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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7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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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再警告刘瑞烟了,甚至动用从未使用过的武功砸了君悦楼,她却楞是要往刀口上撞,真当她好脾气吗?

  傅逸云非十分惊讶,昧着良心道:“你一向心地善良,犹如观音菩萨转世,这次怎么这样狠毒?”

  萌紫玥也叹气:“唉!我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留了她一命,就应该咬死她!”

  “……”傅逸云心想,你还不如咬死她算了,一个女人,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容貌,真不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萌紫玥尚在后悔:“你说,许多女人身上的衣服和首饰,我也喜欢,可我只是欣赏,没打算去抢啊,或者自己花银做新的。这位刘小姐倒好,死活要抢我的珠宝和财产,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杀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羽千夜是珠宝和财产吗?傅逸云还未说出来,萌紫玥睨了他一眼:“我就是打个比方,他当然比珠宝重要,敢觊觎他的人,只要不过份,我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敢抢夺者,管她是天王老,虽远必诛!”

  傅逸云明白了,敢情刘瑞烟是犯了她的忌讳,才落得如此凄惨的场。不过,经此一事,相信没有女人再胆敢打羽千夜的主意了,谁都惜命不是?

  然而,傅逸云却不知道,他这话说的太早了。不久,不但有人打羽千夜的主意,甚至还打萌紫玥的主意,这对出色的夫妻同时被人惦记上了……

  紫玥经过七个时辰辛苦的分娩,终于诞一个呱呱啼哭的男婴。

  “……玥玥,他有……”羽千夜坐在床头,哽着喉咙,泪水滂沱,搂着萌紫玥不知如何是好。

  萌紫玥生产,他也不好过,度日如年都不能形容那种心情,她痛,他也痛,痛的肝肠寸断亦不过如此。他甚至想,只要菩萨保佑,这次能母平安,以后他再也不要孩了!

  玥玥怀着孩太难受,生也痛苦,作为丈夫,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干看着她难受。那种无能为力的心情,他受够了。

  萌紫玥生的时候痛的恨不得死去,生了之后,觉得人仿佛重新活了一次,纵是身体不太舒服,但比起生不来时,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以及无边的痛楚要强多了。

  她躺在羽千夜的怀里,抚摸着原如玉雕,此时却青痕斑斑的大手,叹了一口气,又拉开他的手掌心,盯着他手心凝固的血块,无语良久,最后却问道:“他长的像谁?你,还是我?”

  羽千夜愣了一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在回想:“肉肉的,皮儿红红皱皱,眼睛也不睁,张着嘴就知道瞎哭瞎嚎,长得既不像你,也不像我,比较像阿呆……”

  姥姥的,萌紫玥气坏了,这是当爹说的话么?刚生来的婴儿,有长的白白嫩嫩的,也有长的红红皱皱的,怎么就像阿呆了?她生的又不是猴?

  正文 079 安乐公主

  萌紫玥难得和羽寰统一战线,恼火地对羽千夜:“既然孩子像阿呆,那往后就没你什么事了,闪一边去!”

  秦嬷嬷和丫鬟们在一旁捂嘴窃笑。

  羽千夜知道自己错了,忙抱紧她道:“哪有,我是说他像阿呆一样可爱,真的很可爱,不愧为我的儿子……”

  “噗哧!”羽寰耳朵尖,在外面听得忍俊不禁。

  其实,作为皇上,羽寰委实没必要关心一个妇人生孩子;作为兄长,他也着实没必要关心弟弟到如此地步。然而,羽千夜王府里的气氛实在是……

  太上皇整日闹腾个没完;阿呆和猫神每日都要接受训练;傅逸云有家不归,在王府里作窝;千夜的假小老婆也不回自己的国家,一副打算在湮国养老的态势;羽千夜为讨萌紫玥欢心,经常花样翻新,还请戏班子来唱戏。

  萌紫玥怀孕无事可做,竟然亲手写剧本,让戏班子照她的剧本演——那戏的内容实在是闻所未闻,精彩纷呈,引人入胜……

  所有人都看的入迷了!就连他偷着来瞧了两次,也深受吸引。至此,他才发觉,羽千夜这个王妃,的确不同凡响,挖掘下去,本领无穷无尽……

  简而概之,宝睿王府的生活丰富多彩,实在是太热闹了!

