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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他爸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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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妈眼里李宇强比谁都重要,李宇强在他妈眼中都不能替代,好比最值钱的金子,生命重要好一陪。

  从小李宇强在他妈维护下,没有受到学生的欺负,老师的批评,甚至十多岁还会让母亲背着去上学,穿开裆裤上学。

  如果有人嘲笑就会打架,家长们都来评理,可是他妈是一个无理取闹,都被他妈气走。

  时间飞驰,一转眼李宇强成年了,可是李宇强没有一点道德教养,称呼自己是天下无敌,没人拿我没辙。

  李宇强在外面受欺负或者被打,就用父母来撒气,觉得自己好威风。

  在母亲溺爱下成长,在母亲的呵护下变得,更加厉害伤害弱势群体,谁也想去教育一下李宇强,可是他妈无理取闹,谁也不想找自己麻烦,只好忍气吞声,没有人愿意和她家来往。

  六年前李宇强还没有和她认识,打架被抓,他妈哭了三天三夜,去警局闹事,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后来被警察局杜康制服了,关禁闭一个月左右,李宇强被关一年释放了。

  之后李宇强成长了不少,但脾气没变只要有人惹就会出手,这些她一概不知。

  他妈思索着还想去闹警局,现在一回想害怕极了,迫不及待拉住他爸手臂。

  “老头子,老头子,儿子,快救救儿子。”

  他爸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很多,他妈第一次,用温柔体贴的话语,对自己说,以前都是用老不死的或者没良心的称呼。

  思索着:今天的太阳怎么从西边升起,他爸握住他妈双手,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珠子里闪烁着肯定,闪烁着决定。

  “没事”儿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他妈从他爸手中挣脱手掌。

  “什么是一定,现在马上,我就要见到我儿子。”

  “阿姨,别怕李宇强一定会来的。”

  都是你,没有你我儿子怎么会,被人带走,你就勾引我家宇强狐狸精,还有脸说大话。

  他妈思索着没有说出口,翻了个白眼,似乎跟她有什么深海之仇。

  他妈下床,走了几步墙上靠着扫帚搬倒在地,拿起扫帚扔向病房外。

  转身冷漠看着他爸,他爸注意到他妈一举一动,立刻站起。

  “老婆,怎么了。”

  他妈冷漠着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水杯,咕嘟咕嘟喝着。

  眼睛眯在一起,似乎在喝苦药一样,很难受。

  “这是什么水,怎么这么难喝,有没有好喝的,饮料或者奶茶。”

  他爸苦着脸颊,强行的露出微笑,他爸知道他妈不开心时就会挑三拣四,如果挑不出就会开始耍暴脾气,谁都受不了。

  这些脾气都是她父母溺爱形成的,她在家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她是老大,也是父母心中的宝贝,她弟弟是她父母外出捡来的,父母都会溺爱她,弟弟当做家里的苦力。因为她可以嫁人有彩礼钱,弟弟还要找媳妇花钱。

  “好了,别闹了,我这就给你去买。”

  他爸走出医院,她随后跟了出去,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他爸心不在焉走在大街上,嘴里含着香烟,吸了两三口,吐出烟气,看着眼前漂浮在空中,心也随着烟气离开。

  她跟着他爸躲在一棵大树后边。

  叮咚一声,吓的她抬头看到,他爸手中拿着酒瓶,她没知道他爸什么时候买的啤酒,声音是开瓶盖发出的。

  咕嘟咕嘟喝了半瓶酒,脸颊红起来,走路一摇一摆,腿脚软起来,直接撞在眼前深黑色汽车上,她马上扶起他爸坐在左边椅子上,他爸看着她眼前,抬手触摸发丝,心里想到自己连眼前女子,都不如,自己连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他爸一到怒气时,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发泄不出怒气。

