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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鲜是不可能了！
多亏五国七公主所赐，千山城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于往已经不清白了。
何况还有飘月楼的阿影在前边。
阿影在这段时间里，真的很听话，就待在总部后院，几乎所有活动范围只限两个地方，于往和她自己的住房或者就是厨房。
只是每到了晚上，她就变得......不安分！
“吱呀！”
半夜三更，房门轻轻挪动。
于往耳朵微动。
我晕死！
这女人主动起来，谁能扛得住！
黑暗中，阿影那鳗鱼身悄悄靠近，她跟蜜桃臀不一样。
阿碧身子是偏扁的，她是纯圆滚滚的，都说了极像只蛇，柔韧弹性......
别问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一个月前夜里被她得手进到房间之后，她着了魔一样天天惦记着来。
“阿影，咱们能休息两天吗？”
于往头也不回道：“放过我，嗯？”
“公子，碰到你这样的贵人，我不敢有什么奢求，只求你能满足我这一点点、一点点！
对你来说，就是出点力而已，不是嘛！”
黑暗中阿影低头站在床前，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于往也能想象她那眼神中的绝望。
“哎！真受不了你。”
于往叹气：“去拿你的那些宝贝家伙吧！”
“好嘞！”
房内温度立刻高上不少，阿影兴冲冲跑到墙角处去找东西了。
那些东西其实每次完事后，都被于往讨厌的扔出门外，但是不出意外阿影都会一一捡拾回来。
“哼！”
没有意外，窗外角落里传来一声冷哼。
这个阿碧，漫漫长夜让你有深夜节目观摩，不说声谢谢就不算了，还每次都故意发出这种不屑。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行，你进来啊！
看阿影愿意你碰她一个手指头不？
她就愿意我摆弄她呢！
除了我，别人都不行。
就比如沈五爷，心都被狗给吃了，现在到了冬季，连那条狗估计都不知道又被谁给炖了呢。
“公子，你来啊！”
阿影备好了东西，于往不情愿接过一条小皮鞭。
对了，你看的很很清楚，就是一条小皮鞭。
是不有种我啥都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既视感？
于往第一晚也是跟你一样！
阿影备的东西可全了，什么皮鞭、蜡烛、撬棍、绳索、毛刷、刀子、银针等等。
“原来你是受虐狂！”
于往第一次时就是脱口而出的这句话。
“这是我们家人祖祖辈辈受到的诅咒，无论男女！
只有这样我们才会不忘自己活着的意义，坚强、无畏，敢于正视任何痛苦与黑暗。”
阿影说这句话时像是位哲学教授。
于往也是饶了好几个弯才阴白这句话。
诅咒？
好高大上的词汇，关键还能被世代祖辈血脉相传！
阿影家祖辈也是牛叉，他们解除不掉诅咒，就只好折中个办法。
那就是每人一辈子只选择一个对象可以对自己施虐，就跟选择伴侣一样。
当然如果施虐的对象是自己的伴侣，就更完美了。
“我准备好了！”
黑暗中窸窸窣窣衣物除掉后落地的声音后，阿影凑了上来，口吐芳兰。
于往身上某处一种欲望骤然爆起，被阿影觉察到了。
“公子对不起，那样还是不行！”黑暗里阿影使劲摇头，把准备的东西递过来。
于往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总是积食，以至于到了炸鸡店门口妈妈为了安慰自己，说的话：“炸好了，出锅了，撒上椒盐、孜然，不放辣椒，好嘞给你十元！
好了吧儿子，咱们回家！”
没错，就是这样，只能看只能想象，不能吃！
难受不！
让于往更懵逼的是，自己当初看了阿影那背上的一道道鞭印和蜡烛痕就气势汹汹把沈五爷弄死，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这个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间，就被于往生生掐灭。
沈五爷该死，他自己儿子都说了他是个坏事做尽的浪子。
造孽呀，原来自己以前去飘月楼里干的就是这种事！
拿鞭子治病，病发时不挨鞭子生不如死，真是闻所未闻。
“公子，你动手啊？”
阿影说道：“年龄越大，我们收到的诅咒就会发作越频繁，你不要有顾虑，你是妙手回春在救人呀......”
“这....这个......”
于往脑子里却飞的都是：“我是bt、我是bt.......”
