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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潜回来!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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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

  脑子里乱乱的,想的都是有那么一小段时日手心里的温热。

  哎!无声的叹着气,昊贝橘抓乱了自己的头发。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喜欢却又忘记不了。

  最终还是起身,转转悠悠的为自己找着借口转到厨房门口。流理台上那双手在快速的打着鸡蛋,明明是在单纯不过的事情。偏偏他就是爱想歪。

  那双手明明不漂亮,却让他忍不住遐想万分,柔软无骨的指尖扫过眉宇,滑过脸庞,拂过锁骨,划过小腹——这些都是他现在所想的。

  真的太不纯洁了!这样埋怨着自己,同时,他也给自己找借口,本来就不是纯洁的那号人,装也没用!

  “你干什么?”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遐想过无数次的球球注意到身后怪异的人,怪异的神态,凝眉问。

  被这么突然的一句问话打断思绪,昊贝橘脸红红的抬起头去看球球。只见,球球圆滚滚的身上拴着粉色的围裙,手上还快速的搅拌着什么,看着他的双眼似乎能说话一般的灵动。

  该死!小腹居然一阵热流扫过。

  那一瞬间,昊贝橘猛然夹紧双腿,担心被球球发现这突然的怪异,于是挥手笑道:“没事,我尿急去上厕所。”话音一落飞快的转身,夹紧双腿就往浴室走去。

  用冷水冲刷了自己可怜的小弟弟一把,他无比懊恼的蹲在墙角开始思寻着这突然来临的一切到底有多么突然?

  想了老半天,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罢了,罢了,不想了。垂头丧气的再次回到厨房门口,见他的样子狼狈,球球在百忙之中忍不住抽空瞥了瞥他。哪知,这个人不识好歹,躲躲闪闪的躲避着她的视线。

  手上的工作不停,球球也难得搭理他。任由他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不知道想什么。

  厨房很安静,就听见切菜和油锅的炸得滋滋响的声音,两个活动物体一句话也没有。这现象倒是真是离奇了,球球不说话可以理解,这昊贝橘将脑袋靠在门板傻傻的盯着球球看又是怎么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他看就看吧,没什么好稀奇的。稀奇的是,他一边看脑袋里还不停的幻想着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在然后,还梦幻的以为这球球围着围裙叫自己“达令”?

  “看你似乎挺无聊的,过来帮我试试看口味。”终于感觉背上一阵瓦凉,球球发话了。

  用刀子切了一块煎得七分熟的牛排一角叉起,送到昊贝橘面前,这才拉回了昊贝橘的神色。待一反应过来,他恍然的长大嘴巴示意代球球将那块肉放进自己的嘴里。

  昊贝橘的举动让球球微微愣了愣,挑眉沉默了半秒,倒也没怎么在意,干脆的将叉子送进他嘴巴。昊贝橘满意的咀嚼着食物,满口的香气让他心情很好,以至于嘴角边缘沾上了酱汁也都没有怎么影响他。

  “你慢点吃,感觉怎么样?”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嘴角的酱汁,球球低声询问。

  “嗯嗯,很好吃。”没有注意到球球的视线,昊贝橘点点头:“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牛排了。”平日里,他工作忙从来都是在外面吃饭度日子还真的很难才有机会吃到这种自己亲手做的食物。

  听着回答,球球满意的点头。实在有些看不过去,那滴黑的酱汁挂在这样好看的脸上。伸了伸自己的舌头,她示意眼前带着傻气的男人自己将那滴酱汁给解决掉。

  男人似乎挺笨的,以为她在跟自己玩什么游戏,半响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跟着伸舌头做了个挑逗的动作。不过,这个丫头的舌头感觉很小巧也很粉嫩啊。

  “白痴。”这个昊贝橘总是做傻子的事情,球球没好气的碎了一口,有些后悔自己和这个白痴打交道:“你舌头动什么动?”

  “不是你动我才动的么?”昊贝橘很委屈。

  “我是让你将嘴角的酱汁舔干净。”球球无奈的翻白眼。

  昊贝橘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球球看:“你、你要帮我舔?”手指着自己的嘴角,他震惊着同时也暗暗兴奋着。至于兴奋什么?他不大清楚,清楚的只是这感觉似乎就是有女人自动送上门的感觉,“哎,要帮就帮吧,我不介意的,既然是这样那就快点吧。”

  说着话,他跟着就闭上了眼睛,嘟起嘴巴等待球球前去摘取的意思。

  这是什么情况?!

