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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 挑衅谁?哦,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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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回别墅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望月和光一手安抚着腿上喵喵直叫的小猫,看它仰起貌美的小脸,屁股对准着正在开车的安室透,似乎在向饲主告状说:‘这个金头发的坏东西,居然想偷偷的把喵扔掉。’

  安室透视线从小猫憨态圆幼的身上收回,无奈道:“还生气呢,不是把你从书店接回来了吗?”

  当时安室透下车后,赶到东都银行门口,发现银行外的卷铁门都已经拉闸锁上,路人已然报警并提到蒙面歹徒和枪声,便知事态紧急。

  所以立即折回车上,将小猫装进作为宠物用品一齐购买的航空箱里,暂时寄放在离东都银行不远处的书店内,之后才重新返回的银行门口。

  担心自己待会儿一时半刻顾不上猫,导致被大夏天长时间关在车里闷出问题。

  发生抢劫案件的东都银行就在米花公园斜对面,而米花公园离他们别墅所在的二丁目也就隔了两条街。

  所以直到两人从警局做完笔录,才在开车返回别墅的路上,正好顺路将小家伙从书店接回。

  望月和光挠了挠小猫软乎乎的下巴,笑着打趣:“气性大说明会记人,多聪明啊。”

  另一只手同时打着字,还在回复着手机上的消息。

  上午十点多出的门,转眼都下午了,本身还说中午回去吃绿川做的拉面。

  当时手机被劫匪没收,直到做完笔录才拿回来,回到车上打开手机一看,果然好多个未接电话和未读讯息,有诸伏景光打来发来的,也有赤井秀一的电话和消息,还有一些其他人的。

  回了几通电话后,眼下还在挑挑拣拣回讯息。

  安室透故作叹气,点头笑说:“是挺聪明,看来回去我得想办法好好哄哄了。小猫要喝的羊奶粉是不是还没买?那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完成吧,就当让我省点脑筋,借花献小家伙了。”

  “好。”望月和光也略一颔首笑应道。

  如今八十年代尾声即将迈入九十年代的日本,虽然也有刷卡支付,可日常生活人们用的最多也最普遍的还是现金付款,所以出门身上没有现金是非常不方便,甚至寸步难行的一件事。

  但这次为了取现金却遭遇银行抢劫的经历——至少最近这几天他是不想再去找银行取款了。安室透此时主动提出并接手买羊奶粉一事,不得不说,这种似乎能随处渗透着的留心与周到,他几乎要习惯了。

  在望月和光心下调侃对方的心力像永动机般周密永不疏忽懈怠,晋升酒厂核心和作为公安晋升cap(裏理事官)都指日可待的时候,安室透这边不禁也心绪渐深。

  开始在心里复盘审视起自己。

  审视这次和好友松田阵平的意外相遇,自己有没有过于冲动,让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思索再三,总结出,一直到他从药店回返应该都是没问题的,只剩三人在警局门口分开的时候——

  那时,辛加尼将手中墨镜物归原主,转身准备同他离开。松田却又跟了上来,因为自己夹在中间,那家伙甚至还绕到了另一边,就为了和辛加尼比肩凑近。

  “松田警官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难道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他记得自己当时瞧得额角直跳,忍不住藏着提醒,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家伙却嘴上嬉皮笑脸的反驳,动作更是胆大的很。

  趁辛加尼不注意,竟是欠扁的往后仰了仰上身,隔着辛加尼冲他眨眼。

  然后又继续对着辛加尼进行废话输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毕竟向来对外人口气差态度也差的一个人,在辛加尼面前表现的如此活泼热情,怎么看怎么有演的成分啊。

  最后,直到自己实在该需要表态,错后一步,冲那家伙正色摇头,旨在让对方就此止住,不要想套话,不要再跟来。

  这场三人行才终于结束。

  真是个认真又难缠的家伙啊。

  却也是永远的挚友。

  ——安室透如此评价道。

  来回复盘,安室透觉得自己确实并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至于神色和肢体语言上有没有什么破绽……

  此时想来,马自达那家伙过于粘人的态度,居然反而利于他将一切或许没忍住、又或者并未发觉有错漏的地方,推脱到对对方的嫌弃上。

  追捧晦暗与罪恶的亡命之徒对警官的天生反感并不为奇,像辛加尼这样明知对方是警察还能毫不排斥和人谈笑自如这种才是不正常的吧?!

