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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 都市小说 > 执着纪事 > 第32页

第32页

 “在我床上还叫别人宝?”惩罚得重重肏,身上人把不住他肩膀往前栽,被拦在胸前的手掌稳住,可怜出声:“你怎么..现在还吃她的醋。”
 耿执哼了一下,加快了速度,拔出来抽了避孕套,又插到前面射给他,拿手指堵着穴口让他夹着吸收。
 “舒服了?”耿执手指还插在他关不拢的小洞口,亲吻他背,感受纪山奈高潮颤抖。
 他这会儿有些害怕了,手摸了摸肚子,同时颤着腿肚子和声音说:“太刺激了...比之前感觉都要重很多。”
 耿执和他一起扶肚子,另只手轻轻抚摸他全身,安抚他情绪,时不时又掐弄下他奶子:“怎么身子更敏感了,碰你一下都能抖两抖。”
 “不知道...你刚戳上去我就感觉要射了。”
 纪山奈扭头找他接吻,又懒得自己动,吐着舌头让人含着舔,自己就时不时的勾勾舌尖,浑身都带着耿执的味道。
 开了次荤,纪山奈是化身小淫魔,隔几天就缠着他要,接吻指奸都不管用,非要人把鸡巴塞到身体里才满足。
 耿执简直痛并快乐,要把人伺候好了还不能伤着人。
 两人天天跟偷情似的,躲着奶奶腻歪,晚上也不敢叫大声,倒是多了份刺激。
 等真到了八个月,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耿执后悔,怀疑这胎教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怀着的人却心大的很,安慰他做爱也是对他身体好。
 自己吃东西开始不太行,吃什么吐什么,全靠耿执一口口喂,强塞给他,吃完吐干净,又被迫着吃,本来发起来的脸颊肉都瘦尖了。
 每天早上睡醒,睡衣前面都湿漉漉的,孩子快出来了,奶水也长起来,纪山奈胸前已经鼓起个小山丘,沉甸甸的,有时酸胀疼痛,有时又肿得像石头一样硬。
 本来买了个吸奶器用,两人研究了半天没个所以然,纪山奈碰着就疼,吸嘴刚架上去就眼泪直流,奶水没出几滴,白嫩胸脯上拴出的印子耿执看了都心疼。
 纪山奈这会儿情绪开始不稳定,一哭就停不下来,自暴自弃袒着胸乳倒在床上,胸前疼的不敢动,自己没法子,一股脑全怪耿执头上:“都怪你!你混蛋!都怪你让我怀孕,现在怎么办!”两人锁着房门研究,不敢叫奶奶进来,耿执也急得一头汗,跪在床边哄他,他把吸奶器扔到一边,手指轻轻揉边缘被勒红的印记。
 “奈奈我错了,我想办法给你弄出来,别哭了。”
 耿执干脆自己上手,他大拇指从下往上揉弄,轻轻把肿块揉开一点,嘴巴直接上去含着乳头,先是就轻轻含着,用口腔温度暖着他,纪山奈虽然被揉着也疼,但比那冰冷机器耐受,咬着嘴唇忍,等忍过了最酸软的那一下,奶头竟然自己颤巍巍漏出点奶水。
 耿执赶紧用力一啄,淡淡的奶水就从奶孔里流出,淅淅沥沥喷在嘴里。
 嚼着乳肉还帮他按摩,来来回回弄了十几分钟才吸完,耿执把奶水全咽下去,嘴里全是乳香。
 纪山奈终于脸色红润起来,胸前也不再重得慌。
 眼睛肿成个小核桃,耿执看他样子就知道不难受了,掐他脸:“眼泪那么多,把下辈子眼泪都流光了。”
 纪山奈吸吸鼻子撑着手臂坐起来,被人抱在怀里,耿执问他:“你这奶水我居然比我女儿先尝到,你想尝尝么。”
 当然摇头拒绝,纪山奈躲着他的吻:“你又知道是女儿了。”
 被人捉住脑袋亲,最后两人嘴里都是奶腥味。
 可是这涨奶水就像一日三餐,耿执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居然成了先给他嘬一次奶水出来。
 晚上又得弄一次,索性周期不长,他那段日子上班,隔壁的同事都问他喝的什么奶,味儿这么浓,吓得他每次上楼都检查下自己身上带没带纪山奈那股子奶香。
 吸奶器倒是再也没拿出来过。
 作者有话说:
 害,终于写出来了,也是不容易,隔壁也更一章!马上就要完结了有点舍不得
 第42章完结
 纪山奈预产期是六月中旬,不算大夏天,天气刚要步入炎热的阶段。
 耿执夹着电脑包在门口换鞋,透着玄关前面的玻璃就能看到纪山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和很多年前一样,宽大的白色T恤,运动裤,胸前抱着个大西瓜,听见人声就转过头来咬着勺子笑。
