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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的那些日子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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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下喝彩。需知,他战胜了自己,战胜了在心里的那个“邪”,他完全新生了。

  “好,不亏是我的部下,有担当,需知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你我自当尽力,也不必挂怀,尽人事便是。”

  徐老一番说道说的老钱心服口服,不得不赞叹徐老的谈吐和卓见,自己的确是不该了。

  “徐老说的是,属下当然不会叫您失望了。”

  “如此甚好。”

  “听说您得出了救治陈天君的方法,我特意赶来,陈天君果真有救了?”

  老钱也不再赘言,把自己急迫想知道的东西赶紧表达出来,说实在的,他真是等不及了,当他听到部下报告这个好消息的时候。一向不流泪的老钱眼里闪出了晶莹的泪花来,那是自己等待多时的消息呀,这几日苦苦等待的讯息终于盼来了,泪水里既有激动和喜极之泪,也有救赎后的快感,这一时,老钱是百感交集了。

  徐老躺在藤椅上,一闭眼睛,半晌才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来:“有是有了,只是……”

  “只是什么?”

  “有喜有忧,你先听那个?”

  嗨,徐老怎么也卖起关子来了,老钱心急脱口而出:“自然是好消息了。”

  “嗯,我寻遍了所有的古本医书,庆幸的是寻着了医治陈天的法子,也可以说陈天得以重返生天。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缺了一味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

  徐老有些羞于出口了,这毕竟不是一般的“药引子”,或许药引子有些不恰当,这算这么回事呢!

  “古本上描述了一种奇招,说是用‘男女交姌’之法,循阴阳调和、天命循环、回归本真的道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陈天可以得济,复苏有望。”

  “‘男女交姌’是什么意思?”

  老钱是虽然已经猜到一二,但是还是不甚了了,故询问清楚。

  “就是男女行自然之事,说通俗点,就是圆房嘛。但女子必须是洁白之身,最好有相等的路数和非一般的见识、功夫,这样才会事半功倍。”

  徐老将此事说的如此直白,老钱一听之下,立刻大窘,满脸煞红,随时年近四旬的汉子,女儿都老大了。但是甫一听到如此直白的讲述,谁都会脸红的,徐老不是在看阅古本的时候,也是脸红,窘相毕露。都是人嘛,如此私密隐晦之事摊上台面,总是要有个心理适应的过程的。

  徐老将此事讲的如此直白了当,老钱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明白,言下之意就是要寻一处子与陈天交合,方才能就他一命。

  “这是唯一之法?”

  “然也。”

  老钱陷入了与徐老一样的困惑中,本来基地女性就较为少,而且符合上述描述特征的,老钱粗粗估算了一下,仅有两位浮出水面,而且都与自己相熟。可这委实太难为人了,一要献出女性最为宝贵的处子完璧之身,二还要具备一定的修为,就将人的范围缩小了一大块。这……这真是棘手呀,老钱顿时蔫了。

  “我也就直讲了,基地有两位符合上述描述的女子,唯有两名,相信你心里有数了。一位是令媛,另外一位么,则是我孙女了。”

  徐老脸上倒少了愁容,话不讲不明嘛,自己倒是不担心,就是老钱了,他的意思呢?

  老钱心情也不咋的了,说起女儿,陈天倒也不是不熟,就是他的那位新任搭档,老钱事后曾经问过女儿对陈天的感觉如何?女儿只是笑而不答,微笑不语,但老钱看她至少对陈天的印象不坏。

  但是要她将清白之躯交出来,凭她的性子绝难答应的,可是毕竟是自己的过失。一个父亲难道要自己女儿偿还自己的罪孽?这与一个混蛋有何区别,太扯了。

  (__

  第122章 交姌秘术(3)

  老钱离开徐老的寝室,临走的时候去看了看陈天,面色很苍白,嘴唇干瘪,脸上全无神采、生气。而且还不时地四肢抽搐,老钱知道他未死,只是在苦苦挣扎,老钱心里难过,这是何苦呢!

