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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妻养成计划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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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病历室调了他男朋友的资料,仔细研究可行的替代方案,并且安排由我亲自执刀动手术。他男朋友左脚的情形,其实相当的麻烦,不但有许多破碎的小骨头掺杂在肌肉里,而且肌肉细胞的肌束及肌纤维等结构,也都被搅的一团模糊。由於他受伤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小腿胫骨及悱骨附近,因此我採用折衷的办法,将破碎的腿骨清除,并用钢钉作为接合,断裂的肌束及神经轴突等,也用显微手术来加以缝合。

  如此一来,他的左脚外观肌肉,虽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实际支撑的骨骼却相当脆弱,以后的情形还要看他复健的情况而定,不过可能终身都要拿拐杖走路的情形,却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我老实的跟叶玫说后,她听了已经相当的满足了,因为至少她男朋友的两只脚都还在。这一天我足足忙了十几个小时,我向叶玫报告完病情后,就躺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她男朋友的伤势在叶玫的照顾下,恢复的相当良好,她男朋友也对我保存了他的双脚,而对我致以诚心的感激。就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当天晚上我刚好在值夜班,我一边吃着筱莉帮我准备的宵夜,一边看着病历表打发时间,想到夜晚漫长的孤寂时光,小傢伙不在身边陪着,还真有点感到寂寞。这时叶玫忽然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我好奇的问她说找我有事吗?

  叶玫低着头不愿看我,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的说:“我…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我…我是来还债的,这也是我当初和你约好的条件。”她泛白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看来似乎是不大情愿,但为了履行诺言,她还是将自己的身体,勇敢的送到恶狼的嘴边。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说:“我只是尽我医生的本分而已,再说我当初也没跟你亲口约定过什么条件,你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还是走吧。”

  我们之间僵持了一阵子,叶玫最后终於沈默的走了出去。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了,但叶玫似乎仍耿耿於怀,因为只要是轮到我值夜班时,她都会又偷偷跑来找我,然后我们之间又相对哑口无言一阵子,最后她又会默默的走出去。如此这般的持续了好几次,结果当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在思考叶玫的举动时,筱莉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好奇的问我说脑袋里在想什么。我别过头去,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哪有在想什么。

  筱莉的秀眉微蹙,将我的头转过来,用她清澈的小眼睛瞪着我说:“你在想女人哦!对不对?”我心里微微惊慌,这小傢伙的眼光越来越厉害,真是任何事情都快要瞒不住她了。

  我苦笑着打哈哈说:“哪…哪有,我怎么敢在你面前别的想女人呢!我现在哪有那个天大的胆子啊!哈哈…哈哈!”我用一阵乾笑来掩饰我的憨憼。

  筱莉“哼”的一声说:“你不要想骗我了,你这副样子我一看到就知道了,你要自己老实说呢,还是要我逼你说呢!”小傢伙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可爱的小眼睛里却开始散发着杀气,瞧的我心里毛毛的。我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老老实实的全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后沈吟了半晌,却忽然开口说:“既然她叫你抱她的话,那你就抱啊。”我好奇的问说为什么?

  筱莉叹口气说:“其实我大概可以了解她的心情,因为与其被一个讨厌的人,欠着无法偿还的人情,而心存疙瘩的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次还清,还比较舒服呢。”我疑惑的问说,她怎么会如此肯定叶玫心中的想法。

  筱莉骄傲的说:“那还不简单,这是女人彼此之间所特有的直觉,你相信我的话不会有错的!”我听了心里觉得很好笑,还女人呢!她根本是个连毛都还没有长出来的小丫头,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因为我还想活命。於是我笑着问她说,我抱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吗?

  筱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双手抱胸的望着我说:“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你买来的洋娃娃,哪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情啊!再说你抱别的女人对我也有好处,我现在正在发育中,你老是一天到晚扰得我没办法好好睡觉,睡眠不好就发育不好,发育不好就长不高。所以我还巴不得你去抱别人咧!

