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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潜回来!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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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将手机拿到眼前。屏幕上的号码让她嘴角原本就扬起的笑意越加深溢。滑开手机盖,她悠闲自在的样子:“丞彻,找我什么事情?”

  “我在楼下等你,你下来。”丞彻似乎对她没有立刻接电话这事颇有微词,眉头深深的锁在一起,抬眼望了望那破旧的窗沿。

  代球球一手将电话拿在耳边一手在泡沫里来来回回的滑动,就是慢腾腾的没有起来的意思:“那你就多等一会吧,我洗澡呢。”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样子也算是欺负丞彻?

  电话她是故意不接的,也故意在他已经提前通知自己会出现在楼下之前才兴起泡泡浴的念头。其实球球是个特别小心眼的人,而丞彻也同样的小心眼,这点上是十五分钟后代球球亲自得打的证实。

  压抑着胸腔的愤怒快步爬上楼,房门是虚掩着的,丞彻轻轻一推便将门打开了。房间里的摆设和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不一样,丞彻安静的找了位置坐下,浴室里断断续续的传出着女人哼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果然没一会代球球裹着湿答答的出现在了客厅。

  像是早就料到丞彻会出现在客厅,她的表情在正常不过。

  part19

  “怎么?没有耐心等我?”不着痕迹的拢了拢头发,球球双眼将视线投注到不知名的地方,懒得看他的样子。

  “刚才下楼的男人是你什么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丞彻硬拉下她的手低垂着头低声询问,胸口处的愤怒和闷气也深深的压抑在了最深处。单听这话,真的没有别的深意,只是这个问题本身就存在着问题。

  球球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在假正经了,真是不喜欢。蹙起眉头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腕中扭出:“我不想告诉你他是谁。”

  “代球球,你还可以无耻一点。”丞彻的脸色不好,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寡廉知耻到这种地步。

  球球却不理会他与自己五相干的愤怒,冷哼一声拆开包着头的浴巾长发倾泻而落,她的头发其实很好,只是不愿意打理。这种时候,在丞彻眼中便觉魅力了。可惜的是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眼前再次出现以往的那个代球球。双手挽着头发用皮筋扎好,好像丞彻的存在也没有这些事情来的重要。

  球球似乎并不愿意和自己纠结这个问题,这样忽视的态度想当然的让丞彻更加大为光火。

  “和我结婚放过那样有钱的男人你舍得吗?”结婚,这样的报复的话···到底能有多深?丞彻其实是想不通到底这样子的报复能有多深重的。但是代球球却在这些日子中明白,有些人,在乎的其实没有那么广面的。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利,因为已经拥有了太久了,卷了。他同样的也不会赞同的自己的财产的,因为他甚至都不愿意再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丞彻便是这种人,金钱,名利现在或许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球球能做的算是什么呢?能做的也只是,要他活着,并且痛苦的活着。

  这个问题让球球不禁莞尔,想笑却又没能笑出声。她只是微微浅抿,好奇的望着丞彻看,现在有一点明白丞彻这样的人害怕什么了。

  “你觉得钱能让我放过你么?”

  很显然这个问题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丞彻不说话,只是冷凝着眼盯着代球球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子憋闷,更加不会有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干嘛?”不用等待回答,球球也知道答案。叹叹气,她放弃了再询问这类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丞彻从来不是个做无谓事的人,所以今天的到来一定是有目的的不是?

  丞彻也似乎了解到自己应该走回正题了,早已知事情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也就狠下了心咬牙忍了吧。“关于结婚的事情,我做了些安排要跟你说说,婚纱店的我已经定好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完成婚礼还有请帖的人选需要你来定,还有···”

  “不用说了,这些东西都取消吧。”

  “你说什么?”代球球无所谓的反应让丞彻微微愣了愣,旋即便询问出声。

  球球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扭头看了他一眼用平日的语气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婚纱,婚礼什么的都取消。还有,我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母,也不会请任何人。”

  “你什么意思?”