  与之相比,他觉得皇宫就像个坟墓,冷冰冰,死气沉沉,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嫔妃们在他身上耍尽手段,无非是想获得荣华富贵和权力,有几个人是真心待他的?宦官和宫女们怕他,。

  吃的最精致豪奢,却无人相陪,吃什么都索然无味,好似嚼蜡。偶尔招人来陪着用膳,除了羽千夜,人人都小心翼翼,吃的战战兢兢,他冷眼旁观,只觉渗的慌。

  所以,他假借来看戏之名,时不时的就会来千夜府讲会儿闲话,日子一久,不光猫神认得他,就连阿呆都视他于无物了……

  婴儿被安放在舒适又精致的摇篮里,早就请好的||乳|娘在一旁精心候着,太上皇将锦凳搬到摇篮边,不停的伸手抚摸婴儿,见羽寰也在一旁瞧着,他抬起花白的头,不耐烦地道:“你怎么还不回皇宫?有你这么做皇上的么?”

  羽寰眯眼瞧他,淡淡地道:“皇上该怎么做?”

  太上皇果断地回答:“不知道。”他低下头去玩婴儿的小手,嘀咕道:“反正不许你抢千夜的孩子。”

  羽寰冷哼:“朕自己不会生?”

  太上皇头了不抬:“没听过男人会生孩子。”

  “……”羽寰气结。

  羽千夜从屋里探出头来,对他们两人熟视无睹,吩咐奶娘:“把世子抱进来,王妃瞧瞧。”

  ……

  小世子羽萌一天一个样,见风长。

  羽千夜对他的变化啧啧称奇,心说,刚初生明明不太好看,可几个时辰之后再瞧,孩子的五官就清晰可辨了,皮肤也开始变白,水润饱满起来,小嘴红红的,微微呶着。

  当真是谁看谁爱,花见花开,气死西施和王嫱!

  过得一晚,再看,他以为是谁把他的孩子换走了……

  萌紫玥对他很无语,体谅他初为人父,唯有彻底的无视他。她在坐月子,本想自己喂孩子奶,无奈这孩子没带口粮来——她没奶水。吃多少发奶的东西,也不来奶水。

  众人觉得她的想法很奇怪,大户人家,孩子都是由||乳|娘喂养,哪有母亲亲自喂奶的。萌紫玥想想也释然,不然还能怎么样,没奶你喂个屁!

  然而,就在阖府欢庆的时候,安夏却不见了。

  早些时候,萌紫玥已收到安子非的信函,意思是他将凌国皇后扳倒了,很快就可以接妹妹回国了。萌紫玥想到来湮国和亲的安乐公主,心里也替安氏兄妹高兴。

  安夏自己也很高兴,马上就可以见到母妃和哥哥了,同时也很难过,她在宝睿王府里住出感情来了,不管是萌紫玥,还是阿呆和猫神,甚至连太上皇,傅逸云和羽千夜……她都有一份不舍,再加上现在多了一个粉妆玉琢的小世子,她更不舍得离开了。

  ,帝都的夜晚很热闹,人人都庆着天枢和天璇出了门,打算到夜市挑几样可心的礼物,送给一直照顾她的大家。不料,在拥挤的人群一股花香袭来,然后便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头顶是淡金色的云纹纱帐,华丽且张扬,带给她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安郡主,你总算醒来啦,睡得可好?”一道娇滴滴,软腻腻的声音近在咫尺。

  安夏感觉浑身无力,只能转动视线,宽大的床榻边,站着一位眉眼鲜明,艳丽妩媚的女子,约摸十七红色镶金边的华裳,双臂上挂着金色的披帛,长长拖曳在身后,头上步摇晃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安乐公主?”安夏讶然出声。

  安乐公主收起脸上的笑容,死死地盯着她,冷冷地道:“正是本公主,怎么?没想到吧?”

  安夏动弹不得,心里泛起一丝苦笑,的确没想到,她知道安乐公主来湮国和亲了,可自己是私自逃出来的,即使知道公主在湮国,她也不敢公然登门拜见,这不是拉仇恨么。

  “无话可说了吗?”安乐公主的声音依旧娇媚,却泛上森森寒气:“你兄妹倒是好本领,一个出逃在外,一个与我母后作对,真当凌国是你们的天下吗?”

