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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心机，是两人没有想到的。
不过，魏明依然还是难以理解：“姜学，这只是你的猜测，万一呢？”
“没有万一。我做直播那么久，对观众的心理有所揣摩。从众心理，是很普遍的现象。另外，还有就是主播的号召力，也会让观众响应的。”
姜学冷笑一声，刚张嘴准备大声说出来。
发现现在还在直播，便把声音降低了些。
还是不能意气用事。
他们的话，在内部说没事。
一旦被直播出去，那又是另外一个性质。
姜学虽然是在为李昱打抱不平，但也只能做到如此。
多的他不敢，也没办法做。
曹武龙也站在魏明这边：“不是我说呀，没有的事，还是别捕风捉影。对节目组影响不好，对我们影响也不好，对李哥的影响更不好。”
姜学知道是这个理儿，可他就是不耻徐坤的行为。
“行了，你们就当我放屁好了。不说了，等着看吧。”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他说的话，都是根据他自个儿的经验来的。
经验这种东西，是很容易出错的。
不能犯经验主义的错误。
就像曹武龙说的，会连累节目组，也连累自己。
当然，这都不重要。
在姜学看来，因为自己的无端猜测，而连累了李昱，对姜学来说才是无法接受的。
所以他选择不说了，静等徐坤表演。
等他表演结束，一切不就都知道了吗。
魏明拍了拍姜学的肩膀，决定还是再安慰他一句。
可以看得出来，姜学挺激动的。
魏明担心出事，便道：“姜学，你别太担心了。李哥这样的人，不会被困难打倒的。你想一想，前期那么艰难，李哥都挺过来了，咱们这些兄弟都被他带飞，难道他还不能带自己飞？”
他这话一说，姜学和曹武龙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实际上，不止他们几个第九队的队员在期待李昱登台。
别的练习生、节目组以及余婉、黄觉等人，同样在期待着。
前面几次公演，李昱都带来了惊喜。
第一次直播，可谓相当重要。
李昱不可能在这里拉胯的，他们相信！
李昱正无聊地等待着徐坤的表演，也时刻准备上台了。
忽然几道目光落脸上，让他自然地看了过去。
便与姜学、曹武龙、魏明等第九队队员们目光交汇，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突如其来的鼓励。
李昱心想，他都还没上台。
这会儿突然给予鼓励的眼神，会不会太早？
一般来说，都是主持人叫他上台的那一刻，才会有各种鼓励的眼神传来。
这会儿徐坤都还没表演呢，距离李昱上台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那么早就给予爱的鼓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然，李昱也不是无端猜测。
他也是注意到，姜学、曹武龙、魏明等几个人突然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放松，直觉告诉他发生什么了事情。
李昱怎么也猜不到，几个人是因为徐坤的一句话，才有那么大的情绪。
对徐坤的话，李昱也有所不满。
但是，他并没有像姜学那样想得深。
反正，徐坤搞心眼子，又不是一次两次。
李昱早就习以为常。
退一步说。
就算李昱知道了徐坤在搞小动作，又能怎样呢？
难不成冲上去把徐坤打一顿？
还是说，向节目组投诉？
这种事，不管有理没理，节目组都不会搭理李昱的。
所以，何必自讨没趣。
李昱要做的，是把接下来表演做好。
任何投机取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犹如摧枯拉朽，永不存焉！
……
徐坤开始表演了。
在李昱想来，徐坤应该会表演一些新的东西。
为了这场直播，前面几天，各练习生都在准备。
而且都在准备新的玩意儿，因为他们请李昱帮忙指点过，所以他知道。
但徐坤没有，他不可能请李昱指点。
这是尊严问题。
所以，李昱并不知道徐坤准备了什么节目。
但是，按照其他练习生，尤其是解全文等正龙娱乐公司练习生准备的节目来看，既然他们都准备了新节目，徐坤没道理拿出旧的玩意儿出来。
可让李昱始料未及的，是徐坤拿出了旧的节目，而这个节目竟然是《鸡你太美》！
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李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徐坤到底是多爱这首歌，这支舞？
唯一的遗憾，是徐坤没有穿背带裤。
但是‘坤靠山’，胯下运球等经典动作，徐坤是一个不落地表演了。
听着熟悉的音乐，看着经典的舞蹈。
李昱满脑子都是鸡和篮球。
怎么把鸡和篮球联系到一起？
看徐坤跳舞就是了。
从徐坤表演开始，礼物更加停不来了。
简直太疯狂了，整个直播间都是五彩斑斓的颜色。
因为那些礼物，除了形状不同，颜色也是区分的方式。
李昱注意到【嘉年华】变少了。
但是其他的礼物变多了。
虽然都是些几十几百、一千出头的礼物，与三千的【嘉年华】相比远远不如。
可是，胜在数量巨大啊。
以李昱干过直播的经验来看，后面刷的礼物，都是真的了。
所谓‘真的’，不是说前面刷的就是假的。
只是前面刷的，很大可能是和抖音官方有合作的。
比如刷一个三千的【嘉年华】，抖音实际上只收两三百，剩下的如数奉还。
可能刷的量越大，收的费越少。
或者是另外一种分成模式：所有嘉年华如数返回，直播间观众刷的礼物三七分成。
所以，后面刷的几十几百的礼物，很可能是真正的粉丝刷的。
他们被前面大量的【嘉年华】蒙蔽了双眼，无脑跟风，想要为自己的偶像尽一份绵薄之力，殊不知他们一开始就是被割韭菜的目标。
不过，这个问题，李昱也只是浅浅地想了一下，并没有深入细想。
因为没有必要，也毫无意义。
任何事物，都有其运转的规则。
不是任何规则，都能够被打破的。
也不是现阶段的李昱能打破的。
最吸引李昱的，还是直播间里的弹幕。
此时的弹幕，又变了。
不再满屏地刷【徐坤】，而是变成了另外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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