  老钱和徐老商议,各自回家探探孩子的底,可老钱的心里没底呀,他知道自己孩子的性格,不是那么好应付。这种事情怎么和孩子开口呢,作为一个父亲,如何开口索要孩子的贞操呢?这简直是拷问老钱的底线,这样的事情老钱怎么都是做不出来的,老钱都有点晕头转向了,这简直就是两难的事情。

  回去怎么跟孩子说?

  即使说了,她不同意怎么办?

  不同意,徐老的孙女大概也是不会应允的,那陈天那小子岂不是要命丧黄泉么?

  百般问题一起涌上老钱的心头,堵得难受,老钱恨呐,恨当初的优柔寡断,导致了陈天的陨折。

  不知不觉之中,老钱回到了自宅,他的宅子位于京都一处普通院落里,也是极其普通的民居,不是很起眼。离基地也并不是很远,平时和女孩呆在这里,由于基地事务繁琐和遇上女儿身负任务,父女两人经常是十天半月不见面,即使见面了,也是一时半伙,不会长久的。想当初,老钱本不想引她上这条路来,自己浸滛十数年,知道里面的不易和艰辛。想让她简简单单地当个平常的女孩儿,上一家普通的大学,过寻常女孩的日子,今后结婚生子。待到自己退休后,抱孙玩乐,何其乐哉。

  自己本是这样给女儿规划人生的,可女儿自打降生后,就从来没有操过心。她不知如何得知了自己所从事的职业,不知怎么迷上了这个职业。更让老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作为一个女孩儿居然通过了连一个男子都极难通过的特种兵招考,到了“特殊部门”任职。后来由于担心女儿,委托徐老,将她调到了自己所在的部门,再到后来一同赴日本执行特殊任务。直到现在,老钱还是一直把她放在自己身边,看着女儿,虽然不能天天看见,但是陈天心里安稳、踏实。

  她也没有叫自己失望过,每次任务未尝有过败绩,后来徐老看的喜欢,就留在身边,教习奇门异术。据徐老讲,女儿悟性极高,与他的孙女只在伯仲之间,喜欢得紧。

  可以说,这是一个让自己的骄傲的女儿和有这深深愧疚的孩子。

  老钱如何说的出来,如何能把这样的话讲明,要知道,自己还是这个孩子的爹爹,她还要叫自己“父亲”的。

  老钱推门进去,一股馥郁清香的茶香味迎面扑来,老钱闻之心醉,心里的郁闷也没那么厉害了。女儿自从跟了徐老后,也随了徐老的性子,喜欢上了茶道。虽然不是精深,但是平日里也喜欢泡茶饮茶,侍弄茶具、品茶。老钱也由得她,给他买了一套高级茶具,平时喝自己女儿泡的茶,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父亲你回来了?”

  女儿的听觉出奇的敏锐,自己只要一跨进家门,就会被她发觉,老钱也曾为此郁闷好一阵子呢,在女儿面前,还没了“”了哈!

  “啊……”

  老钱心情低落,回答的也随随便便。

  女孩儿何等的机灵,从父亲的回到的语气上就可以断出他心事沉重,她也不露声色,拿起茶具,端到茶几上。对父亲挥挥手,轻柔道:“父亲快些过来,我已经为您准备了驱疲提神的绝品,女儿我亲手泡的哦。”

  老钱迈着极重的步伐,拖着缓慢的步子,慢死吞吞地来到了茶几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满脸倦容丝毫没有掩饰。

  女孩儿更加断定适才所想,老爸心里藏着事情呢,自己好久没有看到什么事情能这样困扰他了,他给自己的感觉总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完全是一位“铁人”。就是在母亲不幸去死之际,也是死扛着,丝毫不显悲伤,其实她每次发现父亲的枕边都有泪痕、哭过的痕迹和父母的合照,她知道父亲唯有在无人的时候,拿着照片,睹物思人,任泪横流。那时候,他不再是一个军人、一个官,而是一个丈夫、一个男人,作为丈夫的他在想念逝去的母亲,作为男人的他在追思自己亏欠母亲的全部。

