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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6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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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住了,但身体难受,如何打住?

  一看的霜美人看呆了,暗生羡慕。明妃痛苦地哼道:“死人,你快来吧,真看着我被陛下弄死啊!”

  霜美人份位低,只得顺从地躺下身子,幸好皇宫里的床榻够大,四个人在床上也不嫌挤。

  明妃翻身睡在一傍休息,瞪着眼睛看们两个人。

  须臾,霜美人已被整治得钗斜发乱,两眼反白,娇躯抖动不已,口流白沫,不省人事了。

  明妃只好对外面喊:“贵妃娘娘救命。”

  德贵妃早听到里面的情况了,也不矫情,将霜美人、柔妃让人搬下床,然后除了衣服,平躺身子。

  羽寰这会只要女人,累死也行,管她是谁,红着眼儿。

  德贵妃叫了一声。

  王公公等人不住冒冷汗,陛下从来没有这么行事过,夜御两女的时候都极少,今日发威了,居然要夜御百女?不,日御百女?

  德贵妃哀求的喊叫着,非但没使羽寰怜悯,反而更野蛮。

  棠睛宫的狂欢一直到日头要偏西了,还有嫔妃在痛哭。

  王公公和张公公大眼瞪小眼,他们虽然不算真正的男人,但也知道男人在女色上要适可而止啊,不可整日纵欲,陛下这也太不对头了!

  岂止不对头,简直是要疯了!

  顿时,两人恍若醍醐灌顶,顾不得在宫内不可大声喧哗,同时往外跑:“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宣太医谨见!宣太医!”

  ……

  宝睿王府的碧波阁里,阿呆直挺挺地昏睡在它的猴窝里。

  秦嬷嬷搬了一个锦杌,坐在阿呆的窝边。

  她满脸尴尬,手里拿着一根鹅毛,时而挠一挠阿呆的分身,时而伸出指甲,轻轻掐一下阿呆猴腰下的人鱼线。

  阿呆是只公猴,尖尖小小的猴器一直不倒,幸而它一直睡着,不然还得给它去找母猴子。秦嬷嬷老脸似火烧,浑身不自在,不明白王妃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王妃要亲自做这种事,秦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怕她荒诞不经的行为影响到肚子里的小王爷,便自告奋勇代劳。

  萌紫推门而入,对着秦嬷嬷道:“秦嬷嬷,可以收手了,出来用晚膳。”她着一身蓝色软烟罗裙,裙摆绣着栩栩如生的兰花,没有系腰带,贴服的衣料顺着腰身垂下来,既精致又好看,更添妩媚婀娜。

  秦嬷嬷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慌忙离开,直到出了房间,保养得白皙的脸上仍然红的像一块红布,眼神都不敢看人。

  萌紫站在阿呆的窝旁,掰开它的大嘴,丢了一颗药丸下去。

  羽千夜风姿翩然地走了进来,微皱眉,满脸困惑地道:“你给阿呆吃什么啊?它今日究竟怎么了,无缘无故昏睡了一天,此时还不醒,要不要紧啊?”

  萌紫拉他到阿呆的窝边,一脸严肃地道:“我有罪,我做了错事,要向你忏悔。”

  羽千夜脸色蓦然一变,黑漆漆的瞳孔猛然一缩,清澈的声音都不稳了:“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萌紫螓首低垂,眼睛盯着脚尖,低声道:“说了怕你不原谅我,我在考虑要不要说。”

  羽千夜伸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他,盯着她宛若黑葡萄一样水灵的眼睛道:“只要不是打算给孩儿换爹,其它的我都可以原谅你。”

  萌紫迎着他明亮的视线,咬了咬唇,要笑不笑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呆会儿知道实情可不许和我翻脸,搞什么秋后算帐的。”

  羽千夜低头吻向了她的唇,在她软嫩的唇上一寸一寸慢慢地舔舐而过,语如叹息:“前辈子欠你的,我什么时候和你算过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之间没有帐。”

  “嗯嗯。”萌紫点头如捣蒜,没有帐最好。

  浅浅一吻即罢,两人却气息渐急,萌紫伸手指着阿呆的小分身:“你看。”

  羽千夜一看那直楞楞的小玩意儿,噗哧一笑:“可怜的家伙,这么小。”

  萌紫脸色绯红的瞪了他一眼,阿呆是只小猴子,要多大?

