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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性事传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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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么?”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么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

  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

  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胯下的rou棒禁不了这诱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好cao上一回,不知修上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还好……”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么?你说”还好“,那么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么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道:“你干什么?”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呐。”

  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表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ru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ru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ru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ru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续)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滛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马蚤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滛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ru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ru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rou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rou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滛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rou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滛|岤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滛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rou棒,无法和我插|岤,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rou棒,一边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rou棒cao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gui头。韦小宝只觉rou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rou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rou棒,把gui头在|岤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岤,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rou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锸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滛|岤,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滛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浪,y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rou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滛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gui头抵着她芓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rou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岤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rou棒,要小宝的大rou棒cao,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cao我的|岤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cao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cao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滛公主,老子明日不cao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他骂人的腔调:“表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踫我,何况是cao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cao?”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表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cao个快活好么?”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cao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表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完”

  公主出嫁

  话说康熙封韦小宝做钦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这一日到了郑州,知府迎接一行人在当地大富绅家的花园中歇突宿。盛宴散后,建宁公主又把韦小宝召去闲谈。自从出京以来,日日都是如此。韦小宝后怕公主拳打脚,每次均要钱老本和马彦超随伴在侧,不论公主求恳也好,发怒也好,决不遣开两人单独和她相对。这日晚饭过后,公主召见韦小宝。三人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公主要韦小宝坐国,钱马二人站立其后。其时正当盛暑,公主穿着薄罗衫子,两名官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拔扇。公主脸上红扑扑地,嘴唇上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甚是娇艳,韦小宝心想:“公主虽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吴应熊这小子娶得她,当真艳福不浅。”

  公主侧头微笑,问道:“小桂子,你热不热?”韦小宝道:“还好。”公主道:“你不热,为什么额头这许多汗?”韦小宝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宫女捧进一只五彩大瓦缸来,说道:“启禀公主,这是孟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装一碗我尝尝。”一名宫女取过一只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汤,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说道:“难为他小小郑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弥漫室中,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和钱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热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给他们。”韦小宝和钱马二人谢了,冰冷的酸梅汤喝入口中,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片刻之间,三人都喝得干干净净。

  公主道:“这样大热天赶路,也真免受的。打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来了便停下休息。”韦小宝道:“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时日耽搁久了。”公主笑道:“怕什么?我不急,你倒着急?让吴应熊这小子等好了。”韦小宝微笑,正待答话,忽觉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公主问道:“怎样?热得中了暑么?”韦小宝道:“怕……怕是刚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辞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么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汤醒酒。”韦小宝道:“多……多谢。”宫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汤来。钱马二人也感头晕眩,当即大口喝完,突然间两人摇晃几下,都倒了下来。韦小宝一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一碗酸梅汤只喝得一口,已尽数泼在身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侍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但见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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