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不贱?”我问他。
他被打得清醒了,漂亮的脸蛋满是屈辱。
我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吗?我就成全你。”
**生愣了一下,拼命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我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阳光呼啦一下涌进来。
他赤=条条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前,屈辱地近乎颤抖。
在宽阔的蓝天底下,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情况下赤=裸,像他这种极重视面子的人,一定没有试过。
我知道他怕。
于是走到他身后,一脚将他踢出门去。
**生滚了一圈,慌**抬起头来,眼神几乎哀求地看着我。
“温少爷,请你在门外好好反省。若是有人经过,你也可以呼叫求助。”
冷冷说完话,我立刻砰地一声将门合上,在隔绝最后一缕阳光的同时,**生的唇略略动了动。
我回到屋里,打扫了房间,又烧了水,泡了一壶野**茶。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我把门打开。
时间既不能太短,又不可太长。
太短,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而时间太长,则容易使他产生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人一旦要豁出去了,反倒会变得坚强。
**生还缩着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于他来说,这绝对是漫长无比的二十分钟。
一见听到开门声,他便快速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紧紧盯着我。
我以为他会认错,求我带他回去。他却眯起眼,一字一顿道:“徐冉,你这招儿对我没用。”
然后他告诉我,这种低级的心理学,他不到十岁就知道了。
现在想用在他身上,真他妈可笑!
可笑吗?若是真的没用,又怎会把从不骂人的温航**得脏话连篇?
若是真的没用,你刚才又怎会不敢呼救?
☆、8月3日晴转多云
2001年8月3日晴有时多云
今天发传单,赚了25元。嗯,存起来。
一大清早,我就把今天的日记念给**生听,他一如既往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我。
昨天我罚他不许吃饭,所以从昨天到现在,他只喝了一碗粥。
再加上挨了打,他看起来很虚弱。因为麻绳勒得太紧,**液无法畅通,他身体已经开始泛出青紫的颜**,**起来也很凉。
我让他平躺,双腿放在我的膝盖上,用麻绳将他的双脚踝绑好,又用同样的方法绑住他的双腕。
然后将他身上其他部位的麻绳解开。
束缚解开后,挂在身上的残破短裤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拨弄了一下他歪在一边的绵软,我观察着他的表情。
发现他的神情居然不是羞耻,而是隐忍居多,额角也有些细汗
我想了一会儿,有些明白了,于是试探着用食指戳了戳**生****的小腹。
“嗯……”他果然痛苦闷哼了一声,继而颤声道,“别……”
我笑笑,恶意地又戳了几下:“想尿吗?我允许你求我。”
两**一天没有上过厕所,他应该忍了很久。
**生别过脸,咬了一会儿牙,嘶声妥协:“求你……让我……”
我盯着他的眼,无视那里的哀求与恨:“让你做什么?”
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他闭了眼,睫**都在颤抖,低声说:“让我……尿……”
“好。”我痛快点头,“尿吧。”
他愕然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下气地说:“求你带我去厕所。”
我摇摇头,厉声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给你十秒钟时间,如果现在不尿,我就把你那里堵上,让你再憋一个上午。”
他脸**惨白,痛苦地摇头:“求求你……我求你,徐冉……”
“还有五秒钟。”我冷冷说。
他语无**次,低低呜咽着:“不要……我错了,我不会再骂你……我都……都听话……”
“3、2……”
每向后数一个数,**生便多痛苦一分,从来顾盼有神的眼此刻迷茫慌**。
“1。”随着落下的话音,我提起脚尖,踩在他略鼓的小腹上,微微地用力。
“啊————”他几乎在同一刻崩溃地甩头,腿间的**=器猛然一抖,紧接着铃口**倏地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极细的弧度。
忍了太久,一旦开始,就变得无法自控。液体渐渐变成清澈的**泽,形成细高的水柱,飞溅在他**白=皙的大腿上。
**生羞辱地哭出声来,很用力地那种哭。
仿佛世界末日般。
大概两分钟后,水声才完全停住,**生也渐渐止住哭泣,神情恍惚地仰躺在自己的尿液中,一动不动。
我蹲下去,擦去他满脸的眼泪。
**此刻生双眼无神、任人蹂躏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动。
我**了**他的唇,那里很暖很软,吸引着我舍不得放开。我扫**着他的齿、他的口腔、他的舌尖,他无意识地张开**让我进=入的更深,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泛红了脸。
抹去他红肿唇边的银丝,我贴着他耳边说:“在徐冉面前,你不必害羞。”
他机械地眨了一下沾满水雾的睫**,而后又恢复成空**的**态。
我把**生拖到一边,开始用水管冲刷地面,然后用抹布擦干,直到没有异味。而后,搬来木桶,烧了些温水,连拉带拖地把木头般的**生弄进水里。
背脊尚未愈合的伤口浸在水中,**生痛得唔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一言不发。手脚绑着坐在水中,任人摆弄。
利落地为他擦了身,洗了头,又洗了脸,顺便刷了牙。
在这期间,他都木然地配合着。甚至刷牙时,也知道张开**让我把牙刷放进去。
整理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锅里米粥的香味也已经溢出来,我给他擦干净之后。让他坐在地面的布垫上。
“航航,”我搅动着碗里糜烂的粥,对他说,“因为你刚刚认错,所以我原谅你昨天的出言不逊,现在粥就在你眼前,告诉我你想吃吗?”