  安夏抿了抿唇,心知多说多错,皇后既然倒台,安乐公主没了靠山,又要和亲,恨哥哥和自己是难免的,遂淡淡地道:“公主,国家大事,安夏不懂,也不敢妄言。只是,公主将安夏掳来,意欲为何?”

  安乐公主红唇一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吗?”

  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眼角甚至笑出了眼泪。安夏的心却越来越寒,直往谷底坠去。安乐公主是什么秉性,她真是太了解了,这位公主以前有皇后保驾护航,身为天之骄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长了,不免就养成了骄奢滛逸的性子,日常更是刁蛮无礼,目r />

  正是因为这样,安乐公主容不得别人丝毫的忤逆和反抗,但凡不顺心,打骂宫女是常事,砍掉宫人的脑袋也不新鲜。凡是触怒了安乐公主的宫女,能在她手下落个全尸,或是速死的,那都是上辈子烧了高香,祖上积德了。

  因为安乐公主最爱暴虐宫女,不将人折腾到体无完肤,誓不罢休,且她见不得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繁多,比起刑部那些残无人道的酷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国的安乐宫里,三天两头往外拖宫女的尸体,这在凌国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那些宫女的尸身俱是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生前不知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自己与安乐公主有旧仇,又落到她的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不言而喻。安夏的心拨凉拨凉的,只感觉自己落在毒蛇的嘴边了……

  安乐公主笑够了,华丽的衣袍一撩,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

  安夏睁大眼睛,警惕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安乐公主微抬下巴,涂着大红蔻丹的纤纤玉手向安夏伸去,懒洋洋地吩咐垂目敛息的侍女:“去通知易使,就说人醒了。”

  ……

  “王妃,天枢天璇有急事禀报王妃,他们说四处找遍了,楞是没找到安姑娘。”五月匆匆来到榻边。

  彼时萌紫玥正逗弄着小羽萌,她还没出月子,整日只能呆在屋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逗儿子,折腾羽千夜。闻言不禁一愣,安夏说是去逛夜市,她还让她多带点人,怎么就不见了?

  她将羽萌递给||乳|娘,起身吩咐道:“让他们先莫慌,加派人手去找,很可能是夜市上人多,挤散了。”

  安夏来帝都,就刚开始一段日子,有凌国皇后派的杀手潜伏在帝都,威胁到她的安危。后来,萌紫玥和羽千夜一回来,派人将皇后的杀手清除了,基本上是安全了。她在王府住了这么久,经常外出,也没见出什么事。

  羽千夜从书房出来,见萌紫玥起了床,不禁皱起漂亮的眉头:“坐月子也不老实,快躺下,我派人去找她就是了。”说着,就去抱孩子。

  萌紫玥闻言,放下心来,然后又叹气,她身康体健,天天这么躺,又不能出去,真的是要命,见羽千夜要抱儿子,她冷哼:“抱孙不抱子,你想干啥?”

  羽千夜面不改色的接过小肉团子,甚是熟练搂在怀了亲羽萌粉粉嫩嫩的小脸,又把小盆友的小小爪子放到嘴里啃了啃,嘴角微翘地道:“先拿儿子练练手啊,不然以后有孙子了,不会抱就丢脸了。”

  萌紫玥斜睨着他,挪谕道:“你还指着孙子啊,我打算让他认阿呆做爹呢。”

  周围响起忍俊不禁的笑声,嬷嬷和丫鬟们都知道这个典故。

  羽千夜瞬间黑了脸,抱着孩子坐到她身边,狠狠亲了她一口:“爱记恨的女人,我不过说了那么一句,你倒好,给我记到现在,儿子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任谁也夺不走。”

  萌紫玥脸一红,挥手让||乳|娘和丫鬟们下去,羽千夜不要脸,她还要脸啊。

  孩子可能是玩累了,闭着乌溜溜的眼睛,安安静静的睡着了,凭羽千夜怎么摆弄他的小手和小脚,也不醒。羽千夜最喜欢把玩孩子的小手小脚,还喜欢用嘴啃:“怎么这么小,又这么漂亮呢,白白嫩嫩的,像粉做的小玩意儿,真是不可思议。”

