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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9.结局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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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5

  齐霖和邢云起两个人在医院里没有看到月萱,便急忙往她的住处赶去。在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动静。

  “她会去哪里”邢云起说着,已经拿起手机打她的电话。

  “此号码已取消服务,请确定后再拨。”

  这个没有感情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急了,齐霖不再犹豫,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上的锁被换了。

  “请问,你们在干什么”有三个人从电梯的方向走了过来,两男一女,看样子对他们的举动十分警惕。

  “这是我的家,我要开门回家。”齐霖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的家”其中的一个男的满脸的不相信,“这个单位的房主已经换人。”

  他指着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他们是新房主,我们是来交接的。”

  “你是谁”齐霖反过来带着敌意问道。

  “我是房屋经纪人。”那人说着,便递过了一张名片,“如果你有房子要卖,我可以帮你,房子不卖出去不拿佣金。”

  这个人也算是一个精明的经纪人,时刻不忘为自己招徕生意。

  “这房子卖了”邢云起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不由得问了出来。齐霖心里也是一样的震惊,但比他多少沉住些气,至少脸上没有出现该有的震惊的样子,而是眼睛看着名片,看得还非常仔细。

  这个房屋经纪人的名字叫亨瑞克,应该说是个无名之辈。

  “如果你是房主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亨瑞克对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也是心生警惕,一边说着话,一边在犹豫要不要报警“这个房子从两个月前就已经卖了,今天完成了过户手续。我现在是与新房东进行交接。你们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请找原来的房主商谈。现在请你们离开一下,我要开门进去。”

  他这样说完,见齐霖和邢云起谁都不动地方,便继续说道“也许你们是走错了门,请看一下门牌号,这个是你们的家吗”那个人这样说着,从兜里拿出手机,准备按报警号了。

  “我们没有错,我也住在这个楼里。”邢云起说着也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我叫邢云起,是家庭医生,这个你可以去查。顺便问一句,你今天看到李月萱了吗”

  亨瑞克停下按手机键,接过了名片,当听到李月萱三个字时,心里便知道事情有了不对。

  他也是认真地看了邢云起的名片,然后很客气地说道“失敬,原来你们真的和李小姐认识。我今天看到她了,从她那里拿到了房门的钥匙,这才带着新房东过来的。”说道这儿,他疑惑地说道“可这房子的房主只有李小姐一个人的名字的,这个我核对过,没有错的。”

  “她现在人呢”齐霖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追问月萱的去向。

  “不知道,她给了我钥匙之后便开车走了。”亨瑞克说道。

  “我要进去看一看,我的东西还在里面。”齐霖请求道。

  “你是”亨瑞克听他这么一说,疑问更大。

  齐霖有些发窘地说道“我是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她卖房子你不知道”亨瑞克也觉得事情蹊跷,便很痛快地开了门。

  里面一切都没有变,齐霖查看了四处,月萱自己的衣服东西已经都不见了,他的衣服被放到了两个个箱子里,上面留了字条“请把这些交给旁边单元的齐霖先生,谢谢”

  齐霖看着纸条,乌黑的眼眸中波光闪动,但别人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请问,你这房子花了多少钱买下的”齐霖沉声地问新房主。

  新房主没有说话,亨瑞克替他们做了回答“先生,这个问题需要保密,恕我们不能奉告。”

  “房子卖的时候的叫价总是可以说的吧”齐霖的脸色很黑。

  “四十二万。”亨瑞克不得不说了。

  “你们买的时候比这高还是低”齐霖又问。

  亨瑞克刚要开口,心情已经是很糟的齐霖狠声地说道“你要是再说话,我让你再也做不成房屋经纪人”

  亨瑞克还算识趣,终于闭上了嘴。

  “比这高一点。”新房主看样子很老实地回答了问题,但亨瑞克的眸光却是闪过片刻的惊异,但他没有出声。

  齐霖连想都没有想地说道“我给你六十万,这房子你卖不卖”

