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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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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3

  待月萱走了以后,汪怡深吸了一口气,下了下决心,毅然向齐霖的办公室走去。

  李秘书坐在齐霖办公室门口的外面的秘书座位上,见她过来,没有说什么,让她进去了。

  齐霖见门被推开,以为是月萱去而复返,但看清来人后,立刻脸色一沉“谁让你进来的,请你出去,我现在不办公。”

  汪怡知道他会撵她走,心里有了准备,面色不变,一副遇危不惊的样子,语气里充满了关心“理查德,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也知道你心里痛苦,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得注意你自己的身体。你看你现在已经都变成什么样,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垮的。”

  此时的齐霖如同一个快要溺毙的人,见到一根稻草都要抓,汪怡的话立刻让他想到了一个让月萱回头的方法。

  “如果我要是病了,她是不是就会回来看我”齐霖满怀希望地问道,但马上又泄了气“我想用孩子来留住她都不好使。”

  汪怡心里这个气,冷哼道“不会,她的心肠这么狠,即使你现在死了,她都未必会为你难过。”

  “她会的,她不是那样心狠的人。这次是我不对,当初,我该早些向她坦白的。”齐霖心里真的是将肠子悔青。

  汪怡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思,那个李月萱有什么好,有我对你这么痴情吗如果是我,即使我被威胁,我也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她竟然想出这样的方法来让你对她死心,那心有多狠。那就让我来帮她,让你彻底的死心。“你不是要病吗我来告诉你方法。就你现在的样子,不需要费什么劲,你就可以大病一场的。你看外面正在下雨,去到外面淋两个小时的雨去,或者去洗冷水浴,泡冷水澡,我保证你会大病一场,看她会不会回来看你,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你就会死心了。”

  月萱正在医院做透析,看见手机来电显示是汪怡,便接了电话。

  “我已经按照你的想法做了,你还要怎样”她带着恨意问道。

  “他病了,想见你。”汪怡说道。

  月萱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怎么了,什么病,有没有危险”

  “是我教他的方法让他病的。”汪怡的话里透着得意,不管怎么说,齐霖现在听她的话了。

  “你这个女人,你不好好地照顾他,还让他有病,你自己是不是有病”面对汪怡,她不必隐瞒自己的情绪,所以怒气瞬间暴发。

  “他问我,如果他病了,你会不会回去看他,我说不能,他说能,所以,我就让他病了,这样,他才会死心。”汪怡那边很开心,“你放心,我会好好地照顾他,我也是爱他的,不比你少。”

  汪怡打电话的时候很得意,她是在向月萱炫耀,她终于又将齐霖掌握到手中了。

  齐霖听了她的话,用她建议的方法让自己真的病倒。她带着他去看了病,然后便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输给月萱,不管月萱是怎样的身份,她都不甘心。

  月萱挂上电话,心里这个急,心说莫莉莎干什么去了,怎么在这个时候不去照顾他,如果真的让汪怡将齐霖抢走,那她的孩子们将来可怎么办

  想用手机给莫莉莎打电话,但又停下,如果齐霖知道是她告诉莫莉莎他病了,那他会不会对她又会报了幻想

  旁边病床上做透析的的病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白人女子,正在用手机和家里人聊着天。见月萱一直都在看着她,便放下手机问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我想用你的手机给人发个短信。”月萱为难地开了口。

  “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手机”那人奇怪地问。

  “我不想让人知道是我。”

  那人立刻警惕起来“你要发什么内容”

  月萱明白她的担心“你替我发一条也可以,就写理查德病了,速去照顾他。”

  那人疑惑地看着她“就这个”

  “对,但非常重要,求你了。我可以把我的手机借给你,让你免费用一晚上。”月萱讲着条件。

  那人笑了笑“那到不用,我的也是无限通话的。”

  她问了要发的电话号码,按照月萱说的打好了短信,还伸过了让月萱看“你看,这样写可不可以。”

  月萱看过之后点点头“谢谢。”

  自从婚礼之后,莫莉莎就一直想与月萱通话,无奈月萱就是不回她的电话。想起月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的心里便很自责,在她看来,月萱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因为她,为了成全她和齐霖,否则为什么连孩子都托付给她可姐姐这么做是不是太傻了一点难道她不知道爱情是要追求,是要争取,但绝对不可以谦让,即使她们是姐妹,也是如此。

  她不需要谦让的爱情,况且,姐姐的谦让就一定会保证理查德爱上她吗这样做最受伤害的不是别人,而是理查德,姐姐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想亲自去找月萱,却被胡佳雨制止“你非要在这个时候也折腾出病吗你去什么也改变不了,有什么事我会自己亲自去。”

