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其它小说 > 山色湖光繁体短篇集(高H) > 八.《上校他体力太好》(高H,1V1)——一个床下大小姐床上小骚货的浪荡故事。文案:一别七年,她再见到聂柏陵,竟然是xiao穴先动了情。她饥渴地撩拨,“快来干我,好饿呜呜……”聂柏陵瞬间压上去,“这可

八.《上校他体力太好》(高H,1V1)——一个床下大小姐床上小骚货的浪荡故事。文案:一别七年,她再见到聂柏陵,竟然是xiao穴先动了情。她饥渴地撩拨,“快来干我,好饿呜呜……”聂柏陵瞬间压上去,“这可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

  午夜的天空,黑漆漆一片,月明星稀,夜色深沉。

  寂静的街区边上,一栋独立小洋房的二楼。

  一阵嗖嗖的风吹过窗户,卷起细绢的窗幔,轻薄的白窗帘一下又一下飘动着。

  顺着窗帘飘动的方向,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躺着的身影,身上盖着薄被。

  月光照拂过,床上人的面容变得清晰起来,是个沉睡的美人。

  此时若有人看见,定会说八个字。

  肤若凝脂,眉目如茵。

  她正在酣睡,可睡得并不安稳。

  紧闭着双目,秀丽的眉头略微蹙起,身子还不自觉地扭动,腿间还不住地磨蹭被子。

  一切动作都在说明,她正在做梦。

  还是一个七年来重复回放的梦,梦里的她艳情无限,极其放浪形骸。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站在黄浦江边,送她心爱的男人出征。

  那时是寂寥的秋季,秋意萧索,像极了她的心境。

  江边也更是难熬,不比陆地的平静,这里格外肃杀。

  一阵阵秋风,吹得她瑟瑟发抖,身上的风衣忍不住紧了又紧。

  她却还要坚持将男人送上汽轮,想着能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毕竟一别,再见不知道会是哪一年。

  她的男人——聂柏陵,穿着一身军装,即将登上汽轮,远赴天涯去打仗,保家卫国。

  一身笔挺遒劲,像一把未开封的剑,随时准备一击致命。

  这麽硬朗的男子,面对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坚毅的脸上泛起柔光。

  离别的话斟酌再三,他最终还是要开口。

  他放缓声音,看着江晚吟,“晚晚,送到这里,就够了。”

  江晚吟也知道,这里或许送别就是终点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无论她是如何奔波千里,无论从苏州到上海是多麽迢迢,该分开还是要分开。

  可她舍不得。

  舍不得他的陪伴,舍不得他的体贴,舍不得他的霸道,更舍不得他的体温,每每午夜的。

  她就像一块望夫石,目光深深地陷入男人的眼底。

  哪怕再多看男人一眼,她也愿意继续下去。

  彼此眼中尽是百般缱绻,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条也不占。

  肃穆的军队就在不远处,等着男人归队。

  黄浦江上的秋风又烈烈,似乎马上就要掀倒她。

  聂柏陵猛的收回目光,似乎下决心不再看她。

  最後,却一下子把她揽过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抱了很久很久。

  两人的体温,隔着厚重的秋装,依旧不断感染,抵抗了秋风的萧寒。

  近乎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在她的体内上升起来。

  江晚吟的身子莫名蠢蠢欲动,升腾起急切的渴望。

  原本,她的身子早就受过精水的浇灌,肉棒的调教,已经是敏感万分。

  此时,在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背时,早就被调教成熟的身子已然知髓知味,浑身泛起情欲的渴望。

  蓬发的欲望冉冉升腾,让她的身子率先起了反应。

  浑身泛起渴求的酸痒,连下面都开始溢出水来。

  她夹紧双腿,企图缓解这种渴望,却一点用也没有。

  只能睁大眼睛,渴求地看着男人,“我想要……再被你操一次。”

  要知道,男人已经整整一周没有碰她了,就是因为战前那该死的集训。

  这也就导致了情欲来的异常凶猛,渴望的强烈。

  她变得异常主动,拉着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衣领,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意味不言而喻。