  羽千夜挑眉一笑:“阿呆这是动了春心,我们岂不是要张罗给它娶媳妇了。”

  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敛着眉又道:“,说来也怪,皇上今日没上早朝,却在后宫里白日宣滛,敬事房的太监怕出意外,担待不起,直接禀报我了。”

  羽千夜着手备着婚礼的事,今天并不在府中,也才回来不久。

  萌紫一脸平静:“他整日忙于国事,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偶尔为之也没什么。”

  “可你知道他今日临幸了多少宫妃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敬事房的总管,且又不是千里眼。”

  羽千夜揽她在怀,叹道:“皇上元阳大损,若不是太医及时出手,只怕他还在龙榻放纵,真想不到,这么多年他都循规蹈矩的,今日却放浪形骸了一回。这下子,御史们可有话说了……”

  低头看她:“皇上龙体受损,怕是短日内难以恢复,我马上去宫里一趟,你在府中要乖乖听话。”

  萌紫以手抚额,心道,他娘的,那些太监真笨,真以为皇上可以夜御数女啊,居然那么晚才找太医!蠢死了!

  “你在想什么?走吧,送我出府。”羽千夜半抱着她往外走。

  “等等,千夜,皇上那样是因为同命盅在作祟。”萌紫一脸坦白从宽。

  “同命盅?”

  羽千夜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转头看睡容平静,却性致勃勃的阿呆,稍作沉思,然后盯着萌紫道:“我虽然不懂盅,但同命盅绝不会因为一方动情,另一方就会有反应,你莫想糊弄我,老实交待,是不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萌紫供认不讳:“我认罪,是我干的。”

  “我把阿呆的盅逼到那里。”她指了指阿呆肚下:“辅以药……于是,皇上就畅快淋漓了一回。”

  羽千夜伸手捏她的脸:“你个混蛋,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可不是畅快那么简单,伤身,很伤身!老实交待,还有什么瞒着我没有?”

  萌紫举起两指发誓:“真没有,我本来要告诉你的,但他毕竟是你哥嘛,你肯定不会允许的。可他那么可恶,不这么干,我睡不着。”

  羽千夜冷冷瞥着她,不说话。

  萌紫踮起脚尖亲他:“乖,笑一笑,十年少,绷着个脸干啥啊!而且你比许多男人幸运多了,如果换成婆媳不和,你就要受更多的夹板气。”

  羽千夜恨得不行:“我该感谢上苍吗?四哥若是知道实情,一定会吐血三升。”

  “他不会知道的,况且他只要修养修养就会好了,对他妨碍不大的。”

  “等我回来,再来罚你,暂时先放过你。”羽千夜眼波流转,敛眉沉思,觉得怀里这家伙越来越跳脱了。

  萌紫送他往外走,对于他所说的罚半点也不害怕。

  突然,刚去用膳的秦嬷嬷又打转回来:“王爷,王妃,老奴来请示王妃,因为放出了王爷纳妾的风声,许多夫人和小姐们派人来打听具体事宜,问猫神的问题最多,但问银俩数目的也不少,老奴和总管不知这数目订多少为合适,请王妃定夺。”

  萌紫陪着羽千夜往庭院走,随口道:“咱们王爷金尊玉贵的,非凡人能比,五十万两雪花银,坐地起价,银子越多越好!”

  秦嬷嬷被她狮子大开口吓到了:“王妃,这数目未免太吓人了,寻常人家砸锅卖铁也是凑不齐的。”

  萌紫将羽千夜的脸扳给秦嬷嬷看:“秦嬷嬷,您是王爷的奶娘,可不能自掉身价,您看看这脸,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五十万两能买到一座城吗?城角落都买不着。”

  羽千夜斜睨着她,恨不得掐死她。

  他发觉一件事,萌紫自怀孕后,特能闹腾,精力无究,想一出就是一出。他还怕她孕吐严重,私下找了好几张方子,却一张也用不着,身康体健的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秦嬷嬷一看自家王爷祸国殃民的脸啊,顿时讪讪了。私底下也觉得王妃的话有理,就冲这脸,还有这身份,五十万两真不贵,真心不贵,让她老人家说,就该定五十万两黄金。

  本来码了很多字,删删减减就这么多了,全版在群里。

  正文 072 护国王妃

  章节名:072 护国王妃

  羽寰那天连御数女,直到太医来才煞住势头,由于累到极致,倒头睡了好几日才醒。醒来的时候脚瘫手软,浑身疼痛,尤其命根子和腰疼,气色差极了,看来真的是元阳大损啊!