不对，于往摇摇脑袋：“我是佛祖、我是上帝、我是观音、我是大夫、我是太监......啊呸，什么都是，就不是太监！”
........
新的一天开始了。
太阳今天还不错。
于往让沈建召集了二百人前往城外，就在一条山涧小河边上听了下来。
这里是一片空地还不错，是个养猪的好地方。
“沈建，给你个任务，就在这里还有这里、那里统统给我围起来，然后在里面靠边墙位置建上一些棚子当做猪圈。
四个墙角呢，你都给我建成房子，能住人的房子！”
沈建没好气道：“你可想好了，这二百人如果在撒在街角码头，光是每日扛棒棒手份子钱都不老少呢！”
“那那么多废话，我说了建猪圈就建猪圈。
回头我还要挑选一些精干的人出来，专门负责在这里养猪呢！”
“你是晚上被弄傻了吧......”
沈建嘟嘟囔囔就要离开，被小七截住斥道：“你说什么？”
沈建比小七年龄大个子也高，根本就不忿小七：“我说嗯嗯嗯......”
小七没法子了，沈建本来就是个无赖加点纨绔，他斗不住的。
“于往哥哥，你看！”
小七自从被于往弄的那爆炸物一声吓破了胆后，崇拜于往为神人。
可是崇拜归崇拜，他对于往说话的这形式做派让于往最近很是堪忧呢。
“好好说话！大男人你撒什么娇！”
于往对他直翻白眼训斥道。
老子晚上都够受折磨的了，白天可不愿意听你这五个含糖加号的腻歪。
“姐——！”
小七转向后边那人，那人也不给他好脸色。
那人现在很奇怪，自从被派做于往的护从，晚上他倒是贴的很近，伴窗同眠。
白天对于往敬而远之犹如瘟疫。
“嗨，我希望你以后能站在我前边，总之是我实现范围所及的地方，你在我后边我总觉的不踏实！”
“凭什么听你的！”
于往对后边蜜桃臀喊道：“红姐是让你来保护我，不是让你来吓我的！”
阿碧没理人，吭哧吭哧从一边绕道去到于往的前边五十米开外。
“这就对了，吃不着养养眼也是好的呀！”
......
快要过年了。
除了僰国各国使节陆续又来到了千山城，每到年关，各国间跟百姓邻里也是一样，都要互相派人走动走动。
中吕国还是派的公羊赋前来。
千山王赐宴，各国使节皆都参加，于往作为中吕国王子和以前一样，当然也在受邀之列。
宴席上，于往和公羊赋不出意外的被安排在了末席位置。
沧海、洪泽、临江三国的使节根本就不拿正眼看这里，尤其是沧海国的那个杨老，威胁过于往的老头，时不时投过来几眼，都满是带火的箭头。
话说就在此处大殿，你们不是都不满千山王曾扬言对千山国用兵的嘛，大过年的你们怎么还来送礼，玩什么花样？
于往想不阴白，也不想阴白。
无论什么花样千山王能顶得住就行，我干嘛要想阴白呀！
洪泽和临江的那两个使者好像是新换来的，于往不认识。
其他还有几国的使者，听话音应该是比较远并不接壤的国家派来的。
其中有一位，应该是国家地位很高，竟然坐在首席最靠近千山王的地方，比南方六国中最强大的沧海国使节杨老都尊贵靠前。
“禀千山王，贵国与僰国的战事现在如何？”
席间，众位酒过几巡后，杨老起身发问：“我王特意嘱我问候王上，可否需要我等几国出面，调停一二？”
千山王摩挲酒杯几下先是一饮而尽，摇头笑称：“区区僰蛮，何足挂齿！来咱们喝酒！”
说着抬手对下边众国使节及大臣请道：“我千山有上将秦胜，不日必血洗僰人大营，诸位勿要多虑。”
“可是，据报知，贵国与僰国战事进行的并不顺利，贵国凉山郡已经失落敌手了，不是吗？”
杨老不依不饶，专往千山王的痛处撒盐。
千山王岂能不知，这杨老就是借此机会试探千山国力，越是此种时候，越是要表现出强硬霸气。
砰！
千山王手中的酒杯被当场摔碎在王台下。
“沧海王是什么意思？”
千山王背靠王座睥睨大殿下方：“莫不是看我千山国西南用兵对敌，他在东边有了别的想法！
回去告诉他，趁虚而入、合谋伐纵、或者是敲诈勒索，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我千山国立国三百年靠的是一刀一枪打出来，可不是娘们娇养出来的！”