  那时候,女孩儿才知道父亲的真性情,他也是性情中人,所以,女孩从来没有怪过父亲,她知道父亲的难处,因为她也是军人。

  有时候,女孩总想为父亲多承担一些,才会屡次接手一些难搞定的任务,为他分忧。她知道父亲只有自己了,自己从此就扮演着女儿和妻子的双重角色了,她要无微不至地关照父亲,他的鬓角已有白发添出,虽只是四旬的年纪。

  女孩一边为父亲斟茶,一边以轻松的语气道:“父亲可又是有什么难处了,不妨对女儿讲讲,也好参谋参谋。”

  不着痕迹的话语直击老钱心上,自己的表情怎么能瞒过精明若此的女儿呢!索性全部讲出来的,就算是挨她一巴掌,也是自己活该。

  “女儿……”

  老钱站起,上前一把扯住女儿的手,满眼泪花,一字一句道:“女儿……为……父还真……有件……难以启齿……之事,要与你讲。”

  “您只管讲便是,为何如此?”女孩略显惊讶,父亲一向沉稳,不会这样的。究竟是什么难事,如此难开口?

  “父亲对你不住呀。”

  老钱背过身去,他无脸面对女儿了,但是人命大于天,何况是在自己手里失去的。

  “父亲……”

  女孩有一丝不详之感,父亲这个样子,定然是惊天大事了。

  “有难处的不是我,而是陈天。”

  “陈天?”

  “就是你的那位新搭档,他……”

  “他怎么了?”

  女孩似乎也很担心,脱口而出。

  “他遭遇大难,重伤在身,急于救治。”

  “可有方法医治?”

  女孩的心突出嗓子眼了,抓住父亲的手也更紧了。

  “有!”

  老钱哽咽了,话埋在心里,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那……现在情况如何?”

  “缺一味药引子?”

  “啥?”

  “就是‘男女交姌’。”

  老钱说完,放声大哭,如洪水泄出,压抑多时的情感全部奔泻而出,不哭不快。

  女孩登时懵了,她知道“男女交姌”的意思,父亲的意思是自己豁出去,救得陈天的性命。

  “咔”

  女孩心里撕开一大口子,心里五海翻腾,晕晕乎乎,她觉得自己是听岔了、一定是听岔了。

  (__

  第123章 我愿意

  “我可曾听错,抑或是你讲错了。”

  女孩哪里还能冷静下来,一个父亲开口向自己的女儿索要作为一个女孩子家最宝贵的东西,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女孩觉得天旋地转的,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她的美眸开始迷糊,泪水奔泻而出,似一汪苦泉倾泻,总也流不完。她的心思又有谁知晓呢?

  说句不孝的话,父亲待自己还不如待手下的兵士呢,自小从小学到大学,都是一人住宿。偷偷地在被窝里哭泣,老师、同伴问她为何,她总是摇头不语。把苦水都倒到自个肚子里。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好人,真正的男人,他代表国家,他有艰巨但光荣的任务。所以,她小时候才会以军人为目标,她狠下功夫,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痛、艰苦考上了军事指挥学院,后来特种兵来院招考,她也是以一鸣惊人之技,力压诸多男生,挤进了数量可怜的特种兵队伍。

  女孩曾细细算过,自己与父亲呆在一起的日子还不足半年,这该是一对正常父女应该有的吗?女孩知道父亲的特殊,但她是一个女孩子,更加需要父亲的关心和呵护,这要求提到哪,都是不过分的。可父亲从来没有给自己,母亲病逝,父亲不在身边,里里外外全是自己一个人在张罗,自己还要独撑起大梁,强作坚强。每夜半才卸下“佯作”强势的外表,恢复女孩心性,大哭一场。

  她有时候真不愿意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可每每看到父亲疲倦的面容上因为看到自己的而绽出慈祥的微笑时,女孩就怎么都恨不起来了。父亲总归是父亲,血也总归是要浓于水的,她和父亲血脉相连、相依为命了。

  母亲走了,走的那么凄凉、悲呛,难道还要父亲重蹈?不,女孩在心里歇斯底里,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上级,也是我最亲爱的人。

  老钱的心情一点不比女孩好过,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自己亏欠女儿和妻子的太多。太多。她已经远去,难道还要在女儿身上留下半分遗憾?