  “我脸上一怔,心想这小傢伙的口气不大友善,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另一方面又想到她最近对我的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尊重了,筱莉现在除了在外面,或是有别人在场时,会为了掩饰身份,而喊我一声老爸外。其他时候的称呼都是对我直呼其名,不然就是叫喂或你的。要是逢到心情不好时,还会乾脆叫我老头、变态、或是恋童癖的之类难听的称呼。

  筱莉转过身去,似乎要走下床回她房间睡觉,我抓住她纤细的足裸轻轻一拉,她哎呀一声惨叫,迎面跌倒在床上。我连忙从背后将她重重压在我的下面,然后用鬍渣刷着她的小耳鬓说:“你这小鬼头,我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大概不知道床上是谁在当家作主吧!”我说这番话时,其实心中却暗暗流泪,因为我在家中的地位竟然沦落到,只能在床上称老大的地步。

  筱莉紧紧抓着睡衣不让我脱,一边挣扎着笑骂说:“放开我啦!你这个变态!有恋童癖的色老头,我要回房间睡觉啦,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我轻轻搔了她的腋下,这是她的弱点,筱莉笑的两手发软,我赶紧将手伸进下面,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把它给脱下来。筱莉里头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灯光一照便反射出淡淡的浅蓝色,这幅引人遐思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我掀开她的衬衣,用鼻端沿着她光滑柔嫩的背肌,缓缓向下滑落,接着用牙齿将她穿的睡裤内裤,一起拉下来。

  由於筱莉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气,於是我不避髒的,沿着她的尾椎和微翘的股沟,一直舔到她花苞的洞口。当我的舌头越过她最后面的小洞口时,筱莉紧张的呀呀乱叫,这让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对她做过肛茭及灌肠。那次比起她初次破瓜时还要麻烦,小女孩的直肠构造,比荫道更加狭窄,我努力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但过紧的压迫感实在是让我下体感到疼痛,老实说那对她和我都是一种折磨。我那次弄的并没有很尽兴,只是草草的随便就结束,最惨的还是筱莉了,事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连大小便都会痛。后来小傢伙对我撂下狠话,她说我以后要是敢再这样做的话,她就再也不进我房间睡觉了。

  我被她这样警告后,便再也没有做过那档事了,反正与其玩弄她的小屁股,我对她前面的洞口还比较感兴趣。於是我再继续接着轻舔,那道粉红色的小细缝,直到芳香的花蜜渐渐渗出,然后我将涨满的下体缓缓深入。筱莉“嗯”的一声呻吟,听的我无比销魂春心荡漾,我不禁要叹口气的说,她赤裸的身体配合着喘息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块超级海洛英,会让人沈迷於其中而不可自拔。我现在要是一阵子不碰碰她,听听她的声音,或是闻闻她身上的香味的话,就会全身不对劲。

  由於筱莉一直想要挣扎逃跑,於是我只好抓着她的双手,然后用腰部轻轻一顶,她的上半身就自然而然的腾空了起来,我用这种老汉犛牛的姿势,非常尽责的做着耕田梨土的工作,仔细的耕耘筱莉这块人间净土。这个姿势其实蛮累人的,我努力了一会儿后,就翻过身来让筱莉坐在我上面。这种姿势反让她很害羞,因为我的下体会因为她的体重,而非常深入。她双手遮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看我,我顽皮的抖动腰部后,由於姿势的不稳,让她连忙将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保持重心。我一边搓揉她微隆的雏胸,一边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筱莉就像乘着一艘小艇,遨游在惊涛骇浪之中。

  我抖动的越激烈,她越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我忽然停了下来想看看她的反应,她的眼睛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好像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笑着叫她自己动,她羞的小脑袋猛摇头,结果我抖抖停停的,渐渐挑起她的欲望。最后她似乎是无法忍耐身体的反应,只好不甘心的开始自己抽送腰部。

  她的通道根本是一个食虫草,会将所有掉落的东西完全融化,我那里只感到无比的拥挤和摩擦,伴随着阵阵温热和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灵魂深处,最后我像误入里头的昆虫般,融化出一滩雪白的液体在里面。

  过了几天,刚好又轮到我值夜班时,叶玫又像之前一样的走进来。我想了想筱莉当天晚上劝我的那番话,决定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於是我走到门把将锁按上,然后将叶玫拉到诊疗床边,叶玫的神情似 乎非常惊讶,却又好像有点期待。她虽然一直希望我能收取应收的报酬,但是一但我真的付诸行动了,她又觉得很害怕,我猜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矛盾吧。

  我将叶玫护士服的钮扣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衣胸罩,她的ru房虽不雄伟,但也柔软而峻挺,那股属於年轻女孩的活力弹性,及雪白娇嫩的肌肤和香气,让我忍不住将脸颊埋在她的||乳|沟中轻嗅。我将她的胸罩脱下来,开始品嚐镶在雪白山峰上的那颗红豆,她的红豆色泽不像筱莉是粉红的,而是红中带褐的色泽,但比起一般女人那种暗暗黑黑的颜色,算是非常漂亮的了,这也证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太多异性的侵袭。