“千山王，你......你这话未免过重了吧！”
杨老气的端酒杯的手都在哆嗦。
沧海国南方最强，唯一的口实就是“娘们养的”这个词。
谁不知沧海王已经年过四十尚未亲政，就是因为背后还有个老母亲健在。
老太后活了将近七十岁，把沧海王从五岁的小娃儿培养成今日四十岁的王，她一日在朝，沧海国就轮不到沧海王一言九鼎。
沧海王为感母恩，说过这样的话：“太后养儿就是养国，沧海国四十年的国之声威，是老太后一手养出来的！”
所以天下人都说，沧海国是娘们养的！
这话初是对老太后的褒奖，但是另一层意思也常常被人曲解成沧海王无能，沧海国无人，靠的就是一个老妪！
意思有褒奖变成了完全相反，蔑视！
“好了好了！”
那个坐在最上首的尊贵使节起身劝道：“王上别恼，沧海使节勿羞，本是佳节庆贺，何必至此呢！
不若我献上个小玩意儿，大家都来瞧瞧！”
那人拿出一个锦盒，从里面取出一枚鸡蛋大小的东西说道：“此物甚奇，可以清除很多脏污油渍，最重要还很滑腻润肤，冬季清洁面部手部皮肤后，可防冻伤！
嗯！洗过后还有香味呢！”
有近卫上前将锦盒呈上王台交给千山王，千山王学着也拿起一颗放在鼻尖处点头赞道：“是有香味！
此物为何呀？”
使节答：“香皂！”
“香皂？”
“这玩意好用吗？我们都使用皂角的。”
“是呀，有那般神奇？”
......
下边群臣还有使节都议论纷纷，对着千山王手里的东西指指点点。
“去给诸位都赏玩赏玩！”
千山王直接把锦盒交还给近卫吩咐道。
献上锦盒的那位使节眼睛里阴光一闪，都说这个千山王有雄主之姿，看来不假！
千山群臣和各国使节轮流把玩欣赏所谓“香皂”时，公羊赋和于往二人却是淡定的多。
抱着羊腿大啃特啃，宫里的美酒先喝上它半斤再说，反正这跟水一样的玩意儿也喝不醉。
“那人谁啊？”
于往指着献锦盒的使节问公羊赋。
公羊赋看都不看嚼着羊肉：“大晋国王的弟弟，正原侯赵煜。”
“他手里的香皂是你的手笔吧！”
公羊赋嘿嘿一笑道：“如何？他路过咱们中吕城，我特意推给他的。
由他进献给千山王，比我有档次多了！”
于往对公羊赋比出个大拇指。
果然是躺赚的商旅之国啊。
献礼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个身份地位，大晋国是论国力地位那比中吕可是强上至少三个档次，同样是香皂，赵煜一个大国侯爵献出去，那在千山群臣引起的轰动必是中吕一个小小官员使节不可比拟的。
大国风范，大国倡导之物，必是小国追随之典范。
可以想象，香皂这东西接下来就将引爆千山国，啊不对，引爆整个南方六国也说不定的贵族潮流！
“你卖他多少钱？”
公羊赋：“一百两！”
“一盒？”
公羊赋摇头：“一颗！”
于往吃到嘴里的羊腿掉在地上：“公羊赋，你太黑了！”
“黑吗？”
公羊赋道：“你给我的方子，我拿给王上看了，王上和我达成了一致意见，它真就是值一百两呀！”
“再说，要不是能值这么些钱，你以为王上能大开国库秘藏，全力支持千山国和僰人打仗！”
“难道他就不能是为了我？”
公羊赋摊开手无奈道：“我很遗憾，王上他真没提你！”
没提！
好吧，没提就没提！
反正我的养猪场要盖好了。
中吕王你也不看看香皂制方子上写的都是啥原料，猪胰脏，猪油，豆粉，皂粉，檀香，松香，丁香，麝香等物。
尤其是这猪胰脏，我都筹划好了建个大点的养猪场，专门为你提供这种原料，到时候你赚的钱还得乖乖吐到我这里来。
这么看养猪大业，要加紧进行才是。
回去就把棒棒会里的三百多人全派去建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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