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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芨

  行衍注意到叶无白饶有兴趣的看着虞纵抒,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

  "无白。"

  叶无白应声回头,见行衍表情严肃,不由挑眉问到:"怎么?"

  "她是我的。"

  行衍看着叶无白的眼睛,不同于往日的顽劣。

  "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行衍转过头看着那个蹦跳着一刻都不肯安分的娇小身影,目光深沉。

  "她是我的。"

  叶无白握着酒杯的手指一顿,随后一口饮进,若无其事满不在意的笑笑:"我对女人无甚兴趣。"

  "那就好。"少年唇角勾起,双眸熠熠生辉,漂亮得炫目。

  行衍懒洋洋的舒展腰肢,随后从众目睽睽之下从台上走下,走到虞纵抒身旁,揽过她的肩膀掐着脸蛋哄着她。

  叶无白余光瞥见,扮作少年的少女气鼓鼓的不理他,可奈何行衍死皮赖脸连哄带骗,还用美色引诱她。眼见少女态度有所松动,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少女噗嗤一笑,小手拧了拧行衍的腰,两个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嘻嘻哈哈的玩闹起来。

  像个傻子一样。

  叶大教主嗤笑一声,实在觉得行衍现在一点都不像从前,整天就知道围着女人转,还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

  真是自甘堕落啊。

  居然还担心他瞧上那女人?瞧瞧她那傻了吧唧的样子,他是眼瞎了才能看上她!

  抱着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心态,叶大教主高傲的再次用鼻孔鄙视了一下正笑得灿烂虞纵抒。

  丑死了!

  殊不知自己被人说傻的虞纵抒正使劲咬着行衍的手腕,看他挤眉弄眼的喊着疼,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行了,别装了。"

  虞纵抒松开口,揉了揉自己的嘴巴,看着行衍手腕上浅浅的牙印又瞪了他一眼。

  皮真厚。

  她牙都疼了他都没觉得疼。

  野猪似的。

  想到变成野猪的行衍,虞纵抒就忍不住笑,就算是野猪,估计行衍也是头好看的野猪。

  这么想着,整个人就被行衍揽在怀里,好听的声音在她脑袋上响起。

  "笑什么呢?那么开心?"

  虞纵抒才不说呢,她捂着嘴笑嘻嘻的摇头,就是不肯说。

  行衍眼睛一眯,冷哼两声,见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忽然伸手到虞纵抒腋下挠她痒痒。

  "啊——哈哈哈......三点......别挠我痒痒。"

  虞纵抒哈哈笑着,在行衍怀里扭来扭去想要躲过他的手,蹭来蹭去的直把行衍蹭出火来。

  "小坏蛋。"

  行衍猛吸口气,重重的把虞纵抒贴在自己身上,挡住身下慢慢站起的巨大。

  虞纵抒吐了吐舌头,不怀好意的小手在行衍腰际流恋着,引得行衍一阵阵战栗。

  "别动!"

  行衍低吼,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犹带杀意的目光飞快的略过周围,眼神阴鸷,只要有人看到他们二人的动作,他就会拔剑而起,绝不会让虞纵抒被人以异样的目光看待。

  虞纵抒在他怀里,没瞧见他的眼神,不过就算看见了她也不会害怕,行衍向来喜怒无常,她早就习惯了!

  手腕不能动,虞纵抒就动着手指,挑逗的勾着行衍的掌心。

  小脸从行衍怀里钻出来,虞纵抒伸着舌尖轻舔下唇,精致的脸上妩媚撩人,与此同时,她下身凑近行衍的火热,隔着衣物异常缓慢的摩擦着。

  "妈的。"

  行衍低咒,看向虞纵抒的目光火热得仿佛要吃了她。

  "别闹。"轻轻拍了拍虞纵抒的屁股,行衍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小骚货!等会看爷操死你!"

  虞纵抒挣开他握着的手,顺着胸膛下滑到小腹,在上面画着圈圈。听到行衍说要操她还不知死活的忽然握住了他的肉棒。

  "你来呀。"

  "嗯....."

  行衍不防她忽然握住自己,不由闷哼一声,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额角青筋蹦起,行衍咬着牙,冷笑:"很好。小抒子。你求饶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虞纵抒这才知道害怕。

  她一下子就蹿了出去,速度快得行衍都没拉住她!

  "......你给我过来。"

  行衍看着暴露出来衣裳都遮不住的巨大,脸越来越黑。

  "不要。"

  虞纵抒躲在卫芨身后,十分干脆的摇了摇头。

  "快过来!"见虞纵抒还不老实过来,行衍只好再加了句:"我不动你!"

  虞纵抒从卫芨身后探出脑袋,还有些犹豫:"真的?没骗我?"

  "......真的。"

  见虞纵抒总算过来了,行衍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看着放松下来觉得自己没事了的傻白甜少女,在她头顶上阴沉沉的笑起来。

  真的?操死她才是真的!

  这边行衍忙着平息欲火,卫芨此时也不好受。

  她又一次想起那日看到的景象:雪白的少女浑身赤裸,身上满是青紫吻痕,身旁被四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包围着。

  她大张着腿,粉嫩的小穴和娇嫩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鞭挞着,洞口被撑得发白,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丝丝蜜液。

  她无力的趴在男人胸膛上,嘴里还含着一个火热的肉棒,手里也被握着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

  挺立的奶子上被人吮吸,发出"啧啧"的吸奶声,小穴与肉棒的连接上还有只手在不停的玩弄着脆弱的小核。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断,少女半眯着的眼睛迷离,小脸坨红,满是情欲。

  即使在门外,卫芨好像也闻到了浓烈的麝香。

  明明实在做那种事情,可是由他们做却美得像幅画一样。不会令卫芨觉得恶心。

  是的,卫芨一直觉得欢好是件很恶心的事情,所以即使与观徇定亲多年,她的手都没让观徇碰过,她一碰到观徇就觉得恶心。

  约莫是沉浸在欢好的快意里,房内的四个高手,竟没人发现她。

  卫芨不知她是怎么回去的,她只觉身下粘腻,有什么从里面流出。

  她忍不住轻轻碰了一下,快感便稍纵即逝。

  似乎是被迷了心智,卫芨学着虞纵抒被玩弄着小核的样子,抚摸着自己的小核。

  身下越来越多淫液,她的手指上满是透明的液体,小核俏生生的挺立,随着她越来越快的摩擦也越来越红。

  "嗯......嗯......"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是她都不曾听过的娇媚。

  "嗯......好舒服.......嗯......"

  她想着虞纵抒那白生生的密处,想到那挺立充血的小核,被男人鞭挞过的花瓣,和那流着蜜液的一张一合着的小穴......

  她越来越兴奋,身下快感积累,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泄了身子。

  原来.......竟是这般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