  我接着将叶玫的裙子及内裤脱下,轻抚着她那块我以前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她羞红着脸不断颤抖,并且始终别过头去不愿看着我,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彷彿是在传达着对我无比的厌恶。我心中有点生气,开始用灵活的手指深入她的禁地,不断的轻揉搔抚挑起她的欲望。我想亲吻她脸上那两朵如玫瑰花般的嘴唇,叶玫却不断撇头闪避,不想把她最后所保留的自尊,也让我一起糟蹋。叶玫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更加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她身为女人的身体毕竟是很老实的,下缘已经在我的爱抚下渗出湿润,於是我便毫不客气的,勇敢探索玫瑰花道里的幽暗风景。

  她的通道韧度虽不如筱莉那般拥挤,但已远胜平常沈溺於xg爱交欢的女性,我知道她应该不是chu女,但这股不输於chu女的紧缩度,让我猜想她或许并不常做这件事情吧。我将所有极致的工夫全使出来,努力的让她感觉兴奋的欢悦,她的经验不多当然禁不起,我这个情场老手的催佻,我看着她一点一滴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终於把握机会亲到那象徵她自尊的樱唇。突如其来的震惊,将叶玫从迷惘中拉回来,她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我没有理会她的悲伤,只是持续着在她的身体、通道、及嘴唇里无止尽的发泄我的欲望。

  由於我已经习惯了,筱莉那无比让人蚀魂的通道窄度,因此叶玫的通道虽然拥挤,却也仍在我所能应付的范围内,我一直持续到让她连续两次高嘲后,才解放了我身体的欲望。叶玫心力交悴的躺在床上喘息起伏,那毫无戒严的眼睛虚无缥缈的,完全没有她平时看着我时,所装饰的敌意。

  我心中一懔起了疑问,便好奇的质问她说:“你老实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叶玫沈默了一会儿,用双手埋着哭泣的脸颊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敢、也不想证明。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体贴的帮她将身上整理乾净,便离开诊疗室让她能好好休息,顺便让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第二天我们见面后,又回复以往的相处情形,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根本就不曾在我们之间发生过。

  我回家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暗中思索着叶玫真正对我的感觉,筱莉看着我眼角微微透着泪光,她问我说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她担忧的模样,就好像小孩子害怕会失去心爱东西的表情。我将她搂到怀里,叹口气的说:“你放心,我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发誓,不管我的人在哪里,但是我的心永远都在你这里。”

  筱莉的身上不知为何,都会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我只要闻到这股味道,心情就会平静不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斜倚在我胸前,感受到我真正存在於她的身边,而我则像是迷途知返的昆虫,栖息在她这朵小小的百合花上。

  正文 十二、三人异梦

  世间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都按照世人所想像般的完美,有人说:“昙花虽美只是一现,月儿虽圆只逢中秋。”当幸福绵延在我和就筱莉一起渡过的第三个年头,却发生一件最让我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筱莉的外婆不幸过世了。

  事情的发生是很突然的,根据疗养院的人告诉我说,那老太婆是在摇椅上过世的,她走的很平静很安详,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我检查她的死因是身体机能自然衰竭的死亡,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么快,因为那老太婆原本身体就不大好了,前年又动了个换肾的大手术,这对她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事实上是造成了极大的元气伤害。这几年疗养院的悉心照料,说穿了也只不过是让她苟延残喘,多拖一些时日罢了,她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健康,但死亡的无情魔掌却是一点一滴的,在向她招手。

  筱莉接到通知后,急急忙忙的从学校赶到医院,她在太平间里默默的看着,这位她平时最心爱最牵挂的人。筱莉清秀的脸上非常平静,只是眼里充满着哀愁,决堤的泪水并没有从她那对漂亮的小眼睛里流出来。人家说大喜若狂、大悲若喜,筱莉过於冷静的表情却看不出是悲是喜,那让我心里觉得一阵害怕,不晓得她会不会忽然间做出什么傻事来。筱莉问我说她外婆是怎么死的,我老实的将经过的情形告诉她,她静静的听着,悽苦的脸上竟是无奈的微笑。我好奇的问她说,难道她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筱莉的眼里开始被泪光模糊了起来,她叹口气淡淡的说:“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她走的那么平静那么安详,她……她。我外婆从小为了照顾我,根本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几年她虽然脑筋不好,但是让她忘了以前的烦恼也好………。她这几年的日子应该过的相当不错的了………”不知道不是被伤心沖昏了头,小傢伙讲话竟有点语无伦次的。我猜想她应当是用很大的力气,来压抑快要崩溃的情绪。

  我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在这里!”