  球球莫名,原想给这个嘟起嘴巴,将脸凑过来的人一个大嘴巴的。没想这个不适宜的时候,客厅的门被轻轻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清丽佳人。

  这个女人便是化成灰球球也认识的页辛。

  于是,很快的在下一秒,球球便做了决定。将脸凑近昊贝橘,伸出小舌头将那滴将孩子卷进了自己的嘴巴。

  能清楚感应到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温热气息,昊贝橘心跳有些加快。这是从来也没有遇见过的情况,他亲过的美女不在话下,就算是页辛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慌乱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那柔软的轻盈碰触,虽然轻到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下,也无比的震撼着他的大脑。

  怎么会这样子?昊贝橘无比震惊,猛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已经含笑着离开自己嘴角的球球。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被狠狠吸允了般,灼烧了那一小块被她触碰过的肌肤。

  真是怪异,明明连吻都算不上的,更别说是被咬了。

  “咳咳,你、你笑什么?”昊贝橘终于回过神,找回自己的三魂七魄。

  一眼便看见球球那含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分外可爱。只是,这个时候他好像根本不应该想这个,想的也只是她干嘛突然笑?是在嘲笑自己的混乱么?

  当然不是!球球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转头将视线落在昊贝橘身后已经苍白了脸的页辛身上。

  怪异的触觉让昊贝橘顺着球球的视线转过了头,也在看清楚身后的人时,猛然顿住。脖子僵硬的不知道要做何种反应。

  “你叫我过来做什么?”页辛一向是个识趣的女人,她迅速的恢复着脸上原本的表情,当做没事人样询问。

  被这么一问,昊贝橘也立刻有了反应。咧嘴笑了起来,走到页辛身边,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指着客厅的餐桌一腔的热血:“喜欢么?我想要邀请你共进晚餐。”

  好像一点也不尴尬的样子,他直接将球球给无视掉了。

  球球也不恼,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解下围裙便提着包离开了公寓。

  她的离开好像一切都无关一般,也好像一切都再顺其自然不过。可是,昊贝橘就是无法忽视自己心底那抹异样的悸动。将食物摆放在桌上,按照原计划而实施,吃到那些食物的时候嘴巴却已经变了味。深深的不满这些食物的难吃。

  昊贝橘在那边没有滋味,这厢看似在享受的页辛更加不是滋味了。

  代球球方才和昊贝橘的亲密举动让她觉得后怕,也更加的厌恶起那个笨女人。嫉恨,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过分!

  引起这样的误会,球球不算是存心的,却也并不是什么巧合。这一切都在球球的预料之中,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会来这么一出。

  现在好了,事情弄巧成拙,既满足了她逗趣的心思,也让丞彻即将承受那份属于页辛的伤痛。她始终坚信,丞彻是深爱着页辛的,所以,当她痛的时候,他也不好过。

  原本是不想牵连无关的人昊贝橘的,没想的是,事情似乎总是冥冥中有安排了,不想牵扯却也是早已经被拖下水的。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她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那公寓的窗户。

  嘴角边缘溢出笑容,游戏便是越多的人参与也就越好玩。既然是已经被拖下水的,那么就好好的学习潜水。

  直接让司机开车回了公寓,下车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也不知道昊贝橘和页辛现在有没有怎么样?依照昊贝橘那个性子,绝对,现在已经滚上床单了吧?

  不着边际的想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她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摸索着钥匙孔。这公寓千好万好,就是有一点球球非常介意。这楼道的灯光太暗了,找到钥匙都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插、进去。

  也正在她嘟着嘴满腹抱怨的时候,突然从身后多出一双手,猛的将她给拖进了拐角的楼道处。

  “你——”球球预料不及,刚想要吼叫,身后的人修长有力的手便捂上了她的嘴巴。唯一能感应到的,也只是身后的人是一个男人,“唔唔——”用力挣扎,试图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哪知,自己的反应让男人越加加重了力道。

  “不要动,该死的!”男人粗暴的吼叫,对于球球的不安分非常不满。

  听见这声音,确定了身后的男人是谁,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了,也球球也就真的不动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跌炎西会跟自己来这一招。

  “不叫了?”跌炎西微微松了松放在她嘴巴的手不确定的问,见球球点头他这才说道:“嗯,最好老实点。要是你再叫,我就不客气了!听见没有?”