  不!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了,也是我最亲最亲的人了。自己就算欠陈天一条命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老钱咆哮道:“女儿,是爹爹混账,算了,我的命拿去,你要好好的。”

  女孩一把抓住老钱抽自己耳光的手,细细摩挲,将老钱的老手捂在心口,那双手曾经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呀。到现在女孩才明白,父亲才是自己的一切,自己也是父亲的全部了。

  那自己献出处子之身又何妨,就算是要了自己这条命,女孩也甘之如饴。女孩再细想那日甫见陈天的时候,对他印象不坏,风趣得紧,外表也不算难看。或许,这也是命里使然,自己真与他有此一缘,也罢,女人嘛,总是要有所依靠的,陈天也是不错的选择。同行,又是相同的习性,女孩这这样下了决心了。

  “父亲,我答应便是,答应便是,‘死’字休要再提,女儿听着难受。”

  这回轮到老钱傻愣了,女儿真是同意了?自己耳朵可是出了问题,他故意把耳朵探在女孩的嘴边,轻微道:“说了些什么,再说一遍。”

  老钱要确认一遍,可是自己听岔了。

  女孩见老钱如此小孩脾气和举动,破涕为笑,搂住老钱,在老钱耳畔悄声道:“父亲,我愿意啦,愿意啦。”

  老钱这才听个明白,这“愿意”两字从女人嘴巴里冒出来,这委实让老钱大吃了一惊,这可不像女儿的脾气和作风,她定是为了保全自己,所以委屈答应的。

  “女儿,休要为了爹爹强作答应,不愿意便是不愿意。”

  老钱心里还是不大顺心,总是怕女儿说的是违心之言。

  女孩知道父亲的心思,看来只能袒露心声,才能打消他的顾虑和疑云了。女孩把老钱拉至沙发,强行按下,再为他浅浅斟上一杯茶。

  女孩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酡红,眼眸闪闪躲躲,不敢正眼瞧老钱,女孩子嘛,这样的事情总是会不好意思的。

  “父亲,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陈天君我也是瞧见过的,印象不算坏,听你所言,人品亦是没有说的。我的意思是,将身子给他,同时人也……”

  到后面,已经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老钱这才恍然,原来女儿是看上了陈天,这敢情好。女儿眼光一向眼高于顶,自己也老是催促于她,叫她早些寻个知心善良的人,也了了自己一桩心愿。现在倒好,她倾心陈天,即可救她性命,又可解决终生大事,此一箭双雕的妙事再也没有了。既然有了夫妻意愿,那么献身之事也在情理之中,老钱不是迂腐之人,先行房,后操办婚事也是一样。再说了,眼下救人要紧,也没有办法。

  “可是真心话,你果真看上陈天了,想嫁他为妻?”老钱喜不自胜,原来的愁容也随之消散,倘若成真,这真是一件大喜事了。

  女孩的脸蛋更加红艳了,“爹爹……”随后,逃回了自己的寝室去了。

  女孩子就是脸皮薄嘛,老钱见女儿若此,也知道了她的心思,看来真是动了心了。没想到,陈天那小子魅力无匹呀,才只见了一眼,就让女儿上心了,要知道,老钱这女儿那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折了不少年轻人的自尊和颜面,誉为“军中一枝花”,多少人做梦都要一呷蜜意呢,可让陈天占了先。

  “年龄是有些大了”老钱自言自语,不过他不在意,他看重的是陈天的人品的本事。自己与他共事也有些日子了,知道他是一个责任心和归属感极强的男人,只要与女子成婚。那么陈天会爱他的女儿一辈子,不用担心任何问题。只要女儿在他心里扎了根,陈天那小子,想挪都挪不掉了。

  老钱仿佛预见到了陈天和女儿成亲的大好日子,自己满脸笑意,看着高大帅气的女婿、漂亮温婉的女人,他拉住两人的手,紧紧地“拴在”一起,以期永结同心之意。他甚至看到了孙辈的模样,看到孙子、孙女一路小跑,飞到自己身边,高声大喊:爷爷,爷爷。