  这事情似乎超出了想象,而且这钱几乎如同从天上掉下来一般,那个新房主有些不知所措。

  “这,”他迟疑着,在想要不要接受这个价格,又或者要不要再敲一竹杠。

  “你听好了,一个是拿着我给你的钱再去买一套更好地房子住,再就是你尽管进去住,看你能不能住安稳。”齐霖的脸上带着了一抹狠戾的表情。

  那两个人害怕了,其中的女的对那个男的说道“我们卖了吧,再到别处买房子去。”

  那男的这才点头“我们是愿意,可这卖房的手续该怎么办”

  齐霖从自己的钱夹里拿出一张名片“明天你去这个律师行,那里的律师会和你办过户手续,律师费我承担。”

  亨瑞克对齐霖仍然有着警惕,所以,他扫了一眼那名片,眸光中的惊奇无法掩饰。

  那可是一个很有名的律师的名片,让他来做房屋过户这样的小案子,那律师费该怎么收据说那个人的收费是按分钟计算的,就这样的一个案子所花费的费用,还不得是普通公证人的十倍

  他实在是不明白齐霖了。

  老婆卖房子他不知道,如果他是有钱人,干嘛要住在这里

  他突然想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人,他感觉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胁。虽然邢云起表明他是个家庭医生,可医生的名片是可以在医生的诊所拿到的,那上面又没有照片。

  “既然这样,那你们自己谈吧,这里与我已经没有关系,我还有客户在等我,先走了。”说完,他没有再和任何人打招呼,快步出门而去。

  那两个新房主现在也觉得事情很古怪,见亨瑞克离开,也连忙说道“那我们明天见。”说完出去追亨瑞克了。他们也开始害怕了,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等明天再看,如果情况不对,他们只好请求警察的帮助了。

  新买的房子住不进去,这算什么事

  按理说是他们应该留下,齐霖离开,但一切都反向了,但他们走的时候还是带走了房门的钥匙,却不管那房门是否可以再能被锁上了。

  齐霖和邢云起此刻只想知道月萱去了什么地方,他们便开始打电话四处询问。齐霖首先给胡佳雨打了电话,问她是否知道月萱的去处。

  胡佳雨这两天病了,正在家里休息。

  要说这一段时间里,她自己也是在压力中生活,一个女儿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等待着脐带血救命,另一个女儿身怀重孕,也需要她的照顾。最让她难心的是她们还同时爱着一个人,所以,她也是心里交瘁。

  现在一切突然恢复平静,她便放松了自己,结果却是病了。

  听到齐霖电话里说月萱不见了,她的血压悠地升了起来“怎么了她为什么要离开”

  顾不得自己的病,她立刻打车去了齐霖那里。

  莫莉莎也要跟着去,被她留在了家里“不行,你现在好好地待着,不要再给我添乱。”

  齐霖见胡佳雨不知道,便打电话找到还在公司的小王“她的那个朋友家住在什么地方”

  鸿红此时正对着电话里的短信发愣,她本来是要去看月萱的,因为她今天出院。结果在她将孩子送到学校后,看见手机上有条月萱发来的短信“鸿红,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不用来看我了,我已经离开了温哥华,祝你和孩子们平安快乐”

  这是干嘛怎么像永久告别似的。

  鸿红当即就回了电话,结果被告知,那个电话号码的服务被取消。

  回到家里的她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一直都在想着月萱为什么要这么做。听到门铃声,她去开了门,见到是齐霖和邢云起,立刻猜到来意“你们是来找月的吗”

  齐霖似乎看到了希望“她在这里”

  鸿红担忧地摇头“没有,我也找不到她了。”

  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齐霖给刘云打了电话,刘云一听就急了“她没有说过她要回来,你成天都在干什么,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月萱凭空消失了,所有可以问过的人,所以可能去的地方都问过了,就是不见她的踪影。

  晚上,齐霖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月萱最后离开的监视录像,那里记录了月萱临离开时的最后情形。

  月萱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在哭泣,在她将齐霖的东西往箱子里放的时候,竟是那般地不舍,几乎是放声痛哭。最后,她留下了他的一套内外衣,放入了自己的衣箱中。

  这一景象让齐霖不再怀疑月萱对他的感情,她是爱他的,而且爱得要命。

  既然这么地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就是有病,我们也可以一起面对的,为什么要选择自己先死