  跌炎西自说着自话,球球一点头,他就立即松开了她的手。

  还小心翼翼的板过她仔细检查有没有哪里弄伤了她。“没有受伤吧?”

  球球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个人一向奇怪。没搭腔,转过身就要去开门。

  “诶,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理人啊?”跌炎西对于她这种无视的态度很是不爽,跟着进了屋,他的脸色还没缓和。一是想起下午的事情,再来就是她的态度了。

  这分明就是一件过分的事情,眼下见球球这样子他也就越加的不爽了。

  “代球球,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是什么人?”当然,跌大少爷不可能不知道那个人是昊家的大少爷。他这么问,也只是想知道他和球球的关系。

  这好端端的在学校学习呢,怎么突然和明星有了关联?好在的是,跌炎西平时不看八卦杂志,要是让他看见丞彻的事情大概比现在更加火大。

  “嗯?昊贝橘,你不认识?”球球忙着找衣服去洗澡。

  “少给我装傻,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别以为这样子他就会真的当她是白痴,这么多年来,又不是不认识。代球球那点小怪,他就算没有了解到有多深入也大概的知道是装傻高手了。

  被这么一吼,球球忙碌的身影也就停了下来了。索性什么事情也不做了,干脆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瞪大眼睛望着他看:“好吧,你是想问我那个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对吧?”

  “没错!所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不管他和我有什么关系,管你什么事情呢?跌少爷!”一点也不喜欢被人质问的样子,自己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你说什么?代球球,你有种再说一次!”球球的话是彻底激怒了跌炎西这个总是在外人面前装的有礼有节的男人。他一把提起球球,本来球球个子就小,被他这么一提,整个人也就跟着挨近了他结实的身躯。

  “我说,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唔唔——”球球很带种的吼叫,可是话还没有说完,方才那张斥责她的嘴就压了下来,将她接下来的话全数吞没在喉间。

  大手压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嘴唇强势的掠夺的咬着吸允着她的舌尖不放,柔软的唇间,有他喜欢的甜味。以前也尝试过这种味道,一直是他忘记不了的。

  以前是看在她年龄小,没有下多重的手,现如今这丫头翅膀长硬了,敢交男朋友了,不给点惩罚不行啊。

  一度缠绵,喘息着送来牵制,跌炎西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放过了对她的侵犯,大手却不松,一手压制着她扭动的身体一手将扶上那张圆润的小脸跌炎西用额头抵着球球的额头,鼻尖轻轻扫过她小巧的鼻子,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以后还敢不敢说我不是你什么人?”

  球球满腹埋怨,不理他的温柔,恶狠狠的瞪大着眼睛:“你也不见得多老实。”

  “哎,球球,那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不懂么?一个正常的男人身边不可能没有一个女人的,那要是你真的不开心,我下次带你出去见人?”

  “不用了,”撇开脸,不让这个怪大叔贴近,“你那些所谓的应酬不适合我,说到底,跌炎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逢场作戏的话,你会陪一个女人去买菜?所以,你没有资格来约束我。”

  现下,跌炎西似乎心情还不错,并不因为球球的话儿发火,笑容加大了几分。两手搂着她的腰,在沙发上坐下让球球坐在他的腿上,头埋得很低很低,已经埋在了球球的颈窝处:“可是你是我的未婚妻啊,我怎么能不约束你?你这个小东西,老实不让人省心,原以为把你弄到s城放在眼皮子地下会好了,人是老实了,现在居然给我弄出男朋友这样的事情出来?要是个小明星你玩玩当然我也不介意,可是昊贝橘不是一般的小明星。”

  说这么多的话,也就是在掩饰自己犯下的罪行。好在球球也不怎么介意,原本和跌炎西的事情也大家都是互不相干的,现在突然冒出来说什么要约束她?这像话么?明明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十六岁的时候,跌炎西找到自己,说什么不想要娶她。但是父命难违,只好找她商量,列举了不少的条条款款。好吧,她是很尊重他的,什么事情也不过问。现在呢?不是自毁自己的威严么?

  “跌炎西,我麻烦你能不能实现下自己当初说过的话?”无奈,球球也早已经发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的。话说的不重,也是因为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将自己的话当一回事。

  果然,跌炎西压根没理会。只是伸手将她板正:“我以前说过的话老多了,你要我实现那一句?”