  “可是,理查德那边怎么办谁来照顾他,安慰他”莫莉莎担心道,即使没有姐姐的嘱咐,她也是要担心他的,如果有可能,她很想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他现在不可能接受你的照顾,他需要的是自己一个人冷静地思考。你姐姐这次的做法不合常理,希望理查德能够认识到这一点。”胡佳雨担忧地说道“我不知道事情的症结在哪里,希望他能找到。”

  “那他会认识这一点吗他现在应该会很怪姐姐的。”莫莉莎担心道,“要不我给他发短信告诉他”

  胡佳雨不同意“不要帮倒忙,你的身份不适合,除非你真的要与你的姐姐抢理查德,那你就趁虚而入。”

  胡佳雨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站在月萱的这一边了,她何尝不知道现在是齐霖最脆弱的时候,而莫莉莎又是他喜欢的人,如果这个时候莫莉莎来关心他,他的感情说不定真的会变。

  不管月萱最后要不要原谅齐霖,但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莫莉莎,就是她自己也曾经因为莫莉莎伤害过月萱。即使月萱现在的做法没有别的什么原因,也是情有可原,因为她受到的伤害太多了,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做事的方式便因此而改变了。

  听了胡佳雨的话,莫莉莎只好留在家里,但对月萱和齐霖的担心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他们都是她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她真心希望他们幸福,哪怕自己孤独痛苦。

  一家三口,都在懊悔,就连前来参加婚礼的克里博莱也是懊悔不已“当初我如果努力一下,替理查德说服那些人同意转让专利,他就不会那样去做,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发生。”

  胡佳雨道“这个不怨你。理查德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自从他知道是莫莉莎救了他的命,他就说过,他会用生命来珍惜她。他对他有多么地疼爱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他爱着月萱,可对莫莉莎的疼爱也从来都没有改变,他当初替莫莉莎找可以脐带血的人,哪里只是因为那项专利。”

  莫莉莎有些怅惘“他对我有那么地疼爱吗如果是那样,他为什么又会爱上姐姐难道他可以同时爱两个人”

  胡佳雨和克里博莱相互看了一眼,夫妻的思想便有了默契,胡佳雨选择沉默,克里博莱则开了口“既然你问这话,我就不对你隐瞒我的看法了。其实,我和你妈妈很早就看出来他对你的爱与对月的爱是不一样的,他把你当成了最亲的人,像哥哥对妹妹。但在知道他爱上月之前,我们并不是很担心,因为人的感情会变,认为他对你会因为喜欢而爱上的,却没有想到他竟会爱上了你姐姐。”

  胡佳雨接着补充说明道“他们因为担心你不会配合治疗,所以才隐瞒了你。”

  莫莉莎在想着他们俩个人说的话,然后很难理解的样子“那他们为什么突然决定要结婚,连最后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都不能等”

  “那不是你姐姐知道了理查德设计算计她的事,对他不再信任,所以理查德才要举行这个婚礼,想以此向你姐姐表示他的心的。”胡佳雨说了自己的判断。

  莫莉莎对胡佳雨的判断并不是完全相信的,因为她无法不把月萱悔婚的这件事与月萱曾经对她说的话联系起来。她反复回想着月萱那天说得那些话,怎么想都觉得月萱在那个时候似乎已经有了计划,而且她感觉,月萱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为了她。

  因为她已经答应了不把月萱说的话告诉别人,所以才没有对父母说,但心里更加不安,很想找到月萱问个明白,但她一直都联系不到月萱。想让胡佳雨带她去见月萱,却又担心有胡佳雨在场,月萱更不会说什么。

  看到手机有了短信进来的提示,她连忙去看,发现那发信的号码,竟是陌生的,但短信的内容却是让她担起了心。

  她立刻出了卧室,向楼下走去,看见胡佳雨就大声说道“妈,带我去找理查德,他病了。”

  胡佳雨正在为克里博莱准备东西,因为克里博莱该回美国了。听了莫莉莎的话,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有人给我发来短信告诉我的。”莫莉莎解释道。

  “是谁”

  “不知道。”

  莫莉莎的回答让胡佳雨有了怀疑“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你他是谁”

  克里博莱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该去看看他。我和他联系了好几次,他也不给我回电话,这事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说句老实话,就这样走了,我还真的担心他。”

  胡佳雨对莫莉莎说道“那我和你爸一起去,你在家呆着,就你那身体,怎么照顾病人,弄不好还得被他传染上。”

  莫莉莎这次很坚持,回到卧室很快就将自己武装上,脸上戴了个n96口罩“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临出去前,克里博莱先给齐霖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听。