  不是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地相守,为什么要这样地仍下我。孩子你不管了吗那样拚着命生下了孩子,为什么生完后就不想管

  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因为爱着月,所以对自己隐瞒月的事很愧疚和后悔,对月的做法从来都不怀疑,只以为月是气急了的。但现在,当他确定月并没有因为那事儿真的怨恨了他,从而不爱他之后,他开始探究她这么做的原因了。

  他的回忆是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开始的,一切印象都是那么地深刻,最后想到现在所发生的事,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有件事他忽略了。

  月萱对他的态度转变是汪怡与她进行了谈话,告诉了她被他隐瞒的秘密。第一次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他已经知道,那第二次呢她们后来是不是又有过接触

  他又想起当她们第二次见面谈话后他去找月萱时所看到的她的样子,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汪怡与郭燕玲走得很近,而郭燕玲,

  郭燕玲

  齐霖的脑袋“嗡”地轰鸣起来。

  他知道了原因

  不行,他必须马上找到她,如果她因此想不开,那他就追悔莫及

  那种绝望的心情他太了解,月萱可以将之隐藏得这么好,可以在那样的情况下坚持将孩子生下来,那得是怎样的勇气她的心里该有多苦

  他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只以为那秘密他不说,他父亲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想起郭燕玲曾经那么肯定地说月萱与邢云起不是兄妹,那么她知道得更详细

  月,你这个大傻子,你可千万要想得开,等我找到你,等我来救你的命

  一则消息被许多家报纸转载着,而且还都放在了报纸的首页,并很快通过互联网传播世界上最年轻最有钱的的富翁之一,麒麟基业总裁的双胞胎中的儿子因为病重住进了医院,情况危急,医护人员正组织抢救。

  坎路普斯是bc省的内陆重镇,位于bc省的北部,距离温哥华有六个多小时的车程。这里和bc省的其他地方一样,景色优美,除了气候没有温哥华好,其它方面不比那里差多少。

  离开温哥华的月萱就在这里的一家医院找了份化验室工作,继续做着她的化验室助手的工作。她在这里找到工作也是碰巧,当她在待产的时候,就有了离开其他人的打算,对齐霖她不可以爱,对邢云起她不能偿还他的爱,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因为只要她面对他们,她就无法平静地生活下去,而他们也不会对她死心,只会继续纠缠。于是她就给这个化验室的主管发了电邮,问她可不可以在医院替她安排一个职位。她不要求全职,只作临时替补就行。她现在不缺钱,但她不想待着不工作。现在夏季休假高峰即将到来,那个主管是认识月萱的,她以前曾经是月萱学这个课的教课老师,所以立刻答应了。不上班的时候,她便去透析室做透析,至于这样的日子会有多长,她的生命会到何时停止,她已经不去想了。

  她当然知道齐霖可以捐赠一个肾给她,可她不想的。虽然她不会自己求死,可也不想痛苦地活一辈子,只想让他忘了她。她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上天,准备就这样地活下去,能活多长时间就活多长时间。

  透析的时间到了,她去了透析室,在护士将一切准备好之后,她便打开了手提电脑,查看里面的消息。

  她首先检查了电子邮箱,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新的信件,尽管她从来都不会回这些信件。

  她先点开了齐霖的电邮,因为那里面会有两个孩子的照片,齐霖每天都会将照片发给她,而看这些照片已经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否则,她真的会很任性地停止透析,然后躺下等待死亡的到来。但今天没有照片,里面的内容却让她的脸色也随之而变。

  “儿子病重住院,情况危急,如果你能看到此信,请速回,希望你还能最后看一眼。”

  她又点开了莫莉莎和邢云起发过来的新电邮,说的也是同样的内容。

  这时,旁边的一起做透析的一个病人正在读报纸,不满地抱怨道“干嘛对一个小孩的病如此地感兴趣,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报这件事,就没有别的事情可报了吗”

  她连忙问道“什么小孩的病”

  “就那个年轻的富翁的孩子,说是他双胞胎中的儿子病了,正在医院抢救。”