  我的温柔似乎将她故做坚强的外表击溃了,筱莉突然放声大哭,她歇斯底里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外…外婆她…他死了,她死了…。我…。我…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无止尽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中流出,她在我怀里挣扎哭闹,似乎要将这股无处发泄的悲伤,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从没看过她这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不断的亲着她的小脸,希望能稍微安抚分担一下她的痛苦。

  老太婆的葬礼办得相当简单而隆重,由於她们本来就没什么亲戚,因此也没什么闲人前来祭拜。我在医院及社会地方,虽然也算是颇有名声,但一来我和那老太婆非亲非故的,再加上我不希望现在有太多人来打扰筱莉的情绪,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太张扬,只是邀请几个较好的朋友简单的举办一个丧礼。我帮老太婆在靠近海边的一座灵骨塔园,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骨灰牌位,这座墓园向来以管理完善,风景优美而闻名,她死后住在这里应该过的“相当舒适”。我算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了,让她生前死后都享有最好的待遇,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在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服衬托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为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事情,但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对於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於过去得到她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阴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为很真实,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疑个性,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亲密,甚至相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们的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晒,过去她只是为了外婆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最佳优势。

  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了。

  为了避免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的,在提防着害怕受 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模样,仅次於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感情,一直是那么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为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

  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濛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我走,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么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隔阂,终於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性,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於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闆的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面对众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鸡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闆在这里投注的心血,更胜於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为院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着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闆所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众多老字号的同业。但是老闆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生杀大权,却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性的展现出来。

  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性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马蚤动,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为此教育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为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於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於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为区别,筱莉刚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於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学校的成绩作为综合评鑑,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会选择人人称羨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採访筱莉,我对事情闹的这么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叙事报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藉助我的号召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荐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新产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么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於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凡事都好商量的。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恼着那药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藉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客进来。

  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产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像当筱莉长大后,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为在她失去踪迹这么多年后,怎么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我请她坐下来后,和她聊了一下顺便探探她的目的。我先向她报告筱莉这些年来的生活状况,还有那老太婆已经过世的消息,至於我和筱莉之间真正的关系,当然是隐瞒不能说的。秀玲很感谢我收养和照顾筱莉,甚至连她妈妈的丧事都是我帮忙处理的,她感到很惭愧的说,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连为人子女的资格都不配。我好奇的问她这些年来的音讯,以及为何到现在才想到要寻找她们的下落。

  秀玲感叹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因为不懂事,向往水银灯下的生活,就这么一时冲动跑到北部去,想试着看看能不能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到了这儿后才发现,演艺世界并不是如想像般的容易生存,她辗转的在一些小歌厅流连演唱,最后遇到筱莉的爸爸。秀玲说筱莉的父亲当时是她的经纪人,对她很照顾也很温柔体贴,但是当时她不小心怀了身孕,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结果刚好和一家歌厅的秀档契约起了冲突,那歌厅和黑社会有点关系,筱莉的父亲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叫她先回老家待产,他一个人留下来和她们周旋和解。

  秀玲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结婚,所以一个女人未婚怀孕的事情,在那个民风纯朴的地方,是十分受人争议的。她生下筱莉后一直很担心她父亲的音讯,因此没多久又北上寻找他的下落。可是到了那里后才知道,他父亲因为和歌厅的人起争执,在一阵冲突中被人杀死了。她很伤心也很无奈,同时还要解决因违约所背负的债务,她不想让母亲和筱莉知道,因此多年来一直不敢同她们连络。后来她遇到一位丧偶很久的中年歌迷,那人表示很喜欢他,并且愿意替她负担债务,秀玲很感谢那歌迷,同时也觉得他为人不错,因此就委身给了他了。

  秀玲说她婚后有回老家去找筱莉她们,但是却听说她们已经搬走了,她四处打听都不得消息,一直到前一阵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才知道筱莉在我这里。

  我心里很担心的问秀玲说,她现在来这儿的目的,是想要带走筱莉的吗?

  秀玲说她现在的丈夫并不知道筱莉的事情,而且他前妻还留下两个小孩,所以她也不敢指望能够带筱莉走,她只要能够看看筱莉,和她相认就够了。而且以我的地位与财富,她相信我能够给筱莉最好的成长环境。