  他没事就会研究孩子的手和脚,对生命的延续感到很奇妙,萌紫玥见怪不怪,谁不是这么小过来的?长着长着,那手脚就大了,也变粗了。

  不一会儿,所有派出去找安夏的人都回来了,人没有找到,音迅全无。

  萌紫玥神色严肃起来,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安夏要回国的时候出事,且偏偏挑她坐月子的时候,这是巧合,还是……

  羽千夜搂住她,伸指抚着她微蹙的远山黛眉,眼神柔的能滴出水来:“别担心,我这就带人出去找,你好好睡一觉,醒来说不定就能看到她了。”

  碧波阁内明珠高悬,他一身琉璃白,墨发及腰,眉目精致到难描难画,尽管当了爹,可依旧俊美如斯,风华绝代,耀眼的令人不敢逼视。

  萌紫玥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凝视着他如玉的容颜,轻声道:“早去早回。”

  “乖。”羽千夜微微一笑,唇边那一抹艳色瞬间黯淡了世间万物,倾倒了众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转身翩然离去,修长笔直的身影似一抹惊鸿。

  ……

  天色微明,东方初露曙光,一间金光灿烂,装饰华丽的屋子里,一男一女两人并肩站在窗口,男子身影高大,玉冠束发,着蓝色锦衣,眉目只算清秀,面无表情,约摸二十五六。

  女子一袭金色宫装,头上金步摇明晃晃的,恨不得亮瞎人的眼睛,耳上坠着闪亮的宝石,生得浓眉大眼,艳丽无双,气势凌人,神态高傲无比。

  有青衣侍女低头躬身的进来,小心翼翼地道:“公主千岁,湮国的宝睿王来了。”

  窗边的女子正是安乐公主,闻言目光闪亮,面露喜色。

  男子斜斜的瞟了她一眼,眸色深深,薄唇轻动,声音低沉绵厚:“恭喜公主如愿以偿。”

  “哈哈哈……”安乐公主娇艳的红唇突然一张,哈哈大笑起来,身上的金衣,头上的步摇,耳上的宝石,都随着她的笑声摇摇晃晃,几乎快掉落到地上。

  男子表情不变,就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安乐公主笑够了,才神态嚣张的哼了哼,对着侍女喝道:“好生招待着,可别怠慢了王爷,本公主马上出来。”

  她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换成娇滴滴,腻声腻气的声音:“易使,咱们同喜,本公主也要恭喜你夙愿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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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80 晚上

  正厅,羽千夜在窗边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一袭玄色锦衣,衬得他身姿愈发的修长笔挺,腰围白玉带,清贵无双神的男性魅力。光是一个背影,就能令人生出无限的遐想和思慕。

  院子里雕栏水榭,亭台楼阁,绿意葱笼,花木成荫,一汪泉水像一丝带,蜿蜓迥旋于院子之。

  “安乐公主驾到!”两名侍女撩起璀璨的琉璃珠帘,珠玉相撞的声音华美的光芒。

  一阵靡靡糜糜的香风袭人,安乐公主在侍女的簇拥下,身姿款款、袅袅婷婷而来。她的身材比寻常女子要高挑,妆扮的甚是娇艳华美,头上金光闪闪,身上环佩叮当,粉面玉腮,眉浓眼大,红唇似火,烈焰般燃烧。

  她面带笑容的望着羽千夜,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透着惊艳,闪闪亮亮,极具侵略性。脸上的神情半点不矜持,丝毫不掩饰她对此款男子感兴趣的意图,朱唇微启,声音如黄莺出谷:“宝睿王,好久不见,快快请坐。”

  羽千夜俊面平静无波,深遂美目如一泓秋水般清澈明亮,声音非常冷淡:“安乐公主,又见面了。”

  安乐公主红唇高翘,愉快地笑道:“可不是吗,来贵国之后,本公主与王爷见过三次面,每次王爷都是来去匆匆,打个照面后便不见踪影,仿若本公主是什么蛇蝎猛兽,弄得本公主怅惘不已啊。”

  羽千夜不甚在意地微微一笑,龙章凤姿,风采动人,宛若玉树临风:“公主身份尊贵,且是来与吾皇和亲,不便冒犯。”

  “王爷,你理会错误了吧!”安乐公主惊讶万分的瞪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一双大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本公主来和亲不假,可没说是与贵国皇上和亲啊!王爷怎能如此认为?”

