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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夷传说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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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来中宇的冷笑声:“各位,若要木月不死,便拿宝图来换,记着,我明日中午之前,必须见到真图,否则你们就给他收尸吧!”

  此刻雨晨见木月被擒,心下十分震惊,并不输于小敏,他本是自己丈夫的弟弟,却是随她而来,这如何了得。

  夏慕禹已然深受重伤,在夏彤儿和幻野风云的搀扶之下奄奄一息。众人均围拢了来,他轻轻对夏彤儿和幻野风云,口中含着一口真气为支撑,吃力地说道:“孩子们,我看来是不行了……如今中宇又擒走了木月,你二人千万记住,一定要保得木月的安全,这宝图便在密室之内,风云,我昨日已然告诉于你,待会你便取了图来……”幻野风云和夏彤儿紧紧地抓住夏慕禹的手,幻野风云眼中含泪地点点头说道:“爹爹,便请放心吧!”夏彤儿见父亲如此,早是失声痛哭起来。

  夏慕禹继续说道:“风云、彤儿,这庄园便交给你二人了,若能度过此劫,你二人便早早完婚,这众位英雄和你娘亲便是你们的证婚之人!”他说完朝众人感激地点点头,吃力地说道:“谢谢各位英雄了,一定要救回木月……”说完,便溘然长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夏庄之战(八)

  中宇掳走了木月,而夏慕禹却溘然长逝,小敏早急的眼泪出来了,而夏彤儿的伤心远远超过她自身所能承受的范围,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爹爹的乖女儿,夏慕禹给她对她既严且慈,她从小到大,就像一只快乐的鸟儿,生活在父亲的关爱之下。可是如今,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痛苦有时说来就来,根本就没有转嫁得去处。

  幻野风云走上前来安慰夏彤儿,他不忍心看到她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可是如今灾难已经发生了,谁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般侠义之人,为了全村百姓的安危,义无反顾地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最后却牺牲了。

  云雪芬最终跟丈夫作了生死离别,她几乎心痛地接近于麻木,她真的不愿意接受这是一个现实,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生命,此刻已然魂归地府了。

  众人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商量着夏慕禹的后事。

  草原上采用的是火葬的方式,当夜薪火堆积得很高,人们围着这位英雄作了最后的祭拜之礼,僧侣诵念着超度的佛经。幻野风云紧紧守护在夏彤儿身边,他十分担心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突然大病一场,雨晨等自然陪在云雪芬的身边,她的头发已然斑白,在她年过半百的时候,丈夫却英勇牺牲。

  不管人们如何哀痛,死者已矣,生者则须更加坚强,明天将会有一场更加艰苦卓绝的战斗,而木月还在敌人的手里。幻野风云忽然变得十分地冷静,他扶起夏彤儿,对众人说道:“各位,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明日还要营救木月呢。”

  这是不争的事实,木月此刻命悬一线,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解救他呢?

  众人几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妙策来,这中宇的功夫之高,在场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夏彤儿见众人渐渐离去。忽然抓住幻野风云的手。说道:“风云哥哥,而今之计,我们只有先将宝画请出来,才能解救木月的性命。”

  幻野风云微微一蹙眉。说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此刻若是木子大侠到此。这一切便都可以迎难而解了。”

  可是,木子他又在哪里呢?

  夏庄中烟尘飘荡,纸灰飞扬。全庄的百姓还没有散去,人们舍不得这位英雄的故去,久久地不愿意离开。

  夜月在飞升,人们希望有一个意外的机缘,忽然有高手自天外来,但是这在人们的记忆中或许是小孩子的希翼。

  忽然在月的深处有两只大鸟盘旋二飞,四月的月彤红圆润。大鸟在高空嘶鸣着,至夏庄上空,几乎遮天蔽日,因为距离高,偶尔它们会遮住月的光环。

  嫣然说道:“以前我在剑山也曾见过这样大的鸟,若是真的从剑山来的,就太好了。可是,即使它们从剑山来,又如何呢,毕竟就是两只鸟嘛!”