  手上细嫩软滑的触感,丰满高翘的大奶子,一下子让聂柏陵有些丧失判断力。

  他眸色变得深沉,似乎在思考他走後,这对大奶子的归属问题。

  不知道他走之後,这对大奶子是不是还只属於他。

  一想到这里,他就升起一股莫名的霸占欲。

  故意恶狠狠地掐了一下江晚吟的乳头,用力一扭,浑圆的乳头被捏到扁平,又痛又爽。

  “啊……”江晚吟被捏的身子发软,又倚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掐,不仅是乳头,还有她的全身,都升起一股难言之欲。

  尤其是下面,已经湿透了。

  此时出发的时间还有两刻钟。

  聂柏陵果断把江晚吟带到了江边的小旅馆里。

  一打开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亲吻开来。

  炽热的唇舌,粗重的鼻息,聂柏陵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硬到爆。

  偏偏这个小女人还在不停地撩拨自己。

  江晚吟胡乱地用手在他的下半身剐蹭,“快,快来操我……”

  这时候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聂柏陵一下子拉开拉链,炽热的大肉棒弹跳而出,沉甸甸地被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弄,瞬间胀大了一圈,让她更加饥渴。

  “快……快把我脱光……”

  像剥葱一样,只是三两下,江晚吟就被剥的只剩下内衣裤。

  黑色蕾丝奶罩,和同色内裤,衬的皮肤更加白皙无暇,两个大奶子似乎要随时撑破奶罩,跳出来一样。

  江晚吟推挤着自己的乳沟,脸上一脸媚色,“唔唔……好胀……”

  浑圆的两团大奶被推挤成各种形状,绵软白皙的触感仅仅用肉眼看到,就能让人发情,更别说还罩着黑色的奶罩,更是诱惑极了。

  聂柏陵一下子把江晚吟压到了墙上,解掉奶罩,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弹跳而出,被他的单只手握住两个奶尖,合在一起搓揉。

  另一只手则探进黑色蕾丝内裤里,触手可及,都是一片湿润。

  透明的淫水,沾得满手都是,整个掌心包裹住阴阜,开始搓揉起来,两瓣花唇也被大掌的粗茧不断摩擦。

  粗粝的触感带给娇嫩的花唇更多快感,敏感地一瑟一缩,微微都张开来,露出里面的鲜红的肉缝。

  两根手指合并,微微弯曲,勾进去紧致的穴口,才入了一个关节,就被紧紧缠上来的媚肉彻底包裹住,像绞弄肉棒一样绞弄起来。

  然而男人却更加用力,手指挺直,直直地插入小穴中。

  “啊……不要……太粗了啊啊……”

  两根手指在穴径中不断地抽插,带出的淫水不断洒落,溅到了地板上。

  敏感的小穴一阵阵地收缩,想要含住手指的时候,却正好是手指抽出去,想要放松,却又被手指狠狠地抽查进来。

  江晚吟被手指操弄的快要疯掉,却又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尖叫一声。

  “啊啊……不要……啊哈……”

  男人竟然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整个吸吮进嘴里,连同乳晕旁边那一小片白花花的嫩肉,也跟着被吸含进去。

  上下的敏感点全被男人把控着,江晚吟不断娇喘,迫切地浑身发骚,不断扭动。

  男人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只手还不断玩弄着另一边,不冷落任何一个地方,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罩住,两根手指不断进进出出。

  “啊啊……不要插了……唔唔……”

  男人却知道这是江婉仪被调教得发浪了而已,於是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增加了一根手指,不断地戳弄着小穴的内壁,一下比一下迅猛。

  “啊啊……不要了……太粗了啊啊……”

  “三根手指都嫌粗,一会儿大肉棒进去,岂不是要把你插爆了?”

  聂柏陵深知小穴的潜力,以前无论玩的多麽地顶弄,滑动,烫的小穴动情地流水儿,淫水湿了又湿。

  江晚吟感觉小穴快被磨肿了,却更有别样的快感,红唇半开半合,止不住地娇喘呻吟,“啊啊啊……快给我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呜呜……大坏蛋……把人家的身体弄的这麽敏感啊啊啊……”

  “这就肏给你!接好了!”

