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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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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也只能在心里放放狠话,眼下除了乖乖躺平任其蹂躏,别无他法。

  她兀自玩得愉快,终于舍得将他放进,扭腰摆臀摇了一阵电力耗尽,趴倒在他胸口,“你动……”

  就等这句话呢,正待摩拳擦掌大干一场,她轻飘飘两字“轻点……”便叫他熄了火。

  马力十足的超跑硬生生开成行动迟缓的老爷车,哐哐当当晃晃悠悠抵达终点后便散了架。

  “再他妈这么陪你玩,老子就废了。”

  “你伤好之前,都只能这么玩。”

  遇刺这事阎琨没刻意压下,霁瑶听到些传闻,他在回家途中遇刺,胳膊被射了对穿,幕后黑手是刚被他抢了地盘的沣军余部。

  这样的事情不会少,甚至以后会更加凶险,野心十足的日本人对东三省这片地界势在必得,阳奉阴违这套把戏用不了多久,迟早得撕破脸。

  阎琨和昌宗走后,俞知秋来找她,他也要走了,去南方。即使选择了不同的路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霁瑶生孩子那天阎琨没能赶回来,讨伐大总统的护国战争结束没多久,南北两系的军事争端无可避免浮出水面,新一轮护法战争如火如荼。

  大帅走之前给儿子取好了名字,阎铮,铮铮铁骨,不屈不挠。霁瑶给取了小名,平安,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她问他,如果是女孩呢?大帅摸着她的大肚子,一个倒床就睡的人愣是失眠了几宿,“算了,你还是生儿子吧,闺女有你一个够了。”

  小平安这次足月生产,白白胖胖,皱着眉严肃的样子像极了阎琨,霁瑶看着他便忍不住想笑。

  “瑶瑶。”许久不曾出现的人回来了。

  “姐姐,这是我儿子,他好可爱啊!”近墨者黑,她也随男人患了喜欢显摆的毛病。

  “嗯,知道你现在乐得很,是不是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她愣住,完全忘了这回事,“怎么这么早?”

  “重来一世是叫你享福的,往后会很艰难,在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不好吗?”

  可是……她并不想这样结束,“我能再想想吗?”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以过来人的经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看着熟睡的儿子,以后会更加割舍不下吧,一直纠结阎琨选择了老路,她追随而去,孩子怎么办,现在结束就不必纠结了吧。

  “你好好考虑,想好了告诉我。”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府里开始筹备平安的满月宴,阎琨谋划了许久,人没回来,管家亦操持得井井有条。

  到日子的前一天大帅才风尘仆仆赶回,霁瑶正给孩子喂奶,平安吧唧吧唧吃得正香,他愣愣在床边看了半天,不言不语傻了一样。

  直到孩子吃饱睡过去,她小声问:“你不抱抱他吗?”

  他皱眉,也学她小声道:“算了,让他睡吧。”

  将孩子放好,她拢上衣襟,见他盯着看,又掀开,“要尝尝吗?”之前他就一直馋奶来着。

  男人喉结滚动,“我儿子够吃吗?”

  她托着一边挤了一下,奶水飚出来,“太多了,儿子吃不完。”

  那他就不客气了,握住沉甸甸的奶子,脸凑过去便嗅到一股浓郁的乳香,咽了咽口水,张嘴含住,轻轻一吮便奶香四溢,清甜滋润。

  “嗯……”霁瑶亦忍不住溢出呻吟,老子吃和孩子吃感觉全然不同,刺刺麻麻的痒勾起潜藏的欲望,下身酥颤颤开始流水。

  “想要了?”

  已熟知她反应的男人去摸她下身被她拦住,“还不行……”

  “不进去,给你摸摸。”

  她忍着欲望摇头,“你亲亲我就行了……”

  他的唇舌还残留着她的奶香,感觉很新奇,勾勾缠缠间甜味蔓延,发酵出醉人的温情,她靠在他胸口喘着气,“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他唇角勾起,捏了一把越发圆润的小脸,“怎么?终于觉着老子的好,离不开老子了?”