  她素来顽皮机灵,季飞默默地说道:“如今夏庄主已经故去了,便是这鸟,估算也是见这边火光四起,因好奇才从此地盘旋不去。”

  众人正当惊讶之时,那两只鸟竟然越飞越近,到后来,它们的翅羽激荡起春风,呼啸着而降下。“真是很大的鸟!”嫣然又叫起来,她说道:“这么大的鸟估计也只有《射雕英雄传》里才有吧!”

  雨晨说道:“你这小丫头,又在胡诌了,那射雕之事,也毕竟是作家笔下的故事而已,这可是现实世界里的鸟呢!”

  季飞也说道:“好嫣然,可别胡诌了,你看我雨晨姐最不喜欢胡诌的人了。”

  嫣然嘟哝着嘴说道:“不说,便不说吧,可是这鸟儿比我以往见到的都要大呢!”

  忽然她嘴角惊愕地合拢不起来,季飞循着她的目光看时,只见在这两只大鸟的背上各坐着一人,因为距离委实之高,月光下也看不清晰,这上面到底坐的什么人。

  “大概是天外飞仙吧!”嫣然愣愣地说道,“这两人也委实厉害,想这两只鸟儿在高处飞时,离开地面几乎有一万米,而这两人竟然可以穿越云霄了。”

  季飞惊叹一声说道:“天下竟然有这般厉害之人,而这两只鸟竟然愿意为他们驾驭,便是这等灵气,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了。”

  小敏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此刻木月却不在身边,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孤独,“他此刻若是在,就好了,我昨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想起自己和木月在野草花间的情景,“他虽然有些愣头愣脑的,可是却也挺坏的!”她想起木子那般非礼自己,胸口便止不住“噗噗!”乱跳。

  众人正好奇间,那两只鸟倏忽而降,竟然落至地面,雨晨忽然惊喜交集,只见这大鸟之上一个人,正是木子,而另一人却是心雨,她欲待走上前去,与木子相认,忽然想起当日在剑山之中,木子并不识的自己,她心中不禁一阵忧伤,“他此刻断然不认得自己的,也罢,此刻便由他去吧!”

  幻野风云等均惊讶地叫出声来:“木子大侠、心雨女侠,你们终于来了!”

  木子和心雨均从雌雄二雕上走了下,二人相互手搀着手,向幻野风云等走来。

  心雨见地上火薪依然很旺盛,又见夏彤儿犹自抽泣不已,她正待要问时,却见前面高高挂着挽联,却是说夏慕禹千秋之事。她这时才知道夏慕禹已然作古!

  二人走到夏慕禹火葬之盘,跪倒而拜,并齐声说道:“夏老英雄,请你一路走好!”

  铁塔见到他二人十分高兴,便说道:“此番木子、心雨既然来了,则我等营救木月之事,便又有希望了!”

  众人均大受鼓舞,心想:“他们二人真如世外仙眷,便是你中宇如何厉害,此番也难以成功了。”

  幻野风云走上前来,朝二人一抱拳说道:“木子大侠,心雨女侠,明日我等必须救出木月,因此二位可以扮作庄丁模样,等对方无暇顾及之时,突然现身,便可抢尽战机了。”

  二人微微一笑,均点点头。

  当晚大家精神又抖擞起来,想这木子和心雨的功夫几乎可以用高深莫测来形容,因此明日会战,众人心中便有底了,只可惜他二人晚到,若是在数小时前,夏慕禹也不至于便当场牺牲了。

  众人又不禁叹气起来。

  这时幻野风云早安排下人接木子和心雨到客房中休息。众人祭拜完毕,见烟火散尽,便也各自到住所歇息了。

  当夜一宿,雨晨无法安然睡去,她想起木子此刻对自己全然不识,心下就感觉十分悲哀。可是就在这咫尺之中,月光之下,她却无能无力。

  “也罢,他既然不识得我,我又何必强求?”她辗转反侧,眼泪便止不住流下来,她如此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方始昏沉沉睡去。

  翌日一大早,中宇果然又带了云中燕来了,这次明摆着就是要这宝画而来!”

  中宇见众人均已会齐,不禁冷笑说道:“那幅宝画是否抱来?”