  “算了,不想跟你说这些。”球球扶额摇头,转过身,整个人跨坐在他腿上:“你刚才说的小明星的范涛是什么?”

  还真的要去找小明星玩?!跌炎西被球球这么一问有些愣神,环住她细腰的手也下意识的收紧了。“不——”

  “你刚刚自己说的,这话可没的反悔。”

  到口的拒绝就这么被球球一句话给抵了过去,跌炎西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方才怎么就能假装大度的说那种话啊?咬牙还是忍了,“也就是没有什么家世背景的,代球球,我的丑话可说到前头。你要玩可以,但是不可以做那种事情。”这么大的人了,应该能听明白他的话。

  这么说,丞彻就是在小明星的范涛之内了?

  球球也没想过要和丞彻怎么样,于是很听话的听头答应。再说了,这个男人只是说了,不能怎么怎么样,又没有说不能结婚。

  结婚了以后也可以离婚的,反正在她的眼里,婚姻也是儿戏这点上也不就征求意见了。

  “讲了这么多的废话,球球你刚才是不是想要洗澡啊?”见着球球这么听话,跌炎西也就不再固执了。将她放开,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嗯,怎么?”

  “我帮你放水,你去拿衣服吧。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就睡这里了。”

  这个家伙!球球鄙视的斜睨了他一眼,表情不屑。

  “别这样看我,现在对你这样萝莉的样子我也不感兴趣,就像以前一样我抱着保证不动不跟汗毛。”说着话,跌炎西举手保证着。

  球球鄙视的眼神越加明显了,跌炎西的保证一向不抵用,那次不是这么捏捏,那里亲亲?还名为是最纯洁,纯洁的礼节。这有人在床上这么有礼节的么?

  跌炎西根本不等球球的回答,自己早已经窜到浴室去了。

  无声叹息着,球球也没有办法,想来这个家伙虽说每次都动手动脚,倒也不会真的做什么事情也就这样任由他了。

  part23

  第二日,一大早身边便出现一个与床相差无几的男人。说老实话,球球还是有些不适应。然而男人却不这么想,他好像很习惯,很习惯身边有个可以抱着蹂躏的东西。

  还是个软软的小东西,不想笑都难。

  “醒了?宝贝。”跌炎西在外就是君子,在家,别说君子,就算是小人都算不上。他能算的也是无赖的流氓!

  说着话,球球已经能感应到小腹间有双肆意的手在移动了,至于这个人会这么猥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是她能纠正的事情。只有翻个身,躲开了大手。

  “我说,跌炎西,你的举动已经到了性马蚤扰的地步了。”嘀咕,手在被子底下将那只手掰开,干脆起身下床。

  跌炎西也不介意,挑挑好看的眉,看着球球身穿睡意在屋子里乱窜。

  “对了,上次我好像听见小屋说你去李建的剧组做什么协导了?”两手没落空的穿衣服,装似不经意的问着,他的嘴角隐隐泛着笑意。

  这个家伙得瑟什么呢?球球思赋着,倒也没有多想,去浴室换了衣服回来,跌炎西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正在穿裤子。看样子昨天晚上这个家伙是脱了衣服睡觉的。

  摇摇脑袋,球球淡淡从那故意露慢吞吞穿着裤子的男人望去,“嗯,是有这回事。”脸上并没有惊艳的神情,她面不改色的绕过他走到客厅去。

  见球球没有别的反应,跌炎西也自觉没趣,加快了手上穿裤子的动作,穿好衣服,带上眼镜,他又是白天里君子的跌氏企业的总经理!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是因为昊家那个杯具孩子才去的吧?”嘴角的笑容不减,这个男人终于恢复正常了。也就是隐藏在暗地的腹黑心。

  听见他的话,球球微微愣了愣。压根忘记了昨天和昊贝橘一起在超市遇见他的情景,脑子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是,我只是因为里面的长得好的明星比较多。”当然,丞彻就是其中之一。

  居然还不承认?跌炎西暗暗冷哼一声,不想跟她计较这些。毕竟他是个男人,还是个三十岁的优质男,怎么能在这些方面上表现得像是个毛头小子。特别是对于代球球这样子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霸道的,反正吧,以前他可以放心的任由代球球,因为知道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呢?