  聂柏陵看着她煎熬的样子,大掌享受地蹂躏着浑圆弹性的屁股,然後劲腰一挺,硬如烙铁的大肉棒一下子捅进紧致的甬道中,全根没入。

  小穴被大肉棒填满的瞬间,江晚吟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啊啊……”

  硕大的顶端一捅到底,直抵穴心,整个花穴因为高潮紧致得要命,缠缠绕绕的媚肉包裹住大肉棒,一圈又一圈,绞弄得他都要把持不住。

  穴心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直直地浇在硬挺的龟头上,让聂柏陵简直不要太爽。

  他使劲掰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条玉腿,把小穴露的更开,大肉棒猛地开始抽出插进,噗嗤噗嗤地撞击着嫩软的肉壁。

  “啊啊……不……太深了啊啊……”

  大肉棒一下比一下使劲,捣进去花穴的深处,甚至连宫颈都被肏的微微张开,让她吓到哭泣,“呜呜……别操了……太快了啊啊啊……”

  小穴酥麻一片,不停抽搐,强制性被延长高潮,高潮中还在不断被抽插,简直像是一柄铁剑在永不休止地运动,不断操弄着敏感的小穴。

  “这就受不了了?”聂柏陵嗤笑,深知这才刚刚肏到江晚吟发骚而已。

  於是,直接把她抱在身上,边走边操到了大床边,湿答答的淫水流了一路。

  江晚吟被猛地压倒在大床上,大肉棒也因为重力原因,插到了无与伦比的深度,让江晚吟癫狂地尖叫,“不啊啊……太深了啊啊……”

  聂柏陵毫不听劝,直直地拉开两条长腿,挤到她的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不断地操进肏出。

  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聂柏陵每操动时,健壮的胸膛总会滑过她的大奶子。

  江晚吟身体不断抖动,被操的有节奏地起伏,大奶子也一上一下地蹦跳,硬如石子的嫣红乳头,也不断在聂柏陵健壮坚实的胸肌上滑来滑去。

  “啊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下身的花穴被不断进出,嫩肉被肏开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胸前的的大奶子也不断被男人的胸肌玩弄,上下双重的快感让江晚吟再一次到了高潮。

  娇嫩的嘴唇不断发出火辣辣的呻吟,“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啊……”

  男人也终於放开精关,射出第一泡浓精,白花花的浓浆直直喷射在穴心深处,浇灌得嫩穴不住地抽搐。

  江晚吟也不断地颤抖,光洁的手臂不断在男人的背上胡乱拍打,“好烫啊啊……拔出来呜呜……”

  聂柏陵丝毫不停,屁股不断地耸动,射了一波又一波,炽热浓郁的白浆不断在嫩穴里爆射,直到小穴都被灌的冒了出来,男人才抽出来,任由满当当的精液,像喷泉一样,从被抽插到红肿的小穴中喷出来。

  淫乱的白浆不断喷射,像极了潮吹,把江晚吟的下体弄的一片白花花,穴口都被操的微微张开,有些合不拢了。

  可是男人仿佛时淫欲化成的怪兽,体力惊人,大肉棒又重新硬挺起来,炽热地顶在江晚吟的屁股上。

  “我还没操够,你怎麽可以逃走呢?”

  聂柏陵一把拉过来江晚吟向後退的身子,翻了过去,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更加耐操。

  江晚吟就像奶牛一样,两只大奶不断摇晃垂下,屁股高高翘起,肥嫩的小穴被插的一塌糊涂,还沾有没有喷射尽的白浆。

  她的头因为快感向上扬起,和脖颈形成优雅的弧度,像白天鹅一样。腰因为姿势不断下压,却形成一道淫靡的身体曲线,供男人操的更加尽兴。

  聂柏陵握住肉感弹性的两瓣屁股,用力扒开,把小穴露出得更加彻底。

  两片阴唇被大肉棒拨开,被操的烂熟可怜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狰狞的大肉棒面前。

  大肉棒的顶端轻松滑进被操的合不拢的小穴里,偏偏每深入一公分,小穴还是紧致的要命,越来越紧的咬着不松开。

  “小骚货,放松!”男人只好朝着江晚吟白皙挺翘的嫩屁股上,狠狠地拍打了两下,“咬的这麽紧,我还怎麽操你!”