  ……

  傍晚,望月宅。

  经过投票,小猫的名字最后被四人定为‘suki’。

  ‘suki’是诸伏景光最后取的,然后作为待选名之一,望月和光身为取名废自然真诚发问,为什么三人都投了这个名字。

  ‘suki’是日语‘喜欢’的意思,如果是中文,给小猫起名‘小欢喜’可能还并不奇怪,但换作日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安室透笑得神秘:“就是因为‘suki’,令人喜欢啊。”这位已然给小猫将名字用上了,并说着绕口的发言。

  赤井秀一狭长冷峻的眸轻挑,也染上淡淡笑意,赞同点头,难得和安室透在任务和训练之外的事情上意见统一:“同意。”

  诸伏景光作为取名者,此时微微侧首,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仿佛在掩盖眼角眉梢间的些许不自然的神情,顿了顿,又不禁化为浅浅笑意。

  望月和光意外的打量了几眼似乎正打着某种谜语的未来威士忌三人组,挑眉笑笑,移开视线,朝沙发那头正被毛线球吸引了注意力的小猫招了招手。

  小家伙立马放弃毛线球,扭过小身子颠颠跑了过来,撞到望月和光的腿上,被望月和光抱起,捏起柔软粉嫩的爪垫。

  他也不多做纠结,不管三人在打什么哑谜,但名字嘛,多喊几回也就习惯成自然了,望月和光如此想。

  此时几人已经用完晚餐,都坐在客厅沙发上,算是聊天消食,顺便也简单复盘了一下有关昨晚‘人鱼’的任务。

  赤井秀一瞧了眼客厅墙壁上新上过发条的挂钟显示的时间,然后走到电视前打开了电视,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翻出一瓶罐装咖啡,才拿着咖啡回沙发入座,说道:“今天的ntv晚间新闻,应该会报道白天的东都银行抢劫事件。”

  闻言,诸伏景光不由看了一眼望月和光,然后起身,去厨房端了两杯茶水回来,递了一杯到望月和光手边,温和道:“安神茶,之前调的,饭后一小时喝刚刚好。”待望月和光微讶着道谢接过,另一杯则递给了安室透。

  安室透拿过杯子,觑了眼茶水,笑道:“看来我是顺带的,不过也不错了,谢谢绿川。”喝了一口,突然觉得不对:“怎么有点咸?”

  诸伏景光笑瞥了一眼安室透,回答:“撒了点盐去晦,比起安神,以后不要再遇到这种事情比较好吧。”

  望月和光闻言也眼眸轻睁,不由跟着也尝了一口:“怎么不咸?”

  “嗯,您这杯是正常的,要加点盐试试麼?”可以说非常纵容了。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三人,摇了摇头,正要喝一口手里刚打开的罐装咖啡,就被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盯来的诸伏景光点名疑惑:“你怎么还在电视柜里藏了罐装咖啡?”

  安室透顿时嘲笑:“诸星先生的罐装咖啡还真是无处不在。”

  晚间新闻还没开始,此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最近挺火的叫做《白色木马》的公益宣传片,一个很有名的导演在杯户中央医院取景拍摄的。

  望月和光心下还笑,怎么又是‘木马’?漫画里安室透名下的公寓叫‘木马公寓’,赤井秀一诈死离开组织后租住的房子也叫做‘木马庄’,漫画创作者对‘木马’两字不是情有独钟,估计就是懒得动脑吧?

  直到晚间新闻开始,白天的银行抢劫案果然被报道了,同时还报道了整个案件的起因,原来是那家东都银行的分行行长拿银行的流动资金放贷吃回扣,导致坏账四千万日元,又碰上总行突然查账,没办法只能找人合谋了一场抢劫案件,想要掩盖放贷的事实。

  三名同伙中一名金库管理员,另外两名是走分行行长关系最近被新招进分行的保安,四人不仅想掩盖放贷坏账的事情,还想趁机再捞一笔。

  因为对银行内部及环境的熟悉,如何犯案,如何处理作案工具都安排好了,比如同伙三人中,一人会改变自己的音色,所以整个作案过程基本是他在说话,也是他在模仿更衣室里和保安打斗的声音来误导他人,让大家认为更衣室里的两名保安被他电晕,制造在场证明。