  一眼就看到羽千夜正伏案批阅奏折,内侍应公公在一旁候着。

  “千夜……四哥腹内空空。”

  应公公见皇上醒了,连忙唤了宫女上前去侍候。

  羽千夜不慌不忙的搁下皇帝批阅奏章专用的朱笔,淡然吩咐:“先给皇上传膳,清淡滋补为宜,宣太医来候着。”

  待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太医也瞧过了,羽寰还是全身倦怠,面色腊黄,整个人似虚脱了一般,就连下地的精神都没有,仍是回龙榻上养着。

  羽千夜正襟危坐,严肃地道:“皇上既然醒了,臣弟便先回府了,奏折记得要批,早朝切不可不上,国不可一日无君,怎能因为纵情声色而荒废朝政?”

  “……”羽寰瞪着羽千夜,他是那样的人吗?还有,这到底谁是兄长?

  “皇上以为臣弟危言耸听吗?多少昏君都是像皇上这样养成的。”

  羽寰被念叨的恼羞成怒,勉强抬手扔了一个玉枕去砸他,因力气不继还是扔在龙榻上:“你才昏君,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羽千夜微微垂下眼帘,不疾不徐地道:“臣弟只是代众御史说出心声,皇上先歇着吧,臣弟告退。”

  羽寰一看那堆如山高的奏折,只觉更累了,有气无力地道:“千夜,四哥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多走两步都头晕目眩,奏折还是你来吧。”

  羽千夜不乐意:“臣弟想念府中的饭食。”因为担心羽寰有个好歹,兼之是萌紫整治他四哥,羽千夜心里愧疚,打算将功补过,不,代妻补过,所以他接连在宫中批了好几日奏折,每每回府都很晚。

  往往回去的时候,萌紫都安寝了,怕吵她安眠,他也只能歇下,夫妻俩几日不曾亲热不说,便是话都没讲上几句,安肯再呆在皇宫。

  羽寰哪会不知他的意思,愤愤地道:“我看你是想念那女人了,未必宫中的御厨比不过你家的破厨子。”

  羽千夜鄙视地道:“厨子有什么好比的?臣弟所说的饭食是是臣弟的王妃所做。”

  羽寰不言语了,萌紫会做饭他听傅逸云提过。想到萌紫,就不免想到同命盅:“千夜,养盅大师级的人寻到了几个,届时会到你府上,你让那个女人做好准备,若她敢欺骗朕,定要她好看。”

  羽千夜懒得理他,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人,他亦爱莫能助。

  见羽千夜要走,羽寰做出让步:“让她陪你进宫,这样你可以安心批奏折了吧?”

  羽千夜面不改色地道:“臣弟回去问问她原意否。”也就是说还未答应。

  羽寰气的又要扔他枕头,瞧这出息!

  ……

  不用多久,几位养盅大师到了帝都,其中还有一位苗族养盅大师,都被羽寰派到宝睿王府,以便验证萌紫话里的真实性。

  末了,几位养盅大师从王府里灰溜溜的出来,脚步踉踉跄跄的回了皇宫……

  次日,宝睿王府一喜一忧,喜的是萌紫被皇上封为“护国王妃”,实权不大,但名誉上的虚权蛮大,几乎与皇后比肩;忧的是羽千夜被罢免监国之职,幸好没被贬成庶民,往后还可以当个王爷。

  “护国王妃”能庇护国运昌盛,为此,元盛帝在皇宫中大摆酒筵,宴请朝中文武百官,以示庆贺。

  哗,好家伙,举世哗然!这个凭空冒出的宝睿王妃是何方神圣?听都未听说过的一个人物,陡然冲上青云,还能庇护国运,恁谁听了都吃惊。况且,这夫妻俩一升一贬,是为何故?