 恍惚了一下,耿执缓慢走上前:“怎么6月就有西瓜了。”
 纪山奈挖了一块喂他:“奶奶买的,可能是路边的小摊温棚种的,不过好甜。”
 尝了一块,确实很甜,他靠在沙发上,望着纪山奈的后脑勺发呆。
 明明怀着孕,看电视的人却还能盘着腿,不拉扯衣服根本看不出来肚子,见他发呆,纪山奈也向后靠着沙发,亲了一下他脸颊:“怎么了?上班是不是很累。”
 即使怀了孕,纪山奈也很少发脾气,有时候难受得狠了才会耍耍小性子。
 他经常散发着甜蜜的气息,是一块不腻的奶糖。
 耿执偏头,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轻轻点了下头。
 他不擅长在爱人面前伪装自己,如果真的累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向纪老师撒娇,得到的一定比他想要求的多的多。
 纪山奈把西瓜放到茶几上,两人就这么靠着,耿执闭着眼快睡着了,听见怀里的人说:“没事,等肚子里这个出来了,我就努力赚钱!”听了这话,俩人都笑起来,耿执手臂绕过他的后肩,想把人填进自己怀里,缺乏安全感一样。
 “我好像...不对,哥,我真的可以这样和你过一辈子的。”
 视线都是恍惚,时间和地点都变得模糊不清,客厅亮的晃眼的吊灯,周遭变幻的光影。
 耿执眯着眼睛,不明白自己又发什么神经,过段时间就要怀秋伤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纪山奈都习惯了,把他手放肚子上:“你说什么呢,不跟我过一辈子我抽你啊。
 户口本跟你闹着玩的?”“搞得像怀孕的是你一样。”
 耿执讪讪的,看他不领情,尴尬地起身,把西瓜抱过来挖着吃,现在纪山奈已经明显增加了抵抗力,听情话都是小儿科,干些出格的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还是我太年轻了,耿执面无表情嚼西瓜。
 真等到了那一天,纪山奈突然在家抱着肚子说疼,脸上脖子上全是汗,不想叫出声来,就自己扛着痛忍着叫。
 奶奶吓坏了,连忙打电话给耿执,又急着挂电话要叫救护车。
 “我开车回来,应该比救护车快。
 我马上,你先看着奈奈。”
 电话那头虽然听起来没那么慌,奶奶还是不放心:“你能开车么!你慢一点!别出事了!”没想到15分钟后大门就开了,耿执喘着气推开卧室门,把人打横抱起来,下了楼梯把人放进了车。
 奶奶在后面都追不赢,嘴里一直念叨让他慢点,等三人都坐好,纪山奈都快没了动静,像是疼晕了过去。
 耿执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后视镜里纪山奈脸色惨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车子开动。
 意料之外的,车子很稳,奶奶一直给纪山奈擦汗,医院不远,路上奶奶开着外放给李宝书打电话,等到了以后,担架床都已经摆在外面等好了。
 李宝书把人接走,匆匆忙忙就留下一句话:“别慌。”
 可是怎么可能不慌,耿执被抽了力气,刚才抱着一百三十多斤的人下楼都不喘一下的架势全没了,在椅子上都坐不住,只能瘫坐在地上。
 手不自觉的颤抖都是轻的,走廊里实在是阴凉,带着医院的冷气,把人冻得浑身战栗。
 耿执看着一排排科室,还有眼前刺眼的‘手术中’灯牌,意识都开始回到小时候送走爸爸妈妈的时期。
 那时候父母都是死于并发症,手术都救不回来,相继死在重症病房。
 很小很小的耿执,甚至都无法进去看一眼,只能在玻璃外看见牢笼中的父母,下一次相见就只有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在这个时候想起‘不吉利’的事情真是不好,他想换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都是寂静无声的。
 或许是自己听不到了,耿执心想,不过这些也都无所谓了,他反而想通一件事情,关于自己为什么从始至终被纪山奈吸引。
 如果童年那段是惨痛的阴影,那么自己对于医院和医生的回忆就并不是多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