  “呜呜呜……”江晚吟呜咽着努力放松小穴,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操干起来,仿佛疾风暴雨一般,填满了花穴的每一处。

  屁股无法克制地摇晃起来,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的频率几乎和男人抽插的速度保持一致。

  晃荡的奶波,也被男人从背後大手一罩,毫不客气地捏住把玩起来,粗鲁的动作都要让奶子爆了,可快感却越来越汹涌。

  “啊啊啊……要坏了……不要了呜呜……”

  江晚吟感觉自己的小穴被操的酸软异常,淫水不断地流,但是就是流不干,让男人进出的更加顺利,肉与肉的直接摩擦,让她酥麻快要疯掉,浑身战栗。

  只能不断用小穴夹紧大肉棒,刚刚夹紧,却又被大肉棒更加用力地劈开,无情地鞭笞,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

  宫颈被操的微微张开,似乎只要男人稍微一挺,就能操到子宫里去。

  “不要……不要进来呜呜呜……”江晚吟害怕地向前爬。

  却又被聂柏陵大力拽回,大肉棒无情地用力往小穴里一插,直直插进了子宫,“我不仅要进去,还要灌满你这个小骚货!”

  说完,男人的胯部几乎和江晚吟娇嫩的阴阜完全贴合,只有两个囊袋在外面,屁股还在一耸一耸地挺进,似乎想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

  “呜呜……不要……进不来的啊啊啊……”她突然被男人射了进来,滚烫的精液一泡又一泡射进了子宫,满满当当,烫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身体却无比诚实,小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股淫水。

  “呜呜……不要了啊啊……”她的小穴已经酸死了,再高潮会坏的。

  可是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抬高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再次斜着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直到江晚吟被操到晕过去,她也不知道聂柏陵是什麽时候离开的,只知道浑身的快感一直没有断过,一直在被他反复操来操去,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江晚吟浑身酸痛地醒了过来,一直起身,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就流出来白花花的浆液,让她脸上一红。

  她完全就是床下端庄大方,床上放浪形骸的典型。

  此时顺着窗户像港口望去,早已不见行军船的踪影,他早已离开了。

  江晚吟心上一酸,他故意把她操晕过去,就是怕她舍不得吧。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她默念在心里,既然他敢走,那她就敢等,她就在上海,也不回苏州了,就在这里,等到他什麽时候回来,什麽时候为止。

  江晚吟醒了,眼眶一片湿润,下身也是一片湿润。

  她哭了,聂柏陵,你怎麽还不回来,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吗?你知道这里有多想你吗?

  手伸到小穴,淫水汩汩流出,像刚才的梦里一样泛滥,却没有一根大肉棒来堵住了。

  她想着聂柏陵那根大肉棒的炙热与坚硬,无法控制小穴的渴望。

  它一开一合地翕动,期望着能有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她一咬唇,决定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小穴。

  刚一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两根手指,吮吸起来。

  她难耐地学着聂柏陵的样子,一手捏住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穴中抽插,源源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

  终於,高潮的时候,她情难自制,尖叫着唤出一个名字,“啊啊啊……柏陵……你要操死我了……”

  早起一如往常,神色端庄地前往工作的地方,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自慰过的样子。

  她来到上海已经七年了,如今在一家珠宝店工作。

  掌柜很好,知道她孤身一身,多会照顾她一点。

  她的父母也很好,丝毫不介意她的宝贝闺女千里迢迢在上海紮根,经常汇款探望,怕她受一点委屈。

  除了那个人,其他一切……都很好。

  江晚吟摇摇头,不再想虚无缥缈的事情,开始着手一天的工作。

  这家珠宝店在上海的繁华地带,人流络绎不绝,鲜少能看到门可罗雀的景象。

  但店内售卖的珠宝因为价格太过昂贵,所以只有极少数显贵人家来这里购买。

  少则几千大洋,动辄几万大洋,平头百姓一年或几年的积蓄,也估计不足以买这里的一件首饰。

  因此江晚吟的工作极为清闲,只需要客人来时招待一下,客人走後做好珠宝的保养。

  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先是有个小厮过来。

  说他家的大人物要过来挑选珠宝,让店里准备好接待。

  而後,掌柜一翻阅记录,神色一正,不敢有丝毫怠慢。

  转头对她说,“那可是军功显赫的上将家的千金啊,晚吟,这样吧,你去库房把那几盘珍藏的珠宝拿出来。”

  江晚吟侧着脸,她也是出自苏州名门的千金大小姐,来到这儿反而一文不名了,想到这儿便不由得笑了笑。

  掌柜摆摆手,示意她快点去库房。

  江晚吟去後院的库房找了半天,不一会儿,端着两盘珠宝出来了,还没进到前铺的主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掌柜不必客气,尽管送些上好的来。”

  语气里满满的自信和张扬,具有上位者天生的威严,声线却是磁性而年轻。

  江晚吟怀疑自己听错了,怎麽可能是那个人?

