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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眼前的家庭使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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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郎走后他爸看了一眼他妈和他小姑,咬着嘴唇嘴瞪了一眼,指着他妈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位姐妹呢?一天不闹一天不舒服,不解决问题拿刀去砍人,像什么话,嘴里话语刚要吐出还是咽了下去,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小姑扶起他妈走到客厅前,坐在椅子上。

  “姐,姐夫怎么了,怎么生气了。”

  他简直不是人,自己的老婆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说这样的话,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浪费上天粮食。

  想了很长一段时间没说出口。

  “他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姐,你不能这么说姐夫呀!姐夫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他妈听到这话,心里很不舒服,看着他姑一动不动,他姑被眼神吓住了。

  他妈眼神很是害怕,脸色慢慢黑起来,嘴唇变得很红很红,血液挤满嘴唇。

  他姑最害怕他妈,发脾气他妈一发火谁都劝架不了,眼前事物一个都不留,扔掉躺在地面哭泣,动不动就会说:

  “我是多余的,我这就去死。”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了,他妈的脾气一点都没改变过,反而越来越大,无论说做什么都要按他们步骤去做,要不然就会地动山摇,震耳欲聋把所有亲朋好友召集过来评理。

  似乎开展会议。

  “姐,好了,我们去医院。”

  他妈看了一眼他姑,妹妹应该有钱,我要问妹妹借点钱,去翻身如果赚到钱,还她的不拘一格。

  “这几年妹夫跑车赚了不少钱,借我点之后我发财了还给你。”

  他姑听出他妈话语,姐,还在打麻将,以前为了打麻将差点被别人打死,幸好老公来的及时要不然……。

  “姐,你是不是在打麻将。”

  他妈一霎间转变态度,对着他姑笑了又笑。

  “我怎么再去打麻将呢?我已经戒过了。”

  “你能把麻将戒过,我就给你倒走。”

  他妈抬头看到他爸,左手放在口袋里,右手拿着香烟,鼻孔里冒出白烟气。

  “老不死的,怎么没去死,来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去做饭。”

  “老娘饿了。”

  他爸看着他妈咬牙切齿,不敢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我任劳任怨我在等待什么,我为什么害怕反击呢?我是男子汉我为什么要怕。

  可是他爸还是反抗不了,他爸不是不敢反抗,脑海里想的太多太多,反抗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爸只有忍耐才会让这个家,继续发展下去,不然彻底倒塌了,他爸用一切来坚守这个家,他妈反而在拆散这个家。

  “还不快去,在想什么,是不是老娘亲手教你做饭。”

  “马上就去。”

  她站在院中,他们所说对话原原本本都记录脑海里,看着他们只摇头,这个家庭不简单呀!的确很复杂。

  李宇强看到她一本正经在想些什么,连忙走到前,触摸她润滑发丝。

  “快进屋,不然会感冒呢?”

  她抬头天空乌云密布,把蓝天包裹着,眼前黑了不少,看起来快要下雨了,她没走两步倾盆大雨扑面而来。

  一瞬间衣服湿透了,这雨下的很大看样子天空被他妈气破了。

  上天都看不下去他妈的做法,可是他妈还是老样子,为了打麻将被人打了很多次,还是改不了。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说的一点都没错。

  “姐,你不是又输钱了。”

  他妈嬉皮笑脸的说:

  “没那会事,我已经戒了,不会去打麻将,我借你钱是,我有急用。”

  “姐,你有什么急用,告诉我就借给你。”

  他妈站起身,双手放在腰部。

  “想借就借给我,不想借给我滚。”

  一声滚眼前事物都静止下来了,这一声滚简直把石头都被砸开,死了的人会炸醒。

  他姑已经猜出了,今天来的三位男子是来要账的。

  走就走,别以为你是我姐,就让我帮你害家庭,怒气冲冲离开。

  他妈又开始闹,地面上所有东西都砸的稀巴烂,嘴里骂骂咧咧。

  “我是多余的,我给你们腾空间,我走了你们就高兴。”