  我确定秀玲不是来带走筱莉的后,心情放松不少,但是听她说想要和筱莉相认,却又让我十分担心。我害怕筱莉一但承认她这个母亲后,是否会弃我而去,於是我老实告诉她说,我不能让她和筱莉相认。我对秀玲说筱莉现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因素,来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还告诉她说,其实以前我曾问过筱莉关於对母亲的印象,筱莉的回答却是充满着憎恨,既然是仇视的话,那相见还不如不见。秀玲十分伤心的说,她这么多年来从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筱莉会怨恨她是很正常的,她能理解筱莉的心情,也不敢奢望筱莉能够原谅她。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向她忏悔这多年来的疏失,秀玲苦苦的哀求我,说只要能够让她见上一面,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着秀玲伤心的表情,内心感到一股激动,她们两人不愧是母女,不但长得相似连哭起来也是很相像。由於最近筱莉管我管的很严,让我有点生气想整整她,突然间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邪恶想法,於是我跟秀玲说,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母女见面,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秀玲好的问我说是什么方法,於是我附耳在她发鬓旁,把我的邪恶计画说给她听。

  秀玲羞红着脸震惊的说:“那…那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呢?不行…不行!”她害怕的直摇头,於是我乾脆将我和筱莉之间的关系,都老实的对她公开。秀玲更惊讶的说,筱莉的年纪还小,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对秀玲说我和筱莉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只要看了就会知道,她想要见筱莉除了这个方法外,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我还说她只要答应的话,不但可以见到筱莉,事后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能毫无金钱上的忧虑。

  结果在我这种半强迫半利诱的计策下,秀玲无耐的只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心中很高兴,便开始思索如何安排计画。

  过了几天,我到学校去接筱莉放学,由於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筱莉在车上好奇的问我说,想用怎么样的庆祝方式。我邪恶的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我约了一个小姐到饭店,想要过一个3p夜晚狂欢一下。筱莉皱着秀眉说,怎么我的性趣怎么越来越变态了,她的语气不大高兴,可是却没有拒绝。我知道她虽然讨厌这种行为,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还是不忍扫我的兴。我们先在饭店的餐厅用餐,然后才到楼上的房间等候,筱莉有点担心我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骗他说我约的是一个高级的应召女郎,那是只为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服务,身体都很乾净没有什么不良疾病,最重要是她们的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筱莉听我这么说后,心里才放心不少。

  到了九点时门口准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筱莉打开门让她进来,我看了倒抽一口凉气。因为秀玲穿的一身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个风尘女子,反倒像是一个ol,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应召女郎”,我有点后悔初没有帮她预作打扮。

  筱莉有趣的看着秀玲,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小姐啊!长得很漂亮呢!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应召女郎。”事到如今我只好乱掰说,真正高级的小姐根本就不会让人看出,她是在做这一行的。

  筱莉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暗藏着怒气说:“哎呀!听你说得这么内行,看来是相当有经验的喽!”小傢伙挑出了我的语病,我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解释说,那是在认识她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久不敢在外头鬼混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赶紧介绍她们母女认识,我帮秀玲取了一个叫罗兰的假名,然后就藉口去洗澡让她们母女两聊一下。筱莉很有兴趣的向秀玲询问一些,有关於风尘世界的事情,秀玲都照我之前交代的说,那些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够告诉她。筱莉觉得很没意思就不再追问,反倒是秀玲她对筱莉的日常生活情形,喜好兴趣等等都充满着好奇,筱莉虽觉得奇怪,但由於蛮无聊的也就跟她谈起天来了。

  这个澡我故意洗的特别慢,足足洗了我半个钟头,我被热水泡的头昏脑胀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我看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的似乎聊的很开心,就叫她们乾脆一起去洗个澡。筱莉很大方的将她的制服脱掉,我虽然常常瞧着筱莉脱衣服,可是每次看都一样,会让我觉得无比兴奋百看不厌。反倒是秀玲似乎因为有我的在场而显得相当紧张,她双手瑟缩的不知该怎么脱掉套装,筱莉甚至好心的帮她解开钮扣。最后当秀玲的捰体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睛忍不住一亮。以前嫣瑶给我的感觉是种丰满美,秋华则是骨感美,叶玫却是孤高的美。而秀玲是综合了她们三者之间的优点外,还散发着一种灵动的气质。如果说筱莉是含苞待放的雏花时期,那秀玲就是花朵完全绽放的艳丽时期。

  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多相处久一点,我告诉她们可以洗的慢一点,结果她们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开心了,竟让我等了快一个钟头,最后他们俩人裹着浴巾,全身冒着烟雾袅袅的蒸汽一起走出来。这时房间中开始飘散着一股,茉莉花香和百合花香交斥的香气,我感觉到血液开始往下面集中。我解开围在我腰上的浴巾,露出我坚挺的下体,然后将她们母女的遮蔽物也一起拉掉。

  我接着坐在床沿边,张手示意他们俩人过来,筱莉很习惯而自然的跪坐在我的下面,开始做出熟悉的事情。秀玲脸上则非常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事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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