他这才慢悠悠扭头,眼睛放在我手中的粥碗上,而后淡漠移开眼睛。
我笑着点头:“可以。”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他还维持着早晨的坐**。而这时,我已经做好了午饭——简单的土豆丝。
这次我没有询问他,只给自己盛了一碗饭,而后坐在椅子上吃起来。
期间,**生不止一次地用眼神瞟过来,我只当未看见,慢嚼细咽吃好了之后,将饭菜收拾起来。
在我收拾碗筷的一刹那,我明显看到**生的脸闪过一丝痛苦。
他不是不够坚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未尝过饥饿滋味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痛苦的。
人的底线,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高。
这个世界本就是**=**的世界,人类就是在其中直立行走的高级动物,而所谓的礼义廉耻,不过是被统治者洗脑后的产物
在共同虚伪的社会环境中,你可以优雅、可以清高、可以将自身的龌龊与肮脏统统掩盖在虚伪的表皮之下,甚至一直到**。可当你真的一无所有时,真正陪伴你的,只有本=能。
而本=能,说白了,就是动物的本=能。
为了一碗饭,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降低到不敢想象的地步。
下午的时候,天气渐渐由晴转为多云。我闲来无事,拿出一本中国诗人的诗歌集合,坐在**生面前,随意翻开一页,念出来。
人是一种**类
疼痛的时候大声叫喊
人是一种鱼类
**亡的时刻沉默无声
熟悉的风景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候鸟在天空飞来飞去。被迫迁徙
……
他靠着墙壁,静静听着。
由于双脚踝被绑在一起,他是屈腿坐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脸颊埋进双腿的膝盖,保持着那样的**势,一动不动。
我抬起他的脸时,那里满是泪痕。
我认识的温航,是一个冷漠而坚强的人。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哭,像被人遗弃的孩子。
外面开始刮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大概今晚,会下一场很大的雨。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我的心情,也渐渐变得**霾。
我合上书本,再也没有心情念诗。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寂静无声。
蓦地,**生抬起头来:“徐冉……”
他顿了顿,泛红的眼眶竟然划过一丝类似温暖的东西,我一愣,他又轻轻开口:“你跑八百米的时候,跳起来大叫的模样,挺可**的。”
呼吸骤然一滞,我深吸了一口气。
为何听到这句话,我竟有种释怀的错觉?
不可能,已经十年过去,我怎会还对当初的事情如此在意?
不过是年少无知的我,为了喜**的人没日没**地练习跑步,期待他能看上一眼,小心翼翼地将写满心意的纸条递过去,却竟然得不到半点回应。
运动会的那天,他甚至没有来。
我傻子一样的跑遍整场,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你骗我。”我脱口而出。
他摇摇头,恍惚地说:“那几天我生病,早就决定不参加运动会。结果运动会的前一天,我收到一张纸条……”
“别说了!”我冲动地打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而无不恶毒地说,“你以为说了这些,就可以少挨点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