  “意思再简单不过,我的家人不会知道有你的存在。难道你还会认为,我们可以像是别的小情侣一样蜜月结婚?不好意思,你没有资格见我的家人,所以我们就简单点,注册结婚就好了。”

  无情的话彻底的让丞彻红了双眼,愤怒有时候就只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产生到越演越烈的地步,一发不可收拾。球球并不是故意气他,她说的话只是事实而已。

  事实这样残忍而已,尽管丞彻已经愤恨到青筋猛跳,甚至有了自残的倾向。

  球球面不改色,盯着丞彻那双紧紧握着的手。手上的青色纹路隐隐跳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肉体这层表皮而爆血管。

  这样子会不会将丞彻给气死啊?球球在心底暗自腹诽,这样想着她又觉得让丞彻死了太可惜了还是厚道点的好。于是,转过身做出一幅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在平常不过的样子笑着说道:“我这样子做不是给你省钱了么?反正我没钱的,是你要娶我你就得花钱。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除了这些事情你还要做什么?”

  简单的两三句话就要打散前一秒的狠绝么?丞彻总算是明白了,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代球球从来不是笨蛋,做的事情或许很笨,可是,他不会忘记那句:扮猪吃老虎。的话。

  暗自将愤怒和闷气吞下了肚子,他强忍着那些无处宣泄的气息游窜在胸腔,嘴角微微一扯:“走吧。”

  他没有资格过问代球球别的男人的事情,同样的也没有资格过问她的家事。这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好啊,真的好的很。代球球,没有人比她狠心了。

  其实这对代球球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她本来就是个淡情的人,面对根本不愿意给一丁点情义的人还会显露出感情这种东西无非就是自作践。

  而她,上辈子做这种人已经做够了,这辈子要作践的也只是别人。

  跟着丞彻下了楼,上了车。她也没有问丞彻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反正知道丞彻是做不出什么事情的也就沉默的跟在了身后。

  车子在开了很久,也开了很远。终于在市郊的某个偏远小山庄停了下来。

  从远处乍一看,那个山庄卡上去就像是真的山庄。而,走进后,听见那些熙熙嚷嚷熟悉的吵闹声,球球这才恍然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山庄,只是一个破旧的育幼院,不,确切的说,是孤儿院。

  “这里是我十岁以后开始生活的地方。”关上车门,丞彻走到已经呆滞状态的球球身边低声诉说。

  球球没有回应,只是觉得这种感觉熟悉而已。曾经,她又何曾不是这样过来的?抬眼远远的望去,院子里几个吵闹的孩子似乎很开心的跳闹着,这时被小孩子们围在中间的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球球的视线。诧异的望来,看见丞彻的时候嘴角高高的扬起了笑脸,人也从孩子群中退出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球球好奇,转头看了眼丞彻。他的脸上也挂着笑容,这是球球以及曾经的奴微没有看过的神情,眼中夹带着向往的什么一般的期许。

  “小彻,你怎么来了?”妇人迎了上来,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丞彻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深厚的情谊。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丞彻也很高兴,被握着的手也收紧了些,低声道:“桑妈妈,今日没事就来了。孩子们都还好吗?”

  “恩恩,很好。怎么?小辛没有和你一起来?”说着话,妇人终于注意到身边的球球含笑的询问。

  丞彻因为妇人提及页辛而微微失神了半秒,很快的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另一只手拉过代球球的手,将她拉至到妇人眼前:“桑妈妈,这是我的未婚妻,我快要结婚了。”

  一听这话,名为桑妈妈的妇人脸色变了变,慈爱的面容上顿时染上煞白。 她狐疑的将丞彻拉到一旁,小心翼翼的样子:“你要结婚了,那小辛···”

  “桑妈妈放心,有了更好的人照顾小辛,我是时候为自己做些事情了。”

  “是吗?哎,罢了,只要你们乐意就好。”桑妈妈叹息的惋惜着,旋即深觉自己冷落了球球又连忙走到她身边拉着她:“闺女,真是对不住怠慢了你。快点请进,进来坐。”

  球球并不介意桑妈妈的话,点点头便跟了上去。

  “彻哥哥,彻哥哥····”

  “彻哥哥,辛姐姐怎么没有一起跟来啊?”