  外面如何的议论纷纷,纵说纷纭,萌紫一点也不关心。

  羽千夜更不关心,他目前关心的重点是婚礼。其实他们成过亲,这次算不得婚礼,顶多算是补办喜宴。萌紫肚里有个小的,怕折腾,提议不用补办,横竖皇上都封她为护国王妃了,再补办,未免有脱裤子放屁的嫌疑。

  奈何羽千夜很坚持,日子都让钦天监看好了,就用私订终身的那一天三月三。

  于是,在三月初三那天,帝都十里铺红锦,甚是热闹了一番,许多家知名酒楼都被宝睿府包了,以宴宾客,每家酒楼皆是人满为患,流水席就没断过。

  由于萌紫没个娘家,再加上在栖凤村坐过大红花轿,羽千夜这次便没有再给她另置住处,而是挖空心思弄了一辆四驾辇车。辇车以大红缎带缠裹,扎上喜气洋洋的红色缎花,朵朵硕大如盆,红色的轻纱一层层地笼在辇车上,风一扬,丝丝缕缕,美的如梦似幻。

  鼓乐声声,鞭炮响彻云霄,两人穿上异常华美的喜服,双双坐上辇车,由四匹系着大红花的白色骏马拉着,绕着帝都转了半个城。

  那是一个万人空巷的壮观场面,百姓争先恐后出来观看,跟着辇车后面行走,一是想瞻仰倾国倾城的宝睿王;二是慕护国王妃之名而来;三是这个婚礼倒也新鲜。

  晚上,羽千夜又当了一次新郎官,又洞了一次房。

  当然,这次洞房不同于以往,不能狂野,不能肆意妄为,动作要温柔,也不能玩众多花样。但即便是浅进浅出,多是用后入式,羽千夜也觉得极为酣美,体验了一把细水长流,温情脉脉的鱼水之欢。

  相比起宝睿王府的琴瑟合鸣,元盛帝则要凄凉的多。并不是说他没老婆,天下就属他老婆最多!比起那些娶不起婆娘的穷汉,元盛帝无异是最幸福的。

  但这事要怎么说呢,有道是,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婆娘多了未必就是好事,元盛帝就是代表。

  自打上次情欲陡然勃发,他如同发了狂,干翻了一众妃嫔之后,有好长一段日子,他想起那些嫔妃就命根子发疼,只有五个字浮上他脑海他娘的,真累!

  原本经历上次的事,众妃身上的伤好了之后,便盼望着能给皇上侍寝,不想皇上天天独宿独寝,过起和尚一样的生活来。

  他一个人当和尚,后宫的女人全部都跟着当尼姑,哀叹声一片!

  羽寰也觉得自己不对头,可他就是不想让妃嫔侍寝,反正他又不是南风馆里的小倌,不卖身也没人敢指责他一字半句。但私底下他甚是忧虑。

  你想啊,他还没有子嗣呢,太子都没有一个,不和女人困觉,上哪找孩子去?他自己又不会生,所以,这点床第之事倒真把羽寰难住了。

  如此一来,羽寰也没空找萌紫的麻烦了,萌紫的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了,也就不想法子折腾羽寰了。至于以后折不折腾,那就要看羽寰的表现了。

  但安姑娘却有点担心:“这下子倒好了,再没人敢对你指手画脚的了,只是,那些女子,你打算怎么办?”

  阳春三月,春风习习,娇艳的桃花如一片片灿烂的红霞,绿树婆娑的垂柳在风中轻摆,到处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像。萌紫使人将楠木桌,锦凳,还有湘妃榻等一应用具搬到花园,在一顶华盖如伞的大树下置放。

  煮上香茗,摆上瑶琴,焚香,让安夏在一旁操琴,给她肚子里的小包子当胎教。

  她慵懒的躺在湘妃榻上,托腮欣赏着满园春色,耳听高山流水似的琴音,春葱玉手轻点拍子,嘴里哼着一首宛若天籁的曲子,惬意似神仙。

  听到安姑娘的话,她不以为意地道:“秦嬷嬷的五十万两已拦住许多人了,哪还有多少啊,几个而已。”

  为了给天下女子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待遇,宝睿王府宣布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想给王爷当侧妃也好,做妾也好,永远陪在他身边也好,除了奉上一颗不怕死的真心,还得有丰厚的家底!

  秦嬷嬷宣布,起价五十万两。

  此规定一出,不知有多少家贫,却想飞上枝头的女子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就算那富家的,五十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还有那坑爹的秦嬷嬷,有次说漏了嘴,居然说五十万两极有可能是五十万两黄金。

  秦嬷嬷以前因秦月影和柯画影的缘故,并不敢对肖想羽千夜的女人如何,都是客客气气的,她觉得底气不足。但自从秦月影被配了人,柯画影自觉无望,由秦嬷嬷做主挑了一户好人家嫁了后,秦嬷嬷便无所顾忌了。

  真是天杀的,众女齐声吼!更可恶是那个王妃,居然鬼扯出一条会测谎的老虎,这不是欺骗世人么?