  紧接着,主厅里的那个人又跟掌柜说了几句话,依旧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个人的声音!

  没错了,就是那个人!

  聂柏陵,她魂牵梦萦了七年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江晚吟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尖叫出来。

  突然,又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聂上校,真是辛苦你陪我出来逛街了,平时要帮我父亲的忙,现在,还要陪我一个女孩子。”

  她就是掌柜说的,那个上将的千金吧?

  真是显赫的身世背景啊,和那个人一定很般配吧。

  还有那个人,千金叫他聂上校?他已经升到上校了?

  江晚吟心中排山倒海,只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聂柏陵已经打完仗了,竟然也不回来找她,反而带着什麽上将的千金挑珠宝!

  多麽可笑,他压根儿忘了她!

  特地来挑选珠宝,也是为不久後的婚期做准备吧。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像断线的珠子。

  握着珠宝盘的手在不断颤抖。

  “小江,你怎麽了?时不时身体不舒服啊?”

  同是店员的王姐正好经过,看到江晚吟已经靠着墙角,身子滑落了下去,担心地跑过去。

  “谢谢王姐,我……”

  “行了,看你脸色白的,好好去休息一会吧。这……这是掌柜要拿过去的吧?我替你送去!你好好休息啊,这小脸,看着太可怜了。”

  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拿去了主厅。

  只有江晚吟,不敢去看一眼。

  她怕只看到那个人,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一诉相思之情。

  她等了他,可是等了七年啊。

  从二八年华,等到了二十又五。

  结果……还是抵不过人家千金大小姐的年轻貌美,软玉温香吗?

  听掌柜说,上将的千金,现在才不过和她当年同岁,也不过碧玉年华。

  此时,江晚吟听着主厅里的一片祥和,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

  她留了张字条,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

  回到家,她对着屋里的壁炉,坐了一个下午。

  从下午到晚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色的脸,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她手往旁边一摸,腿边是一摞信纸。

  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

  他让自己别回信,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一直不会变。

  现在看来,这些信是多麽的可笑,信里的痴情,原来全是假。

  她终於一狠心,抽起这摞厚厚的信纸,往火光里一扔。

  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熊熊的火焰,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乾净,不剩一点痕迹。

  就这样吧,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

  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她爬上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头一次当了鸵鸟,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已然是夜半时分。

  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

  突然,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哢哒一声,然後一个全身暗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脚步顿了下,似乎惊讶於屋子里的寂静。

  然後又往里走,坚硬的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

  看到床上躺的身影之後,他全身似乎僵住了,似乎有种阔别多年再逢故人的陌生感。

  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脸上泛起的柔光,无不在暗示他的动地亲吻着江晚吟的娇唇,手上不断揉着两个大奶子,劲腰挺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肉棒蹭开两片花唇,触碰到敏感多汁的花核,然後顺着那条蜜缝,用炙热的顶端来回滑动,不断地磨着穴口。

  粉嫩的穴口被磨得艳丽起来,不断瑟缩颤抖着,让她敏感到不行。

  磨穴的动作让江晚吟更加难耐,浑身泛起胭脂色,小嘴里不断想呻吟出声,却被男人霸道的唇舌尽数吞入口中。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被磨得发骚了,空虚地直流水,里面也热的要命,也空虚地要命,肉壁不断挤压,媚肉也互相蠕动,渴望着大肉棒的侵犯。

  好想……好想他的大肉棒……快来操她啊!

  她急切地想要把大肉棒吞进去,男人却更加恶劣,就是不进去,反而更加用力地磨动,就是不进去。

  他另一只手掰开两瓣嫩肉,露出颤巍巍的淡粉色的小阴蒂,然後按压上去,用力地蹂躏着敏感的小阴蒂。

  没两下就把小阴蒂磨的得充血硬挺,直挺挺地顶着他的指腹,渴望更多的磨蹭。

  可是男人突然用力地一捏,直接让江晚吟叫了出来,“啊啊……唔唔……啊啊啊……”