  月萱一听,连忙去看电脑上新闻部分,果然看到了那条消息。

  她的心急起来,决定透析结束立刻回去看看情况如何。

  他们是怎么弄得,孩子好好地,怎么会生了病。

  心里一急,就什么都做不下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孩子。

  但因为不能马上离开,却又给她了时间让她思考,竟让她立刻发现的事情的蹊跷。

  不对,这不是齐霖做事的风格。他从来做事都很低调,为什么要让孩子的病弄得家喻户晓的。

  家喻户晓的。

  不是家喻户晓,而是要让她知晓

  她猛然地想通了原因,心情松了下来。

  她的孩子们应该还在健健康康地活着,她相信莫莉莎和妈妈一定会将他们照顾得好好的。

  消息放出去一周了,人们并没有看到月萱的影子,心情更是不安起来。

  国内的刘云也是急,天天都往这边打电话询问,听说用儿子有病这件事没有将月萱骗回来之后,便心生一计“发寻人启事,来个高额悬赏,看到她的人自然就会向你报告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就这样,一则带着照片的寻人启事出现在几家主要报纸的广告栏中,在连续发了三天后便撤销了。

  月萱没有看到这份寻人启事,如果看到了,她会怎么做便就不好说了,也许会明白她是躲不掉的,就是她藏躲到了天边,那个人也一定会将她寻回。

  一个月后。

  月萱正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从温哥华总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肾源,让她做好准备做肾脏移植手术,接她的直升飞机很快就会到达。

  这个消息来得太快,太突然,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这对她来说也太幸运了,对于像她种情况的人,有多少人等到死也等不到一个合适的肾脏来延续他们的生命,而她竟是这么快就等到了。

  此时的她太了,她想告诉他,他们是姐弟,即使她可以活下去,他们也不可以继续在一起。

  齐霖又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说,你现在如何他们都已经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等和他们见过面后,我们是得好好地谈谈了。”

  外面的人见月萱已经醒来,在经过护士的允许后,便一个一个地陆续进来,考虑到她需要休息,只和她打了招呼,便先回去了,把时间给了她和她的孩子们。

  孩子们已经快三个月了,长得非常快,和刚出生时完全不一样,胖胖的样子,大大地眼睛,都是漂亮极了,看得月萱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对孩子们她并不陌生,虽然她不与其他人通信,但从莫莉莎和齐霖的电邮中,她天天都会看到他们的照片的,但今天看到他们,她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愿相信我们是姐弟的事,然后拿它做文章。”齐霖显然对这事早就有了考虑。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月萱当然要担心。

  “以前我是担心你不够坚强,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所以才要瞒着你,因为我也相信,你会和我一样,即使是知道我们是姐弟,你还会继续爱我。我只想不让你知道这件让人痛苦的事。但现在我相信,你会和我站在一起,共同面对一切的。”齐霖握住了她的手。

  月萱道“好,如果世人不容我们,那我们就早个地方隐居,只是需要你放弃你所有的一切。”

  齐霖笑了笑,很开心“谁说我放弃了一切有了你,我就已经有了一切。”

  月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我们都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所以,才让我们这么痛苦,以后再也不会做这傻事了。”

  “我现在对这个真的很后悔,以后,坚决不会这么做了,哪怕放个屁肚子痛,我也要告诉你。”齐霖很诚心诚意地说道。

  “你,又没正经了。”月萱对他突然冒出这话,简直哭笑不得。

  齐霖一本正经“我说真的,我刚才肚子真的疼了,胀得我难受,放了屁之后就好受了。”

  月萱笑了“原来你真的排气了,这是好事,你饿了吗你现在可以吃东西喝水了。”

  “那你呢”齐霖连忙问道。

  月萱嘟下嘴,“还没有,我的肚子也是胀,你听,还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应该也快了。”

  “现在我们俩可以同生共死了,我们俩的肾脏可是一样的。”齐霖的心情看上去出奇地好。

  “谢谢你。”月萱终于有机会说出这样的话。

  齐霖很同意“你是得好好地谢我,等我们出院回家后,你得好好地表现。”

  提到回家,月萱遗憾地说道“可惜,我的房子被我卖了,我真喜欢那里的,比你的大别墅住起来舒服多了。”

  齐霖本来不想告诉她,但还是忍不住说了“那个房子又被我买下来了。”