  这个丫头居然给他交起男朋友来了,以前的的冷处理看样子是应该撤销而转移别的方式了。

  想到这里,他又将自己的一番风度展示了出来:“小未婚妻,我对你可是放一百个心,所以不要让我戴绿帽子。”

  球球哪里会理会他啊,将自己一切弄好,懒懒瞥他一眼:“我要去片场了。”

  “好啊,我就不送你了。”他笑着回应,将球球欢送出门。今天是星期日,原本打算去公司的事情暂时被他搁下了。

  “你不离开?”倒不是球球担心他一个人在自己的家里,她只是单纯的这么问。因为这个人平时是工作狂。

  “唔,今天想休息休息。你放心走吧。”跌炎西恢复起以往的脸,说起谎话来从来也不变色的。

  球球虽然怀疑此人,想了半天似乎也不知道缘由。也就摇摇头,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打开门,下楼。

  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丞彻等在哪里了。

  见到球球,他强扯起个笑脸将车门拉开:“是去片场吧,我们一起。”

  球球正想问什么,他已经先一步说了。没怎么在意,球球也不为难,弯腰钻进了车子里。见她已经坐好,丞彻这才坐进驾驶的位置。

  “啪”的一声重响,车门关上了。

  楼上原本很享受的打算在床上补个觉的跌炎西也因为这一声猛然坐起,跳下床,他快步跑到窗户边。小道上一辆铁灰色卡宴缓缓向小区外开走。

  跌炎西紧紧握紧了拳头,重重的踢了脚床角,弯腰拿起手机。

  电话响了没几声,那边的球球已经接了起来。

  “什么事?”球球的语气并不热衷。

  “代球球,你刚才上的车是昊贝橘的车?”语气质问,跌炎西的火气并没有消。

  听见他有此一问,球球微微抬眸扫了眼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丞彻,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子的平静。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笑,“嗯。”轻轻点了点头。

  这下,电话那头的跌炎西可不干了,那个昊贝橘居然都上门来了,自己这位准未婚夫岂能有坐视不理的态度?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下定了某种决心的人暗暗咬牙,“好,很好!代球球,你他妈的真是有种。”

  他不过就是做了些逢场作戏的事情么?他不就是因为不确定代球球他妈的在自己心目中算什么而纠结了一会么?他不就是因为代球球还是小屁孩自己不愿意承认喜欢小屁孩了么?这都有什么啊?这不都是男人做的事情么?他妈的代球球就不声不响的去爬墙了?

  球球还是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笑:“呃,我要是没种,伤心难过的不正是你么?”

  这话间接的说明了什么,球球说得这么明白跌炎西不可能听不懂。心底的那番碎碎念念也因为此话而低了下去,咽在了咽喉处。最后只化为一池春水:“哦,那你好好的玩,不要太过火。”

  这话对球球来说很受用,欢欢喜喜的挂了电话也就不管刚才说了什么了。双眼毫无遮拦的盯着丞彻看。

  丞彻被她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最终还是成不住气转头向她望来:“你有什么事?”那个电话是谁,他不想去在乎,只有假装没有听见。

  球球似乎也不并不是因为电话而怎么样,她微微叹着气,看着丞彻的样子是一脸的同情:“丞彻,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

  眉头淡淡的皱起,那层皱褶中丞彻当然不会真的以为球球在为自己担心。她皱眉大概也只是因为他的状况没有自己预期的那么糟糕吧?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淡淡说着,丞彻的语气与表情看上去没有一丁点的委屈。好像这一切他虽然知道是代球球故意而为之,也明白着这是应该的。

  球球扯着嘴角:“我并不认为这是我需要的。”

  丞彻不说话了,更加不愿意去深究她话里的意。

  他不说话并不代表着游戏结束了,球球不乐意放过他:“昨天说的事情你没有问过你管家么?你不去问是谁主使的,奴微可没有办法安息——”

  “够了,代球球!”提及到奴微,更加因为提及到害死奴微的凶手,丞彻终于还是成不住气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些事情,还有,更加不要提起凶手的事情。你不是认定了我就是元凶么?还要追究什么?!”

  丞彻的话让球球的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更加收紧了些,双目中原本隐藏着的笑意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元凶?哼,你还真是天真。”冷笑出声,球球的脸上是淡淡的讽刺,“你以为你这个元凶算什么呢?以为你一个人就能将那些过错承担了?放心,你欠人虐,我不会心慈手软。不过,同时,那些伤害过奴微的人我同样不会放过——”

  “不要说你不知道!代球球,你分明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派人让奴微打掉孩子的人是页辛,所以才故意跟我说那些话的?让我难过,让我为喜欢上了这样的页辛而卑微。好,你的目的达到了,昨天晚上我一晚上没有睡,我在思考是什么让页辛改变了,变得面目可憎,也在思考自己到底算什么?我——”

  “很好,你思考得很好。”打断他的话,球球的面色沉静:“你不算什么,你什么也算不上。从前对奴微来说,可能是稀罕都稀罕不来的稀罕物,但是对代球球来说,对页辛来说,什么也算不上,卑微得可以!”