  新闻里整个案件回顾的画面,播放的基本都是劫匪被制服后、记者才得以进入银行拍摄到的现场照片和视频。望月和光庆幸如今这年头日本的银行基本没有摄像头,更没有天眼,事后他也是特意避过记者的采访和镜头,不然,还得想办法尽量删掉自己的入镜画面,毕竟他在这次事件里作为制服歹徒的主要人员之一,跟显眼包也差不多了。

  然而,望月和光刚才庆幸到这里,就见ntv新闻里突然画面一转,开始重点表扬起某位在这次银行抢劫案件中有突出表现的日本警视厅现役警察。

  松田正平笑得阳光灿烂的大头照被放了出来。

  然后接着,居然并未到此为止……?

  只见主持人话锋一转,令人猝不及防的又提起此次案件中另外两位见义勇为临危不惧的日本公民,也在这次案件中挺身而出,据说已有十余位此次案件中被解救的受害者,找到警视厅,要联名为他们送上花圈!以表感谢和祝福——

  伴着主持人铿锵有力的播报声,一张望月和光带着墨镜的侧脸照,以及一张标着‘另一位不愿露面的英雄’的小黑头像出现在了背景画面中。

  望月和光:“……”

  就问,谁通过的新闻稿子?谁拍的照片!

  还有在日本待了快十年依然让他一言难尽的送花圈祝福的习俗!(这在种花家说什么都得挨一顿打!)

  安室透却还能笑出来,毕竟他又没有被公然爆照,他照片的位置放的是小黑。

  不过,就算拍到他的照片,公安那边估计也不会让他随意这么露面的吧,所以说,在警视厅有人就是好。

  倒是诸伏景光,在这次新闻中看到松田阵平的身影时面色几不可察的微变,望月和光和安室透下午回来后只是简单跟他们说了下白天的遭遇,却是不知他们竟遇到了阵平?瞧了眼正注视着电视的望月和光,又飞快的朝安室透看了一眼,被安室透暗示之后再说。

  赤井秀一恰好被突然跑过来的suki占据了一时注意力,不知两位塑料同事间的暗潮汹涌。原来小猫被咖啡的奇怪味道吸引了过来,他顺手逗了逗猫,又被猫崽扭头嫌弃的抛弃,勾了勾嘴角,对望月和光说道:“照片上只是侧脸,还戴着墨镜,镜头也有些模糊,其实看不大清面容。”

  他以为望月和光是身为黑衣组织成员,排斥在媒体上露面,导致被人过多关注。

  闻言,望月和光表面淡定的点点头,内心却惨淡一笑。

  他担心的重点是这个吗?

  他虽然是组织成员,但对外的身份是查不出什么问题的,真的无可避免暴露在了媒体上,除了嫌麻烦,也并不需要慌张。

  但是,这不但是嘛,要知道,如今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是后勤部的老大了,而是行动组的组长。

  行动组的组长是谁?是琴酒。琴酒最讨厌什么?是废物和老鼠(ps:卧底叛徒)。如果说他对废物还只是厌烦的程度,那么对老鼠,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他这刚转到行动组,就顶风作案——因为做好人好事被人追着送花圈送到了警视厅?大头照还被挂上新闻被红方当众表扬?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若是没爆照还好说,如今爆了,照片还算不上高糊,熟人不见得没有猜测,他相信那个男人也一定能得到消息。

  别说组织的情报信息网不是吃干饭的,就伏特加那天天必关注实时新闻的爱好,用不了多久肯定也能疑心是他,然后报告给他的大哥。

  他知道琴酒肯定不会怀疑他的酒精度,更不会将他归为老鼠,但,一想到以那个男人的小气程度,比如以后给他安排数不清做不完的任务……哈,两眼一黑。

  电视新闻上,送到警视厅的花圈照片还在屏幕上向电视前的观众迎风招展。

  望月和光伤眼的挪开视线。

  然后,浅淡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一动。

  望月和光指尖在膝上慢敲了敲,唇角轻轻一扬,有什么主意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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