  人才一踏进院子,眼尖的孩子已经认出了丞彻,也都纷纷停下了自己的玩乐随了上来,雀跃的笑颜藏不住的挂在脸上。

  球球看着这些脏兮兮的小孩,心下微微一涩。丞彻是想要利用她仅剩而下的善良心么?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表情冰冷,似乎痛恨这种肮脏的地方,那神情让明眼的人看见认定的也只是她这位大小姐很嫌弃这里。

  丞彻也正是看见了这一点,所以只用了平日里一小半的时间和小孩子们玩乐,匆匆分了礼物便找借口带着球球去了别的地方。

  其实这次带她来这里也正是这个目的,想要将她带给自己逝去的父母看看他们的儿媳妇。虽然,这场婚姻显得儿戏并且不能理解,但是见父母是必然的。

  两个人走了些路,来到了一栋已经废弃了的别墅外,别墅很大,看样子也费了很多劲修葺才是。只是,现今四周都被藤篮,肮脏的物体包围着是在分辨不出是否华丽过。

  丞彻推开大铁门,指了指里面解释起来:“这里原本是我的家,很可惜十岁那年发生了些意外我的父母过世了。我也被送到了,山下的那家孤儿院。”

  “···”球球没有回话,静静的任由着他说什么。

  “认识页辛也是在哪家孤儿院,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可是过的很开朗。也连带着让我从失去父母的伤痛着走出来,其实,小的时候,她真的很可爱的。”

  球球更加不乐意答话了,唯一明了的就是页辛与丞彻那深厚的感情来自何处了。她承认,丞彻其实挺可怜的,页辛也可怜。可是,那又怎么样?这些事情关自己何事?

  “代球球,你不带我去见你的家人没有关系,但是我想你有必要见见我的父母···”

  “见了就能让他们好过了?”丞彻的话让她很不屑,真的很讨厌这种利用同情来说事的人,“真担心你父母见了后,都忍不住跳起来要掐死你。所以你省省事不行么?我没有意愿见你的父母,更加没有兴趣知道你和页辛曾经得过往。这里阴风阵阵,走吧。”迎合话一般,她双手抱臂寒颤的哆嗦着。

  毫不留情的转身,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丞彻那聚变的脸。

  part20

  代球球的淡漠让丞彻捏紧了拳头,有这种人么?快要结婚的人,不见她的父母亲戚也就罢了,他给她打开心房的一扇窗,而偏偏她不愿意去珍惜,不珍惜的同时还加倍着,挖空心思去□。

  总是奚落他觉得很好玩是吧?

  这个女人实在有些可恶,想到这些丞彻就气不打一处来。开车回市区的路上,代球球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而这种气氛下的后果也只是卡宴叔叔独自承受。

  车子是直接停在民政局门口的,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也显得格外的冷清,应该没有人会像他们这样。

  “丞彻,你该不会现在就让我跟你去注册吧?”望着那栋大楼,球球眉毛挑的老高。

  “嗯,下车吧。”轻声应着,丞彻带上宽大的墨镜,先解开了自己腰上的安全带再弯腰正想去帮球球。

  球球皱紧着眉头,一直都知道丞彻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的。只是这种温柔,都是在众人面前的,还有,在面对页辛的时候。现在身边又没有半个外人,也不知道他这样假装着累不累?

  “怎么?”注意到球球的失神,丞彻笑着拍拍她的脸低声询问。

  演技真好!丞彻的样子看的球球就好像在家蹲在看电影里的男主角。可惜,这个女主角永远也不是自己。嗤笑一声,她轻松就扒开了丞彻的手:“今天不想去,我想回家睡觉。”

  “没关系,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快下车吧。”说着,丞彻从车厢中取出户口本。

  “我没带户口本。”

  “我送你回去取。”丞彻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不由分说的再次扣上安全带掉转车头。

  球球也不反驳,好像这个人这样急切的意欲她清楚不过。丞彻要怎么样,她就偏偏不怎么样。能猜得出,也知道丞彻是在赌气,因为球球的怠慢而报复。最重要的一点,更是因为他在害怕吧?害怕,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勇气提起这些事情,害怕一转身脑海里盘旋的依旧是从前的那个人。

  深呼吸,他掉转视线避开了球球洞悉一切的双眼,她嘴角隐隐泛起的笑意让他忍不住打寒颤。

  “代球球,你和奴微是什么关系?”沉静的空气让人有呼吸困难,为了活命丞彻还是找到了话题来缓解目前的状况。

  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球球也正是因为他这个问题而彻底清醒。好像大有好好回应这个问题的意思,她坐直身体,斜睨认真注视着前方的丞彻:“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据我所知,奴微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看样子你真的该死哈。”丞彻的话让球球很生气,她想起了曾经孕育在自己腹间的小生命,“奴微的亲人,已经被你给杀死了。那个孩子,你不知道么?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能活下去的信念。可是,很残忍呢,你连这么个机会也给她剥夺了。”