  为此,文武百官有事情做了,他们天天都参萌紫,顺代参羽千夜,左右是参他们两口子,罪名一大堆,不胜枚举,连草菅人命都有。

  大臣吵吵闹闹,羽寰冷眼旁观。

  羽千夜以指抚眉,听听就算了。

  傅逸云天天往萌紫面前跑,为的就是把百官参她的话学给她听,赫得萌紫见到他就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倒不是怕他,主要是怕他带坏肚子里的小的十月怀胎,生下一只学舌的八哥,羽千夜以为她和别人有染,不跟她拼命才怪!

  扯远了,说回来。且说安姑娘见萌紫无所谓的态度,就幸灾乐祸地道:“什么叫几个,明明有五十来个,加上刘瑞烟和元朝雪,一共五十二个,啧啧,湮国人真真有钱,为嫁个男人,且并非当正妻,居然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顶让我佩服的是,能拿得出这么多银两的,不是豪门就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她们竟然不怕死,为了一个男人被猫神咬死,到底划不划算啊?”

  萌紫轻轻吹着茶面上的浮沫,笑了笑:“日子都订好了,也通知了五十二位小姐,四月初一那天,都带好银子,过了猫神那一关的,立即迎进府。”

  “哎,王妃,安姑娘!”傅逸云一身朝服未脱,俊面生辉,神采奕奕而来:“王妃,今日有位大臣好威猛,居然参了猫神一本。”

  “罪名是什么?”

  “罪名是戏弄大众,愚弄百姓,那位大臣言道,既然猫神有如此本领,那刑部对待犯人还需如此费神做甚?抓了那作j犯科之人,直接让猫神去辩别真伪则可。”

  萌紫喷茶:“所以,所以,为了证明清白,猫神要去刑部上任了?”

  “是什么官?有没有奉禄?多或寡?猫神顿顿吃肉,饭量又大,银子少了不够它花。”安姑娘愁的问题永远跟他人不同。

  傅逸云兴味十足,眉眼弯弯:“史上没例可循,暂时没有职务,吃的方面,牢房里最不缺人肉,那位大臣扬言死刑犯人,皆可供猫神饱腹,省得拖出去砍头。”

  安夏滚一边去吐了。

  连孕吐都没有的人老神在在,笑得云淡风轻:“要猫神去刑部可以,但它不吃人肉,我们自带便当。”

  “……”傅逸云汗,那便当得有多大?

  ……

  有言道,文官动动嘴,武官跑断腿!满朝文官都动嘴,无可奈何,猫神终于要去刑部上任了。

  由于要去陌生的地方,萌紫给猫神配了两个身手不错的跟班小厮免得它被人欺负。不妨有两个拖油瓶要跟着一起去,因其身份特殊,萌紫按例上奏皇上,等皇上觉得可行,才让这两拖油瓶跟着去。

  上任那天,猫神沐浴熏香,打扮的花容月貌,威风凛凛。一身带着横亘着黑纹的虎皮油亮可鉴,粗大的脖子上挂着纯金打造的粗链子,链子下面挂着两个小铃铛,高大勇猛的身躯上坐着老糊涂太上皇,还有阿呆。

  猫神一到,刑部的人纷纷避走,抱头鼠窜。

  “啊,好可怕,真是一只大老虎!”

  “太可怕!会不会吃了我们……咦!那是太上皇……”

  “到底是老虎,还是太上皇?还有只猴子,这是?”还是有几个识货的,认出太上皇。

  刑部的人暗骂那个大臣,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引虎入室!

  刑部的人怎么表现,萌紫不知道,她送走太上皇后,秦嬷嬷便附耳禀报沈氏求见。

  只要她在帝都,这人早晚有碰头的一天,见见倒也无妨。

  卡了一天,卡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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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73 打起嘴仗

  章节名:073 打起嘴仗

  俗话说,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沈氏母女当然不是来恭贺萌紫的,尤其沈氏,恨不得日日诅咒萌紫,怎可能为她祝福。

  茶香氤氲的花厅,沈氏坐在轮椅中,精心妆扮过的元朝雪站在其身后,一双娇媚的眼睛时而望一望母亲,时而望望花厅门口,脸上的神情隐含期待、焦灼、忐忑、兴奋……总之复杂的很,无以言表。

  久不见萌紫出现,元朝雪比不得母亲沉得住气,弯下腰凑到沈氏的耳边:“娘,她会答应吗?我们这样行的通吗?”