  羽千夜淡淡垂眸,轻掸衣袍:“此事两国早就协商好了,贵国的皇上没有知会公主吗?那真是太不应该了。”不待安乐公主言语,他又豁然明了地道:“哦,想必贵国的女子同样不得干政,公主不知情也是有的。”

  安乐公主面色一凝,恼恨的神色稍纵即逝,很快就换上笑模样:“王爷说的是,与谁和亲,岂是我一女子能左右和决定的?本公主还是不要操心这些的好,王爷难得来一趟,本公主好生做东,招待王爷一番才是正经。”

  “不必。”羽千夜直截了当地道:“安乐公主和安夏郡主在异国他乡相逢,欣喜故人得见,秉烛夜话。本王的王妃与安郡主情同姐妹,她一夜未归,甚是担心她,烦公主请她出来一见。”

  安乐公主眼珠一转,故作惊喜地道:“安夏?她也在湮国吗?哎呀,那真是太巧了,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本公主都不知道啊!”马上又做茫茫然状:“可惜,本公主并没有见到她啊,王爷何来此一说?”

  “没见到?”羽千夜美目微抬,比她更惊讶:“但她的侍卫带回了她的信函,上面说她和公主在一起,不然她一个独身女子,本王和王妃怎放心她一人在外?”

  “什么信函?怎么可能?”安乐公主满脸狐疑,矢口否认:“本公主根本没见到安夏,也不知道她在湮国。”

  羽千夜睨了她一眼,玉雕似的手微抬,风胤颢恭敬的将一封信函递到他手向公主扬了扬:“公主要亲阅吗?”傲然的身姿,睥睨众生的眼刘,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尊贵气息。

  安乐公主的侍女接过信函,赶紧呈给公主。

  羽千夜等公主看完信函,又让人呈上一块碧光莹莹的玉佩,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解释道:“这是安郡主自幼不离身的玉佩,公主与她素来交好,应是不陌生。她将这玉佩和信函一并命人带回了。”

  安乐公主将玉佩放在眼前反覆打量,仿佛想将玉佩看出一朵花来。

  羽千夜眼含笑意,漫不经心地道:“公主若是不能肯定,可以请贵国的使臣鉴别。倘若公主还是否认见过她,那本王少不得请皇上出面了。”

  安乐公主狠狠咬着牙,目光忽明忽暗,晦涩阴冷,纤手紧紧抓着信函和玉佩,手背上青筋暴跳,仿佛下一刻就会将玉佩重重砸到地上,并将信函撕个粉碎。

  厅内众侍女大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头恨不得垂到胸上。

  羽千夜气定神闲,并不催促。

  良久,安乐公主突然张开红唇:“哈哈哈——”她张开双臂仰头大笑,宽大的金色衣袖四散开来,姿态狂放不羁,洒脱恣意。

  似乎是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她陡然收住笑声,缓缓凑近羽千夜,吐气如兰,声音娇的可以滴蜜了:“王爷,本公主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你何必如此认真呢?本公主马上就请她来出来。哎!你这性子真是讨人喜欢,让人不爱都不行啊!”

  她微嘟红唇,似在向情人撒娇,又似在嗔怪抱怨:“可惜,你使君有妇,叫人枉自嗟叹……这可如何是好呢?真真是难为死本公主了。”

  羽千夜脸上波澜不惊,就连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坦然迎着她带着掠夺的视线,冷冷清清地道:“公主还是好好备嫁吧,吾皇尚未立后,公主身份尊贵,说不得会立公主为后也不一定。”

  公主丝毫不以为意,笑得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软腻的声音透着邪魅和猖狂:“王爷说的对,本公主也是该嫁了。”

  “如此甚好。”羽千夜越过她,提步往外行去,翩然的身姿,黑衣墨发,尽显无边的高贵和冰雪般的冷峻。

  ……

  萌紫玥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察觉到一丝异样,长翅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便睁开了双眸,声音透着睡醒后的慷懒和娇柔:“千夜。”

  “嗯,吵到你睡觉啦。”羽千夜的语气轻轻地,带着宠溺与怜爱,伸手将她半抱在怀里,并亲了亲她因睡眠而酡红的脸颊。

  萌紫玥彻底清醒过来,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找到安夏了吗?她可好?”