  小敏忽然厉声说道:“你只知道什么宝画,为何不见木月?你若要得到这幅画,便先将木月放了!”

  中宇嘿嘿一声冷笑说道:“这倒也不难,可是你们人这么多,我却如何信得过你们!”

  雨晨说道:“这也没什么信不信的,你此刻功夫十分卓绝,又何必和一个后生小子去计较呢?若是你不肯先交出他,却也须得让我们知道,他是否还是完好无损!“

  中宇冲云中燕大喝一声说道:“云兄,你便先将木月找来让他们看看。”

  云中燕微微一点头,即便从人群中拉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果然是木月,众人不均大喜。小敏早高兴地眼泪又下来,她失声说道:“木月,你好吗?”木月此时被捆缚着,他微微点点头,众人定睛看时,见木月并无大碍。

  中宇说道:“如今说也说了,便请将宝图拿来!”他此刻聛睨一切,嚣张无比。仿佛这场中一切均要由他来控制。

  “你既然把心思放在宝图上,那好吧,便等着瞧,我且先来会你一会!”木子说道。木月见是哥哥,心下不禁大喜。

  “你…你什么时候到了这小镇。”中宇大惊之下,便说道:“好…好!待会看我如何击败于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 夏庄之战(九)

  木子和心雨如同天神一般坐神雕从天而降,雨晨等人见之大喜。中宇大吃一惊,此刻宝画本已快到手,却不料中途杀出程咬金。中宇因此既惊且怒,他今日本想一举数得,一则夺得名画,二者想借木月而逼雨晨就犯,可是此刻这一切好似都已经成为泡影了。

  木子说道:“今番我和心雨前来夏庄,便是为取你狗命而来!”

  中宇哈哈笑道:“笑话,想我的功夫此刻已然达到化境,便是你木子又当如何呢?”且吃我一拳。”

  他的功夫本是从清风的快意门中所学来,木子早听祖师爷剑山雪神说过这件事,如今他对快意门的拳法已然了如指掌,雪神带他和心雨又去了铁峰之上,他们因此得以亲自观摩到了清风的拳法,因此今日中宇所用的功夫,木子和心雨便纯熟于胸了,这快意拳本是清风参照太极神拳的影子而演绎出来的一套新的拳种,功夫并无好坏之分,只可惜清风在风烛残年写在石壁上的武学精华却被中宇学了去。

  木子看中宇的拳影很快击打过来,他心中亦不禁微微一凛,心想:“这中宇今日的武功比之当日在风峰之顶更加进步了不少。”

  他身形微微一闪,便闪开了中宇袭来的这一拳,这快意拳果然精妙无比,每招每式又变化演绎出各种新的拳法,而且出拳的角度方向均不断变化,木子刚刚闪开一拳。中宇的拳头又倏忽而至。

  “果然神速!”木子不禁微叹道。这等拳法若是换做寻常人等,怕是早已中招了。前数日,海明幸亏仗着东夷幻剑。才能支持下来,后来夏慕禹便是死在料敌不周上。

  这夏慕禹的功夫已然不赖了,可是最后还是牺牲了。

  木子和心雨在雪峰上拜剑山雪神为师,参照功夫心法,技艺自然是突飞猛进。此刻莫说是木子,便是心雨的功夫,恐怕也已然超出了中宇之上。

  中宇当然不知道。他们二人此刻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

  他将快意拳法几乎淋漓尽致的使将出来,木子左躲右闪,每次总是到了万分紧急之时。又巧妙化解了对方来的攻势。

  中宇心中一寒,心想:“我每次刚好要打到他时,他却巧妙地躲闪开去。如此这般,我却怎么奈何了他!”

  他心下着急。却感觉又无能为力。“不应该的,虽说这木子功夫之高,举世寥寥无几,可是当日在风峰之上,他带领众人与我决战,也战我不下,那日我便差点结果了他的性命,可是他的功夫为何一下子又好似进展了很多?”

  他心下委实不解。继续加强攻势。

  那边云中燕也于心雨战上了。这云中燕的功夫亦算是一流的角色,可是遇见心雨便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开始时十分轻视于她。冷笑一声说道:“哼,听说你是剑山隐侠之一,可是你却也未必就能打赢我!”