  看着他妈撒手就向外走,她拉住手臂。

  “阿姨,休息一会等雨停了,送你去医院。”

  他妈藐视着她全身到下,心里开始打算她手中的那些钱,他妈不知道她手里有多少钱,带他妈看到为了救自己,去别人打电话借钱,他妈耳朵可是很灵活,无论一米之内话也能听到。

  在钱的面前很机灵。

  他妈想办法把钱拿到手,可不知道如何骗到手,眼睛转动的很快。

  她抬起手掌在他妈面前晃来晃去。

  “阿姨,阿姨,快醒醒,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考虑事情。”

  说完,他妈走进客厅,她也不放心害怕又要闹。

  看着他妈的一举一动,想起了母亲和奶奶闹腾的那些事。

  记得在她八岁时,母亲和奶奶大吵一架,那时她还小不知道为什么要吵架,把奶奶气的差点断气。

  在她记忆里奶奶经常骂母亲是个母老虎,母老虎谁都不能惹。

  “哎……。”

  外面的雨水滴在地面和树叶上,滴答滴答响个不停真的让人很烦,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更烦。

  两个小时后,雨下的慢慢停了,鸟儿跳在枝头叽叽喳喳呼唤着,她看着雨后景色,一道道彩虹呈现在眼前,闭上双眼感受着新鲜空气,脑海里自己踏在彩虹上,感受着彩虹给的快乐,幸福。

  此刻李宇强从客厅走出,看到她一动不动在想什么,李宇强走到她跟前,咳嗽了几声,她还是沉迷在眼前彩虹里。

  李宇强拍了拍她肩膀,吓的她跳动起来,心跳加速,心想他这么吓唬人,让我来吓唬吓唬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她忍住讥笑,表情迷茫来吓唬他。

  这次把她吓的有点不轻呀!三分钟了她依然一动不动,李宇强看到这一幕,吓傻了,连忙在她耳边呐喊着。

  “不要吓唬我,不要吓唬我,我胆子很小。”

  她转动眼睛四处观察李宇强一举一动,看着李宇强吓的全身发抖,脸颊青红青红,在她眼前走来走去。

  看看下次敢不敢吓我,这次我就放了你。

  思索完她哈哈大笑……。

  吓的李宇强跳的比谁都高,“妈呀!鬼呀!”

  “我怎么会是鬼呢?我就是我。”

  李宇强盯着她不眨一眼,李宇强轻轻触摸脸颊,轻轻掐了一下自己,再去掐她脸颊时。

  她抬起手臂挡住他手。

  “讨厌,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不是鬼,你见过这么漂亮的鬼吗?”

  李宇强心里很生气,真的想出手,李宇强还是强忍怒气发泄出,不能暴露自己本质,不然就会离开自己。

  呼了一口雨后空气,脸上露出笑容,嘴角弯曲像极了小男孩,左手放在胸脯前。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中邪了,我准备叫医生呢?”

  “哈哈哈……没呢,我没有中邪,我只想逗逗你开心。”

  李宇强吐了一口唾液在地,牵着她手走进客厅。

  他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嗑瓜子,看起来很自在,她走到跟前温柔的说:

  “妈雨停了,去医院看看你身上的伤。”

  磕着瓜子装着没听到她说的话,让老不死的来求我,说不定我会答应去医院,我为什么要去医院,老不死的不是很有骨气呀!

  思索了一会,他妈站起身走出客厅,她有点不放心跟在他妈后面。

  “阿姨,别生气了,身体重要。”

  “让老不死的来求我,不然我不去。”

  两眼盯着前方,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嘴里呼着气息,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关键的时候不帮我,老娘就不去了。他妈的无理取闹是经常发生的,如果不高兴就会无理取闹,胡说八道,真的让他爸头疼。

  她心里很是尴尬,不知道如何,刚好李宇强从她眼前走过。

  “你去劝劝阿姨,不然伤痕恶化就很难治了。”