  沈氏靛蓝华服加身,却难掩老态,金钗玉翠头上戴,与花白的头发相映衬,倒在颓败中显出几分精神来。她神色平静,似胸有成竹,但双手却紧抓着轮椅扶手,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突起。

  听到女儿的问话,她微耷的眼皮动了动,语气沉沉地道:“你记得娘的话即可,别的勿需你操心。”

  “嗯,女儿晓得。”元朝雪咬着红唇,点头如捣蒜,事关自己的终身幸福,成败就此一举,她也豁出去了。原本以为被皇上送到王府,事情已是十拿九稳了,岂料横生枝节,萌紫那死女人一回来就把她和刘瑞烟分别送走,姿态强硬的不容人反抗,就连刘瑞烟义正言辞的搬出皇上也不起作用。

  那死女人也不知是向天借胆了还是怎么着,任凭她们软硬兼施,一应置之不理,只说天下女子一视同仁,谁想进宝睿王府都可,过了得虎口,出得起银子,她谁都欢迎。

  真真是岂有此理,元朝雪和刘瑞烟几乎要被她气死,这么苛刻的条件,不是存心为难人么?

  以元家和刘家的现状,银子拿不拿得出来还两说,光听到老虎,元朝雪就要打退堂鼓她这般惜命的人,就算对羽千夜是真心,也怕那没有灵智的蠢物误伤了自己啊!奈何刘瑞烟却一口就应下了这项条件,元朝雪不甘落后,只得另想它法。

  其实不用她想,沈氏早将事情计划好了。她上次让元朝暮来找萌紫,一是为元朝雪的事,另外便是为元府的事。

  元夔受皇上指派外出,执行的事情秘而不宣,自然无法告诉沈氏他去干嘛,但他临走前曾对沈氏言道,倘若他一年半载不归家,那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宣安候府将不复存在。

  沈氏色衷而爱弛,元夔虽不喜她,但毕竟是正妻,真要出了什么事,也许只有沈氏还值得他信任。元夔为人老j巨滑,心里早有不好的预感,皇上能容他,只怕是留有后手,于是他隐晦的向沈氏做了暗示,也不算违抗圣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沈氏再糊涂,也不会不明白。饶是她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伤心欲绝,却无法改变丈夫的命运,只能听从丈夫的安排,早做打算。

  所以,一旦她知道羽千夜需人活祭时,毫不犹豫便将嫡女身份的元朝雪献出来。

  其实沈氏很后悔,没能第一时间就将女儿奉上,那样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但她那段日子双腿伤势恶化,整日躺在床上,如同一个活死人,也就不知道羽千夜的事,等她伤势稍好,听到丫鬟婆子们私下在议论,才知道还有这一桩。

  不想还是迟了,羽千夜毫无征兆的好了,不但张口就赖帐,甚至还倒打一耙。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沈氏在家里大发雷霆也没用,惟有再想辙。

  元朝雪的事情只是其一,丈夫的事情才是首要,如果元夔出了什么事,不但元府玩完,偌大元氏家族也会跟着消亡。沈氏心急如焚,日夜难眠,事情却如丈夫所料都一年过去了,元夔不曾回返。

  对于元夔的事,沈氏花了重金让人去打听,也曾托人情去探听皇上的口风,却没有人知道元夔去哪里了,也不知他是死是活。皇上更奇怪,只字不提元夔的事情,仿佛朝中没有这个人。

  然而,还是有隐隐的风声传来元夔会被夺去侯爷的爵位,夺去封号,被皇上贬为庶人!