  “我们先去他的家看看。”克里博莱最后决定道。

  月萱的心中一直担着心,惦记着齐霖的病,希望莫莉莎接到她的电话后,会立刻去照顾他。就这样担心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她看见莫莉莎给她发来的短信,决定和她通话。

  “姐,你终于和我说话了。”莫莉莎抱怨中带着些欣喜。

  “你找我有什么事”月萱语气淡淡地说道。

  “你没看我发的短信吗他病了,我和爸妈一起去找他,但没有找到他。”莫莉莎焦虑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跟我说也没有用啊。”月萱用觉得她很多事的语气埋怨道。

  “姐,你真的就不关心他了吗”莫莉莎问道。

  “莫莉莎,你不是很爱他吗你现在应该多关心他,而不是来问我。”月萱语气不奈。

  其实她的心里很急,她就不懂了,莫莉莎这样算是爱齐霖吗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这要是放在她的身上,她才不会这么地被动地等,早就寸步不离地呆在齐霖的身边照顾他,安慰他,怎么会到了现在连找他这个人都找不到

  “我是想关心他,可我找不到他,他的家,他的公司我们都去了,可是没有找到人。”莫莉莎焦急地说道。

  “他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月萱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不知道。”

  月萱想了一下说道“你有小王的手机号码吗他总是跟着他,你去问问他。”

  莫莉莎立刻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你告诉我小王的电话号码。”

  月萱与莫莉莎通完电话,心里自然是更加担心,终于忍不住给汪怡打了电话“你把他弄哪儿去了”她劈头质问道。

  电话里传来汪怡得意地一笑“当然是我自己的家,他病成这样,我还能让他去哪儿他自己的家那么远,身边也没有人照顾。”

  知道了齐霖在什么地方,月萱心里多少有些心安,于是问道“你带他去看医生没有”

  “去了,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事的。”汪怡说道。

  就在这时,月萱在电话里听到齐霖的声音,虽然显得远远的,但仍然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月,回来,月,你回来。”

  汪怡这时突然挂断了电话。

  月萱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只觉心好痛,多想立刻到他的身边照顾他。

  隔了一会儿,莫莉莎那边也回了电话,“理查德现在在汪怡的家里。”

  “是吗你赶紧去她那里,把他接回去啊。”月萱急道。

  “可是小王说不让我过去,说他会照顾理查德的。”莫莉莎犹豫道。

  “他这个时候需要你,你不懂吗”月萱真的无法理解她了。

  莫莉莎叹了口气“我懂,但我不想那样做。”

  “为什么”

  “姐,你去吧,你原谅他吧,把他从汪怡那儿接回来,他真的是爱你。我和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因为挫折而病倒,只有你才能真正地安慰他,不是我。”莫莉莎反过来求月萱。

  “我不会去的。”月萱很冷情地说道“该说的话我曾经都对你说了,如果你想放弃他,我管不着。如果你觉得最后让汪怡得到他,你也能心甘情愿的话,我只能怀疑你是否真的爱他。”

  “姐,你是因为我,才要那样对待理查德吗”莫莉莎怯生生地问道。

  “不是,此事和你无关。”月萱断然否定,“我也不是恨他因为你而骗我替他生孩子,而是气他后来的欺骗。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别人怎么对我,我就要怎样地还回去。”

  “可是,”莫莉莎不理解了,也不相信月萱是那样的人。她也爱理查德啊,虽然知道他爱了姐姐,她的心里很难过,可她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的,真心希望他们在一起幸福。姐姐为什么就不这么想呢,怎么就是不肯原谅他

  月萱打断了她的话“你不要多想,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等着接受脐带血治疗,等你病好后,好好地去争取他的心,不要让汪怡把他抢走,就算姐姐求你,因为我还需要你替我照顾我的孩子,只有把孩子交给你我才放心。”

  “姐姐,你为什么要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只要你想要,我和妈妈还有爸爸都会帮助你的。”莫莉莎对这个也是不解。

  “我一个人抚养孩子太累,如果那样,我的人生就完了,我不想那样,我将来还想找一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人。”

  月萱说这话时,觉得自己真是太厉害,她现在已经是把谎话当实话说了。

  可心里却是越发地痛,痛得她只觉快要喘不了气。

  莫莉莎没有再说话,因为她觉得和姐姐突然就说不到一起了,两个人的想法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大的差别

  齐霖觉得自己很冷,冷得他想要找那个熟悉的软玉温乡的地方寻求温暖。

  “月,你去哪了,搂紧我,我好冷。”他找不到要找的地方,四周的空气都是冰的,让他感觉寒风刺骨,似乎每个关节,已经发僵,每块肌肉都被冻的发硬,就连血管里的血都快要停止流动。