  言辞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犀利的,总之是,球球现在的表情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亲自见证过奴微那个时候个痛苦。手也因为代球球的神情而慌乱,握着方向盘的五指似乎没有了力气。

  吞咽着口水,他强作镇定的努力遗忘那段日子里自己混账。

  “不要试图忘记,只要我代球球还活着就会无时无刻的提醒你想起奴微那个人的。”脸上的表情被代球球看的透彻,丞彻震惊万分。

  诧异的瞪大眼睛看向球球,一接触到她那双毫无神色的双目,连到口的询问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

  “对不起。”不知道要说什么,丞彻确认自己已经语无伦次。

  然而他的混乱,在球球看来也只是毫无相干。她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低声呢喃:“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因为,从前那些对不起她会一笔一笔的全部拿回来。

  ——直到互不相干为止!

  “要说对不起的话,其实他只应该跟一个人说。”

  “谁?”

  “你的孩子,死在你手上的孩子!”

  代球球总是很坦白,连一点悬念也不给人留。所以,也总是很伤人,话语里好像始终的都带着杀人于无形的利剑。她不会顾虑一个自己都不愿意待见的人的情绪。

  而丞彻如同她的预料一般,在听见她的话时苍白了脸。

  脚哆嗦的踩下了煞车,将车子停靠在一边,惨白的脸上一道一道的是青色的愤怒。

  “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一把扯过满脸不屑的球球,他怒吼着反驳。想要为自己解释什么一般,可是竟然找不到借口。

  他的愤怒在球球看来却是极致的讽刺。

  “不知道又怎么样?”

  “奴微什么都不告诉我,她什么也没有说!是她害死自己的!”捏紧球球手臂的五指泛起青痕,心在酸痛,手指也疼痛不已。

  “不要将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想过要告诉你她怀孕了?你在知道她怀孕后,更加会做出残忍的事情,这些你不知道吗?你敢摸着你的心说,当时知道的话不会强制的让奴微打掉那个孩子?现在想来,你还真是个人渣,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做是傻子。奴微是傻,她只是傻在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丞彻沉默,球球说的对。即使那个时候,他知道了也不会留下那个孩子的。

  “怎么?难过了?”球球突然就是很想笑,为丞彻现今这痛苦的神色笑:“不要露出那种神情,好像真的很痛苦一样。看得我都不好意思讲接下来的话了。”

  “代球球,很好,你在短短的几句话就可以折磨我到想死。”

  “别呀,你这么快就要死了的话这以后岂不是还会从坟里跳出来,然后再死几次?这样多不好啊,我怕鬼的。”依旧是笑,她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讲无相干的人的事情,“你死了以后,谁将这些痛苦还给奴微啊?”

  “好,是我活该,我该死。代球球,现在能不说了么?我们去结婚,我们注册,将所有的一切都还给你痛快!”

  “休想!”硬声打断他急急发动车子的举动。她一手解开安全带,根本不给他如愿的机会:“你想要死的痛快一点,我偏不,我要你凌迟,一点一点的痛苦。丞彻,你真是太不了解奴微了,更加的不了解我。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傻傻的以为这,在你这里的位置或许曾经有过她的位置,”手,附上他心口的位置。手心里能感应到不安跳动的心在颤动。“所以,她甘愿成全你的爱情。”

  很快的收回手,球球推门下车。现在她的心情有写恶劣,而这种时候让她和丞彻再在一起的话,她自己都会不确定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

  重重关上车门,原想转身就走。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掉头走回已经关上的车门前,微笑:“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三年前,奴微不是意外流产的。”

  “什么意思?!”

  “你真的很笨哈,不过也没有关系告诉你也是应该的。”吸了吸鼻子,球球将脸凑近他的脸庞:“你的那个管家很面熟啊,也不知道当时的他逼着奴微喝的什么假冒伪劣的打胎药,他们一走后,奴微就大出血而死。”

  丞彻的脸唰的又白了几分,这个时候看一点血色也没有。就好像是人死之前的预兆:“哈,当时奴微的表情就和你现在一样。”

  “代球球——”

  “不过上次见那个管家,他好像一点也不喜欢我哈。从他的眼睛中,能看的出来,他的心目中页辛才是你的身边人才是。”

  “代球球,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丞彻不敢相信,一点也不想要去相信。疯狂的叫喊,他不相信这一切的痛苦是页辛造成的。