  这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对沈氏来说都是雪上加霜,如今儿子终身不得朝廷重用,女儿一直泛人问津,元府门庭落败,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在她一个残废的妇人身上,令她日日过的如窒息一般的痛苦。

  她顾不得伤心,好不容易将儿子的事情摆平,又愁女儿的,元朝雪本就是老姑娘了,如果她父亲的死迅真传回来,那朝雪又要守孝三年,届时就不是老姑娘这么简单了。

  为此,沈氏殚精竭虑,忧心如焚,愁白了头,愁老了面容,却不知如何让元家走出目前的困境,再现往日的繁荣昌盛和荣华富贵。

  直到羽千夜携萌紫回府,沈氏才看到了一线生机,恍然醒悟,这个在她元府里卑贱如蝼蚁的女子,显然是一步登天了。虽说不一定是王妃,但能攀上难缠的羽千夜,并被其所重视,想来地位也不会太低。

  死马当作活马医,但凡有一星半点的希望,沈氏都要牢牢抓在手中,否则,她和儿女都会成为让人瞧不起的平头百姓,再也不能过上流贵胄的生活了。

  母女俩正划拉着自己的小算盘,侍立在门口的丫环掀起光华璀璨的水晶珠帘,恭敬地道:“王妃。”

  沈氏立刻向元朝雪使了个眼色。

  元朝雪眼神闪了闪,微颦起描画精致的黛眉,贝齿轻咬唇,身姿款款地走向门口,不情不愿的对着萌紫行礼:“王妃金安。”她暗暗窥视着萌紫,眼里的妒忌藏匿不住,深重的恨意也藏不住。

  萌紫身怀六甲,肚皮总算像模像样的鼓起来了,颇有点青蛙的架式,身上的衣服俱是特别订制的,轻纱雪纱是外层,贴身的衣料却是贵重的丝绸,尽显雍容华美。

  再加上她容颜如画,眼若春水,脸色白里透红,全身肤色莹润如玉,且因怀孕,比以前显得稍稍丰腴,尽管有个碍眼的肚子,但不但不减其姿色,反添几分妩媚妖娆。

  羽千夜不改其家贼本性,皇宫里有的,直接拿回来,皇宫里没有的,他四处去搜罗,务必让萌紫吃得最精,用得最顶级。光是四季的衣裳,绫、罗、绢、缎就不必说了,蜀锦,苏绣、软烟罗这些贡品都为她置办了不少,终其一生也怕穿不完。

  一溜排的丫鬟婆子鱼贯进屋,睁大精光四射的眼睛,仔细检查屋内的一应用具,生怕有一根发丝和灰尘存在,待无一丝错漏,再用专用的软垫铺垫好,方请王妃上座。

  萌紫见到沈氏皱纹丛生,老态毕现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恢复过来。又见她坐着轮椅,只瞟了一眼就转开目光了。

  在来之前,丫鬟婆子们都将沈氏的情况一一回禀于她,对于沈氏的腿,尽管是自己造成的结果,但她半点内疚感也无,甚至无动于衷。

  沈氏的目光甚是复杂,暗中打量萌紫的眼神闪烁不定,尤是扫到她那个引人注目的肚子,心中泛起什么滋味,唯有她知道。

  她是个能曲能伸的人物,何况现实不允许她摆架子,然而,见到萌紫的一瞬间,想到自己的腿就是为她所坏,她还是未能控制自己,心里恨意深深,眼里则闪过阴冷恶毒的神色,稍纵即逝。

  她抿紧唇,望着萌此,深深的法令纹让她神情阴鸷。元朝雪明知她老娘失了礼数,却也不提醒,她还就想看看萌紫能将残废的娘如何?

  萌紫对她们视若无睹,取了两个核桃在手,芊芊玉指微用力,将坚硬的核桃壳捏开,随后递给丫鬟,让她们用扦子挑出核桃肉。丫鬟们训练有术,王妃负责捏,她们负责挑,不时夸上王妃两句,主仆倒也其乐融融。

  萌紫脸上漾着令人眩目的笑容,沈氏只觉得刺眼、刺心,等了许久,一直不见萌紫主动搭理她,哪怕是向她兴师问罪也好。

  以萌紫今日今时的权势,大可仗势欺人,那样沈氏才有更大的发挥余地,但山就是不来就她。

  沈氏去就山。

  “王妃,一别数年,王妃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妾身都不敢相认了。”这人,一开口就是微讽。

  萌紫接过丫鬟递过的软巾,优雅的拭着手指,微微一笑,“哪里,令人刮目相看的是沈夫人吧,假使在别处看到沈夫人,本王妃一定不知是故人。”

  “……你!”沈氏欲喷血,什么叫打人不打脸?萌紫专捡她的痛处戳。

  元朝雪一看势头不对,忙娇声道:“王妃,家母有些体己话想对王妃说,可否谴退下人。”

  萌紫还未做声,八月笑眯眯地道:“王妃,王爷交待过,若是王妃少了根毫毛,奴婢们小命不保,您素来菩萨心肠,总不好让奴婢们枉死吧?”