  放下手臂笑了笑,站起身疯疯癫癫离开。

  她不知道如何安抚他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跟在他爸后背一直走下去,跨过三条小巷,来到偏僻的破旧房子,眼前房子破的住不了人,左边的墙壁快要崩塌了。

  房子前方长满杂草,房子左右有个石狮子,石狮子破坏的痕迹。

  天色很暗很暗,阴森森一片,她站在前方害怕的说不出话。

  他爸走到房子左侧十米多跪在地面,才发现他爸前面有个坟墓。

  “爸,妈,儿子来看你们了。”

  她有点不理解,李宇强家不是在于林村吗?怎么在县城。

  她很迷惑,看着眼前,他爸喝了点酒,嘴里叽里咕噜说些什么,看起来他爸很悲伤很痛苦。

  “上天不公平,上天真的不公。”

  眼泪哗啦啦流出,全身都被泪水湿透了,给他爸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一个小时后,他爸擦了擦眼泪,转头时看到她一动不动看着,他爸连忙拉着她手,她手很冷很冷,似乎走到了北极一样,他爸摇着身子。“快醒醒,不能再睡了。”

  她一动不动时在思索着他爸,为什么跪在坟墓前哭泣,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思索着心里很乱,她也不好意思去问他爸。

  她慢慢从脑海里醒来,看着他爸。

  “走去医院,不然就要闹腾了。”

  她看着眼前破旧房间,跟着他爸离开。

  她们走到医院门口,他爸迟迟不进去,双手放在一起捏着,来回走动向医院内望,心里很犹豫进去也是一场大骂,不进去也是逃不出。

  天天被欺负,这次就做一次男人。

  思索了三分钟左右,一本正经推开医院大门走进,她也跟了进去,她走到医院台阶时拿出手机滑动屏幕。

  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可是看守大门的保安到哪里去了。

  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她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买点食物。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他爸看到她脸色很差,嘴角干枯。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她笑眯眯看着他爸,忍不住说出口。

  “叔叔,我没生病,就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有点饿。”

  他爸哈哈大笑…………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等着我,我马上去买点食品充充。”

  她看着他爸兴高采烈跑出医院,她小心翼翼走进病房,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走进了一片黑洞,使人害怕,使人不敢向前,她靠在墙壁上,上下牙齿嘚瑟着,希望叔叔快点到来。

  他爸拿着手机电筒照在她脸上,她脸色苍白,全身发抖丢了魂儿一样。

  “孩子快醒醒,孩子快醒醒,别下我。”

  她听到声音,努力睁开向前行走,可是走不了,站在时间太长已经麻木了,显得更加可爱,动人,很是像个小孩子。

  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觉得自己站了一辈子,站了几个世纪。

  她慢慢转头看着他爸,眼泪流出,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第一次感受到恐怖。

  他爸连忙跑到她跟前,不停擦着眼睛周围泪水,时不时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吓坏孩子了。”

  话音落下扶着她走到病房,敲了敲门可是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他爸扶着她坐在眼前椅子上,从塑料袋内拿出面包,放在她手心。

  “快吃,别饿坏了。”

  她从他爸身上感受到父爱,感受到温柔,感受到安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在父亲身边根本感受不到,感受到父亲的冷血一面。

  轻声说:

  “谢谢叔,叔也快吃,叔应该也饿了。”

  他爸笑了笑,嘴角弯曲,脸颊皱纹集满,胡子促成一团。

  “不用了,我早上吃过了。”

  其实他爸也一天没有吃,看着她吃心里很暖和,希望眼前的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不知不觉黎明来临了,天色也慢慢亮了。

  他妈正好推开病房门,手里拿着牙刷,洗脸盆,看到眼前一幕,她靠在他爸身体上睡着了。

  他妈二话不说,把洗脸盆内的脏水泼在她脸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要站起叫醒他爸。

  他妈已经站在她跟前,撕扯住衣领,咬牙切齿,牙齿那么大,嘴里流出一股臭味。

  “狐狸精想勾引我老公,今天我打断你的腿,我看你怎么勾引我老公。

  我儿子刚被警察带走,就来勾引我老公。”