  “她很好,已经回来了。”羽千夜点了点头,然后埋头在她身上深深地嗅了嗅,闻到沁人肺腑的香气,幽深的眸色立刻变暗,又伸手抚摸她乌黑光亮的头发,语气带上责怪:“老人们都说,月子里千万不要洗头梳头,不然会留下月子后遗症,你怎么又不听话?”

  这个时候的妇人,一般坐月子都是坐满四十五天,然后才能彻底清洗。

  因为人们认为,产妇在产后一段时间内,头皮骨缝和毛孔大开着,洗头易使湿邪和寒邪侵入头皮内,并滞留于此留下病根。严重的,有可能会患偏头痛的后遗症。虚弱的产妇在洗头之后,就很容易受风寒。

  萌紫玥这人很奇怪,明明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可坐了半月的月子,她就受不了,坚持要洗头洗身。先前羽千夜死活不准,且看得死死的,可一会儿瞅不见,她就背着他洗了。

  萌紫玥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忙宽慰他:“老人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也赞成。不过,这也是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百姓家里条件不好,自然遵老人的嘱咐才妥当。”

  她慢慢解释给他听:“整整一月不洗头,不但不卫生,还可能造成头皮发炎;不洗澡,汗液在皮肤停留会堵塞毛孔,造成皮肤发炎。再说我的身子底子好,王府的环境也和别家不同,所以,不必拘泥于坐完月子再洗啦。”

  她凑近羽千夜,亲了他一口,美眸流盼,巧笑倩兮:“你难道不喜欢抱着香喷喷的娘子?”

  她亲完就退开,羽千夜却不管不顾的摁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噙住她的唇,情难自禁的狠狠加深这个吻。

  “唔……”萌紫玥忍不住轻吟一声,被他吻的陶陶然,身体软软的,甚至把胳膊环上了他的腰身。

  羽千夜的气息越来越重,浑身热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额角沁出密密的汗水,萌紫玥口里的芳香让他意醉神迷,身上的体香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自打萌紫玥怀孕月份重了后,他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就怕她身子有个不好,根本没有旁的心思。生完孩子,他一边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担心萌紫玥的身体,也没功夫起色心。

  如今孩子漂亮可爱,娇妻身子在恢复,他旺盛而狂野的也随之苏醒了。

  他边用舌头追逐着她柔嫩的舌头,修长的手却向她衣襟里伸去。灵动的手指轻轻拨动揉搓,弄得萌紫玥一阵战栗,莺吟……

  听到那蚀骨的美妙声音,羽千夜嘴角向上微微翘起,大掌疯狂游离着,在她身上探索寻觅,薄唇啃咬着她的唇瓣,喘息越来越急促。

  抵不住身体的本能,他用力磨蹭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解着她的衣服,想要去索取,去占有。

  “千夜。”萌紫玥溃不成军,酥胸上的凉意和疼痛提醒了她,微微挣扎起来。

  羽千夜知道萌紫玥还未出月子,这时候不能与她做那男欢女爱之事,心里郁闷不已,不满的低哼一声,重重的将身子趴下,头埋在她高耸的沟壑间,烦躁地碾来碾去,沮丧的无以复加。

  萌紫玥被他小狗似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只能安抚的拍拍他,低声哄他。他以为就他想啊,她也忍着好不好。

  羽千夜翻过身来,如玉般的脸上红霞艳丽,眸光如湖水荡漾,目不转睛的望着萌紫玥,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显然也动情了。

  他含着她的耳垂,小声地说:“我想和你亲热,纵情交欢,那种感觉如同上了天堂,无法言表,无以名状,欲仙欲死,没有尽头直至死去。我都快想疯了,小千夜也想的疼。”

  萌紫玥睨着他无辜委屈、郁闷的小模样,心里怜惜顿起,亲了亲他水水的美目,附在他耳边,低低地道:“如果你听话,晚上,晚上我用别的法子让你舒坦,但这会儿不行,我想见安夏。”