  他的上下牙床都在颤抖,唇舌都干得难受。

  如果现在有月的甜美的蜜津滋润,有软滑火热的丁香为他暖唇温齿多好。

  “月,月,你怎么还不来。”

  他呼喊着,寻觅着,手触摸不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用力吸着气,冰冷的空气如同带着刀子,将他的鼻孔四壁割得生痛,气到咽喉部,就连他的嗓子也是痛得要死。

  “月,我可能要死了,你怎么还是不肯来见我”

  虽然迷惑,但他还是可以记住,他的月不要他了,他的月生了气,不肯原谅他。

  他错了,他道歉行不行,他后悔了,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月,如果我们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再骗你。”他很想这么说,可突然发现,他竟无法做到这样。

  他还是有事必须瞒着她,他不能说,也不敢说,说了她还是要离开。

  告诉我,告诉我,我怎样才能让月永远地在我身边,永远地不离开我

  月,你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月,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地重要,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只要有你在。如果没了你,我将来怎么活下去虽然这样很丢脸,可我真的离不开你,你知不知道

  迷茫中,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天空中飞着,旋转着,四周那么寂静,他是那么地孤独。

  “理查德,你醒醒。”

  身边的气场发生了变化,远远的天际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他知道那不是月,月从来不叫他理查德。

  喜欢听月叫他小子,不喜欢听月叫他齐霖。

  叫小子的月有时柔情似水,有时狂野艳媚,但叫齐霖的月对他生气严厉,对他冷冷冰冰。

  不是月叫他,他就不想应答。可那个声音就是在他的耳边翻来覆去的,让他无法清静,让他有些狂躁。

  “不要烦我,eaveaone。”他不耐烦地对那个声音大声地喊道。

  “理查德,吃点药,你在发烧。”那个讨厌的声音还在继续烦着他。

  “让月来,月来我就吃药。”他蛮横地说道。

  那个声音变大了,尖锐得有些刺耳,震得他头痛,耳朵痛“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李月萱离开了你,她说她恨你,你死了她才高兴。”

  月会这样说吗月,你对别人都那么的宽容,为什么对我如此地刻薄

  “你去叫她来,就是恨我也行,只要在我的身边。”他霸道地命令道。

  如果一定是他死了,她才会原谅,那他就死在她的眼前

  “我去叫了她,她不肯来。”那个声音气气地说道,“她有什么好,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看不到”

  “她哪都不好,可我就是喜欢她,爱她,你哪都好,可我不爱你,肖逸喜欢你,你去找他去,别总来烦我。”病中的他没有任何太多的思想,想什么说什么。“我知道原因了,一定是你,因为我总是和你在一起,让月心里生气了。她不是生气我骗她,她是生气我和你在一起。”仿佛突然想明白一件事,齐霖的声音变得很大,如同咆哮“你滚开这里,离我远点。”

  “你清醒一下,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让我滚”汪怡心里这个气,顾不得他正在生病,神志不是很清,和他对吵起来。

  “你的家我怎么跑到你的家来了你是不是又给我下了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黑心的女人,当初我怎么会找上了你。”齐霖现在把所有的怒气都向她发泄。

  汪怡气得银牙紧咬“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你。”她真想扇他两巴掌,将他打醒。

  门口传来门铃声,她没有好气地走过去,“谁”

  “是我,司机小王。”

  “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总裁回家的。”

  “他病了,今天不回去了。”

  “总裁说过,他每天都必须回家。”

  “他病了,回家谁照顾”

  “我会照顾他,我替他谢谢汪副总裁对他的照顾。”

  汪怡气狠狠地打开门,让他进了屋“我今天不会让他走的,他现在正在发高烧,人正在昏睡,怎么走”

  “那我就进屋等他,等他病好一点再带他走。”小王说着,连鞋都懒得脱就向卧室走去。

  “你一个司机,是不是管得太多”

  汪怡想用手拉住他,却被他很容易地躲过,同时回答着她的问题“对不起,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是他贴身保镖,保证他七天二十四小时是我的职责。”

  本来,他是等在外面的,可从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让他知道他必须带齐霖离开。那个窃听器还是齐霖上次来的时候偷着放的。

  “他在我这里绝对地安全。”汪怡知道了小王的身份,态度有些收敛。

  这样身份意味着齐霖对这个人的绝对信任,她不可以轻易得罪。

  “我看过环境,这里并不安全,至少对总裁是这样,因为其他保护人员无法靠近。”小王反对道。

  “你今天存心和我过不去”

