盖骨碎裂,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诚心实意地对**笑出来。江莉莉心大,另外知道温航离开我,以为我心情不好,也没有多想。
后来我渐渐平复了自己,不知者无罪。
我如意料中考得很好。
专业不再重要,大学也是只让我的人脉变得更广一些。
高考之后,是一场接一场的升学宴。
每每喝得烂醉,半**下**上厕所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绕过**脚下,怕踩着他。有时候也会捂着额头撒懒:“唔,去,给我倒一杯水来。”
可**脚下空空如也。也没有人会揉着眼睛去打水,捧着送到我**边:“冉冉,喝吧。”
江莉莉迷上叶乔之。
拉着我去看那个人的演唱会。
**在我旁边叫嚷地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我默默坐着,如同涅槃。
江莉莉埋怨我太扫兴,**又怎知道那人背后的肮脏?
算了,无知是好的。
我用炒股的钱给爷爷开了一家花店,就在我大学城的附近,我可以时常看到他。
至于以前高中租住的房子,我也将它买了下来,里面摆设依旧。我偶尔回家,仍会不自觉地往角落里看一眼,以为那个身影还会出现。
“冉冉,我等了你好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定是带着些委屈的。
我上了大学,不再像以前那样土里土气,我懂得挑选朋友。
家境好的,做事稳妥的,有自知之明的。
我把他们分门别类,利用不同的方式来接触。
他们比我少了近十年的沧桑,我有意结**,便都是朋友。
李凯到学校来找过我。
他变得很帅气,比以前更阳光**朗。
他不好意思地挠头,话未出口,脸先红了。
曾经因为温航的缘故,他选择了退出。
他人稍有些鲁莽,但胜在热心正直,虽然对我无用,但我真心想**他这个朋友。
我先他出口说:“我有**朋友了,替我把开心吧?”
李凯愣怔了半天,神情既惊讶又沮丧,可还是大度地祝福了我。
我目送他离开。
大二上学期,股市上升的很快,我已经有了不小的身家。
我在牛市中急流勇退,慢慢撤股,并开始涉足商业。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搬出了宿舍,在外面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和爷爷一起住。
林恩常到爷爷的花店买花。
他总是买一大捧雏菊送我,红的、白的各不相同,他说那是幸福花,我喜**这个名字。
林恩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商业上的难题,他尽量帮我。
有时候他到我家里来蹭饭,偶尔也会扎着围裙,做些华而不实的俏菜。
如果没有温航,我可能会**上他。
我试着让自己**上他。
我和林恩去吃**房菜,遇到叶乔之。
他戴着大墨镜,简单的休闲装。
一个人坐在角落。
林恩过去跟他打了招呼,两个人显得颇为熟络。
叶乔之好像不认识我,如同在电视上那样对我微笑。
我亦笑笑,说:“我朋友很喜**你。”
叶乔之微微挑眉看了我一眼,突然一改之前温和的淡笑,颇为妖冶地笑了一下:“那你呢?”
我避而不答,面对他坐下来。
他向后靠着,指尖挑着下吧,**不明地看着我。
他身上温和的气息不再,变得露骨而**。
我猜测他是通过声音辨认出了我,但对我来说,已经无甚所谓。
我跟他要了一张签名照,打算寄给江莉莉。
朋友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太久不联络,再深的感情也会变淡。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起身去厕所。
有人从后面靠过来,贴着我耳畔委屈说:“**王,怎么把我给忘了吗?”
叶乔之。
我了然笑笑,揪着他华丽的领口,就把他扯进**厕。
叶乔之一下子坐在马桶上,脸**有些白,他咬着唇销魂地**了一声。
我嗤笑一声,回手关了厕所门,低声说:“**狐狸,想了我吗?”
我把他上衣撩开,恶意扯弄他小巧的**=首。
叶乔之咬着唇**息,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开,扩散到耳垂。
他脸红的样子,跟温航很像。
我用力把他裤子扯下来。
叶乔之**了几声,被束缚地下=身就那么弹出来。
我眯起眼,扯着头发**他仰视我:“大明星,开演唱会的时候,也是带着这些**=具暗**吗?”