  她没来及解释两巴掌打在她脸上,脸颊一瞬间肿起来,眼睛内集满泪水,手臂放在被打的一面,眼睁睁盯着他妈。

  眼珠子快要掉下来。

  “在看着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

  不要脸的家伙。”

  他妈气愤一脚踢在,躺在他爸左腿上,吓的他爸站起身,一脸茫然,汗水直流,看着他妈,挠着头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爸睡得太沉了。

  捏起他爸耳朵,指向他脸颊。

  昨天你跟这个小狐狸精干什么去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爸看着她脸颊红的厉害,脸颊肿胀起来,应该很痛,泪水在眼眶中旺旺汇聚着。

  “老婆。”

  刚要解释被他妈一把撕扯住头发,他爸疼的不敢出声,她看到眼前一幕躲在椅子下不敢走出。

  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呀!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境界,在她家父母吵架也不会在她面前吵架,都会在卧室吵架,声音也不会那么大。

  “你这几天胆子很大呀!我要你去找儿子,反而你给我来这一套。”

  她才明白,他妈让他爸去买东西,原来是让他爸去找李宇强。

  她心里很着急,这样下去就会出事,眼睛一亮,脑海里想起了吴欣然。

  她从椅子下慢慢爬出,可用了多少办法,还是爬不出,刚才不知道怎么爬进去的,现在出不来。

  这下好了,刚一开始就不要在窄小的椅子下爬,听着耳边传来的吵架声,声音好比是一群马蜂,在她耳边嗡嗡叫个不停,实在烦人,看着他爸妈吵架动作,简直遇到了仇人。

  不知道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们是夫妻。

  他爸妈的吵架声,把病房里的人群都吸引过来了,眼前的人群都围了起来,没有一点缝隙,有的人拿着手机拍照,有的人指着他妈说三道四,说什么的人都有,他妈反而越吵厉害,似乎给他爸吵架的资本。

  不知羞耻,不知脸面,她捂住眼睛,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妈说出口的话是人说的吗?丢进了他妈父母脸面。

  他妈父母现在不在了,如果有的话让她们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可惜都离世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他爸脸色红的很厉害,似乎比火烧铁皮还要红,他爸看着眼前一群,思索着李家都被着娘们丢进了,耳边传来女人呐喊声。

  她转头看到他姑和一位男子跑了过来,男子长的很帅气,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个子高大一米七八左右。脸颊很白犹如冬天里的雪花一样白。

  看的她真的想去亲一口。

  “姑姑,姑姑,快拉我出来。”

  他姑看到冲向她而来,看着她在椅子下。

  边笑边说:

  “你怎么在铁椅子下呢?你是怎么爬进去的。”

  一旁的男子看了一眼他姑。

  “妈,别问那么多了,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她姑看着眼前铁椅子,心想着怎么把她弄出来,我们也抬不起这椅子呀!

  他姑转身看到儿子在劝架。

  “姑姑,姑父,你们别吵了。”

  指着前方人群。

  “看看,那么多人都在看你们笑话呢?还在那里吵个没完没了。

  脸面都丢尽了。”

  “臭小子你懂什么,你姑父在外面有人了,不要我和你哥了。”

  说完哭的死去活来,他爸垂头看到她躲在椅子底下。

  “顾帆帮忙一下,抬起椅子让她出来。”

  他妈撕扯住他爸衣服,咬着嘴唇。

  “今天你要不给我说个理由,我让你后悔终身。”

  他爸没有理会和顾帆抬起椅子,她爬了出来,拍了拍衣服上灰尘,坐在椅子上拿出电话。

  “阿姨,别吵了,我有办法让李宇强回家。”

  听到她声音,眼前一瞬间平静下来他妈,看着她脸颊。

  “小狐狸精,还会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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