  “请汪副总裁不要太为难我。”小王不卑不亢。

  齐霖这时神智有了些清醒,听到了小王的声音,自己便从床上起来,晃晃悠悠地下了地“小王,带我走。”

  “你这样怎么走”汪怡的担心也不是假的。

  “我上你的当,现在的我不该病倒,我得去找月。”齐霖说着,人往前扑去,被小王扶住。

  看着离开的齐霖,汪怡满眸的恨意,心道“如果你敢与李月萱重归旧好,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小王身材中等,齐霖比他高不少,现在,齐霖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他却是可以不费力气地将他架离。

  出了楼,外面还有其他人接应,很快他们便驶离了这里。

  小王一直都跟在齐霖的左右,当他看到汪怡将齐霖带进了她住的地方,他便加了小心,趁别人进楼的时候,跟着一起进来。

  他利用里面的窃听器,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知道齐霖故意把自己折腾病了,也不拦他,因为他也觉得月萱不应该会狠心到连病了的齐霖都不管。两个人的感情有多好,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太清楚,怎么想月萱都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而永远不原谅齐霖。现在肯定是在赌气,否则,为什么还要举行这个婚礼,而且还是在婚礼成就之后才说要悔婚,那不是太晚了但他没有想到齐霖会病成这样,因为齐霖和汪怡进去的时候看上去还是可以自己行走的,怎么会在几个小时后就病成这样直到莫莉莎打电话给他,他才知道了事情很严重,便一直都在密切观察等待。现在听到齐霖嚷着要离开,他便出现了。

  “带我去月那儿。”齐霖命令道。

  “是。”小王简单地回答了。

  他们到月萱的住处时,月萱并没有在家,她去医院做透析了。

  齐霖自己有钥匙,便开门进了屋,让小王帮他从月萱放药的抽屉里找到退烧药吃了进去,然后问道“她去了哪里,怎么不在家”

  “她每天都会去医院,在那里至少要呆上至少四到五个小时。”小王答道。

  齐霖一愣“她在医院要待那么长的时间”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月萱所做的事不是知道得很具体,不是不关心她,而是觉得在这些事情方面,月萱根本就不用他操心,因为他信任月萱的能力。

  “她在医院都做什么”他问道。

  “听琳达说就是每天输液什么的,说是为了给孩子营养,还有保胎什么的。”小王答道。

  这个和月以前说的是一样的,齐霖放了心。

  躺在了床上,闻着熟悉的幽香的味道,他的心不禁安稳了很多,就连病似乎都好了一大半。

  想着月萱对他的不谅解,他便想着原因。

  难道就是为了那一件事吗

  忽然间,他发现自己的另外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是一直以来,他对月其实是很忽视的。

  从月开始怀孕到现在,一直都是她自己照顾自己,他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每一次遇险,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最后一个出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月照顾他,千方百计地让他高兴,就连两个人间的欢好也是变着法子让他满足。

  那他为月做过什么

  他好像都没有亲手为她做过一顿饭,虽然他不会做。也从来没有为她洗一件衣服,虽然现在有洗衣机。

  还有什么是一个丈夫应该为妻子做的呢

  他还真的不知道。

  难怪月会如此地生气,他是多么地忽视她,只顾与汪怡周旋,又纠结自己和她的血缘关系,对她现在情况如何都不知道。

  好听地说是他相信她,以为她会照顾好自己,可事实是他根本就不关心她。

  齐霖这个自责,心情却是好了很多。

  怎么想月都是和他赌气生气,如果是这样,他就不必太担心。

  好了,他现在不求她马上原谅他了,但他会努力地改正自己的缺点的,直到月满意。

  月萱前去冯医生那儿复诊,冯医生见月萱仍然是一个人前来,忍不住问了“齐先生为什么从来都不和你一起来”

  “我们分手了。”月萱平静地说道。

  “分手了”冯医生有了气,“你拼着性命为他生孩子,他现在不要你了”

  “是我先提出来。”月萱替他做了辩解。

  “你”冯医生显然不相信。

  月萱淡淡地笑了笑,不再解释。这样的情况,有几个人会相信是她甩了齐霖如果齐霖没有封锁婚礼的消息还好,但他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便少之又少了,即使有人道听途说地听到一些,估计也会像冯医生一样,不会相信。

  冯医生仔细地为月萱做着检查,检查完毕后,脸上现出轻松的表情。

  “我的两个宝贝现在情况如何”月萱把两只手托住自己的下腹,低头看着自己圆得不能再圆的肚子,有些担心地问道。

  “很好,他们情况都很好,胎心,腹围,体位都很正常。”冯医生道。

  “我想剖腹产,你看行吗”月萱想在这次把生产的情况定下来。

  “不想自己生产”