  不嘚瑟会死吗?“反正以后你去哪我都要跟着,你不能把我丢下。”

  “真把老子当爹了?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

  瞧把他得意的,眉毛都要飞上天了。

  “阎大帅,我是想说请你珍惜生命,我和平安不能没有你。”

  他挑眉,笑得无畏,“行了,跟你说了老子命硬得很,死不了,老子要肏你一辈子,肏到老了肏不动为止。”

  作者有话说:

  大家开心一点嘛~不要哭唧唧,我压力好大的~

  公媳篇·金孙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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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媳篇·金孙

  软绵绵的婴儿简直可怕,大手操起小小的身子,没骨头似的脖子毫无预兆后扯要折断一般,惊得大帅差点脱手甩出去。

  “你得扶着他的脑袋。”霁瑶忙过来纠正。

  大帅惊魂未定,谨慎僵硬如同怀揣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恭贺大帅,喜得金……孙……”前来道贺的宾客被他黑脸震慑,大气不敢出。

  “恭喜咱大帅升级当爷爷了哈!”连一贯嬉皮笑脸的大兵们也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这哪像喜宴,简直像那啥……

  “你能不能表现得愉悦一点。”

  好容易当爹却被恭喜当爷爷愉悦不起来。

  “恭贺府上弄璋之喜。”坂垣征广野一个日本人中文造诣却不低,话说得文绉绉要表达的意思一个样,大帅忍不住想骂娘,一个个的!有完没完!

  “上次不知是少夫人多有得罪。”

  霁瑶微笑:“您客气了,不知者不怪。”

  “小公子与大帅倒是十分相像。”

  “一家人自然长得像。”

  还未等他回应,黎婉莹挽着爹妈一同进来,黎老爷红光满面,未语人先笑,浸淫已久生意人的精明与世故融入举手投足,“恭喜恭喜,喜贺大帅喜——”

  未出口的话被阎琨打断,“时间不早了,开席!”

  黎老板坐在阎琨下首,举杯道:“昌宗如今已成家自立,大帅不考虑续弦?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日子才过得舒坦啊。”

  阎琨朝未入席的霁瑶那边瞟了一眼,“老子有女人,伺候得老子很舒坦!”

  那边黎婉莹拿小铃铛逗平安,小家伙皱眉,一把抓住晃来晃去吵死人的东西扔了,翻过身,闭上眼。

  黎小姐愣住,霁瑶掩唇低笑:“他脾气不太好。”

  刚满月的小孩都这样吗?“没事,他很像他。”

  “不像他像谁?这是他的——”要脱口的话戛然而止,她垂头,低落道:“没事。”

  黎婉莹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她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不敢置信,看着同阎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平安,“这孩子是……阎琨的?”

  她惊讶抬头,眼里俱是恐慌,“不是的!不是的!”

  黎小姐已兀自认定,“是他强迫你的吗?”

  见被拆穿,她抹泪哀泣,“我是自愿的,昌宗不喜欢女人,但是阎家香火总要有人继承……”

  “你……你们真是太荒唐了!”

  黎小姐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当即气急败坏跑去大厅拉起父母,“我们走。”

  黎氏夫妇正将宝贝女儿夸上了天,此时下不了台,“说什么呢?”

  黎婉莹狠狠瞪了一眼阎琨:“你们不走我走!”

  阎琨:这女人他妈有毛病吧!

  霁瑶搞定了潜在情敌,心情不错,但听闻他马上又要走,心情down到谷底。

  “我不管,你去哪我去哪!”

  女人还真是不能宠,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老子是去打仗,你一个娘们儿跟着做什么?”

  这时候要服软,她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我舍不得你,想天天见到你……”

  耳边传来的心跳急若擂鼓,她掩住得意,抬头眼中全是柔情,“我在后方,绝不捣乱,也不乱跑,只要你每天能来看我一眼。”

  我滴个乖乖,女人兵不刃血便将他杀得丢盔弃甲,黑沉的眼里此刻迸着火:“你这个女人!”

  柔软的胸乳蹭着坚硬的肌肉,“奶子好涨,想你给我吸……”

  衣襟瞬间被扯开,白花花的乳肉颤悠悠抖动,大手捏住轻轻一挤,白色水线呢!”

  “是啊,是啊,我看也像,这么水灵的小娘没有男人谁信啊,瞧她刚来那一天,那些男的眼睛都看直了。”

  霁瑶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孔眼,身后男人静立沉默,却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炙热的体温在空气中蔓延,闷得她难以呼吸。

  颤抖的手突然被握住,“咯哒”,门开了,灼人的温度消失,她捏紧手心,笑道:“家里有点乱,你……呀!”