  “啊你花了多少钱买的,我卖的时候因为着急出手,少卖了三万,本来叫价四十二万,结果才卖了三十九万。”想到损失的钱,她的心里还是心疼。

  齐霖听了她的话,心说,妈的,那两个人还骗了我,不过他当然不是那么在乎,说出了让月萱心疼得哇哇叫的话“我花六十万买回来的。”

  “天,我这一下子赔了多少钱啊。”

  齐霖不介意地笑着“不赔,我赚到了你。”说到这儿,他在月萱的耳边悄声地说道“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月萱满脸黑线给他切掉了一个肾,都不会让他差点劲吗还有,他也是刚做完手术的人,那刀口应该还是痛的。她的刀口处现在就很痛的。

  齐霖把她的手往他自己的身下摸去“你看,它已经都什么样了。”

  那里的确是不像话了。

  月萱只觉得自己的手在握的那个家伙可是够粗够硬了。

  她把手松开,退了回来,斥责着他“你别胡闹,让它回去。”

  齐霖苦着脸“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床上去,在你的身边,它才不会回去的。等我们出院后,你必须补偿我。”

  齐霖早于月萱伤愈出了院,等到月萱出院时,他竟是大张旗鼓地到医院来接她回家。媒体也知道了消息,结果在医院门口聚集了不少的记者。当他挽着月萱的手臂出现在医院的大门口时,立刻闪光等便闪个不停。几个保镖在四周护着他们,在媒体的重重包围下,坐进了带着防弹玻璃的高级轿车,然后缓缓地驶去。

  月萱自然对这样的情景不是很适应,奇怪地问他“你这是为了什么你不是不喜欢让媒体给你拍照吗”月萱问道。

  “我要让他们把我们是夫妻的消息传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爱你。”齐霖很坚定地说道。

  “那是我们的事,也不必让所有的人知道啊。而且,你这样做,只会透露给媒体,那可怎么办”月萱担心地说道。

  “怕是没有用的。以前是我错了,我以为回避就可以了,结果却被人抓住了把柄,用来威胁你。你知道我有多么地后怕,若不是邢云起知道了脐带血的事,发现当初是我逼你怀孕,过来找我算帐,我真的可能就这么地永远地失去你。我对你的傻气永远估计不足,所以,我还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从此以后,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你做事怎么像个孩子”月萱对他气恼之中,心里却是涌着甜蜜的感觉。

  “你怕了吗”齐霖反问。

  “没有。”月萱回答很干脆。

  “如果现在有人问你,你爱我吗你会怎么回答”

  月萱也不迟疑“我会说,我爱你。”

  “行了,这就足够了,其余的由我来搞定。管他什么狗屁的伦理道德,你就是我的妻,我就是你的丈夫。”

  月萱点头,毅然决然地说道“好,既然你不怕将来下地狱,我也不怕,刀山火海,我随你一起闯。”

  车一直开往了西温别墅,家里人都等在那里。齐霖先下了车,然后把车门打开,月萱牵着他的手从车里慢慢地走了出来。看到四周熟悉的景象,她的眼睛氤氲起朦胧的潮雾。上次离开时,她还以为她再也回不到这里,没有想到,她还可以回来,而且是两个人牵手而归。

  两个人十指相扣,月萱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让两只手握得更牢。

  她以后再也不会放开这只手了,哪怕走在黄泉路上,也要和他牵手同行。

  当然,她现在最想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两个宝贝,上次在医院看到他们的时候,因为她刚手术完,只是看到了他们,还没有抱上他们,所以,她现在就想将他们抱在怀里。

  胡佳雨和刘云各抱了一个,月萱走了过去,挨个看着,指着刘云抱的孩子问道“这个是安安,我的儿子,对不对”

  “对了。”刘云笑答着,把孩子放到了她的手里。

  月萱又走到了胡佳雨的面前,伸出另外一只胳膊“把女儿也给我。”