  心雨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她闪电般一拳击向云中燕,云中燕身体虽眫,却是十分灵活,心雨这一招便是探路,并未使尽全力,云中燕轻松地闪过来,他又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小妮子,你的功夫不过如此,看来你今日绝非是爷爷的对手!”

  他展开拳法,便欲将心雨顷刻间拿下。

  心雨不动声色,不紧不慢地与他周旋开来。云中燕与她斗了数回合,心雨连连几次似乎不能抵挡,他心中大喜过望,心想:“什么剑山隐侠,也不过如此!”他正得意间,忽然心雨加快速度,一巴掌闪电般朝他脸上闪了过去,“啪!”云中燕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已,他根本搞不清自己刚才打的好好的,就怎么突然着了心雨的道。

  他满脸涨得通红,顿时勃然大怒,此刻自己在这众人面前无论怎样都是下不来台的,他手中运足气力,速度加快,便欲要了心雨的性命。

  且说心雨自这一掌得手,便如蜻蜓点水,毫不费力,她心中憎恨这般恶徒屡屡来庄中捣乱,如今夏慕禹又突然丧命,这岂非有负父亲和祖师爷的嘱托,终究未能保得了他的性命,无论如何,今天要将这些人狠狠治理了。

  她心想:“哼,刚才打的是你的左脸,要不也给你右脸来一下子。”她见这云中燕满脸似乎羞愧,又气急败坏,暗暗说道:“枉你也是一代宗师,却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与大恶人中宇狼狈为j!也罢,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她眼见得云中燕又一拳袭来,忽然侧过身子,闪开他这一拳,左手聚力道于掌心之上,忽然加大力度,闪电般便扇到他的右脸颊上。

  “啪!”这次她用的力道比前次更加厉害,云中燕只感觉眼前一花,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暗叫“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心雨这一掌用了八成力道,这还了得,云中燕只觉右脸疼痛欲裂,同时掉出两个门牙来,众人看时,只见他右脸瞬时便肿了。

  他此刻才算明白对方到底有多厉害了,“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今日太低估对方的实力了,他此刻信心全无,立即跳出圈外,不敢再与心雨斗下去了。

  其余他们带来的忍者自然是不敢动弹,此番心雨的功夫简直有些骇人听闻了。众人均想:“便是这中宇,恐怕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众人见她刚才身形飘忽,形同鬼魅一般,他们何曾见过这等玄妙的身法来。

  这时,云中燕向后退了数丈之外,方才敢停下身来,众人便一齐救了木月,小敏一下子扑到他的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幸亏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木月朝她眨眨眼睛。小敏自然是会意,心想:“你这挨天杀的,如今遭遇如此大的风险。还这般神情自若?”这正是英雄豪杰,视生死如寻常事情,木月显然便具有这样的情怀。小敏自然对他是又心疼又好恨。

  中宇见云中燕顷刻间便大败亏输,心下不禁又惊又气,心想:“真是不中用,连一个女孩儿都战不下,我还要你有何用?”后来他仔细观察心雨的身形。心中才担忧起来,“她的轻功怎么这么高超,她的师父又是谁?”

  他不敢再想下去。今日果然是遇到强大的对手,想心雨的功夫已然十分厉害了,那她的师兄木子,功夫不是更加了不得吗?他不敢再多想。他将内力运至掌心。忽然朝木子的后脑拍去。

  木子已然连续闪过他的数次凶狠搏杀,对方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木子此刻的功夫已然远远超过在风峰之上的时候,此刻这中宇也只能成为他戏耍的玩偶而已了。他忽然一拳朝中宇的鼻梁打过去。

  中宇眼前猛然多了一只手,他还未及反应,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中宇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他的鼻梁骨便折断了。

  他痛的额头上直冒冷汗,他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功夫怎么会一下变得这般高?”他暗想到:“为今之计。只能先逃遁了。”他主意打听,便欲要抽身闪人。

  木子早就猜到他的意图。便展开太极神功,将他周身均笼罩在自己的拳法之内,中禹鼻中流血不止,却又是脱身不得。木子突然大喝一声道:“今日我便为夏庄主报仇雪恨,中宇贼子,快快受死吧!”