  “——”卑微得可以——!

  这句话,是真的让丞彻受伤了,顾不得手正握着方向盘,他一手已经紧紧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我知道,我什么也算不上。”低声呢喃,脚下也踩下了煞车。心,好像很痛的样子,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可是代球球,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你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页辛纠结了?”

  “不!”忽然有些想笑,这个人真是死性不改呢。到这种时候都还想维护那个女人:“丞彻啊,你真是太太太不了解我了,你越是这样,我越加不能放过页辛呢。现在你和她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那么就等着我给页辛安排的好戏吧?快点开车吧,这个时间片场已经在开始好戏了。要是错过了,我相信你会后悔的!”真的,她敢保证丞彻一定会后悔见到那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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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24

  挂了电话,跌炎西美美的坐在床上,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可是,没有过多久,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正是那满面的怒色。

  可恶!代球球那个家伙分明是将自己耍了一道!

  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傻到被人耍弄了还暗暗高兴?

  话虽然是这么说,代球球以后的孩子肯定是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居然为了这么一句话而放由她在外面随意玩耍,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还其乐融融的往里面跳呢?

  真是好大一个坑哈!

  想到这里,跌炎西愤怒的捶了床沿,再次拿起手机给助手拨了电话。

  电话很快的接通了,那边传出助理平稳内敛的声音,“总经理,您有什么事情?”

  “我现在马上回公司,你给我将上次昊家那个败家子送来的合同翻出来。”跌炎西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

  要是平日里,他绝不会对那种败家子送来什么合作企划书感兴趣的,可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关乎到了代球球身上,他可就不得不插一脚了。

  助理显然对他突然的决定有些诧异,微微愣了愣才道:“可是我记得上次您拒绝了昊少爷派来的人的意见。”

  “上次是上次,这次我即使是大量注资也要将这个赞助商的位置搞到手!”

  老板语气坚定,作为一个助理也不可能不听,摇摇头只得点头照做。

  穿好衣服,跌炎西不忘去洗手间整理仪表。镜子前,摆弄的无非只是一些洗漱用品。平日里就没见过代球球化妆,这里摆着牙膏牙刷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过,真他妈的碍眼。为什么牙刷会有两只?

  跌炎西气的牙痒痒,原本只是想冷落一番代球球,让她看清楚他身为成熟男人,肯接受她这样||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做老婆是仁至义尽的事情,婚后才会对自己百般讨好。哪知,自己现在根本是倒打一耙嘛。

  该死!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他愤愤的将蓝色那把牙刷给扔进了垃圾桶。

  转身,原想潇洒分度的走人。可脚才没走到一步,又掉头回来大手连带着将插着牙刷的杯子一并扔在地上,使劲的剁了两脚,好像还不解气的样子,弯腰又从垃圾桶里将方才扔了的牙刷折断,然后再剁上几脚。

  终于解气,扔进垃圾桶,嘴角隐隐泛起笑意的洗手,出门。

  虽然有好几天没有来片场,不过看剧本上今天是有一场关乎于女主角的受虐的戏。这场戏也将位置定在了郊外。

  内容他很清楚,无非只是些忍忍就过去的事情,所以丞彻是没有带着戒心走进片场的。车子还没开进进,现场已经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丞彻不名所以的皱紧了眉头,在外拍戏肯定是会有群众围观的。不过,这些人对于自己的喇叭声充耳不闻,个个怪异的表情让丞彻有不好的预感。

  下意识的,他抬头去看代球球,只见她嘴角含笑的望着毫无反应,更加没有想过要让路的群众。

  “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丞彻不回话,代球球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他不安。

  “我听说,页辛这场戏改了,还加了些戏份。哎,这老天爷还正是公平,知道页辛这么辛苦才得到这么个角色,特意的让人加戏,你说,这老天爷是不是对杀人凶手太仁慈呢?”