叶乔之咬着唇“呒”了一声,他颤声说:“主人,弄我。”
我笑了一下,把他的头按到我的裙子底下:“**=货!想让我弄你,就好好伺候我!”
他用舌尖殷勤地服**我,一边用手****自己。
我握住他的手腕,扣在他后背。
快感从下=体一波波传过来,自从温航离开,我就再也没有升起过这样迫切的情=**。
我太需要这样的刺激了。
十分钟之内,我把他折腾地□。
我自己也获得了高=潮。
原来我已经成了变态,我在调=教温航的同时,也调=教了自己。
两个人衣冠整齐的出现在大众眼前。
林恩对于我们的晚归,没有提出任何疑义。
可他的眼睛,说明他猜出了一切。
林恩只是有些孩子气,他并不是傻瓜。
无所谓。
林恩开车送我回家,他突然问我:“你想知道叶乔之的事吗?”
我很累了,手指撑着额头淡淡说:“不想。”
他悲惨或是幸福,与我有什么关系?
林恩闭了**。
片刻,又似乎不甘,回过头来盯着我:“徐冉,你到底**怎么样?!”
我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笑说:“我想我是困了,需要**个大头觉。”
林恩正**看着我:“徐冉,你知道我喜**你。”
他向来玩世不恭,怎么最近越来越严肃古板?俨然开始向他那个老爹进化了,可恶的遗传定律。
我笑笑:“你这是算表白吗?”
“忘了过去,我们在一起吧。”他熄了火,在黑暗中凝视我。
“哈哈!”我桀桀笑出来。
“林恩,你觉得我还能拥有正常的**情吗?”我猛地坐直了身体,狠狠说,“我他妈的现在是一个变=态,你知道吗?!你要是想被我虐,就尽管来!”
林恩静静看着我,蓦地冲过来把我罩在身下,他不由分说**了我。
我**出手来打了他一巴掌,他不为所动,****堵住我的**。
我接连挥了他两三个**巴,咬破了他的唇。
林恩在我口里扫**了一圈,而后坐起来****出**的地方,讽刺一笑:“也不过如此。”
他**着脸上的手印,倔强说:“你也就这么两下子,我忍得了。”
我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
我攥着他肌理顺畅的手臂,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讥诮说:“身子这么**?你也配当一个奴?算了吧,林少爷。”
林恩吸了口气,趴在方向上,他突然说:“徐冉,我疼。”
“哪里?”这样熟悉的一句话,我瞬间耳鸣。
“心疼。”他说。
我也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高中篇结束!另外我是双更哦!
☆、平等
创业初始并不顺利,我顶着重重压力,若不是有林恩支持着,我想我很可能会垮下去。
有时候忙到忘了时间,一抬头,天都亮了。站起来整个人就像踩在云上一样。
神经开始衰弱。胃也不好,我以前尤为**吃酸,尤其吃面,没有醋简直是难以下咽。现在吃酸却如同饮硫酸,灼心灼肝的感觉。
我的脾气也渐渐大了,在学校和家里都还好。但只要一涉及工作上的事,尽管有时有心控制自己,但还是难免颐指气使。对于那些犯错的下属,也少了教导的耐心。
通常一件事我只吩咐一遍,若是当时有人精神溜号,过后再来问,难免受到我一番斥责。自尊心强的,也有甩手不干的。
遇到故意拿乔、有意推诿的合作伙伴,我也常常毫不留情地揪出对方的小心思,有时候难免让对方下不来台。
总体来说,我在界内是以暴脾气闻名的。
就连林恩,他这个义务顾问,也不能幸免。
林恩这人虽然聪明,但做起事来,总是少了那么一分认真。大家都在严肃苦干的时候,他会突然来一句冷笑话。
有时候我忍,实在忍不了的时候,也会乒乒乓乓一通斥责。
生气时说出来的话,大都颇具攻击**。
我知道自己变得刻薄起来。
林恩通常就是不吱声了,顶多走到茶水间喝一杯咖啡,过一会儿没事儿人一样回来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