  中宇只觉得几乎要窒息了,木子猛然一脚踢向他的裆部,“嘭!”他猝不及防,只觉得疼痛钻心,木子径自将他的命根子给废掉了,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数丈开外,“噗!”的一声掉落在林木丛中。

  夏彤儿和幻野风云等早是恨的牙痒痒,便一齐冲向林木之中,循着他刚才掉落的方向追去,可是竟然踪迹全无。夏彤儿大叫道:“这个j贼,却是去了哪里?”

  木子展开身形,跟了上来,他四处寻觅,只见四下里有一些血迹,却不知这贼子去了哪里。他心想暗暗奇怪,照理说,他刚才这一腿,简直有千钧之力,而且踢在他的跨下,便是不死,也是重伤了,可是怎么就找不到了呢,“除非……”木子心想,“这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有人趁机救了他!”

  众人均靠拢了来,此刻见走漏了这个大恶人,均不禁唏嘘不已。

  夏彤儿更是气的面色铁青,木子便说道:“夏姑娘,此刻他虽然逃了,却不会走远,你即刻从庄上挑选二十名壮汉,并二十匹马,带着弓箭,去追这个贼人,记住,但凡追到三十里开外,若仍然没有踪迹,便自行回来。”

  夏彤儿点点头,即刻差爹爹旧日部属中二十名精干之人,跨上骏马,带着弓箭,前去追中宇去了。

  众人抬头看云中燕时,亦不知这贼子何时竟然偷偷溜掉了。

  木子和心雨不费吹灰之力,终于将中宇、云中燕打的大败。

  众人均上来道谢寒暄一番。木子又看到了雨晨,他微微愣了一下,那日在风峰之上,他被雨晨缠住,后来心雨便带着他离开,进入密室之内。

  他心想:“这下完蛋了,她又要跟上来了。”

  可是,令他奇怪的是,雨晨虽然深情地看着他,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她并没有跟上来,她只是那般静静地呆在原地。

  “她为什么这么可怜?”他不知心中怎么会突然有这样一种想法,他只觉得冥冥中似乎他们还是有什么关联,可是,他即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他和她到底是有什么关系来。

  心雨也看到了雨晨,她忽然发现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淡定和完美,她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十分平静,“她没有一丝仇恨!如果她是木子的妻子的话,却不应该如此,她又是这般的美,美的有些凄凉!”她感觉眼眶有些潮润,“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对她忽然有些怜悯?”

  夏彤儿走上来,说道:“木子哥哥、心雨姐姐,还有各位,先到敝庄客厅中歇息吧!”她已然吩咐下人准备饭菜去了,这时临近中午,众人均感觉腹中饥渴。

  众人便跟随夏彤儿来到客厅之中,木子说道:“这中宇今日受了重伤,我料想他没有半年,身体断然难以恢复,但是此人睚眦必报,如今我等须得将所有庄丁集合起来,传授众人功夫,如此,我们才能应付突如其来的攻击!”

  幻野道:“木子兄弟说的极是,如今不知兄弟和心雨是否其他事情,若没有,便请在敝庄逗留数月,也好令我等尽地主之谊。”

  心雨说道:“幻野大哥既然如此说,我和木子哥哥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刚才我听小厮说,你和夏彤儿将要成婚,正好也让我们喝喝喜酒!”

  她此刻功夫虽然仅仅次于木子,却是毫无机心,又心地极纯。

  雨晨见她如此聪敏可爱,心下没有一丝怨恨,心想:“他二人长久一起生活在剑山之上,便是如此亲近,我又如何可以诟非的。”

  夏彤儿见二人愿意留在庄中,当真是大喜过望。

  她说道:“木子大哥和心雨姐姐既然不嫌弃敝庄的鄙陋,愿意留在庄中,那我就是再高兴不过了。两位今日为我庄中立下汗马功劳,快请上座!”

  众人此刻进入客厅,便各自坐下,众人便将木子和心雨延至首位。

  这时,早有人将饭菜呈上,夏彤儿便说道:“各位哥哥、姐姐请用膳!”