  “你相不相信我不在意,我知道这是实情就是了。”球球伸手,指尖扫过他的眉宇:“相信我,你的页辛从来就不是天使。”

  丞彻急促喘息得抖得厉害,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知所措的慌乱抬起,再落下,就是找不到一个落脚点。这般可怜的神情,却让球球微扬了嘴角。

  她就是这么狠心的一个人。善良的人埋藏着最坏的心眼,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我、代球球——”

  “叫住我是想要我帮你打电话叫代理司机吧?”从裤袋里摸出手机,球球笑着问。也不管丞彻到底是何种神情,噼里啪啦的按了好几个键,对着什么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挂上电话,又低头面对着丞彻:“代理司机很快就会过来了,你先在这里等吧。我就不奉陪了,过几天我想去注册的时候会叫上你的。”话一说完,她大步走到车子前,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就这样,丞彻眼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

  似乎一切都变了,他们的角色对换了。代球球什么都不用说,他现在也懂得厚着脸皮巴拉巴拉的贴上去。这种被称之为犯贱的行为,越演越烈。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待到他沉思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又找不过缘由。

  只是想着,不要像以前那样过着日子了。

  而代球球的出现是就算是另一场劫难,他也认了。只要能弥补就好。

  然而,丞彻不知道的是,对于奴微的弥补是永远也到了不头的。她的出现就好像是一场安心而又恐惧的梦。页辛是这个梦的开始,而代球球是这个梦的结束。

  part21

  “小姐要去什么地方?”司机开着车从后视镜里那眼睛看着后座上的人,先前见球球一副走位上策的样子,司机也没敢问。

  被司机这么一问,球球反倒有些哑口无言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想要回公寓去。

  张嘴,刚想说什么,手机不识相的响了起来。球球忙摸出手机,电话屏幕上的名字和数字号码让她微微愣了愣。不知道这个麻烦的人有什么事情。

  球球撇撇嘴,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昊贝橘?”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电话是他的。只是,她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

  “代球球,你过来看我吧。”电话里的声音夹带着鼻音,还有浓重的撒娇意味。

  球球微愣片刻,眉头皱的死死:“你怎么了?”

  “喂!你不是要反悔吧?我答应过你要将页辛栓牢,上次页辛去医院我都帮你了,现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哦,我应该问是页辛又怎么了?”

  “她没怎么,好的很!反正我就是要你现在过来,我不管,你要帮我。”霸道的吼叫,昊贝橘一点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在球球面前到底有多么彻底的毁灭。

  皱起的眉头微微跳动着,球球沉默的叹着气,这个昊贝橘果然是大爷脾性。想想又觉得算了,找点事情给自己乐乐也不错。“那好吧,你在哪里,我过去。”

  “那好,你到xx来找我。”听见球球这么一说,昊贝橘便不再胡乱吼叫了。

  挂了电话,球球给司机报了地址。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到了昊贝橘说的豪华公寓。楼下,三三两两还聚集着几个看气啦愣头愣脑的记者。

  艳照门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守在这里的记者不用想大概也知道是些没什么实力的笨鸟记者,球球倒不以为惧。这些人大概也不认识她,索性大大方方的上了楼。

  昊贝橘一个人在家,豪华公寓里的装修倒是真的蛮豪华的。

  “昊贝橘,你的房间里真是到处都充满着jq的味道。”第一次到昊贝橘的家里,她好奇的瞪大了眼睛查探。昊贝橘就是一风马蚤的家伙,这满屋子的香水味也是可以理解的。

  昊贝橘却不满意她的话了,皱紧眉头将茶水递到她身前他不满的动动鼻子:“爷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这间公寓出了页辛意外还没有别的女人在上面住过。”

  这话球球可不信了,不过也不管她的事情也没怎么在意了,只嘀咕一声:“看样子页辛在你心目中所占的分量不少嘛。”

  “我——”因为提及页辛,昊贝橘沉默了片刻,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见球球在看他,终究是张嘴说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对页辛是什么感觉。喜欢她,这是一定的,想要她,这也是一定的。可是有时候,又拿捏不准,不是说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再见到别的女人即使再恶劣的习性也会改变么?”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身体还是会花心,但是页辛给你的感觉是独特的?”球球笑,笑的有些无良。

  “嗯,可以这么说吧。”

  “好吧,其实我想说,我不是爱情专家,这点上帮不了你。如果,你说你想要挽回页辛的心,这个人的话,我想我可能会帮到你。问题是,你想吗?”