  羽千夜眼睛倏地一亮,如被太阳点亮了万丈光芒,耀耀地能灼瞎人的眼睛,连连点头:“嗯,嗯,你答应不能反悔的。”

  “我什么时候反过悔?”萌紫玥眼波流转,媚眼如丝,毫无预兆地伸手,轻轻掐了气势汹汹的小千夜一把,惹来羽千夜哼哼声不断,张着丹唇直喘气。

  为了报复萌紫玥,他又扑了上来,啃咬住她的唇不放。

  犹如的两人吻作一团,流连于对方柔软的双唇,慢慢摩擦舔舐,都喘着气抚摸着对方,感叹时光这般难熬。

  ……

  “小月!”等竟犹味尽的羽千夜出了碧波阁,安夏即刻就推门进来,大老远,就娇声喊道:“小月,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此生就这样完蛋了。”

  萌紫玥已重新换了一件束腰凌罗裙,头发也重新梳过了,刚才那一身,被惹毛了的羽千夜揉的像腌菜,实在难以见人。见安夏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忙招了招手:“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们端来热饮和各式精美的点心,置放在黄|色的暖玉桌上,并细心地在锦凳上垫上软垫。

  安夏回来后,也重新梳洗过了,着一袭水红色的宫装,头上戴着精美的首饰,可能怕脸色不好,她今日薄施脂粉,不但描了眉眼,且唇上涂上亮丽的唇脂,本就生得美貌绝俗,稍加妆扮,更是犹如仙女下凡,艳光照人。

  她坐下来后,一口气连灌两盏热茶,才抹着嘴道:“小月,你是不知道,我遇到谁了?”

  萌紫玥抚了抚她的青丝,又端详她周身一遍,见一切安好便放下心来,轻轻笑道:“碰到你们那个霸王公主了呗,当我不知道啊。”

  安夏叹了一口气,无比的泄气:“看来羽千夜那厮把什么都告诉你了,真没意思。”

  萌紫玥重新打量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看来这次跟你们公主学了不少,居然用这么艳丽的唇脂,从来不戴的首饰也戴在头上了,并且,行为也变的大胆了不少。”

  安夏的身体微微一僵,美眸眯了眯,嘴里却道:“哪有,我不过是怕你为我担心,所以想让你放心……”她觑了觑萌紫玥身上的凌罗裙,岔开话题,颇为惊艳地赞道:“啊,小月,你越变越漂亮了,生完孩子,腰还这么细,肤色如羊脂白玉,真诱人,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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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81 兑现

  耳听安夏吸口水的声音,仿制自己是一盘美味的糕点,萌紫玥不免觉得好笑,低头瞧了自己一眼,打趣道:“你自己是凌国出了名的美人儿,居然夸我一个生了孩子的妇人,这是天要下红雨的节奏吗?”

  安夏将屁股后面的锦凳向前挪了挪,离萌紫玥更近了一点,美丽的眼睛眨了眨,眸色漾出三分迷离,七分情意,说不出的魅惑动人:“小月,你可不能妄自菲薄,许多女人是很美,可都不如你,除了羽千夜识货,多的是男人为你魂牵梦萦,相思成灾。”

  萌紫玥只当她安慰自己,也不以为意,蹙着眉头,关心地道:“安乐公主一向与你不对盘,我在皇宫的宴会上见过她一次,行为……总之,是个能惹事生非的角色,当心她记你的仇,往后若要出门,多带点侍卫。”

  这次,羽千夜能这么快从安乐公主那里带回安夏,还多亏那块玉佩。

  那是安夏的碧玉佩,她喜欢逗小羽萌,时常拿玉佩贴孩子嫩嫩的脸,上次忘记将玉佩收回,放在羽萌的摇篮里,被萌紫玥发现了,尚不及还她,她就失踪了。

  侍卫经过多方查探,知道她被安乐公主掳走了。想到她们之间有旧怨,未免安乐公主狡辩,萌紫玥和羽千夜干脆假造了一封安夏的信函,并以玉佩为证,弄的安乐公主无话可说。

  却说安夏听萌紫玥提到安乐公主,即刻跨下脸,并叹了一口气:“她就是记仇了,恨哥哥,恨我……这次,若非你们及时找到我,她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