  门被大力关上,身子瞬间被拉进坚硬的怀抱,隐忍至愤怒声音道:“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别他妈过来,你找死是不是?”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指指门口,男人又恨又怨,咬牙道:“夫人,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一定把活‘干’得漂漂亮亮,包您满意。”

  “呜……”旗袍被掀起,臀间顶着男人怒涨的硬物,她艰难喘息:“这些家具……可金贵得很……你仔细点……别给撞坏了……”

  男人掐着女人的细腰狠狠撞击,“您放心,家具这玩意结实得很,撞不坏。”

  女人腿软的站不住,勉强扶住最近的沙发,下身淫水直流,穴内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小声呜咽:“阎琨……我要……”

  男人往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水,坏笑道:“夫人,你这花瓶怎么还漏水啊?”

  女人回头嗔他一眼,扯他裤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东西堵上啊!”

  “好好!这就堵上!”掏出大屌,剥了内裤就往里捅,毫不费力挤进饥渴的骚穴,媚肉夹缠,汁水横流。

  男人贴在她耳边戏谑:“真他妈越来越骚了,湿成这样,在车上就他妈流水了吧?”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充实且愉快,她确实想他了,心里想,身体也想,想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肏。

  胸前繁复的盘扣被暴力扯开,肥硕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搓揉,“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撩骚,真当老子死了啊,就这么想被男人肏?嗯?”

  “呜……只给你肏……”

  女人的里面又水又滑,男人亦是深尽情宣泄。

  镜中交缠的身影被热气渲染的模糊不清,剧烈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清亮的潮水重新将镜面冲刷干净,映出一双紧拥的情人。

  “你赶不走我的……”

  “走哪跟哪,小骚货是不是看到老子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

  “是又怎样?下次看到个更大的,我也跟着走!”

  “……不可能!比老子大的就没出生!”

  “我听说洋人的都挺大,这地方洋人可不少啊……”

  “想都别想!乖乖跟着老子哪也不许去!”

  “是,我一定会很乖很乖,跟着我的男人哪也不去!”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番外,只为吃肉,前因后果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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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媳篇·背叛

  呵,男人。

  明明都默认了,竟然趁她睡着偷溜了!

  太狡猾了!

  不让她去她就不去了吗?不可能!

  疾驰的战马载着强悍的男人穿梭在黎明前的黑夜,凌晨第一缕光线迎伴着“哒哒”的马蹄惊起沉寂的营帐。

  “所有人集合!准备突袭!”

  参谋长匆匆赶来:“什么情况?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唇角勾起:“没想到吧?对面那群傻逼也想不到。”他看着前方神情肃整:“别他妈废话了!十五分钟内全军集合!”

  看着兵荒马乱的军营实则有条不紊,规定时间内全军武装到位,整装待发。

  “前几天的仗大伙打得憋屈了吧!”对方仿佛知道他的套路,设好了陷阱等他往里钻,不至于损失惨重,就他妈憋屈!

  “我刚得到消息,对面昨晚到了一批军备,咱得把前两天的损失补回来!去抢他娘的!”

  他的兵自然随他,抢东西向来积极,顿时士气大涨,个个摩拳擦掌。

  “这次抢来的东西大家平分,不充公!”

  “大帅放心!一条裤衩也不给他们留!”

  阎琨大笑:“好!出发!”

  虽说要去找他,但也不是奔着给他增加负担去的,她几乎争分夺秒利用时间,早上锻炼身体和府里护卫练习枪法,白天向医生学习包扎和基本急救。

  她的身体在怀孕期间养得很好,恢复很快,只是叫阎琨爱不释手的一身小肥肉日渐消失,他见到了肯定不高兴。

  战场一直在转移,确定他的动向已经是半月后。

  她上过战场杀过人,但不过是漫长记忆深处几乎被掩埋的一笔。

  扑面的血腥,哀嚎的伤员,残缺的尸体,战争的残酷赤裸裸展现在她眼前,她来不及细想,扶着新伤员加入抢救队伍,无比庆幸临时抱佛脚来的浅显知识真能派上用场。

  阎琨大步疾走,一路沉默,灰扑扑的军装血迹斑斑,挽起的袖口裸露的小臂青筋浮动,有如炸弹引线错综交杂。

  霁瑶被突如其来的喧哗拉回现实,宛若雷霆的怒吼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

  “你他妈好好看看!看看你这些兄弟!”

  跪在地上的男人掩面哭泣,涕泪横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阎琨一把拉起他直面那些沉默的尸身,“这他妈都是你的兄弟!是他们爹妈的儿子,他们儿子的爹!”