  几乎是在球球的话音一落的瞬间,昊贝橘连连点头应承:“想,我想要挽回页辛。不喜欢看见她和丞彻那个家伙在一起。”

  这样便是了,球球抿了口清茶从纪念馆椅子上站起。“那好啊,我们现在就行动。”

  昊贝橘还不明所以的样子,抬头望了望球球:“做什么?”

  “当然是出门买东西了。对了,你不会做饭的吧?”

  昊贝橘依旧茫然,点点头,还是在球球的吹促下拿起穿起外套出了门。“做饭跟挽回页辛有什么关联?你不要说你现在饿了,要我做饭给你吃?”

  昊贝橘的疑心让球球好笑的扭曲了脸,不过也深知他是个傻子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这女人呢,其实都是很老土的。不管是那个女人,总是喜欢一些老土的表达方式,比如你给她放烟花,再比如你给她做饭吃。或者两个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一起在小窝里防着音乐,吃着牛排喝着红酒。这样,感情就会迅速升温了,晚上呢也就可以水到渠成再然后覆雨翻云了。”

  球球说的露骨,这下昊贝橘是彻底的明白了。不过,再怎么说被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小丫头这样说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的。

  微微红了脸,昊贝橘扭捏的扯扯球球的衣角:“那我们要做些什么?”

  “去买点红酒,买牛排回来做啊。对了,你现在先给页辛打电话吧,让她大概在两小时后过来。免得她到时候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球球热心的帮着忙,给昊贝橘做了一番准备楼下的几个菜鸟记者应该就不会看见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热衷,这么的善良那也就不大好说了。

  “可是我不会做。”原本很开心的接受着代球球的安排,昊贝橘转念又一想,自己好像从来不会做这些东西。

  这大概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听了他的话,球球再次热心肠。自告奋勇的举了手:“我会,而且我做得还很好吃。待会我给你做了,再离开。”

  “真的?代球球,你真是好人。”

  “是啊,是啊,我很好的。”球球也不谦虚,笑着点头。伸手拉着昊贝橘:“你小声点,好吧,我们现在开始行动。”

  音落,便不由分说的拖起昊贝橘往超市里走去。

  因为昊贝橘不是一个一般的富家公子,当他们在走进超市的时候球球就做好了一系列的准备。“我们先去买牛排,然后转到蔬果区买菜,在然后去挑选红酒,这样的安排成么?”转头,身后带着大墨镜,围着大围巾鬼鬼祟祟的男人左看右看,根本没有在听她的话。

  球球微微叹气,算了,也不指望他做什么了。伸长手,将这个貌似还没长开的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放心吧,一般来这里的都是些大婶,阿姨的人。她们没有小青年那么有眼水认出你的。”

  前面,她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而后面的昊贝橘却诧异万分的瞪大了墨镜下的眼睛。手心的温度,有刹那的让他失神,更多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温热,紧紧的缠绕在大手上,久久不散。

  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准,对于昊贝橘这样的人来说,更是说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察到全身发烫发热而已。脸也在瞬间,变得通红。

  这原本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但是也很奇怪,她软柔的手掌放在手心里好像一件很舒服的事情。舒服到,他不想松开,似乎是能用来好好的维护的宝贝。下意识的,他十指合拢,紧紧将那团肉呼呼揉进了自己的掌纹里。没有什么特别情绪的脸上,也因为这柔软的触感而僵硬的扯出了个笑容。

  球球没有觉察这一系列的动静,全部心思已经扑到那些新鲜的食物上。

  “呃,这块是里脊,里脊带肉又带筋,嗯,吃起来最有嚼劲,就要这个吧。然后就是洋葱,之类的蔬菜了。”挑选了上好的主食,接下来就是材料了。球球忙碌着,身后的人也在忙碌着。忙着用藏在眼镜下的眼睛去看球球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

  看见她紧锁眉头,他居然会觉得很可爱!这是灵异事件吧?!

  但是,更加灵异的是,下一秒代球球似乎看见了什么人。直勾勾的将视线锁定在前方不远水果专区的一男一女身上。女人很漂亮,成熟的打扮高贵气质,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属于知性的女人,女人身边的男人也不俗,一身精英打扮,身着的西装也不是俗物,其名贵价值,只要是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然而此时,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又完全不符合那身打扮了。

  男人似乎在抱怨女人挑选水果:“不都差不多么?至于这么挑么?”