  “我想剖腹产对孩子来说会更安全一些,否则,中途来了个难产什么的怎么办。”

  冯医生同意了“好,如果孩子们能老实地在你肚子里待到三十六周还没有动静,我们就剖腹产。”

  “我会很小心的,尽量少活动,争取让我的宝贝们能多住几天我的这个免费旅馆。”月萱半开着玩笑。

  “知道我的传呼机号码吧”冯医生再次确定道。

  “知道。”

  “下周一定按时来复诊。”

  “我知道。”

  月萱刚离开不久,冯医生就接到了齐霖打来的电话。

  寒喧之后,齐霖感觉到了冯医生冰冷的态度,但他没有心情纠结这些,而是问道“我想知道月最近的情况如何,她和孩子们都很好吧”

  冯医生对齐霖这个时候突然打电话来询问有些意外,因为月萱刚才说他们分手了。

  看来是小两口闹别扭,估计是月抱怨他不关心他了,所以他才想起来打电话问,这个人也真是,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如果你能跟她来复诊,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哪有自己的女人怀孕生孩子都不管不问的。

  “关于这些,你可以亲自去问月,这个应该由她来告诉你,我不方便泄露病人的病情。”冯医生还是很客气地说道。

  冯医生也是不那么理解月萱的,既然病了,又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事应该让齐先生知道的。当然,她也就是这么一想,月萱是病人,自己有权决定要怎么做,她这个做医生的只需要按照病人的要求,保护她的权利,所以,她不会说的。

  齐霖觉得她话中有话“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你可以问她。”冯医生心说,我能给你的暗示只有这些。“听她说你们分手了,估计是对你生了气。怀孕的女人的情绪不稳定,你要多体贴她。”冯医生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齐霖。

  有钱人做事就是不负责任,孩子都快要生了,才想起问,到现在都不给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份,而那个女人为了给他生这两个孩子,却搭上自己的一生。希望等他知道真像那一天,心里会愧疚,对那个女人好一点。

  月萱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白天因为齐霖的事让她担心,所以去做透析晚了些。没有多少事情,她都会多做些时间的透析,这样,就可以使血液里的毒性物质清除彻底一些,以保证孩子们的健康。

  以她的身体状态,她应该在饮食上限制一些东西,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有足够的营养,她还是该吃什么就吃什么,完全按照正常人的饮食进行,这就需要她每天透析足够的时间。

  打开了门,感觉屋里有些异样,抬头看见眼前的人,她惊呆在那里。

  她的眼前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是靠在矮的那个人的身上,虚弱得站立不稳的样子,正是小王和齐霖。

  “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月萱脱口而出,脸上的吃惊没有半点掩饰。一直都在担心着他的病,却没有想到他到了这里。

  “月,我病了。”齐霖声音很弱地说道。

  真希望月听到这话以后,立刻不再和他计较,然后对他问寒问暖的。

  月萱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是冷冰冰的口气“你病了不去看医生,到我这里干什么再说,我现在怀了孕,你有病,就更应该离我远一点。”

  齐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刚才满怀着的希望立刻消去,但人没有说话。

  小王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说道“他病成这样,你看见了连问候的话都没有,你自己不是做医生的吗你这态度是对待一个病人的态度吗”

  月萱冷冷地回敬道“我不是医生,这里也不是医生诊所,所以,你们要找看病的医生的话,你们找错了人,进错了门。”

  齐霖忍住心中的酸楚,勉强地睁开眼睛“对不起,因为病了,就想看到你,想让你,”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月萱没有去看他,而是低头去换脚上的鞋。

  齐霖终于又有了声音,但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地落寞“我走了。”

  月萱的心终是硬不下去了,如果她就这样地让齐霖离开,这一夜她都不会睡着的“我是说你有病怎么不去看医生,也没有说让你马上走,你病成这样,还穷折腾什么,你还能走动吗小王,你把他扶到床上躺着去,这么大个人,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有病不休息,到处乱跑。”

  虽然月萱的语气全是责备,可听在齐霖的耳朵里竟是那么地顺耳。

  她关心他,真的,她关心他

  这就足够了,他的这场病没有白得,他知道了她的心。

  小王和齐霖地感觉却是相反,只觉月萱太不近人情,可看齐霖的样子,竟是唇角扬起,眸中带了笑,便不再多说什么,将齐霖扶进屋里之后,说了句“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随时找我。”便出了门,旁边的月萱却是没有搞清楚他的话是对谁而说,是对她还是对齐霖。