  席间众人随便聊些东西,倒也尽兴,正是江湖儿女齐相逢,各倾胸怀。

  夏彤儿遭逢丧父之痛,自然是格外悲伤,如今中宇被一举击溃,虽说未能将他杀死,却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众庄丁前往四处寻找了三十里,却一无所获,便依照木子先前的吩咐,至三十里而折返回来。

  木子便说道:“如今这中宇肯定是被什么高手给救走了,这只能说明一个信号,那便是,庄上须要及早练兵,否则,这些恶人一旦康复折回之时,夏庄便没有什么抵御之力了。”

  夏彤儿便说道:“木子大哥所言不错,便请大哥指点,我等依你的命令行事!”

  木子说道:“如此甚好!事不宜迟,从今日下午开始,你就将相关庄中人等召集齐全,由我和心雨等来传授他们武艺!”

  众人闻言不禁大喜,心中均想:“如此,夏庄有救了!”

  自是夏彤儿七七四十九天祭奠父亲的亡灵,为父亲超度,其余时间等便是组织庄丁跟随木子和心雨后面练习功夫,其余人众便也暂时留在庄中,并利用日常闲暇,向木子和心雨请教功夫。(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含泪绝尘

  时光荏苒,转瞬便是半年过去了,木子和心雨左右无事,便是教授众人功夫,他们将平生所学向夏彤儿、幻野风云、铁塔、雨晨、嫣然、小敏、娟子、木月、海明、季飞、夏慕周、小天、小云等倾囊而授,这数人的领悟力各自不同,同时他二人又将截拳道传授给庄丁们,如此,这数人的功夫均已然突飞猛进,而各庄丁也从截拳道之中参悟了很多心得来。

  雨晨终究和木子无法走近,虽则她内心十分痛苦,木子并未曾勾起一丁点儿回忆,他头脑中好似也就有一根筋,永远无法再回忆到以前,包括铁塔等人,他也只是建立了后天的记忆。

  雨晨眼见得木子和心雨如此亲密,她分不清自己此刻是悲伤还是高兴,她此刻已然将个人的情感均抛诸于脑后,只要木子幸福,她便心满意足了,她心里清楚的很,木子和心雨都没有错,因为他们身在局中,而她自己当然也没有错,只是这一切都好似天注定。

  既然是天注定,那还有什么可以怨叹的呢?因为天注定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若非是上天的安排,她此刻又怎么会远离家乡,远离女儿,来到这东夷之地呢?若非是天注定,她又怎会和木子分分合合呢,有时人在这自然界中,永远只是一个小小的分子。

  平淡的近乎有些落寞的生活,但是这每一个平淡的等候里,便是她的快乐。她与众人一般跟随着他们练武,又听着他们欢快地笑声,她就像一个守卫者,在一个人默默地守望里,她甚至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与美好!

  每日只要看到他迷人的笑,她便心满意足了,“只要他快乐!”她心中想道:“嗯,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谁让我曾经认识他呢?”她想到这里,便不禁热泪盈眶了。

  她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关于木子和心雨的故事。在她的眼前永远是那么多。多的讲不完。

  她看见他们从夏家庄骑上骏马,到草原上去散心,或者相携着去河畔边看河中各色的鱼儿,看杨柳的倒影。他和心雨是如此的亲密。亲密的就像两口子。她在他的耳畔轻声低语着,低语着,然后便是杨柳在春风中微微摇曳着。“真的是太美了!”她心底不禁发出一阵赞叹,同时她眼角不禁微微一热,泪水就夺眶而出。

  雨晨有时甚至感觉他和她原来就是一对的,这般天生的般配,“如果他的记忆永远消失了,他不再想起我是谁,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那么他和心雨之间,便永远是如此的快乐,他们或许会结婚生子,然后终老一辈子!”雨晨心中暗暗思忖着,“也罢,既然如此,我便回东皋去了,他既然在这边这么安静恬谧,他们不久将又从新回到剑山,或许就永远隐居在这美丽的剑山之中,从此无忧无虑地过着两人世界的日子。”

  她心中构建着木子未来的一切,这些构建里当然都有心雨的存在,“她是如此的美丽,就如同一个天使,而她又是如此善良,善良的就像一个女神。”雨晨不仅对她全无恨意,甚至莫名其妙地有些喜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照常理来讲,她和她应该为了同一个男人,而争得面红耳赤,“可是这些又何必呢,我们本来是素不相识,却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牵扯在一起,我们甚至本来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她自有她的世界,而我又自有我的世界,我们原本就不相干!”