  而那个女人也不管,悠闲自得的样子,挨个挨个的将那些水晶苹果看的仔细:“当然要挑好了,好不容易让你出钱一次,我可不能马虎,再怎么说也要挑漂亮的。”

  “漂亮?这和吃有什么关系?”男人浓眉凝起,不爽的搬弄着手边的红富士,突然眼前闪过一道金光,他欣喜连连的走到那一堆打着特价广告字板下的本地苹果摊位前,手拿一颗苹果对着女人说道:“你看,这个苹果很漂亮吧?虽然有些黑点,不过这就是好吃的——”

  “这有什么漂亮的?颜色一点也不鲜艳。”

  “哎呀,你真是不识货,这苹果都五块钱一斤了,够漂亮了!”男人表情认真,义正言辞,听得昊贝橘也是一阵认同。

  嗯,这个男人有见地。

  刚想要跟球球这么说,哪知,那个男人忽然抬头的瞬间,眼角瞄到不远处看了良久好戏的球球。

  嘴角随即长大,扯出个魅惑的邪笑。好像他看见球球很高兴一般,只是才半秒的时间,他又故意板起了一张脸。干咳着强拉着女人走了过来。

  “代球球你也来买菜?”男人双眼斜睨着手还被握在球球手心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打着招呼。

  球球看了眼男人用力揽在怀中的女人一眼,对此不做什么结论。再抬头的时候,男人的表情又让她皱紧了眉头。什么叫也?

  “这么说,你也是来买菜的?”和一个女人来买菜,不耐嘛!

  “嗯,和——女朋友!”再次狠狠将不停扭动的女人抱的更紧了,男人嘴角隐隐泛起讽刺的笑纹,眼角瞟着昊贝橘,问:“怎么?你也带男朋友出来溜溜?”

  球球点头,懒得解释的样子,点点头:“嗯,你忙吧,我挺忙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你再啰嗦了。说完,拉着昊贝橘绕过他们,走到蔬菜架子边挑选起蔬菜来。

  无视的样子让男人暗自咬了牙,冷哼一声,推开还在怀中的扭动的女人,转身大步就走。

  “喂,炎西,你干嘛啊?!”突然被他抱住又突然被推开的女人很是莫名其妙,扔下手中的水果快步追上了男人的脚步。

  跑到门口,只见男人已经恨恨咬着牙将车门拉开坐了进去:“不要跟着我!”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就扬尘而去。

  被丢下的女人傻傻的瞪大了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难道是因为方才那个小女孩?也不对呀,跌炎西这样的精英分子干嘛和一个小孩子斗气啊?要真是这样的话,分手!嗯,就是分手!

  作为一个御姐,她不屑于一个萝莉抢男人。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又恨窝火,还个是个极品中的极品。就这么放弃了,不大好吧?

  女人站在门口纠结万分,最后纠结到她漂亮的苹果还没有买到这件事情上。再然后,就在她在思考是掉头回去超市自己掏钱买还是不买这一天人交战的决定时,代球球和昊贝橘已经提着满满的量大口袋出门了。

  这所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女人的眼珠子瞪得老圆了,球球已经没有反应,无视了女人,两个人上车,离去。刚才在超市的事情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当然,代球球会这么想不代表别的人会这么想。

  跌炎西这样一个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头的男人,有时候还是会发发小脾气的。

  他有女朋友怎么了?她代球球不是也勾三搭四的么?再说了,他一个正常的三十岁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那算什么事?可是代球球就不一样了,首先,她是个女人,再首先,她才十九岁,再然后,她怎么可以在看见他抱着别的女人时一点表现也没有,还和别的男人手牵着手?

  这像个什么话?!

  part22

  提着两大口袋回到公寓,球球忙碌起来的时候有些不认人。昊贝橘就这么被她给甩在了厨房外,自己一个人忙前忙后的。

  听着厨房里的动静,昊贝橘凝眉沉思了许久。

  将餐桌上摆好了蜡烛,鲜花等一系列动作后昊贝橘便无事可做了。电视里画面不停的闪烁,可他的思绪不知道已经飘到什么地方而去了。咬咬手指,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思考待会见到页辛的时候该用什么表情去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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