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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 玄幻小说 > 占有欲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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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她不会如此做呢?给机会让她把这一点信任就摔碎在面前给我看。

  幸运的是,萨沙似乎并不在家,叫她没能成功。希望我能够在学校见到他,而这也没成功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若是他没有去学校,或是终究从他眼中收受到恶嫌恐惧的眼神(划掉)

  能够自发地远离我,对萨沙也是一桩好事。

  我能保护他吗。

  10月12日

  她向我道歉了。还好当发现他不在家后她什么也不曾做。她甚至对此表示抱歉,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实意地感到抱歉,她的所作所为都是那般地真心实意,这一点着实叫我感到难以理解。但至少这说明她又切换成为一个人,我们能够平安无事一些时日,能够稍获喘息。我要早点把这一切结束掉。

  10月14日

  萨沙知道了。

  如我曾猜想那般,虽然不知从何处了解,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甚至从抽屉中抛出一些并不存在的蹩脚照片来试探我,看起来就像是从堆满道听途说的八卦小报上所剪下来几个猎奇配图。

  他用谎言待我,又希望拿着这谎言敲打出我怎样的答案呢?

  我也用同样的东西回报他了,将自己带入无辜苦难者的形象并非难事,按着他所提供的线索、那便也正会他所所想听着从我口中吐出的东西编纂了下去。

  他看起来很吃惊,但还是选择相信了,我现在知道那些报纸的畅销秘籍了——谎言与事实的真假掺半总易于叫人相信。

  而现在我有理由相信他对我频频投来的目光全权出于‘绑架犯’的一份好奇心。不过,也许那些罪名本就该是降落在我头上的,即使是强加。

  说实话这让我感到放松又有些困扰,我不希望和他更加亲密地进行接触了,我不能有所牵挂,这会伤害到别人和我自己。

  我对他在期待些什么?如果没有为何我会感到失望。

  10月15日

  萨沙对我的解释似乎全盘接收了。

  他对我这信口开河一番话尽是全然的信任。这草菅人命一般轻率的态度实在出乎我意料。

  他是个惹人喜欢的家伙,我没有办法对他恶语相向。如今,无论何种我用何种态度静置他的所作所为,面对任何劝诫时他都视若无睹,一反而几乎是明目张胆地靠在我身旁,甚至热情到我的腿还伤着,却仍邀请我同他翘一下午的他最讨厌的谢尔盖(他喊谢尔盖‘那个向日葵脑袋’)的课去打球。

  我记得他说过我‘可爱’,这个形容当时叫我非常羞恼。即使并无恶意,我但这么一种词语安置于一名绅士身上无疑是种一意孤行的晦辱,但我现在能够多少明白他说出这话时的感受了,因为面对这位莱蒙托夫先生,我也时时切身处地感受到他是那一种‘可爱的傻瓜’。

  但我得承认,如今我还没有在她的打磨下变成神经病或许也有这傻瓜的一份功劳。

  如果这一切结束,我会有荣幸走到你身边吗?

  10月17日

  摄像头还是非常有用处的,怪不得妈妈那么狂热地喜欢。

  说实话,在监控荧屏里看到她坐在地下室中查看我的监控带真是非常奇异的体验,你所从这个小盒子中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同时也都是真的。

  窥探他人有一种隐匿的满足感。当她监视我时,我也可以用同一双眼睛前去监视她。毕竟,我只能勉力控制我自己不发疯,却不能够控制她不逼疯自己的儿子。

  10月18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虚伪的真诚比恶魔更可怕。” (划掉)

  10月19日

  昨天竟然差点把拷贝件给按下删除。

  人在面对自己不乐意面对的事情时候的第一反应总是怯懦。我现在已经不愿去想:他怎么能出现在这里?这问题的答案了。也许他就是恰好出现了,也许他是我那些受绑的同学们的表哥一心想要替兄弟报仇。我唯一的结论是:人永远无法被搞懂的,是不该追根溯源的。所以我不再想下去了。

  如今想起我昨夜的愤怒,简直是愚不可及。我这样预备着要将生母谋杀,要被众口钉上耻辱柱的人居然也幻想着来自他人的那份真诚信任,这约摸就是异想天开吧。也许妈妈是对的,像我这样的家伙本就不该被人所趋近。

  本来昨天就那样删掉也不错,我便能告诉自己昨日的一切都是梦中所见,出于难以解释的某种对他人的信任,我从未想过能够在这盘磁带里头看见他的贸然来访,就像个偷窃新手,蹑手蹑脚地嵌进主人家的衣柜。

  遗憾的是这大概并不是他所期望的下手对象,这家仅有墙上那张耶稣画可以称得上是大半个良善人。

  我现在是知道他那天翻出照片副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他当真是从街边的八卦报纸知道这一切就好了。

  但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许我看错了他。或者他不过是骗了我,就像我骗了他。

  这两者都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作者有话说

  虚伪的真诚比恶魔更可怕——泰戈尔《园丁集》 下次更新也是周末,周五周六会有集中的两、三次更新还有十天考试了,最近作业又非常多呜呜呜日子过得乱七八糟,不过不会弃坑的qaq爱你们?!

  第三十一章 林子中的几片树叶五

  10月20日

  莱蒙托夫先生今天没来上课。

  我昨夜曾思考过以受害者的理由与立场前去诘问他,但在早上到来,我竟在心底之中隐秘期盼只是我的眼睛搞错了。如今他空荡的桌椅仿佛则仿佛是他罪行最佳的呈堂证据,叫我那一点荒唐的开脱理由显得分外可笑。

  我有点好奇他不出席课程的理由,难道他以往那番同保罗翘课打球不过是做做样子与我看?

  也许他曾听来些什么道听途说,或是同那些可怜人有所关联,于是如今便想进入房子中搜寻证据来羞辱我,只是他无从得知自己潜入了一道魔窟。

  明天我会继续查看录像。

  10月22日

  昨天没有写日记。

  因为即使翻看再三,事情仍然超乎我想象。我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来总结描述。

  亚历山大·莱蒙托夫竟是想要亲吻我。

  在昨天晚上,他也正是这么做了即使是以手指作为媒介。

  而他这番举动虽让我心神大震,却也叫我松了口气,这是连我自己也不解的。

  我或许可以在生活中熟练地展现出若无其事,但是我没必要在自己面对着自己时也要说上一些“政治正确”的话。

  发现这件事后,我确实感到高兴、快乐,只有一些些。且他们原因不明。

  一个男人与另一男人远超于友谊之上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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