  (__

  第124章 我也愿意

  老钱这边顺顺利利的,可徐老他不知道呀,他还是依理得去寻他的孙女,询问她的意见。徐老心里知道,自个孙女对这个陈天中意,上次愣是缠着自己要见见陈天,也是听说了数次大败敌手,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自己绕不过她,就把她藏在小阁里,陈天上次参加“四方会谈”的时候,隔着缝,算是把陈天瞧得里外通透了。徐老不用问,从自个孙女的眼神中便可知道,这颗心已经容不得许给别人了。

  “爷爷……”

  声音轻巧甜美,闻声便知是年轻女子的声响,徐老对自己孙女的声音可谓熟稔得很,自然是她来了。

  徐老抬头一看,这闺女,真是俊俏呀。她身着一身紧身缎花内线衫,外套一个藏青小褂,一条服帖的牛仔将她的完美曲线勾勒无疑,美腿修长。再往上看,紧身衫将腰围前凸,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皮肤细腻润滑,恍若凝脂。眉目含情、顾盼神飞,最难忘的那双眸子,汪汪水水,我见犹怜。

  徐老这个孙女和老钱的女儿——钱荨在这男人众多的基地里风景最妙,关键是他们的长辈,也不瞧瞧他们的身份。一个基地的最高负责人;一个是高深莫测连老钱都要俯仰的老将。随便摊上一个,今后的前程都不用愁了,基地也不是没有年轻小伙,也不是没有人向她们表露心意。可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能俘获美人的芳心呢。俗话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众人就把她们捧上了基地“女神”的地位,她们可是每个基地年轻人心里的梦。

  可是便宜了陈天这傻小子了,一下把两位美人的心都拿了过来,不知道陈天哪点魅力,尽引得美人竞折腰。

  倘若被基地的男人们知道了,光是鄙视的眼神就能把陈天瞪死,你可以带走,但你不能带走俩个呀,好歹给俺们留一个啊。这就为陈天日后埋下了隐患,男人只为两种东西疯狂,一是女人;二是权力,何况这两者的集合体?

  “叫你2点来,这都2点过头了,一点规矩都没有,荨儿可是从来不会迟到的。”

  女孩抬起手,一看表,秒针指向15,这才过了十五秒,哎,爷爷真是较真。女孩嘟哝着嘴:“爷爷,荨是被你吓怕,迫于你的威严,所以才这么干的。我可不怕,您甭跟来这套。”

  徐老也不再计较了,自己对任何人都能认真,可就是对自己这个孙女难以来真格的。

  “好吧,我们言归正传,这次咱们说说陈天的情况吧。”

  女孩一把上前抓住徐老的手,基地风传陈天受重伤的消息,自打陈天来了基地就成了焦点人物了。任何关于的风言风语都会迅速流传,女孩自然是听说了,就是不知道真假,这回听见爷爷要跟自己谈陈天的事情,就激动了起来。

  “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乐观。”

  “听说他受重伤了,是不是真的?”

  “没错,受伤是实情,而且不轻呢。”

  “有救吗?”

  “有是有,不过……”

  嘿,怎么爷爷也学别人卖起关子来了。女孩可没有心思跟爷爷兜圈子,直奔主题:“不过什么,怎么说呢?”

  徐老敲敲桌子,他也有些难以启齿呀,哪有长辈跟晚辈说这个的,这委实太无稽了。徐老没有开口,说真的,不好意思开口。

  “说呀,爷爷,您怎么也卖起关子来了。”

  女孩紧紧拽住徐老的手,可劲摇呀,她心里急呀,对于陈天的情况她一无所知,不过她想知道,是迫切想之。

  “也罢,没什么害臊的。”

  “什么?”