  “月,我冷。”齐霖只让自己的眼睛露出微微的缝隙,偷眼看着月萱说道。

  月萱走到床边,用手去摸他的前额,眉蹙道“你还在发烧,你吃退烧药了吗”

  “已经吃了,刚才吃的。”齐霖答道。

  月萱给他掖了下被,见他还是冷的样子,便又去了另外的房间,拿来一条毛毯给他盖上,然后说道“等药起效就好了。”

  齐霖的手伸了出来,握住她的手“月,陪陪我,就算不想原谅我,但今晚不要离开我,就这一晚,最后一晚,以后不再纠缠你。”

  以后不再纠缠你。

  这本是她要的结果,可这话在齐霖的嘴里说出,竟如同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月萱的身体一僵,但手没有试图挣开他的掌握。

  两个人就那么地手手相握,一个滚烫,一个冰冷。

  “还这么热,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月萱的理智终于回来,找了个借口,把手拿开。

  齐霖没有说话。

  月萱把手巾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正准备出去,齐霖说道“我渴了,想喝水。”

  月萱没有说话,人便出去为他倒水。

  喝过了水,月萱又要离开他,却被他再次拉住“不要再忙了,坐下来,我想和你心平气和地谈谈。”

  月萱没有拒绝。

  齐霖把身体往床里面挪了一下“你上来坐。”

  月萱站着没动。

  齐霖坐了起来,就要下床,月萱制止了他“你不躺着,起来干什么”

  “那你上床。”齐霖固执地说道。

  月萱看着他,最后慢慢地坐到了床边。

  齐霖把她地腿硬搬上了床,当他地手握住她的脚时,人愣了一下,立刻脱下她的袜子,把裤脚往上推去。

  他记忆中的那双精巧的已经肿成馒头样,两条匀称粗细适中的小腿粗粗壮壮的,手指按下去,是深深的一个坑,半天不见恢复。

  “你的脚和腿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心疼地问道。

  月萱试图把脚往回缩,没有挣脱,嘴上满不在乎地说道“怀孕后期都会如此,况且我是两个孩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他追问道。

  “因为你那个时候忙,哪里又注意到这些。”月萱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道。

  她的水肿其实是才开始不久,所以,她现在是在故意地埋怨他。

  “对不起。”齐霖自觉自己真的很差劲,都不知道该怎样地道歉才行,想起小王告诉他的事情,便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天天去医院”

  月萱眸光闪了一下,然后说道“要做的事情很多,除了输营养液,还需要每天固胎,我的盆腔肌肉不够强。”这是她早就想到了答案,所以,回答起来没有犹豫,让齐霖无法不相信了。

  齐霖还要问,月萱脸色转冷“你放心,我会好好地将孩子生下来,不会耽误你的计划。”

  “月,我不是那个意思。”齐霖想解释,但却没了话说。

  月萱感觉到他握着她地脚的手有了温湿的感觉,知道他的体温开始往下降了,心中多少放下了心“感觉好了吗你的体温开始降了。”

  “嗯,我不冷了。”齐霖点头,说完这话,他的肚子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饿了”月萱问道。

  齐霖有些窘地说道“我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

  “不吃饭怎么行”月萱不由自主地着了急,“我去给你做饭去,你想吃什么”

  齐霖的心情越发地愉快,更觉得饿得难受“我想吃你做的面条。就像第一次你给我做的那种。”

  又是面条

  月萱不禁想起两个人那次差点彻底分手前齐霖也是要的面条。

  “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给你做。”月萱答应了他。

  面做好时,齐霖也觉得身体舒服不少,便下了床,来到餐桌旁,拿起筷子,与月萱一起吃了起来。

  面还是那个味道,吃过后,就忘不了的味道,可人为什么要变想起和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心颇觉难过,一边吃着,眼睛便红了。

  “我开始是骗了你,可你知道吗从我吃到你给我做的第一碗面,你就把我牢牢地绑住了,而现在,你却要把我一个人抛下。”齐霖一边吃着,一边哑着声音说道。

  月萱叹了口气“我们先不谈这些了好吗我也累了,想早些休息,你也需要休息养病。”

  齐霖不再说话。

  晚上睡觉,月萱想让两个人分开,齐霖说道“再陪我一次,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了,直到你原谅我的那一天。”

  月萱不再坚持。

  其实,她是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被齐霖看出端倪。她哪里又曾怨过他,如果她真的能与他厮守终生,她就不会这番为难。

  就像她曾经对汪怡说过的那样,哪怕是下地狱,她也情愿跟他一起跳。偏偏老天要惩罚她,让她得了这样的病。

  这一夜,月萱一直都是背着齐霖躺着,而齐霖一直都是从背后搂着他。

  其实,两个人谁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齐霖自己先起了床,看上去没有再发烧,人也精神不少。