  雨晨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她每日跟随在他们后面练习武功,心雨偶然也会来传授她心得,这心雨心眼着实好,那次在风峰之上,雨晨近乎失心疯一般缠住木子,可是在这夏庄之内,她好似已然忘记了那一切,她毫无芥蒂地帮助这雨晨,并将自己从剑山上之上所学的功夫,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这又是怎样的胸怀呢?

  她们看似情敌,实则却又惺惺相惜,众人均看在眼里,又不禁微微叹气,心中均想:“这二位,原本就是巾帼一般的人儿,为人处事果然非同一般人!”

  雨晨终于下了决心要辞别众人,带着众人要返回东皋去了,因为木月和他哥哥的关系,便将他和小敏继续留在夏庄。这时距离他们在夏庄之中已然大半年过去了。

  夏彤儿也渐渐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之中心情慢慢调解过来。因为是夏慕禹唯一的女儿,而夏慕周并无子嗣,因此,她毫无疑问地接手了父亲在夏庄创立下来的基业,并带领着众人继续整理家业,夏慕禹派去塞外的人也早已将幻野风云的父母接至庄中。从此幻野风云自然就全心全意的帮助夏彤儿打理庄上的事务。

  雨晨决定既然下了,她便来向夏彤儿、幻野风云以及云雪芬等辞行。众人见他们即将离去,心下自然不舍,可是他们在东夷之地确实也停滞时间较久了,因此也不便强留。

  夏彤儿握着雨晨的手,说道:“本要姐姐喝了我和风云哥哥的喜酒的,却不知你们这么快就要别去,这却让我如何自处呢?”说罢,眼中垂下泪来。

  雨晨终归是十分不舍,不无感伤的说道:“小姐和风云的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只是如今却已然离开家乡日久,因此还是要回去看看的,君子相交,终须一别,小姐便不要再难过了!”

  夏彤儿又和娟子、嫣然等含泪相拥,大家想着这一年之中彼此生死肝胆相照,共同生活,共同战斗,如今却要离别而去,心中均是十分怅然。

  夏彤儿早命庄丁给雨晨等准备了骏马、干粮、美酒。大家将雨晨一行送至村口,雨晨便一抱拳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家送到这里便行了,咱们今日一别,后会有期!”

  夏彤儿、幻野风云、木子兄弟二人及心雨、小敏等均是依依不舍,向马上众人挥手道别。

  雨晨向众人微微一笑,又无限深情地向木子看了最后一眼,朝木月说道:“徒弟,请和小敏好好照护你哥哥和心雨,我们先去了!”说完她又朝众人点点头,然后调转马头。眼中垂泪不止。忽然娇声喝声:“驾!”,手中握紧缰绳,骏马狂嘶,铁塔等人跟随着她身后。绝尘而去。

  夏彤儿等人不禁看得呆了。却不知今番别后。又当何日再相逢,众人想起半年前,大家每日一起战斗的情景。只觉忽然怅然若失,不知今夕何夕了。

  幻野风云不禁唱了起来:“当梦从一个高原远逝,当爱的船帆又将远航,当无数个日夜争流而去,当我独自走在异乡……当这些玄幻又变成真实,当真实成为玄幻,谁还记得自己是谁,谁还能从如烟的往事中畅想;我们悲悯于青春远去,我们叹息洪流不再,我们当初的胸怀是如此的浩荡,我们的世界又是如此的苍茫!”

  他唱至“我们的世界又是如此的苍茫”,想起自己一个人曾经到达中原,而那时夏彤儿便不在身边,不禁心潮澎湃,“对,我们的世界又是如此苍茫,可是当青春虽然远去,却没有什么可以夺去我们的豪情!”