  “代球球,不要说页辛是杀人凶手。我相信她只是让奴微打掉孩子而已,并不是——”

  “哼。”球球冷笑,“那我赶明也去杀一两个人,也说说不是故意的。不过,其实你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如果那个时候不是页辛逼着奴微喝药的话,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现在没心思听你讲这些。”说着,球球拿出了手机,给李建拨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时间,有好几个保安摸样的男人迎了出来,分开了人流。索性的是,丞彻的车子玻璃有很好的掩护作用,他们能从里面看见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倒不会看见自己。

  粉丝们因为没有见着丞彻也就很老实的让了路。车子开到了离片场有写距离的地方停下了,没有等到丞彻做好一切准备球球已经跳下了车,她已经有写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页辛那副狼狈的样子了。

  “啊——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人还没走近,还没有看清楚什么画面代球球和丞彻已经听见了页辛的拐叫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丞彻甚至没有多想,快步绕过球球飞奔似地跑了过去。

  片场四周很是安静,能听见的也只是页辛的吼叫声。她张牙舞爪的在铁牢中乱跳着,玉手深深的揪着胸口的一角,抬眼仔细一看,她的脚边是无数只灰色老鼠在乱窜着,甚至还有老鼠因为闻到了某种她身上的食物香气,一个劲的在往她的身上爬。

  原本颓废异常却无比妖艳的脸庞此刻流露出的正是一脸的惊恐,还有毁灭形象的眼泪鼻涕。

  看样子真是很怕老鼠啊?一只老鼠都怕死的人,现在一群——哈哈,球球忍不住弯了嘴角。

  收回视线,此刻的丞彻膛目结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不远处的页辛。紧紧握着的拳头在抽搐,嘴角边缘也隐隐的抽搐得厉害。

  球球走近他身边,只消一眼,就清楚的看见他此刻的复杂神色。内心是纠结的,也是心痛的。

  这时,李建的声音也沉沉的响起:“跌倒,因为慌乱而跌落在地。”李建在吼叫,他吼得人是页辛,意思再明显不过,在页辛的身上特意的放了些蛋糕的的残余,无非只是让那些老鼠往她的身上爬。

  这下页辛不止是变了脸色了,眼泪哗哗的落下,可也不得不跟着照办,一个踉跄,整个人便落到在地。那些被饿了好几天的老鼠好像也通人气,明白了什么急不可耐的纷纷往页辛的大腿,身上,爬去。

  恶心,真是恶心!那画面看得球球自己都想要吐了。

  身边的丞彻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双眼怨毒的望向坐在李建身边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昊贝橘,现下,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个男人撕碎。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没有资格!!

  那纠结万分的神情逗乐了球球,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怎么了?不上去英雄救美了?”

  “——”丞彻不回话,手脚僵硬的停留在原地,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我听说,老鼠身上带有的毒素可不少,如鼠疫、流行性出血热、钩端螺旋体、斑疹伤寒、蜱性回归热等57种。你真的确定不上去让人将——”

  话还没有说完,丞彻已经气冲冲的跑进片场。

  因为突然出现的人,武断扰乱了摄像机的镜头。李建猛的一声怒吼,“咔!”

  “丞彻,你做什么?!”李建这人虽然平时挺吊儿郎当的,可是关键到自己的电影,甭管是谁,口气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丞彻却不理他的吼叫,愤愤的说道:“这场戏删除!”

  “什么?”李建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了看昊贝橘,昊贝橘也是一脸的迷茫样。

  “丞彻,不要捣乱,眼看着——”

  “嘭——”的一声,昊贝橘的话已经被丞彻突如其来耸上的拳头给咽了下去。顿时,片场乱成一团,丞彻紧紧揪着昊贝橘的衣领大吼大叫:“你不知道她最怕老鼠吗?你不知道那些恶心的东西身上带有五十七种以上的病毒么?!”

  “放手!”昊贝橘也不是个能被欺负的主,听见丞彻大吼大叫总算是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不过,这些话没有让他气消,反而是越演越烈。他昊贝橘的女人由不得谁来说这些。昊贝橘也越红了眼,甚至有还手的举动。

  见势不妙,球球也没有玩下去的兴致,瞥了眼已经被吓的由工作人员扶起坐在坐在石凳上惊恐瞪大眼盯着老鼠看的页辛,没管那个已经频临崩溃的人,她快步走到两个纠缠着的人面前,拦住了丞彻随即便要再次落下的拳头。

  “代球球,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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