  男人砰砰磕头,暗色的血模糊了他的五官,形同厉鬼,“我对不起兄弟!”他抓着他黑色的军靴哀求:“我给他们陪葬,求大帅放过我的老婆孩子!我儿子才五岁啊!”

  军靴抬起,踩上血肉模糊的脑袋,摁进泥土里,阎琨笑了,笑得危险而残酷,“你不知道吗?他们早就被浣系那帮孙子干掉了啊。”

  军靴撵动,那张扭动的脸彻底变形,“你他妈给仇人卖命,背叛自家兄弟,这个债你必须偿!”

  男人放弃挣扎,发出绝望的嘶吼。

  阎琨抬头,眼里赤红一片,“带下去见了他老娘,绑了炸弹扔到对面去。”

  陆副官领命,架起瘫软的男人,阎琨看了一眼,“你们不要管,要他自己走着去。”

  “以后谁他妈再敢背叛兄弟,就是如此下场!”

  霁瑶看着阎琨离开,没有追,继续抢救。

  “姐姐,我想好了,我想留下来。”

  她一直被保护的太好,在师父面前,她是个孩子,他不愿她长大,想她永远天真;在哥哥面前,她是个小女人,在他的羽翼下不沾风霜雨雪,全情依赖;而现在,她想做自己,一个独立的人,依然依赖,不再恐慌,脱离象牙塔一般的生活。

  阎琨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与自由,她可以尽情做想做的事,他会是她坚强的后盾。

  夜凉如水,青城的河白天刚见证过一场惨烈的大仗,还泛着潮湿的血腥气。

  她缓缓靠近坐在河边岩石上的男人,轻声道:“大帅,需要护士吗?”

  “滚”字说了一半,男人猛地回头,深邃的眼在暗夜里闪着光。

  人被他一把拖进怀里,“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

  阎琨看她一身打扮,皱眉:“你他妈没吃饭?瘦得跟猴似的。”

  就知道他要嫌弃,牵起大手按在胸前,“放心,这里没瘦。”

  他就势揉上,“我儿子呢?”

  “哪敢把他带来……嗯……轻点……有点涨……”

  感觉到些许湿意,狠狠捏了一把,手掌瞬间被沾湿,“胆子不小啊,敢偷跑了?”

  身体被揉出快感,软在他怀里磨蹭,“我就是想你了,你不在我睡不好……”

  难以宣泄的燥郁就这样被治愈,大手摸进女人裙底,“小骚货是欠肏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野战走起,这次是真的要准备完结了,一定让大帅肉吃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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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媳篇·野战

  “好了吗?可以干了吗?”低哑的男声饱含情欲,厚重的情感透过炙热的吐息传递至四肢百骸,她身体颤栗,声音颤抖:“可以……”

  小嘴被含住,大舌强势入侵,搜刮所有,燃起噬尽一切的燎原热情。

  “嗯……”粗粝的手指挤进小穴被紧紧夹住,收回大舌,利齿厮磨嫩唇,戏谑道:“好紧,怎么生了崽子还这么紧?”

  她该说她天赋异禀吗?肆虐的手指勾出潜藏的欲望,小穴瘙痒难耐。

  暗夜里燥热得一丝风也没有,四周安静得只听见虫鸣,按住继续深入的大手,“回去再做好不好?”

  “呵。”手指反而插得更深,带着薄茧的指腹抠挖着内壁,见她说不出话,连连娇喘,坏笑道:“小骚货还忍得了回去?你忍得了,老子可忍不了。”

  握着小手探入裤裆,裹住膨胀的大屌,“不是追着老子的大鸡巴来的?怎么又跟老子装上了,演戏演上瘾了是吧?嗯?”

  她没说不想做,只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乌漆嘛黑的,谁看得见。”他舔舔唇,不要脸道:“老子这么猛,正好让人瞧瞧!”

  他腾不出手,脸往她胸口蹭,隔着衣服去咬凸起的奶头,“奶子露出来看看,想死老子了。”

  胸口早涨得不行,为了方便做事,她穿得是改良的男士衬衫,颤着手去解纽扣,他却等不及咬着衣襟就撕,纽扣绷落,露出内里布料甚少的新式胸衣,小小两片布料兜着饱满的乳肉,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瞪眼:“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内衣啊。”挺起胸在他眼前晃了晃,“穿这个才不会下垂变形。”

  大帅感叹:“真他妈骚。”

  被如有实质的贪婪目光视奸,她有些吃不消,“好涨,你快吸!”主动拉下内衣将乳头送入他嘴里,“你要是喜欢……还有很多……嗯……轻点……”

  月色映辉,雪色玉乳更显莹润,顶端红缨高高挺立溢出汁水,看着着实惹人垂涎,他不客气地吸了大口,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羞耻地咬唇,小腹酥颤颤,春水横流,淌了男人满手。

  手指已进入三根,两人都忍至极限,他低吼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大屌对着穴口,“老子要进来了!”