  “我会一直等你。”他临离开时这样说道。

  “不要等了,没有结果的。”月萱如此回答。

  “不等怎么知道会没有结果”

  “有了结果也不是你现在所期盼的,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女人还会少吗何必在我的身上浪费感情”

  “千花万朵,我只认你一朵,此心此生不变。李月萱,我请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月萱没有说话。

  花儿会谢的,你知道吗。

  人一生中谁都无法保证不做错事,但错事有大有小,有的错事可以纠正弥补,有的却是再也无法挽回,但不管是怎样的错事,没有谁是明知道还会去做,很多人都在事后才知道了自己的错。

  齐霖也是到了后来才认识到,由于他对汪怡的宽容竟导致了怎样的后果。

  汪怡在小王接走齐霖之后,怎么想都不对劲,便打电话去齐霖在温西的住处,知道他并没有回去。然后又打电话去有他包房的大酒店,被告知他并不在那里。

  她知道他又去了月萱的住处,气得她将在屋里乱扔一通东西之后,才开始想着接下来她该怎么做。第二天,她在确定齐霖已经去了公司上班,她才给月萱打电话。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齐霖。”汪怡质问道。

  月萱冷冷地说道“你还要让我怎样做我该做的都做了,是你自己笨蛋抓不住他的心,你来责备我有什么用我早就说过,即使我离开他,也不意味着他会接受你。”

  “你撒谎,他根本就没有离开你,他昨天又在你那里过的夜,对不对”汪怡又气又嫉妒地问道。

  月萱讥讽地说道“这能怨我吗你在干什么这不该是你向他表示关心的时候,而且你都把他骗到了你的家里,你竟没有留住他,这又怨谁”

  “我,”汪怡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但又不甘心这样败给的月萱,便威胁道“少在那里洋洋得意,你怎么那么地不知道羞耻明知道你们是姐弟,你竟然还让他上你的床,你就不觉得肮脏吗告诉你,你必须想办法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来,如果我得不到他,即使他不和你在一起,我也会对所有的人公布你们的肮脏的事。”她是吃定月萱要保护齐霖的决心,所以,很容易地就掐住了她要害,以迫使月萱就范。

  受到如此的威胁,月萱也是不甘心,汪怡也有着她自己的短处,那就是她太想得到齐霖,所以便说道“我不知道还该怎么帮你。如果你不怕彻底失去他,你就尽管去公布我们俩的事吧,那样也好,我就可以回到他的身边,反正也是被人骂了。”

  “你真的不怕”汪怡不信。

  “不怕。”月萱的回答斩钉截铁。

  汪怡冷笑“到那个时候恐怕就不会嘴这么硬了。”

  “不是嘴硬,而是怕了也没有用,既然你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非要用这个来威胁我,那我只好奉陪。不过是被人骂,被人唾弃,那又怎么样,你怎么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后不是选择继续与我在一起”

  “你”汪怡被气得不知说什么来回敬月萱。事情怎么会这个样本来是她威胁月萱的,可现在她竟被反要挟了。

  “李月萱,那你就听好,这辈子你都别想和他在一起。”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会不会这样那要看你怎么做,如果你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就闭上你的嘴。”月萱反击道。

  “那我就看你会怎么做。”汪怡气得扔掉了手机,不再说话。

  她竟然斗不过这个女人

  汪怡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后,便后起了悔,她不该为了让郭燕玲闭嘴,而对她下了手。现在如果郭燕玲在的话,她还可以有人商量。

  得不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她不甘心。

  可她该怎样做才能将他的心留住谁能来告诉她

  月萱放下电话后,只觉心情突然变得好了起来,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后,眸中竟是带上了笑意。

  尼玛,有能耐你再打过来,反正姐郁闷得要命,以后就专门拿你开涮,谁让你是知道这事的人,谁让你贼心不死,姐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月萱晚上从医院回来,快到自己的房门口,看见旁边的门竟是大敞四开的,很不寻常。她知道这个单位其实是齐霖买下的,是给保护她的保镖临时住的。琳达和简被她撵走,那里便没有了人住,即使有人住的时候,平时很少见那里开门,那些保镖很小心的。她无法不好奇,所以在它的门口停下了脚步,人向里面看去。

  她发现里面的摆设变了,不是以前很简单的几样家具,关键是各种摆设竟是和她的家里的那么地相似,若不是方向不同,她还以为那里是她自己的单元。

  当她看到里面出来的人时,她的猜测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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