  “当年少的张狂,让我们失去很多的幻想,当我们已然长大成丨人,可是过去的青春均已不再,年青的人们,是否青春的远去,可以减灭我们的豪情?”他看着雨晨等渐渐消失在天边,嘴角边忽然淡然一笑,眼中滴出两滴泪来。

  夏彤儿见他如此,和他依偎得更近了,“风云哥哥,他们还会回来的,不许哭!”

  “嗯,”幻野风云应承道,“我想也是的!”夏彤儿温柔地替他擦拭眼角的泪水,“年青的人们,是否青春的远去,可以减灭我们的豪情?这句真是太好了!”夏彤儿一边说着,倒不禁抽泣起来。

  木月忽然哈哈笑道:“你们这都是怎么啦,这仅仅是短暂的别离,我们到时还会相见的啦!”他此刻虽然对雨晨有些依依不舍,可是如今见遇着自己的哥哥,心下委实十分高兴,此刻见众人离去,又见他二人正伤感,便打趣地说道。

  小敏亦说道:“大家别再难过了,怎样,不如我们到庄中大饮三百杯,忘却这人世间的一切烦恼!”

  木子和心雨见他们如此说,便也说道:“如此倒也使得,就不知夏姑娘庄中美酒是否够我们喝的?”

  夏彤儿终于破涕为笑说道:“这又有什么不够喝的,爹爹生前早就取消了禁酒令,如今这东夷甘泉还有几大坛,今日便与大家不醉不归!”

  幻野风云也终于晃过神来,说道:“如此甚好!自古英雄爱美酒,美酒解寂寞,彤儿,那我们便早点过去饮用吧!”

  众人于是一同赶至厅中,夏彤儿便令下人将东夷甘泉取了出来,每人面前各置放一坛酒,夏彤儿便说道:“如今雨晨姐姐等已然别去,我等须得饮掉这面前美酒,如此或许才能消得今番寂寞!”

  心雨不禁赞叹道:“好妹妹果然好性情,也好,如此潇潇寒冬,饮酒正能取暖,亦可解得寂寥,我等均是江湖儿女,当以痛快为上,大家一起尽兴!”

  且看她俩个好女儿,果然非同凡响,早各自将酒坛擒在手中,“咕咚咕咚!”数下,众人均纷纷将酒坛中美酒放在唇边。

  木子和心雨本就是好酒量,当日在雪峰之上,跟随雪神日日饮酒练武,这雪峰乃是极寒之地,饮酒正可以解得体内寒气,二人未曾想,他们日日饮用的东夷甘泉不仅对身体大大有利,又起到到保暖的作用。

  二人顷刻间便将坛中酒喝完,夏彤儿不禁大吃一惊,她说道:“往常只知道我爹爹喝酒厉害,如今却不料你二人的酒量竟然远远超出我爹爹的范围!”

  众人如此,倒也是解决百无聊赖的好法子,当日众人直至喝到酩酊大醉,这才各自回去休息。次日,一大早,众人便早早起床,木子和心雨便继续传授众庄丁截拳道。

  夏彤儿因为在守孝,须得三年,因此这结婚之事倒是暂且搁下。

  时光如水,夏彤儿细数与雨晨分别的时间,已然有十日左右,这日,他们正跟随木子和心雨二人学习截拳道,忽然一骑如飞而至,马上一人一跃而下,众人看时,这人赫然是小天,只听他说道:“庄主,风云大哥,不好了,刚才探子来报,中宇此刻已然又从新开始称霸!”

  众人均不禁微微错愕,想这中宇受伤不止半年,如今竟然又恢复过来,想来这人生命力之强,果然非同常人。

  夏彤儿便说道:“小天,你又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还是你亲见?”

  小天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数日前在五百里外的王家屯亲眼看到这个大恶人,竟然和那云中燕在一个茶楼中喝茶,我当时一个人,正好也在这个茶楼之中,我选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那时他二人还没有到茶楼之中,我正喝茶间,忽然听的楼下骏马嘶鸣,我低头看时,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楼下系马之人正是中宇和云中燕,我便背转身去,他二人上了茶楼,在我背后一张桌子边坐下。

  我当时心中噗通?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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