  “说了吧,陈天现在缺一味药引子,一味特殊的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这么金贵?爷爷难道凭你见识都无法办到吗?”女孩奇怪了,爷爷的本事她知道,凭他之能尚且如此,陈天只怕凶多吉少。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在心里默默为陈天祈祷,祈求平安康健,但听爷爷的语气,似乎还有转机。

  “爷爷是无能了,这事只有你们女孩儿才能办到呢。”

  徐老尽量启发,免得直说,这的确不是那么好开口的。女孩还是纳闷呢,什么事情是非得自己才能办成的?自己又不懂药理,如何能帮上陈天呢?也难怪了,她还年轻,未经人事,自然难以往男女之事方面去想,更不用说是想到处子之身去了。即便她想到,凭女孩儿的薄脸皮,也不好意思开口言明呀,这事关女孩的贞洁,绝非是儿戏的事情。

  看到孙女还是这么懵懵懂懂的,徐老再三启发,再言道:“你和陈天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还能办什么事情呀!”

  女孩细细一想,“呀!”女孩一声尖叫,脸上浮上一片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颈部探下。女孩决计不是想到爷爷竟然会说出如此话来,已经是裸的直白了,在木讷的性子也明白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爷爷所指。可是救陈天为什么非得做……做那样的事情呢?女孩虽然害羞,但是还是大胆而言:“爷爷,为何救陈天君,要那样……”

  “非男女之事不足以救他,爷爷要是另有办法也不用来探你的意思了……”徐老可比老钱聪明多了,他没有直言不讳,而是稍加点播,让孙女自个琢磨。果然是我的孙女,悟性就是高,可是她会答应么?

  女孩低头思忖,非得献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能救得陈天,这的确有些为难。女孩是对陈天有些好感,可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呢,但是眼下,陈天危机在即,若是不救,岂不是一生后悔。女孩是性情中人,看的也是比较开的,倘若真能救得陈天一命。身子要拿去便拿去了,她不忍看到陈天殒命,也不想心中的英雄就此丧命。她咬定心意,把秀发一甩,头抬起来,对着爷爷讲:“若是真能救他,孙女我无悔。“

  “果真愿意?”

  “爷爷,我可曾说过诳语?”

  徐老没有想到她竟然答应如此爽朗,陈天这小子究竟有何魅力,引得一向高傲的孙女也应承了这万难之事。徐老经过长时间思考,还是拿不定主意,对女孩说:“乖乖,你先下去,容爷爷好好想想。”

  女孩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深情地看了徐老一眼,徐老从那眼神里读出了意味深长的意思。

  (__

  第125章 交姌前奏(今3更完,求支持)

  徐老真是摸不透自己这个孙女的心思,要么是心比天高、眼比海深,可是转眼间又轻易地将自己许了出去。是自己闺女想明白了,还是陈天的魅力一至此斯,不可抵挡。徐老是不会明白年轻人的心思了,他那里晓得陈天的杀伤力。陈天较于平常轻抚飘飘的女孩自然是眼若无睹,就像空气一样轻飘飘而过,她们在意的是男方的钱财、权力、甚至仅仅是表相。但是对于像徐老孙女和老钱女儿这样有气质、灵性、韵味的女孩儿,她们懂得欣赏男人,不单单是外表那般简单。

  她们眼高,但心肠却是最软,她们知道陈天的不寻常之处。她们品出了陈天身上的男人味道来了,如幽幽深山、如渤渤翰海、犹如巍然参天巨树,让女子腾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来。而且姊妹久居基地,耳濡目染了陈天的诸般事迹,自然先入为主。

  这么看来,她们选择陈天也就在情理之范围内了,这样男子谁人不爱呢,谁人不会生出倾慕之心呢。当然,有些女子对陈天,显然是省略号。

  徐老即便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年龄阻碍了他的进一步思考,他哪里还懂得年轻人的思维、感想。

  徐老,您落伍了!

