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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五十五分。
李墨阳戴了一个龙头面具，拉着戴了一个猫咪面具的凌珍珍。
通过九道厚重隐蔽的智能门，乘坐电梯来到地下，来到鬼王陈俱乐部。
大厅空旷，只有大约一百多个贵宾席。
在这里，每个座位都有双人沙发大小，足以容纳两人。
甚至三人同坐。
而且，各个席位的距离较远，靠背又有相当高度。
在昏黄的灯光下，具有很强的私密性。
可李墨阳牵着凌珍珍一路走过来，还是不经意间瞥见了很多辣眼睛的画面。
一些男女已经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
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凌珍珍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乖巧得不像话。
就像是缠人的小猫咪一般，蜷缩着身体主动依偎在李墨阳身边。
“兄台看着面生，不过你这个......女伴看着身材很好啊！
我很有兴趣，能不能让她摘了面具，让我看一看她的容貌。”
才刚坐下，旁边就有个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饶有兴趣地凑过来说道。
他的声音很古怪，明显不是原本的声音，而是用了变声器。
李墨阳斜睨了此人一眼，刚要开口说话，手臂就被依偎在他身边的凌珍珍疯狂晃动。
转头一看，凌珍珍美眸忽闪忽闪的眨着，疯狂的摇头。
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抗拒。
似乎将李墨阳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真特么谜之操作。
之前给她弄上这套装备的时候，李墨阳本想交给那个超短裙服务员操作。
可却遭到了坚决的抵抗，凌珍珍几乎一巴掌将服务员的脸给打歪。
但是，等李墨阳亲自动手，却几乎堪称顺从，完全可以看做欲拒还迎。
他不过是前后打过她三巴掌而已。
变态的心理，真的理解不了。
不过，凌珍珍现在跟在他身边，就绝不容其他人觊觎。
他摆了摆手，通过变声器淡淡吐出一个字。
“滚！”
邻座男子碰了一鼻子灰，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只是他的眼睛，却透过脸上的恶魔面具，闪烁出怨毒的光芒。
这些人......还真是迷之自信！
难道在陈家的地盘里，戴了个面具，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
鬼王陈的直播还没有开始，昏黄的灯光下，氛围变得极度暧昧旖旎。
大概是因为全都戴了面具，这里的环境又相对昏暗的缘故，这些人才会如此的大胆。
让李墨阳只能慨叹一句，富贵圈是真乱！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给了凌珍珍带来刺激，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她主动抓起李墨阳的手左右摇晃，撒娇般看向李墨阳的美眸中满是期待。
李墨阳皱了皱眉，心中略感不耐，按下88号店铺超短裙服务员交给他的遥控器。
瞬间。
凌珍珍美眸迷离，失去力气，无力地靠在了李墨阳身边。
“尊敬的诸位贵客，欢迎来到鬼王陈俱乐部，今天将有好货和大场面，请贵客们一定准备好出价，免得跟自己心爱之物失之交臂！”
十点整，鬼王陈的直播开始了。
在黑网上直播，能够让用户心甘情愿付费并不容易。
普通直播中的搔首弄姿聊骚话，在这里几乎没有市场。
鬼王陈的账号却靠极为特殊的商品和博人眼球的内容，在黑网中吸引了很多几乎固定的付费观众。
李墨阳为了解陈家，也看过几次，每次都很炸裂。
他曾经经历生死，手中沾满鲜血，也见识过这个世界最残酷的现实。
但是，却依旧无法接受这种没有下限的操作。
这已经不是没有人性的问题了，而是违背天理。
果然，一开场，就很炸裂。
“诸位尊敬的贵客，今天鬼王陈为大家准备了开场表演，话不多说，先让大家过过眼瘾！”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一个戴着头套遮掩了容貌的壮汉便牵着一根长长的狗链缓缓走出。
很快，长长的狗链便被绷紧。
做足了噱头之后，在场中众人的起哄声中，壮汉缓缓用力。
一个身材娇小，穿着中学制服，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被拉了出来。
小姑娘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完全是被蛮力拖到展台上。
贵宾席上，顿时响起了口哨起哄声。
尽管小姑娘还没有完全长开，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台下一些贵宾的贪婪目光立刻锁定在她身上。
可主持人并没有着急宣布竞拍，而是用悠长而有渲染力的声音，让人请上道具。
另外一名戴着头套，光着膀子露出壮硕肌肉的男子，牵着一条半人高的大黑狗登上展台。
顿时，现场满是尖锐而又兴奋的声音。
鬼王陈竟然用这种残忍到灭绝人性的“表演”作为开场。
李墨阳下意识握紧了双拳，眼底迅速染上血色，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眼前似乎出现幻影，有火海，有血光，有亲人们受难的场景。
他从不圣母，此刻却对小姑娘的遭遇无比同情。
反正他到这里来，就是准备砸场子找陈德柱的麻烦。
索性，就从现在开始！
这时，李墨阳感到小腿被人轻轻拍打。
低头一看，只见狗面具后面，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看过来。
眼中除了欲念之外，他竟然看出了一丝丝关切的意味。
这女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复杂。
可在这一刻，这目光让李墨阳心中稍感慰藉。
这个世界上，他也并不是完全孤独。
他随手替她扯下嘴里的球，又将遥控塞到她手中，语气冷漠平淡。
“照顾好自己，就算想要舒服也要注意场合，不要没有底线！”
展台上，聚光灯下。
突破下限的表演自然没有那么快就直接到高潮部分，现在还处于渲染气氛阶段。
大黑狗被喂了药，此刻已经焦躁不安。
小姑娘却被壮汉强行撕破一件件衣服，她嘶哑的哭声和哀求正在为这场表演预热。
台下观众们，情绪越发高涨。
对于有钱人来说，美女并不是什么稀缺的资源。
而是消耗品。
并且还是易消耗品。
只要他们仍然持续有钱，美女就会飞蛾扑火一般，前赴后继。
李墨阳身形一晃，人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便登上展台，立于聚光灯下。
他的面具，是个龙头，背后还附带一个绣着龙的披风。
灯光照耀之下，整个人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边的天神。
壮汉的手，正放在小姑娘最后遮羞的内衣领口，粗壮的手臂却再也撕不下去。
“唉~~”
一声低低的轻叹，李墨阳伸手，在小姑娘惊恐的眼神中，揉了揉她的头。
然后，小姑娘便似乎支撑不住般缓缓闭上通红的眼睛，陷入沉睡。
“喀啦！”
见小姑娘睡着，李墨阳掐住壮汉脖子的手才一用力。
直接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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