  圆头应声破开穴口长驱直入,久未被进入的花穴紧窄湿滑,摩擦出强烈的电流,快感直击人心,霁瑶张大嘴,如被捅到嗓子眼一般呼吸不畅。

  “太他妈爽了!”他喘着粗气,挺腰上撞,硕大阴茎整根没入,顶端挤进宫口死死被卡住,头埋进香肩,“真想死在你身上。”

  “说什么呢?”抱着他的头埋在进乳间,“不是让我给你生很多儿子吗?你死了,我给谁生去?”

  甜腻乳汁沾了满脸,润进心里,他咧嘴大笑,忽得站起,扛着两条细腿臀部摆得飞快,“差点忘了,卸了货,老子可以放开了肏!”

  “呜……”突如其来的猛攻一下便叫她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啪啪”的声响接连不断,她挂在男人身上颠簸,心驰神荡,“好舒服……”

  “小骚货真会享受。”男人动作狠厉,神情却是轻松,甩开裤子,迈开两条长腿边走边插,“老子带骚媳妇游河,骚媳妇的淫水比这河里的水还多。”

  “流……氓……啊……不要……”要高潮了!

  阎琨停住,摁住肉臀猛插,极深极快,不过百十下,女人失声尖叫,潮水如失禁般喷涌!

  毫无喘息的空档,软倒的身子马上被压在树上从后面贯穿,“老子今天一定把你肏服了!”

  “阎琨……我疼……”粉嫩的乳头擦上坚硬的树皮,刺疼。大手迅速从腋窝穿过,握住乱晃的嫩乳,“娇气!”

  白日晒蔫的树叶扑簌簌落下,整个树干仿佛也在跟着晃动,霁瑶哭喊:“不行了!又要来了!”

  男人浑身汗湿,矫健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宛若草原中的银狼,眼里亮着邪光,“叫声爹,老子射给你!”

  “爹!求你了!”

  滚烫的浓精在子宫里爆开,这是除了记忆模糊的新婚夜,他头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射进她身体里,爽得魂都飞了,抱着她黏黏糊糊地亲,爱到不行了。

  大手摸着射得鼓鼓的小肚子,“老子今晚又播了个种,这次生个闺女吧。”

  霁瑶有气无力,连反驳的心思也生不出。

  “呼!”他吹起口哨,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他们面前。

  将她抱上坐好,他收拾好东西飞身上马,她正想说怎么不给她穿好衣服,人就被翻转,一屁股坐在赤裸裸的大屌上。

  她错了,她怎么会认为这个男人不懂情趣,做爱的姿势永远只有一个,之前只是没开窍啊,分明就很会玩啊!

  她就这样被插着跑了一个晚上,中途他也会停下把她按在某个他认为风景独特的地方插,说是休息。

  被抱着回营房的时候,东方已见晨曦,黑马通身的水迹泛着油亮的白光。

  作者有话说:

  写肉让人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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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媳篇·落幕

  霁瑶成了阎琨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她太软太甜,总能轻易安抚他的暴躁,慰平他的疲惫,兵荒马乱中亦能将他照顾妥帖。时日久了,大帅成了离不开媳妇的人,但有时又不得不强制逼她离开,她也是倔,无论如何凶险的情况总有办法出现在他眼前。

  她很争气,从未成为他的负担,出入低调,人缘也好,最让阎琨想不到的是她枪法非常漂亮。

  这是霁瑶自己也没想到的,一开始只是为了自保,枪拿在手中便是契合,大家说是天赋,实则她从上一世便没停过练习呼吸吐纳的功法,五感十分灵敏,只是力量不够,她也学别人手腕上绑沙袋,被阎琨骂死,绑床上三天没让她下床。