  “你一个人怎么能抱住两个,女儿给我。”旁立的齐霖也是喜笑颜开,伸手要和月萱抢,被她挡着不给。

  “现在他们小,我当然可以抱住他们,等他们大了,我就抱不住了。”月萱任性地说道。

  就这样,她一手搂一个,把两个孩子都抱在了怀里,然后便哭了起来。

  这是她的孩子们出生以后第一次亲手抱他们,还以为这样的幸福她不会有的,但今天她有了。

  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再说话,因为每个人都太了解她现在的心情。拼着自己的性命将孩子们生出来,却又不得不放开他们的手,那将是怎样的痛

  看到一双可爱的粉琢玉雕的儿女,月萱的心都快被蜜溶化了,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不时地低头亲吻着他们。

  齐霖紧跟在她的身边,准备时刻护着他们娘仨。说句老实话,看月萱如此样子抱着两个孩子,他的心里还真的紧张,对月萱抱孩子的能力很怀疑,生怕她手一松,把孩子掉在了地上,也担心她只顾看孩子,自己磕着绊着。

  “小心,前面有台阶。”

  “小心,前面”

  “小心,”

  总之,从门外进来到孩子们的卧室,齐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小心。

  走到孩子们的床边,月萱还是不舍得松手,放下他们,刘云发了话“你刚出院,身体那么弱,孩子抱一下就行了,然后上床躺下休息,再说你还晕车,现在脑袋一定是疼的。”

  月萱笑道“奇怪哎,我看到孩子,脑袋就不痛了,如果我坐车抱着他们的话,会不会就不晕车了”

  “你这傻丫头”刘云抬手想拍她,却没有落下,然后自己放下。

  月萱的身体看上去非常孱弱,人瘦得如同只剩骨头一般,她哪里还下得了手。想到月萱所吃的那些苦,她的心就发痛,人便抹起了眼泪。

  “我以后不回去了,你们给我办移民。“她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看着众人询问的目光,她解释道“月萱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哪里吃过这么多的苦,虽然我们那时过的是穷日子,可有一片肉,那也是要给她吃的。可自从她离开我,就没有过几天好日子,所以,我以后再也不离开她了,只要我在,她就会好。”

  月萱此时已经放下了孩子,听她这么说,立刻高兴地回身去抱她,对着她的脸就亲“老娘啊,你早就该这样。”

  别人对此的感觉还好,胡佳雨的心里却是发涩。旁边的莫莉莎看出了她的心情,无声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母女俩眸光相接,传递着彼此的安慰和温暖,旁边的克里博莱也用手搂住了她的腰。

  整个一天,月萱就腻在了孩子们的房间里,陪他们玩,喂他们吃奶,哄他们睡觉。就是他们睡着了,她也不肯离开,怎么都看不够,还不时用手去摸着他们粉嫩的小手,小脸蛋,小脚丫。结果是孩子们没睡多大一会儿,就会被她弄醒。那两个孩子似乎知道她是他们的母亲,即使这样,也是不哭不闹,只要月萱抱起他们,他们就会对着她开心地笑,惹得刘云直嫉妒“我和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天,他们对我笑的也没有今天一天的多。”

  胡佳雨道“都说孩子太小记不住事,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认识他们的妈妈。”

  齐霖虽然人在家里,但仍然是忙的,他在这个别墅里有他的办公室,可有直接指挥公司的事情,一天下来,也不知过来看月萱多少趟。

  担心月萱过于劳累,吃过晚餐后,大家都不允许她再与孩子腻在一起,撵她去休息,她这才把两个孩子左亲右亲地交给了刘云和胡佳雨,然后和齐霖去了他们的卧房。

  柔和的灯光,粉色的基调,墙上的大红双喜字仍然火红,一切都和她上次看到的一个样。

  齐霖的心里在这一刻翻腾得厉害,终于可以和月一起再进这间屋子了。

  从婚礼到现在,只要他回到这个别墅,他都会在这里坐上一会儿,但从来都没有单独在这里睡过,因为这里曾经有过他们的洞房,有着让他更加痛苦的甜蜜的回忆。想来这里是因为贪恋着那份甜蜜,不想留在这里,是因为孤独的痛苦。

  两个人进了屋,关上了房门,齐霖便迫不及待地捧起月萱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月萱仰面阖目,热烈地回应着他。

  多长时间了,他们没有这样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地相拥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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