  小穴直愣愣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到他的手上。

  江晚吟被弄到高潮了,花核和阴蒂的双重刺地流出更多蜜汁,但也全部被聂柏陵吮吸得乾乾净净。

  火热的唇舌让江晚吟不断想尖叫,但在睡梦中,只能低低地娇吟低喘。

  小奶猫一样的呻吟,让聂柏陵的情欲更加旺盛。

  他疯狂地吮吸着小穴的嫩肉,戳开狭小的穴口,用舌尖挤进窄小的甬道,然後疯狂用舌头刷着内壁,舔过每一个角落。

  被舌头舔穴的快感,让江晚吟呜咽地更加急促,“啊啊……呜呜……啊啊……”

  她不明白梦境里的快感为什麽会如此猛烈,就好像真的有人在用舌头戳刺她的小穴一样。

  紧致的穴口被不断探索,男人的舌头灵巧又湿滑,炙热的鼻息甚至喷到她的小阴蒂上,让她双腿不由得想夹紧。

  却又被男人掰得更开,舌头舔得更深。

  穴口里的淫水泛滥成灾,聂柏陵的舌头舔了又舔,里面却像有一股泉眼一样,怎麽都舔不干,却引得江晚吟直哭叫,“呜呜……不要啊啊……”

  她感觉自己的小嫩穴都被甜到红肿起来,但穴心深处更加酸痒,想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聂柏陵快憋不住了,狭小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样,绞的他胯下直发紧。

  他一下子掰开江晚吟的两条长腿,然後压住她的腿窝,牢牢地向上掰,按到肩膀那里,这样的姿势让小穴暴露得更加彻底。

  被舔弄的亮晶晶红艳艳的小穴,微微张开穴口,却被男人的大肉棒一下子堵住。

  聂柏陵半跪在床上,双手按住女人的两条腿,大肉棒直接破开两瓣花唇的阻拦,直直地插进花穴里。

  一进入花穴,层层柔软的嫩肉一下子就包裹上来,紧紧地缠住大肉棒,让他爽的几乎要射精。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大肉棒一下又一下鞭笞着娇嫩的甬道,每一下都插到穴心深处。

  狂乱的抽插,让江晚吟近乎窒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男人按住不停地贯穿,两个大奶被对折到头边的双腿挤压肿胀,几乎要爆奶了。

  而屁股又因为双腿被掰上去对折的姿势,简直像一个人形飞机杯,比倒膜还要刺。

  “每天晚上,我都在想这麽干你,把你的小穴操到合不拢,只能装满我的精液!要不要?小骚货快说!”

  “啊啊啊……”江晚吟被插的语无伦次,“要被你插……操翻我啊啊……都射给我吧啊啊啊……”

  聂柏陵再也控制不住,在把江晚吟又插到高潮喷出一大波淫水时,精液也同时射进小穴深处。

  像高压枪一样,一股股白浆喷射到穴心深处,把江晚吟的肚子都射到鼓起来,“好多……好烫啊啊……”

  聂柏陵却并不打算抽出来,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准备抱着她去入睡,“一滴也不准漏出来,否则……”

  “否则……怎麽样?”

  “否则……就操你到天亮!”

  江晚吟一下子就红了脸,默默地用小穴把他的肉棒吞的更深,然後向後一挪,白色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

  她整个人仿佛妖精一样,叉开着腿,用手扒开两片花唇,让精液流的更加快,“这样……你是不是就能操我操到天亮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孩子一般的天真,动作却像个荡妇一般。

  最直接地导致了——聂柏陵的胯下瞬间硬挺翘起,直直地抵住穴口。

  他的眼睛里幽深异常,欲望的火苗熊熊燃烧,几乎要把一切吞噬。

  他保证,这也是江晚吟今夜能说出的最後一句话。

  下一秒,急风骤雨般的操干让江晚吟直接呻吟尖叫,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啊……不……啊啊……太……啊啊……快啊了啊……啊啊啊……”

  他趴在她的耳根,炽热的呼吸喷出,“操死你。”

  这也是江晚吟今晚最後听到的一句话。

  ------------------------------------------------------

  从此没羞没臊的生活开始辽~~更完撒花??ヽ°°ノ?

  攒了好久的稿子一起发完就是一个字——爽!!!

  谢谢大佬们的支持,订购,打赏和评论(嗷呜~~~

  我们下个故事见,鞠躬g

  ……

  等等,好像忘了什麽?

  对了!!!重重地啵一下宝贝们~~

  你们太棒辽??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