  “嘟”

  “徐老,老钱想见您。”

  模拟电子屏上显示出老钱急促的身影,徐老注意到了老钱脸上的神色,喜滋滋的,看来,他的女儿也是爽快地答应了。这就更加印证了徐老心中所想,陈天这个小子不简单,两位基地最优秀、美丽的女子都选择了牺牲,可见一斑。

  “嗯,叫他进来吧。”

  徐老的办公室是基地的绝密,一般是无从知晓的,即便是老钱这样的人物要求见面,也需获得徐老的首肯。徐老几次授权老钱不必如此,可老钱不依,说这是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旁人是这样,老钱也是这样,徐老心里暗叹,幸亏是同志,要是敌人,老钱绝对是难缠的角色。

  老钱进来,伴随的是一股喜气,连徐老都感觉到了,看来真的搞定了。“怎么,你女儿也同意了?”

  老钱听出了徐老的意思,一个“也”字,就露了他的底了。敢情他的孙女也是同意了,这下子老钱和徐老一样了,这陈天究竟有何魅力,竟惹得二女连连相许,这可是不多见的。平时,他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和徐老孙女,那是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男人的脸的,怎么都对陈天钟情呢?

  看来,老钱也落伍了!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解释不通的,更何况是情爱这玩意,老一辈有他们的想法,年轻的一辈有他们的思考和以为,他们觉得值了,就是值了,不会在意旁人,即使是最亲的人的劝告、提醒。

  爱,让一些人疯狂,也让一些人幸福,更让一大群人感到困惑、不解。

  “她居然同意了,超出我的预想,我满以为她一口回绝我,没想到犹犹豫豫下她竟然同意了这样为难的事情。”

  “听您老的语气,您的孙女也同意了?”

  徐老点点头,虽然搞不明白,但同意这件事是无可争议的了。没想到的是,以老钱女人的倔性子居然也会应承了,这就是怪事一件了。

  “陈天这小子哪里有这么大的魔力,你我的孩子都被他迷的迷迷糊糊的了。”

  老钱都不用“魅力”这个词了,直接用了魔力这个词,在他看来,这是一件让他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委实太匪夷所思。

  徐老也不愿意多想,在想下去,脑子都要炸了,比运行功力还要费精神。

  “也罢,不要去议论这件事情了,我们转到陈天的身上,准备工作可做好了?”

  老钱说:“已经一切妥当,就差那味引子了,这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用谁了,既然两位都是清白之身,且都愿意,而且同是师承徐老,功力修为也都在伯仲之间,这就成了眼前最需下决断之事。

  “你怎么看?”

  徐老先是想听听当事人之一的父亲的意见,他的心境想必是和自己一样的,徐老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呢。

  老钱知道徐老是问他定哪一个人,他不知道徐老的意思的,但就眼下的情况来说。自然是要自己的女儿更为妥当一些,而且她也言明了喜欢陈天,这样就少了许多顾虑和后顾之忧。她也可以坦坦荡荡地为陈天疗伤,不再有疑虑和不愿。

  就定下自己的女儿吧,老钱也是喜欢陈天这孩子的。

  “我看就我的女儿吧,她出于自愿,而且她也言明了,说是喜欢上了陈天。她的意思是可以在事后,成就好事,这样也免了诸多闲言碎语和她本身的心理顾虑。再说了,我想这样子,对于陈天的治疗也是大有裨益。也是我的失误才造成了陈天君的重伤,所以,用荨儿怕是最佳之策了。”

  徐老虽然喜欢陈天,但也还远没有到要把自己的心肝许给他的地步,既然老钱分析如此透彻,足见诚心。而且他的提议也是不错,先疗伤,再成婚,也的确少了许许多多的麻烦。荨儿喜欢,自己作主便是,在于陈天的疗伤上也是好处多多。这怕是最佳的方案了,虽然事后可能孙女会责怪,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陈天等不起了。

  “好,就这么定下了,你通知荨儿准备了吗?叫她这几日不要食用菜食,把肚子腾空,这是关键哦。”

  “已经跟她说了,她自从答应后,就再也没有进食了。”

  徐老心里就放心了,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陈天算是有救了,陈天还封闭在自识里,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命运会主宰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自己也会因为这个女人改变了因缘际会。这个女人在自己生命究竟占据了多少位子,还是从来没有位子,都会从这场救赎开始。这不仅仅是男女的一场交姌、救命,这更像是一场误会、一场让人哭笑不得的误会,却有那么美丽、华贵,不带丝毫阴暗、灰尘。