  他总有不在的时候,不能时时在她身边看着,自然管不了她私下偷偷练习,大帅摸着她手上越来越厚的茧子气得肝颤,却也拿她没办法,这女人比他还倔。

  时局越发动荡,军阀时代注定要落下帷幕,阎琨也不得不顺应潮流编入正规军,上面派了人来接管东三省,他向来蛮横霸道惯了,哪容得下他人指手画脚,如果不是霁瑶在旁劝着,他早做回老本行,占山为王去了。

  阎昌宗毕业回国后便去找了俞知秋,夫唱夫随转入地下工作,阎琨睁一只闭一只眼随他去了,后来甚至突发奇想,老子也去跟共匪混得了,做匪比做官自由。

  1931年,日本突然发动事变,全面侵略东三省,上峰消极抵抗,阎琨率领部下拼死反抗亦无力回天,三个月的苦战,眼睁睁看着东北140多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全部沦陷。

  他不怕苦不怕死就怕活得憋屈,数次请命反攻都被压下,情绪处在暴走的边缘。手下士兵们也都憋着一口气,死了这么多兄弟,还被人从家里门口赶出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什么狗屁政府!大不了咱自己干!”参谋长一向比阎琨还冲动,恨不得自己扛了炸弹直冲对方老窝。

  阎琨清楚敌我两方的实力悬殊,没有后援贸然行动无异于上赶着送人头,他们目前经不起没有意义的消耗,“我再想想,你下去安抚兄弟们,仇要报,但不能白白送死。”

  回到临时住处,霁瑶在等他,替他挂好衣服,“准备了热水,泡个澡吧。”

  他兴致缺缺,搂着她坐下,“那边来消息了吗?”

  她乖顺地靠着他的胸膛,“嗯,已经安顿好了。”战争开始,阎琨便要昌宗把平安、管家和帅府一帮妇孺送去海外,如今已正式安顿。

  “你……”阎琨欲言又止,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这女人你就是把她敲晕了绑走,她照样有本事跑回来。

  霁瑶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你去哪我去哪,别想赶我走。”

  阎琨唇角扬起,曾经锋利的轮廓变得和润,岁月在他眼角开出温柔的花,那是女人细心呵护留下的缠绵。他看着她,深邃的眼流露沉淀经年的情感,“你别想走,老子死了,你也要跟老子陪葬。”

  “好,你要是牺牲了,咱俩葬在一起。”

  他已不再年轻,而怀里的小女人则被时光遗忘了一般风华正茂,只是多了些说不出看不够的风情,韵味深长,他阎琨何德何能得这样的女人常伴左右,不离不弃。

  此生足矣。

  浴桶狭窄,她坐在他身上,摆荡的热水溅了一地,倒映着摇晃的影子。

  玉臂挂着粗壮的脖颈,高仰的下颌,微启的唇述说难言的春情,热泪扑簌簌落下,被男人卷入唇舌,“一肏就哭,娇气。”

  “阎琨……再快一点……”

  他“刷”地站起,将她顶起抛高,又落回肉棒,“你说你怎么这么骚,怕你男人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突入的长棍顶入心肺,她艰难喘息,“我男人最厉害……”

  “当然。”劲腰上下颠动,浴水哗啦作响,亦遮盖不住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老子女人也厉害,怎么也肏不坏,越肏水越多,越肏逼越紧!”

  “要……要到了……”

  肉棒被挤出,他目光灼灼看着如失禁般喷涌的淫水,“真他妈骚透了,老子怎么舍得死,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离开的那一天来得很快,家园沦陷被追着打显然不是阎大帅的作风,他的反击是强悍的,一度令日军焦头烂额,损失巨大,重要的是他让所有人看见了他护国的决心,唤起了国人反抗的勇气。

  然而没有后援的孤军奋战注定是悲壮的,亦是惨烈的。

  他是一个战士,最好的归宿终将是战场。

  士兵们带回被鲜血模糊了面目的男人,她心里释然了,至少这次有个可以安葬的身体不是。

  他看着她笑,笑容与以往不一样,温柔的令人心醉,眼泪止不住淌了满脸,她知道他想起来了,他们一世又一世的相遇——

  “我们走吧,瑶瑶……”他说。

  “好。”

  作者有话说:

  大帅杀青,又想叹气,我还是不适合写快穿,每次到最后都舍不得,想多留他们一段,想多写一点,无法剥离。

  下一篇姐夫下周开始更吧,我需要沉淀一下,中间会码个痴汉哥哥的番外,啊,我真的很喜欢番外,脑洞很多,总是抽不出时间写,慢慢来吧,大家佛性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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