  其它仆妇点头如捣蒜,纷纷道自己不能离去,不然会被王爷处罚,连带家小。

  这倒不是假话,羽千夜见过皇宫的黑暗,又见皇上的嫔妃们虽怀上子嗣,平安落地的却无,可见嫔妃们斗法越来越厉害不说,手段也越来越高超,令人防不胜防。

  幸好他的王府只有一个王妃,但保不准别有用心的人存在,因此恨不得面面俱到,事事小心,主子这般慎重,王府的下人自然轻省不了,跟着他瞎忙活。所幸王府主子少,不像别府,几十个主子要看顾,也就芝麻绿豆点的事儿。

  萌紫对沈氏淡淡一笑,“沈夫人,爱莫能助,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沈氏阴冷的眼色越发沉了,声音显得冷硬:“王妃倒是坦荡,可有些事,妾身认为王妃还是小心谨慎的好,弄得人尽皆知,对王妃并无什么好处。”

  萌紫心知肚名,这沈氏死性不改,不惧羽千夜的滛威,想用往事来威胁自己,倒是好胆量。像元氏兄妹,也是知情人,却提都不敢提。她将垂在耳际的一缕青丝勾回,脸色平静,徐徐道:“沈夫人尽说无妨,但说完能不能走出这个大门,那本王妃就不敢保证了。”

  元朝雪脸色倏地一白,眼珠乱转。

  沈氏却早有准备,一副临死不惧,视死如归的模样,言词铿锵:“王妃就算杀了妾身,有些事该泄出去的,自然会泄出去,妾身一条贱命,死不足惜,但不知王妃可赌得起?”哼,她早料到萌紫是个狠心的女人,以前真是小看她了,既然打算来威胁萌紫,她就做了万全的准备。

  萌紫手一扬,制止要说话的丫鬟,并不是太在意地道:“有什么赌不起的,本王妃是王爷明媒正娶,八抬花娇抬进门的,沈夫人认为有什么不妥或不能见人之处?”

  元朝雪觉得萌紫脸皮真厚,明明嫁给自己的哥哥过,虽说没圆房,却也算不得冰清玉洁吧,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样了,仿佛说着别人的事。且还威胁着要杀掉母亲和自己,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心里很不服,忍不住开始冷嘲热讽:“王妃真是贵人多忘事,过去的事,您以为是做梦吗?可您不记得的事,不代表我们也忘了,你这般威胁我们母女,行事狂妄无礼,倘若王爷看到您的真面目,不知会作何感想。”

  “噗哧!”萌紫忍俊不禁:“我看是元小姐忘了往事,王爷见没见过我的真面目,我是不晓得啦,但他说看到过元小姐的真面目,还看到过元二公子和你……算了,不说了,元二公子早不知到哪里投胎去了。”

  她顿住话头,很厚道的住了口。

  元朝雪的脸却“唰”的再次泛白,身体摇摇欲坠,一又眼睛仿佛见鬼般盯着萌紫,嘴唇发抖,声音更抖:“你……你说什么?你血口喷人,别以为你是王妃就可以胡说八道!”

  “大胆!”

  “放肆!”

  丫鬓和婆子们极难得的威风了一次。

  就连沈氏都惊讶地盯着元朝雪,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朝雪,你怎么了?她为什么提起朝蔼?”

  “啊啊啊!……”元朝雪都快疯了,抱着脑袋尖叫起来,埋在心底的往事彻底浮上来,她以为那件事没人知道,却不料是自己自欺欺人,偏偏知道的人还是羽千夜……

  想开新文,憋不住,满脑子的念头,所以这两天整了个新坑,后面就不会这么忙了

  话说姨妈半个月不来,吓死老娘了,以为又要生娃……幸好老天保佑,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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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74 有喜有忧

  章节名:074 有喜有忧

  元朝雪抱着脑袋叫的惊天动地,尖叫声恨不得刺破人的耳膜。沈氏被她的模样赫了一跳:“朝雪,朝雪?你这是怎么了?”

  众多丫鬟?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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