  她说的话正在做饭的他爸听到了。

  “别操心了,他妈是神仙什么都可以,他妈能治,你就去客厅休息。”

  这下把他妈气炸了,怒气冲冲走进客厅,撕扯住他爸衣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娘还治不了你,老娘今天就去医院,老娘不是好欺负的,要你有何用,要你还不如养条狗,没有人情味。

  你看看别人家的老公如何疼爱老婆,你再看看你自己一天到晚气老娘。”

  说完怒气冲天离开厨房。

  他妈骂的他爸不敢说话,都是一些胡言乱语,在他爸记忆里结婚三年后染上麻将之后,再也没有做过家务,赚过钱,还动不动就挨他妈的打。

  “哎……。”

  “以前瞎眼怎么娶了这么个婆娘。”

  开始做饭,他站在客厅外只看到他们的背影和举动,没听到说的话,窗户是两扇玻璃,看到他妈怒气走出,她刚要去问发生了什么,被他妈撞在地面。

  心里很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好意思去问,总之她还没有过门。

  半个小时听到卧室叮咚响起。

  “妈,妈,怎么了。”

  李宇强边喊边冲向卧室,看到李宇强慌急慌忙跑了进去,内心忐忑不安有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抬起脚向卧室走去,还是不去的好,等着看结果。

  思索片刻放下腿部,走到台阶最底层坐下,双手放在下巴上,心想我一刚来就发生这么多事情,以后会不会发生太多,会不会后悔。

  不会,不会,别乱想了,在怎么发生矛盾,他不会和我发生的,他是爱我的,脸上慢慢露出笑容。

  常言说担心的事情,总会落在自己肩膀上。

  “快去屋里坐着,台阶很潮湿。”

  她回头看到,他爸双手端着碟子,嘴角弯曲,她站起身接过他爸手中碟子。

  轻脚步走进客厅,心里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依然不知会发生什么。

  “饿了吧!你先吃,我去做没炒完的菜。”

  她对着窗户呐喊道:

  “李宇强,阿姨,快来吃中午饭。”

  说完她看着碟中豆角夹了一根,放入嘴里,豆角很好吃,吃进肚子里没有一点味道,也没心思去吃。

  拿出手机滑动屏幕时间一点多了,日历已经三月二十三号了,她离开时三月一号,整整离开家乡二十三天了。

  时间真的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很久。

  此时李宇强走进客厅,左手放在她肩膀上。

  “我们就不吃了,带妈去医院。”

  她连忙转头看着李宇强,眼珠子明亮的转动了几下。

  “我也要去,我不去怎么行呢?”

  李宇强再三犹豫,带着她去不就是添乱吗?她一个小女子走丢了怎么办。

  在她的请求下,李宇强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兴奋的跑去房间,换上白色花裙,拿着黑色小包,在搭配上高跟鞋,实在让人看的全身发麻。

  她走出房间那一刻,李宇强看着惊呆下巴。

  “太美了,太美了。”

  她拉住李宇强手臂,开心的说:

  “走,我们去医院。”

  三人坐了一个多小时大巴车,到达县城,县城景色优美,高楼大厦,耳边都是车声,小孩打闹声,打牌声,喇叭声,各式各样,她急忙下车,守望眼前画面,脑海里进入自己的家乡,她的家乡也是小县城,比这个县城小一点,也没有这么热闹。

  心里呼唤着:

  “爸,妈,你们还好吗?女儿很想念你。”

  “这里的空气不错吧!走,去医院。”

  她颤颤巍巍走在李宇强后面,他们跨过三条街来到一家小医院,医院不怎么大,医院有些古老,来回走出的病人很多。

  “走吧!别看了。”

  走进医院内,病人多的找不到座位,这时耳边传来吵架声,转头看到他妈和一位年轻少年吵架,少年一脸无助,咬牙切齿。

  “老太婆,你打碎我手中花盆,不赔礼道歉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妈抬起手臂,对着少年。

  “老娘不是好欺负的,看你这么年轻没有一点教养,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

  说完还吐一口唾液在少年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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