  萌紫玥温柔地拨了拨她的额发,安慰道:“勿需太担心,过不了几日,你哥哥派来接你的人就到了,等你回到凌国,她就是想找你的麻烦,也是鞭长莫及。”

  安夏望着她,红唇淡淡勾起,笑意绽放,宛如盛开的牡丹般艳色无边:“是啊,其实她只是一个和亲的公主,身处湮国,我完全不用怕她的。”

  萌紫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眼,笑着点点头。

  两人说了会儿话,安夏怕耽误萌紫玥休养,便说晚上来看她,起身离开。

  萌紫玥睃巡着她纤长而又曼妙的背影,不太确定地道:“安夏,我怎么觉着你……似乎长高了。”

  安夏背对着她的身影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来,坦然自若望着她,苦笑道:“我是长高了啊,只是你一直不曾注意我,所以才没发现。”

  “……”萌紫玥内疚不已,因为怀孩子,她貌似忽略了许多事情。

  ……

  “吱吱!”阿呆正在庭院里玩鸡毛毽子,这毽子上五彩缤纷的鸡毛,是它自己逮着雄鸡拔的,秦嬷嬷帮它做的毽子。冷不丁瞅到安夏袅袅生姿的走了出来,它先是呆了一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然后伸出爪子挠了挠头上的黄毛,乌黑的大眼睛里全是懵然和不解。

  它低着猴头,抓耳挠腮了半晌,俨然是碰到了为难的事,一副躇踌不定的模样,末了,它轻轻地抬起猴脚,缩着颈子准备溜走。

  “阿呆!”安夏早就瞟到它,见它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遂娇声唤它:“过来,怎么看到我就走啊?”

  蹑手蹑脚要开溜的阿呆顿时打了一个机灵,接着,它不但不停下来,反倒一个跳跃,猛地蹿上了大树,几个起落便不见踪影了。

  安夏恼火地瞪着空几根猴毛,恨恨地道:“死没良心的白眼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傅逸云远远走过来,见到安夏还很高兴:“安姑娘,没事了吧?”

  彼时,日头正盛,安夏眯起美眸,打量着这个俊逸清秀的男子,待他走近了,方轻轻地道:“谢过傅大人,若没有傅大人帮忙,想必安夏没能这么快回来。”

  傅逸云锦衣黑发,气质儒雅温润,笑起来如月般清朗,令人如沐春风:“举手之劳而已,能帮到你是最好了。”

  安夏烈焰红唇,笑靥如花,声音娇媚动人:“真没想到,傅大人居然能模仿我的字迹,安夏佩服的紧。”

  “这没什么,经常看到你帮王妃写话本子……”

  安夏想了想,点点头:“嗯,王妃的话本子,我忘了傅大人和王爷都是丹青圣手。”

  “吱吱吱……”两人说着话,阿呆去而复返,这次它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后面跟着大块头的猫神。

  一猴一虎气势汹汹。

  傅逸云很惊讶,还来不及说话,就见猫神铜铃大的眼睛里幽绿冷光一闪,威武的身躯往地上一伏,顿时变的杀气腾腾,眼看就要向安夏扑去。他脸色遽变,正要喝止猫神,却发生了让他惊异地一幕……

  阿呆跳到安夏身前,冲着猫神吱吱吱一顿怪叫,并挥着猴臂,张牙舞爪的模样,很是凶悍。

  猫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但慢慢收敛了浑身的噬血与残暴。现场血雨腥风的气氛倾刻间消失了,刚才那一瞬弥漫的霸王扑杀之气,仿佛只是傅逸云眼花了。

  他们都没发现,安夏微抬下巴,傲然站在原地,拢在袖子里的双手悄悄捏成拳,微眯的黑眸冷冷地盯着猫神,澎湃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动。

  傅逸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指责猫神:“你今日是怎么了?这么凶残,若是让王妃知道了,少不得抽你一顿,让你吓我们。”转头又对安夏道:“它可能是想跟你开玩笑,你别看它长的凶,其实很温柔的……”

  安夏仔细端详了“很温柔”的猫神两眼,淡淡地道:“母老虎一只,能温柔到哪去?”

  “……”傅逸云汗。

  安夏又对阿呆道:“我就奇怪你怎么不喜欢母猴子,原来你喜欢母老虎。”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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