  陈天多年想到此书,每每伤心,他伤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心,他也悔恨了一辈子。

  (__

  第126章 轻纱曼妙

  徐老带老钱来到陈天的休病室,老钱看到陈天还是处于昏迷之中,不过脸色已经稍稍缓和了些,红润了不少。看来,徐老没有少下功夫,陈天“起死”有望了。不过关键还是自己的女儿啦,也是难为她了,即便是她愿意了,但老钱总觉得是自己对她不起,要是自己早些决断。也断不会有此事了,女儿还是女儿,不会转眼就成为了他人的媳妇。老钱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了。

  “陈天现在的情形非常适合治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已经撤去了布在他周身的‘先天逆行针’,发现他体内血脉潮涌,已经颇具生命体征。可见他也在作着积极的抗争,以他的精神力和潜意识在与老天爷对赌呢,但长久下去,他必然消殆而亡,即大罗金仙临界,也恐无回天之力。所以,此次进行交姌事关重要,不得马虎,你女儿可曾完全准备好?”徐老还是有些担心,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稍有差池,往往就是两条命陨折。徐老没有对老钱说这里面的风险,他是怕老钱想不开,或者不同意,导致贻误最佳治疗时机。

  男女交姌虽是自然法门,但是现今男方显然明显处于劣势,正所谓阳衰阴盛,颇为不妙。在彼此交合互动的时候,女方的先天阴气灌注男方体内,助其恢复元气和神识。阴气天生具有滋滋生气,活性、灵性充足,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一位女性的缘由。而处子之阴气最重、最纯、最足,也是需要处子的原因。陈天久修道法,体质、肤理等与常人相异,大为不同,寻常女子若是轻易交出纯阴气,轻者元气、脾肺诸脉俱伤;重者就此殒命也不可知。这也是需要一位同为道修的女子的因由。老钱的女儿符合上述诸般条件,自然当仁不让,徐老之孙女也是上上人选,但选择了钱荨,自然无话。

  彼方式微这不是一件好事,这也就是为什么徐老没把原因告诉老钱的原因之一。此古法最重此消彼长,一方出现虚亏,会导致另一方的气息、先天气的倒灌,一直将其体内的全部气息流出为止。而另一方自然因气息全断、干瘪成一张皮,也就一命呜呼了。这就是玄关所在,也是需要钱荨、陈天二人相互配合、磨合才能有效避免。这绝对不同于一般的男女交合,这其实是一项高深的终极道修,阴阳互补,这本就是天理,可世人愚昧,尚未开启此法。聪明若徐老,也是茫茫然,不知真谛。

  老钱眼扫陈天四周,发现他躺的底下是一块色彩斑驳、瑰丽的不知名的材料所制的晶莹床体。

  老钱手指那块特殊材质的床,对徐老说:“徐老,这是何物?”

  徐老笑而不答,手指轻轻一挥,一道气劲注入了那晶莹床体之内,奇迹出现了。床体四周萦绕的瑰丽气体蓬勃而出,徐徐向上围绕而去,渐渐织成一道幕来,虽是薄薄的一层的。但已经将里面的物体遮住了,完全看不清楚里面的物体。

  原来这是一张临时的“婚床”呀,等等钱荨和陈天在此间交合缠绵,这道幕自然起了绝好的“遮羞布”的作用。虽然当时并没什么人在场,可是这的确是非常有用,以消除了钱荨心理屏障,显得落落大方起来,这对于治疗实在是好事一桩。

  “这是上古的一件宝物,我在青城山后山麓发现的,经我真气探知,这对于重伤之人有极为特殊疗效。我命人打造成一张床的形状。而在不久之后,我发现了它还有如此妙用。此物用在陈天身上,简直是妙趣天成,再妥帖不过了。”

  “我将它命之为‘绿床’。”

  老钱再细细端看,虽然色彩绚丽,但是绿色为主,称之为“绿床”也是贴切,果是宝物。

  “那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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